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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息太过危险了。楚妧甚至不敢回头看他。她扭动不安的身子瞬间安静下来,咬唇踌躇了半晌,方才小声说了一句:“你、你稍微……用点力。”祁湛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着继续为她上起药来,这次的力道果然重了一些,虽然不如挠着解痒,但到底是舒服些了。楚妧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蜷缩在祁湛怀里,羽睫随着祁湛的动作微微颤动,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蝶。可这短暂的舒适并没有持续多久,楚妧便感觉到,给她涂药的这只手竟不似以往的冰凉,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像一团烈火滚滚而过,呼啸着连她的肌肤都燃了起来。祁湛虽然一言不发,却比他说话还要可怕。楚妧宁愿他的手像往常那般冷的瘆人,也不要现在这种诡异的炽热。楚妧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了,屋子里静谧的落针可闻。祁湛静静地将她正面的红痕涂完,才冷声命令道:“趴到床上去。”楚妧觉得他那双guntang的手比身上的痒更折磨人,她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后背不是很痒,要不就……”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祁湛猛地勾住了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她小小的倒影被他眸底的阴暗吞噬,他的眼神也不似以往的幽凉,和他的手一样炽热,带着隐隐嗜血的危险气息,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他压着嗓子,低低吐出两个字:“听话。”仿佛有一团火,‘砰’的一下,将楚妧骨头也烧尽了。楚妧赶紧趴到了床上。祁湛这样子太可怕了。虽说他现在明显在忍着,不愿意在婚前要了她,可是若是等到他们成亲那天,洞房花烛的时候……楚妧猛地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她这一抖,精致漂亮的蝴蝶骨立刻就显露了出来,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两个小小的腰窝时隐时现。祁湛的手猛然颤了一下,碗沿发出的轻响并没有让他的神情清明少许,反而让他体内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那白嫩泛红的肌肤端的是娇媚勾人,勾的他手背上青筋偾张,勾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床上,狠狠要了她,就用这种姿势。*二百里外的军营。夜色正浓,木炭的屑被篝火簇拥着飘向空中,夏云缓缓走到祁泓帐前,手里攥着一个五色丝线绣成的双鱼荷包,面上尤带着几分怯色,火光一照,分外苍白。帐外守夜的士兵很快发现了她,长.枪往帐前一挡,问道:“什么人?”夏云对守门的士兵欠身行礼,恭敬道:“奴婢是王妃娘娘的贴身宫女,王妃娘娘心里挂念质子身体,特地秀了这双鱼荷包给他,还望军爷通融一下,把这荷包给质子送进去。”说着,夏云便将荷包递了过去,荷包鼓鼓的一团,里面像是塞了不少东西。士兵的脸色透着冷峻:“荷包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夏云忙将荷包打开,道:“里面装了些稻米,出门在外,王妃娘娘找不到花生莲子这些多子多福的东西,只能先用稻米代替了,这是娘娘对质子的一片心意,恳请军爷通融一二。”士兵盯着荷包,似乎在思索这种小事要不要汇报傅翌。夏云见士兵犹豫不决,忙道:“王妃娘娘和质子成婚多年,质子在大靖的饮食起居全是王妃照顾,如今质子见不到王妃定然也思念的很,不如把这荷包送进去,质子看见了也好安心。”夏云这句话成功的让士兵动了心。自从祁湛离开军营以后,祁泓就变得难伺候的很,动不动就找他们毛病,虽说他们是士兵不是下人,可祁泓毕竟是要回去继位的,他们这些小卒也不敢惹到他,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若是一个荷包就能让祁泓安心,那他们倒也落得清闲。本来赶路就很累了,谁又愿意有那么多麻烦事呢?一个荷包而已,又不是什么书信,王妃也没见到质子,上面应该不会怪罪下来。这般想着,士兵便道:“拿来吧。”夏云忙把荷包递了过去:“谢谢军爷。”士兵接过荷包又细细检查了一会儿,方才转身走进帐内。祁泓正躺在塌上,听有人进来,一把就将柜头的茶杯扫了下去,斥道:“滚出去!”士兵不多言语,只是将荷包递了过去,道:“这是质子妃送您的。”祁泓一怔,伸手接过荷包,荷包里细小的颗粒很容易就让他猜到了里面装着的东西。是喂鸽子的稻米。看来自己离开大靖前交待赵筠清的事她并没有忘。祁泓病态而消瘦的面颊上终于浮出了一丝笑容,语声也变得温和起来:“下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祁泓:老子终于有台词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枣就毕业啦、霁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枣就毕业啦110瓶;Qing、捕梦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7章楚妧一直睡到第二日午时才醒。祁湛正靠在床边,一只手压在她胳膊上,似乎是怕她在睡着时挠自己,见她醒了,低垂的羽睫动了动,扇状阴影下的眼眸一阵明暗。“可还痒?”他问。楚妧脑中骤然想起了昨夜的事,仿佛那只guntang炽热的手还在她背上摩挲似的,吓得她忙往后缩了一下,轻声道:“不、不痒了……”祁湛瞥了她一眼,静静把手收了回去,走到门外唤店小二备了碗香菇瘦rou粥,亲自端着放到床头柜子上,道:“吃了。”浓郁的香气顺着鼻子钻了进来,引得楚妧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挨到现在确实很饿了。可祁湛就这么坐在床边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倒让她不敢从被窝里出来了。她忘不了祁湛昨晚那可怕的样子。饿虎扑食似的,不顾她的挣扎,箍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她的肚兜都揉皱了。最后,还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就咬在上次伤口的旁边,和上次一样咬出了血,缓缓吸吮舔舐着,弄得她又痒又痛,折磨了她好久,才放开了她。又过了一会儿,他眼里那诡异的炽热才渐渐冷却。噩梦一样。楚妧不想再被祁湛蹂.躏第二次,她又把被子攥紧了些。祁湛看着楚妧怯生生的样子,忽地笑了一声,道:“我不碰你了,吃吧。”楚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