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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公主,被祁湛这个恶魔紧抓着,拽入深深的地狱中,万劫不复。药一滴不落的灌进了肚里,口中那又酸又浓的苦味儿,让楚妧难受的额头都冒出了虚汗,她条件反射般的张着嘴想要将药吐出,口中却忽然被塞进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沙沙的触感,甜丝丝的……唔……是蜜饯。好甜。楚妧忽然觉得嘴里药味儿淡了许多,没那么难受了。原来蜜饯是这样用的呀……楚妧的眼睛亮了亮,抬起小脸望着祁湛。她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细小的光,从她眼中,祁湛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漆黑而阴暗,在她纯粹的目光里显得那样突兀。祁湛刚想别开眼,楚妧却忽然对他笑了一下,轻声道:“谢谢你啊。”软糯而轻柔的嗓音,带着被蜜饯包裹过的甜,毫无预兆的在他心头抓了一把。祁湛猛地垂下了眼,不去看她的目光,轻轻用手指将她嘴角的药渍拭去,末了又用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低声问:“身上还痒么?”祁湛不提还好,一提楚妧便又觉得痒的厉害,她道:“痒……我现在能挠了么?”“不能。”祁湛淡淡道:“把衣服解开吧。”作者有话要说: 祁湛:她的睫毛,弯的嘴角,无预警地对我笑~没有预兆出乎意料,竟然先对我示好~其实祁湛这几章有很多小细节的,比如开始看到楚妧昏迷担心的直接过去抱,然后怕她被风吹问刘嬷嬷要了风氅,进了客栈占有欲作祟不想给别人看楚妧,所以用帘子把楚妧遮上,楚妧痒哭了默默给楚妧擦眼泪,大夫说没什么事,祁湛又不放心的问大夫痒怎么治。男主其实很细心哒~☆、第16章楚妧一愣,抬眼见祁湛已经将捣碎的药汁端了过来,心中也了然了半分。他是要给自己上药。可楚妧穿着衣服都对他怕的很,更可况脱了衣服……楚妧不敢明着拒绝他,小声说了一句:“你、你先放开我……”祁湛未多言语,手臂一松,轻轻放开了她,重获自由的楚妧立刻缩到了墙角,半个身子都贴在了墙上,轻声道:“把药给我,我自己来……”祁湛静静地将药放在了床沿上,楚妧以为他同意了,刚松了一口气,却见祁湛忽然抬起了眼,沉静的双眸古井无波,辨不出丝毫别的情绪,只有嗓音透着几分冷:“我说过,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不容否定的语气。说的话也确是事实。楚妧抿了抿唇,清亮的眼眸带着几分无措,也不回话,又轻轻往后缩了缩。祁湛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面上神情喜怒难辨:“要我动手?”楚妧这次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淡淡威胁的意味,她赶忙摇了摇头。祁湛白而修长的手指在药碗边沿上敲了一下,‘叮——’的一声,细弱的连尾音都带着颤。楚妧知道祁湛没有多少耐心了。虽然只是抹药,她到了大邺也会与他完婚,就像他说的那样,她迟早都是他的人,可是……楚妧下巴绷着,一双小手抓着衣服,紧了又松,却迟迟不肯解开腰间的带子。祁湛的手指又在碗沿上点了一下,这次的声音比先前的大了许多,楚妧连肩膀都抖了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墙角不敢动,看上去可怜极了。“等、等一等……”细软的语声带着几分央求。祁湛长长地睫毛缓缓垂了下来,在眼底投下一片nongnong的暗影,抬手将药碗放回床头的小桌上,淡淡道:“过来。”这是他生气的前兆。楚妧不敢惹他,贴着墙壁一点点的挪了过去,还未到祁湛身边,就被祁湛猛地勾住了肩膀,他漆黑的眸底凝着一层淡淡的寒霜,面上的阴郁之色瞧得人背脊发寒。“你是不是很想我做些什么?”楚妧慌忙摇头:“不、不想……”祁湛松开了她的肩膀,声音极轻的说了一句:“那就自己把衣服解了。”“……噢。”楚妧乖乖的低下头,细软的手指搭在衣带上,带着些颤意,缓慢地扯了一下。祁湛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挠了一下似的,连喉咙都带着些痒。薄薄的外裳被缓缓解开,淡粉色的肚兜堪堪遮住那蒲柳般的腰身,一点点地暴露在祁湛的视线里。动作极慢,却莫名的勾人。祁湛忽地垂下了眼,声音不自觉地哑了:“再过来些。”楚妧咬了咬唇,又往祁湛身旁挪了一点儿,手紧抓着衣襟,小声道:“我……没有那么痒了,能不能不脱了……”祁湛也不言语,指尖按在她胳膊上那片小小的红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他指腹上的茧带着些许沙砾般的触感,痒的楚妧眼泪都掉下来了,连忙讨饶道:“别……别碰……”祁湛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配着他阴冷的目光,幽暗骇人:“不是不痒么?”楚妧抽搭了一下鼻子,垂着眼不答话,睫毛上那颗细小的水珠颤了几颤,‘啪’的一声,砸下来了。祁湛的呼吸一窒,也不再与她多言,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指尖搭上她的外衫,轻轻一勾,她娇小的身子彻底落入了他的视线里。薄而圆润的肩膀微微颤动着,露出的肌肤细腻如瓷,带着浅浅的淡红,娇柔的像初春的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落。祁湛强自凝神,指尖沾了些草药的汁液向她肩膀上的红痕抹去。这一触碰,楚妧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像只调皮的小猫,伸着那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他心口上挠了又挠,让他心头痒的,甚至带了些疼。祁湛的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喉咙涩的厉害,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似的,灼的他不想说话。他垂着眉眼,把楚妧乱动的手臂箍在一起,指尖又沾了些药,向另一处抹去。楚妧动的更厉害了,口中含糊不清的啜泣出声,他略显粗糙的指腹刚碰上她的时候,其实还几分解痒的舒服,可楚妧也不知祁湛是存心折磨她还是怎样,他后面的力道竟然越来越轻,动作也越来越慢,就像拿羽毛挠着似的,痒的楚妧头皮都麻了起来。她忍到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小声啜泣了一句:“你……你别这样……”这讨饶似的语声分外引人遐想。祁湛的指尖稍顿,略微低下头去,俊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问:“那你要怎样?”灼热的气息随着他低沉沙哑嗓音传入楚妧的耳廓,仿若一块巨石骤然落入平静无波的水面,霎时惊起了千层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