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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冒出了头,她本想把衣服穿上,却发现衣服不知何时让祁湛送去洗了,现在正挂在窗外,也不知干了没,她只能裹着被子挪到了床边,翠绿色的被面映着她雪白的皮肤,活像一只巨大的粽子。让人直想把皮剥了去,尝尝里面那软糯清甜的滋味。越是遮掩着,就越是勾人。可楚妧明显不知这个理,反而觉得被薄被包裹着的她很安全。她拿勺子舀了一口粥送入口中,香咸滑嫩的触感刺激着味蕾,好吃的她眼睛都眯了起来,可正当她要吃第二口的时候,祁湛的手就探了过来。“刚发了疹子,别捂着了。”说着,祁湛就要把被子扯了去。楚妧一惊,忙攥住被子,道:“刚发了汗,不能着凉!”祁湛挑眉看了楚妧一眼,倒是个警惕的丫头。祁湛并没有把手撤开,一手拉着被子,一手将风氅拿了过来,语声不咸不淡的说:“被子太厚,披着这个就好。”看着好像确实是在关心自己呢。楚妧觉得自己似乎误会他了,便松了手,由着祁湛把被子撤了下去。那一整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再次落入了祁湛的视线里。她背上的红痕已经淡去不少,触目所及的雪白之色,仿若上好的汝窑白瓷,莹润通透的不见丝毫瑕疵,上面朦朦胧胧遮掩着如云似雾的头发,比昨晚还要美。祁湛的手不由得僵了一僵,迟迟没有把手里的风氅给她盖上。“……世子?”楚妧小声提醒他。“嗯。”祁湛面上不显任何神情,将淡粉色的缎面风氅一抖,轻轻披在了她身上,微垂着羽睫,给楚妧系起风氅上的带子来。楚妧这才放心的吃了一口粥。祁湛静静抬起眼,眸底墨色正浓。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楚妧的耳根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丝毫不会让人有别的想法。楚妧自然也没察觉,一门心思扑在面前的美食上。祁湛的唇角微不可闻的弯了弯,指尖顺着那光滑缎面缓缓往下,又隔着缎面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腰。楚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真是……呆的可爱。祁湛的手拢上她垂在脑后的青丝,动作缓慢地把她乌黑的头发从风氅里勾了出来,丝丝缕缕的绕在他指尖,仿佛比那缎面还要顺滑。记忆里那细腻温软的触感仿佛回到指尖,昨晚烛光下那若隐若现的腰窝又从脑海里浮现了出来。挥之不去。祁湛的眼眸深了深,视线顺着她的长发一路往下,停留在了她骶椎骨的地方。他记得那两个凹进去的小点,是在这里……?祁湛的手覆了上去,在光滑的缎面后,果然摸到了两个浅浅的窝,莫名的带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让他的手再也舍不得移开。这么直接的接触终于让楚妧反应了过来,她手中的勺‘啪嗒’一下掉到了碗里,猛地转过头来,问道:“你做什么?!”略显生气的语调,清亮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开心。祁湛也不遮掩,嘴角上扬,薄薄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摸你。”楚妧脸‘刷’的一下红了,忙把碗放到矮柜上,刚想往后躲,祁湛的却忽然收紧了。他淡淡道:“昨晚还没记住,躲是什么结果么?”祁湛的眼神冰冷而幽暗,透着淡淡威胁的意味,楚妧瞬间就不敢动了。她带着哭腔道:“你你你,不是说了不碰我的么?你说话不算话!”“我说的话向来都不能作数。”祁湛丝毫没有把楚妧的质问放在眼里,反而更过分的把手从风氅下伸了进去,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到了她的背上,用指尖轻轻抚弄着那两个小窝窝,低声道:“你接着吃。”这还怎么吃?楚妧委屈的快哭了出来,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楚妧将头扭了过去,咬着唇道:“我不吃了!”小兔子还生气了?祁湛笑了笑,忽然俯下身去,压低了嗓子,对着她的耳边道:“你若不把它吃完,那你今天一天都别穿衣服了。”说着,他的手就勾上了她后背系着的肚兜带子,轻轻扯了一下。楚妧赶忙把矮柜上的碗捧了起来,颤声道:“我吃我吃。”“乖。”祁湛指尖一松,带子‘啪’的一声打在楚妧的背上,带着些疼,楚妧的肩膀跟着一颤,她腰间的小窝便又深了深。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在祁湛心底的小兽要冲破牢笼之前,楚妧终于将那一碗粥喝完了,祁湛又恋恋不舍的在她腰窝上挠了两下,方才收回了手。楚妧怕极了祁湛,根本不想再与他独处下去了,忙把碗丢到了一旁,将身上的风氅又裹紧了一些,问道:“我们……下午回去吗?”楚妧方才吃的极快,嘴角上沾了几粒米,祁湛眸色深了深,抬手将那粒米抹去了,轻声道:“你若想多留一天……”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妧打断:“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今天就走吧,因为我耽搁了行军路程就不好了。”祁湛的眼眸冷了下来,看的楚妧一阵心慌,但他终是没有说什么,抬手将床幔拉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碗出了门,命小二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待小二出去后,方才掀开帷幔,道:“去泡个澡,我们晚上就走。”泡个……澡?楚妧一怔,敏锐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连连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吧。”祁湛嗤笑一声,指尖绕上她的一缕长发,望着她的眼,低幽幽的说:“我若想看,昨晚便看了,乖乖去洗吧,这次我不动你。”吃了一次亏的楚妧根本不愿意相信他的鬼话。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祁湛道:“洗好澡就可以穿衣服了,”楚妧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如果自己不洗澡她就不给自己衣服了?楚妧相信祁湛确实做的出这种事,她对祁湛强横的控制欲无可奈何,只能乖乖从床上下去,磨磨蹭蹭走到屏风后的水盆后,脱下小肚兜和亵裤泡了进去。屏风另一边的祁湛听到水声,眸色不禁又深了些许,但他终究是闭上了眼,静静靠在床上没有动。粗麻布的床单上,还有她残留的淡淡体温。他对楚妧的身子,确实是十分渴求的。她那娇弱可怜的样子,总是轻易地勾起他心底暴虐的欲.望,总让他忍不住的想欺负,欺负的她哭出声,欺负的她连连讨饶,然后……再狠狠占有了她,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迹,拉着她一起陷入泥沼中,看看她的眼神会不会因此失了纯粹,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阴暗。他从未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