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x博】博士被献祭改造双性,触手jian宫打种膀胱rufang灌满药,理智崩坏成jiba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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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了……就是你,最完美的祭品,最完美的母体……” 博士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听到这样一句话,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便万事皆休。 大意了。 他身上穿着麻布的长袍,仰面平躺在一个平台上,身下凹凸不平的浮雕隔着粗粝布料令他后背隐隐作痛,但这一切都没有耳畔令人狂躁的高诵之声让他感到痛苦。 周围黑暗而空旷,只在祭坛周围点了一圈火把和烛台,摇曳的火光映照之处尽皆以血红液体绘制了扭曲狂乱难以理解的图案,仔细分辨甚至令人感到眩晕。而在光线被阴影吞噬的边缘,隐约有黑色的触角轻轻摆动——那是黑色的布料随着主人诵读的动作晃动。 在阴影的每一寸里都站满了人。 这里显然是一场邪教徒的祭典,最糟的是他好像就是祭品。博士压抑下想要呕吐的欲望,努力起身,却发现他的袖子被交叉于胸前,然后缝于背后,双腿也被捆住,好似自缚于此,又像被禁锢的精神病人。 然而比最糟糕还要糟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血祭,火祭,水祭,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遭遇任何一种邪教可能会采取的活祭,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耳边的声音愈发刺耳和扭曲,让他剧烈地眩晕起来,甚至呼吸都难以感知到,只觉得心跳的声音逐渐取代了一切。 咚,咚,咚。 慢一点,慢一点…… 咚,咚,咚。 深呼吸……深呼吸…… 咚,咚,咚。 戛然而止。 祭台上的人形不知何时已经反弓成虾状,而祭坛之外身披黑袍手捧鲜血的教徒们忽然噤声,然后那些黑袍一个接一个地垮了下去,仿若坍塌的沙像,或是一坨烂rou。 被麻布束缚的青年紧闭双眼,然而一切都来得太快,仅仅是通过听觉,触觉和嗅觉了解到的外界变化就让他意识模糊。 这些邪教徒的信仰是某种教义上描述为“不可描述”的存在,凡人不能了解其一切信息,否则就会走向灭亡。然而这种东西需要的祭祀从来都是血腥,博士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能苟活到现在…… 随后他就懂了。 他宁愿不懂。 似乎粘腻又似乎干燥,介于柔软和坚硬之间的东西撕开了他身上纠缠的麻布袋,然后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肌肤,那是近乎冷酷的审视,又带着诡异的色情,在他小腹逡巡了片刻,忽然便有什么东西穿过他的皮肤,进入了身体。 并不痛,甚至没有特别的感觉,博士唯一的想法尽力就是cao纵自己的源石技艺,一遍又一遍地恢复自己的状态。 每个人掌握的源石技艺都或多或少与天赋有关,而博士所使用的技艺能够将自己身体的状态调回一定时间之前——看似近乎全能,可代价是加速细胞分裂,即提高了衰老的速度。 但无论代价如何,这都涉及到人类叩响永生大门的秘密,所以除却寥寥数人知情以外,他的源石技艺一向秘而不宣,除了被窥到的那一次。 只不过一次大意,就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然后到了这里。 博士并不能很好控制身体恢复到多久之前,而意识却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扭曲模糊,他只好一刻不停地使用技艺,依赖身体的恢复抵抗这诡异力量对精神造成的影响,毕竟精神的产生源自大脑的活动。 他并不能看到身下狰狞的祭坛不间断发出幽暗的黄光,原来这祭台竟然由数不清的源石堆叠挤压打磨而成。挣扎了片刻,他额头忽然被什么轻轻一碰,然后思绪空白了一瞬,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察觉到有什么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那不可名状的东西似乎极大,又难以判断其具体形状,博士的全身上下都被揉捏摩擦,而且诡异地几乎立刻动了情。他的双腿被分开,然后整个身体以一种完全敞开的姿态被包裹进了rou腔或是粘稠液体之中。液体流淌进了陌生的rou缝,逐渐填满了甬道。 也许这并不陌生,他知道这是什么——博士模糊地想,这是yindao。 他获得了一套新的生殖系统。 那东西并不在乎人类青年的想法,青年也无法判断这等存在的思绪。 粗大的、不属于人类的yinjing顺着粘液挤入狭窄洞口,在层层rou壁包裹之中抽插了起来。并没有疼痛,只是被撑开的艰难感让他从胸腔挤出呻吟,而他的头部也被粘液浸没,但呼吸却十分自如——陌生的液体顺着他的口鼻进入身体每一处与外界连通的部位,直到完全替代了空气的存在。 而青年恍然不觉,仿若回归母体一般。 他的精神在这样亲切的抚慰中几乎就要完全放松、丢盔弃甲,然而他每每到了恍惚的地步,便会想起使用源石技艺。于是那狭窄甬道里的胀满感乍然涌上清明一刻的意识,让他煎熬万分。 甬道里的yinjing不知究竟有多粗多长,但毫无疑问达到了青年的极限,每每顶到宫口便会让他小腹绷紧,大腿试图合拢而不得,而拔出去时几乎要将rou壁翻出。他无法正常思考,只是维持一丝理智,不停地使用源石技艺恢复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从邪神手中抢回自己一样。 邪神将生殖器在人类青年新生的甬道里抽送,将那紧致的xue口捅得嫩rou外翻,吞吐着粘液和yinjing,本来只能容纳人类尺寸的rouxue看上去竟然天然为此而生。yinjing不过进去一个前端便顶到宫口,让青年哽咽起来,当然,很快他就无力呻吟,另一根仿若yinjing的触手压着他的舌根顶穿了喉管,逐渐深入到了胃部。他无力地仰起头,随着异物入侵脖子明显变粗,喉咙还隐约可见起伏,那是触手在里边抽插蠕动,分泌新的粘液。 身下的cao干渐入佳境,宫口每次都被硕大顶端重重凿在xue心,于是在无穷酸麻之中,那神秘的胞宫终于为邪神敞开一丝小口,而rouxue里的yinjing几乎立刻抓住了机会,顶在宫口死命研磨,让青年高潮得腿根抽搐却又无法阻止入侵,只能任由那巨大的jiba将guitou挤进宫口,随后更为粗大的茎身撑开了脆弱而有弹性的宫口,一举顶到了zigong内壁的尽头,用力之大甚至将小腹顶出形状分明狰狞的轮廓。 宫颈被撑开cao弄,胞宫被侵犯,宫壁被jiba撞得变形,这一切对于初次承受的青年来说都超过了接受的能力。他在邪神的包裹之中挣扎得很微弱,几乎像是抽搐,而他确实在高潮中抽搐着释放了不知多少次。 他整个人从上到下都被触手贯穿,粗长的触手压着他的舌根在他的喉管食道里抽插,于粘液中分泌浓度更高的催情素,后xue则在他被jian宫到恍惚时由一条同样粗长的触手深入肠道,几乎撑开了他的每一寸内部,令腹部鼓胀若怀胎五月。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余兴节目。 邪神的yinjing一刻不停地jianyin那娇嫩的zigong,每一次都将小腹顶起轮廓,令青年恍惚只觉得自己是邪神的jiba套子。邪神开始加快频率,每一次的抽插都毫不留情,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撞击得青年的大腿都打颤。 “呜呜……”慢一点……不要……要坏了…… 青年在一层又一层的高潮中几乎被逼疯,因为他只要一有机会便会想尽办法使用源石技艺,而技艺作用过程中由于巨大yinjing嵌在宫腔内jianyin,所以zigong并不会消失,只是会收缩到新生时的程度。于是那被邪神肆无忌惮cao得烂熟的宫颈忽然变得紧致,绞住逼里的jiba不肯松开,而zigong也收缩至紧紧包裹顶端的大小,好似yin贱地含住guitou吮吸按摩一般。邪神的生殖器在重新变得狭窄的xue里寸步难行,好在宫颈一直被yinjing撑开,祂略微放缓了速度,却加大了力度,重新为祂的处子开苞。 原本被cao到变成了邪神形状的宫腔jiba套子忽然又被重新扩张,让青年被撑得翻着白眼高潮了几次。然而为了维持清醒,他不得不不停恢复身体,哪怕明知身体会因此遭受残酷的yin刑。 在粘液包裹中,青年不会感到饥渴和疲惫,唯一充斥在他的神经里的感知便是rou体的快感,纯粹极端的快感,几乎令人崩溃的快感。 “呜嗯……呜呜……” 停下来……救我……不要…… 几次三番的开苞之后,邪神仿佛明白了什么——是这祭品出了问题。 于是几根细小的触手攀上青年的皮肤,有的钻进乳孔开始分泌催情素,有的则钻进已经射得萎靡的分身铃口,强行撑开狭窄通道向里深入。 不要……太深了……不要……青年惊恐地踢腿,却对自己完全敞开的姿态毫无办法。 分身内的触手钻进了膀胱,而青年除了异物感之外并无任何不适,只是忽然感觉到尿意出现,随后这种尿意变得强烈起来,原来是触手竟然在他的膀胱里分泌了大量催情素。 本不该用于此地的催情素被膀胱吸收,然而过量的液体又因为通道被堵塞而无法排出,胃里也被灌满催情的粘液,青年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陌生的容器突然也变成了yin贱的jiba套子,渴望被大jiba捅到变形,又因为排尿的欲望而绷紧小腹。每次zigong被邪神重重顶起的时候,巨大的yinjing就会压迫到鼓胀的膀胱,同时还会从内部压迫前列腺,与肠道里摩挲的粗大触手从内外一同刺激前列腺,令他的分身硬得发疼,然而射精却被绝对禁止。 与此同时,女性生殖系统中的阴蒂被极细若毫针的触手刺入注射分泌物,而女性的尿道则有另一条对于尿道来说并不细小的触手从入口深入进去,完全堵住了膀胱释放的最后一个可能性。很快,阴蒂便肿胀了起来,从被cao得红肿的rou瓣中探出了头,每次邪神的生殖器抽插都会摩擦到阴蒂,给青年额外的极端刺激。 此刻,祭品浑身上下所有可以被cao的roudong都填满了尺寸上限的roubang,邪神为了让母体像只羊羔般顺从,不加节制地在他体内注入了大量催情素,很快就被身体内外的各处黏膜吸收,让青年的意识飘忽,身体发抖,又极端敏感,只是体内黏膜被摩擦都让他到达了一轮小高潮,尽管他无法射精,但女性生殖器却并不存在无法高潮的问题,甚至没有不应期。他被内外压迫的前列腺也足以让他达到数次干性高潮,看起来他的yinjing除了作为jiba套子以外毫无用处。 青年从不知道高潮是这样恐怖的事情,他被无穷的快感填满得疼痛,可是作为邪神的苗床本不会感到疼痛,那是一种精神濒临崩溃的感觉,他每分每秒都在高潮,每个部位都作为容器接受邪神的jianyin打种,而每个变成jiba套子的地方都诚实地战栗抽搐,然后随着cao弄捣出不知道是自己分泌的yin液还是邪神注入的催情液体。 不行了……要死了……啊啊…… zigong被反复开苞了好几次,终于又成为了邪神的形状,这次似乎邪神终于可以顺利播种了,祂的yinjing将宫颈cao得松软多情,xue口宛若糜烂的花一样吞吐着骇人的roubang,红肿立起的阴蒂被摩擦得更加肿大,而反复凿开成rou袋的宫腔则在一刻不停地被变换角度撞击着,那是邪神在为母体打造最适宜的温床。 青年被jian宫得双眼翻白,zigongrou壁抽搐着高潮,潮吹的液体却被堵在宫内,积累下来让他小腹鼓胀,几乎像是已经被播种。他本来微微有些弧度的胸脯此刻也被充气一般注满液体,饱满柔软得已经可以称为rufang了,乳孔内触手抽送不断,间或凿出乳白液体,无法分辨究竟是什么成分。 他是……邪神的……jiba套子…… 青年无法思考,早已忘记何为源石技艺,也忘记不能睁眼直视邪神,充斥在脑海里的只有无穷的高潮和无止境的性交,他的里里外外都被改造成了yin荡的便器和jingye厕所,连他的胃袋和膀胱被触手捣弄都会敏感到令他抽搐,遑论本就是敏感带的乳孔和rouxue,以及被无时无刻不在调教改造的zigong。他的yinjing似乎坏了,已经不再硬挺,而是作为套子接受触手的抽插,凿弄膀胱,只是两个囊袋沉甸甸地垂在两侧。 满意于祭品终于准备好受孕,邪神在青年前后一齐的高潮中爆射出大量精种,源源不断宛若高压水枪一般的guntang射精让青年双腿抽搐着步入新的延长zigong高潮,量大得让青年的腹部立刻鼓起到超过十月的地步,而其他所有正在jianyin他的触手也一齐噗嗤喷射出大量液体,瞬间他从里到外每个部分都被极限灌满,逼迫延长了高潮。 被灌满了……zigong被jian透打种了……他要怀上邪神的孩子了…… 博士痴痴地抱着肚子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然而等不知多久之后他平复下来,插在他身体内的所有roubang都没了动静。无论是他扭动还是撕扯,这些触手不动也不肯从他的roudong离去,好像成为了没有生命的精栓,只为了把jingye体液和催情液堵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成为一个被灌满的jingye袋子。 被催情液完全改造了的青年无法忍受一刻的寂寞,他用舌苔舔舐口中的yinjing,用手掌摩挲插在乳孔的触手,用屁股吮吸钉在深处的jiba,终于获得了邪神的垂怜,除却zigong里的以外的触手开始慢慢抽送,像对孕期母体的安慰。被极限调教过的青年自然不满足于此,于是女性尿道里的触手拔了出来,然后压迫许久的膀胱霍然得到了释放口,大量液体从新生的尿道喷射而出,没有收到任何阻拦——他用女性尿道射尿了,失禁的同时达到了高潮。于是邪神找到了安抚母体的方法——填满他其他的容器然后挤出来。 青年在不断射尿射奶射精中不断高潮,并且很快孕育出了邪神的子嗣。胚胎诞生时并没有从宫颈出生,而是直接从zigong上方离开了母体,只留下一道zigong形状的纹路,散发着艳丽的光。 等博士被解救时,第一个到达现场的干员看到在那灰扑扑的祭坛上有一池粘稠的白色液体,赤裸的青年蜷缩在液体中,身体微微抽搐,眼睛翻白,嘴保持着怪异的张开,隐约可以看见里边合不拢的嫩rou,胸前涨起少女般大小的rufang,yinjing软软垂下,而若是大胆一些掰开他的双腿,就能看到小腹yin纹之下生出了一副被cao得软烂通红的逼,阴蒂红肿翘起,后xue也被cao烂了,微微张开收缩,露出艳红内壁。 当然,这是仅有第一人能享受到的员工福利而已。等到博士被救回到罗德岛,他就假装一切不曾发生,正如同与其他不了解详情的干员一样默契。 ——直到不久后他小腹上的zigong形yin纹变成了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