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博】壁尻触手双性zigong产卵深喉3p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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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触手、壁尻、双性、zigong产卵、rutou注射、koujiao、颜射、3p无限中出】 ooc是肯定的,另外设定傀影以前在巴别塔当过暗卫,由爱生恨 ————————————— ————————————— 当傀影正式加入罗德岛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他令人惊异的阴影亲和性使得他能够在任何地方来去自如,罗德岛因此进行了安保设备的全面升级,毕竟没有人会希望有第二个阴影刺客在这里如履平地——第一个也不行。 博士鲜少见到可露希尔如此大动肝火,于是他在批升级硬件的资金预算格外爽快时,也对傀影多注意了几分。 那是个相当没有存在感的沉默者。 博士同他的交流并不是很多,除却起初必要的询问了解之外,这位一身黑衣的菲林便始终不见踪影,只有需要他出任务的日子里才会见到他的尊容。通知他的方式也同别人不大一样,博士会首先发信息给傀影告知接下来的任务安排,然后傀影会主动出现在博士的办公室内,有时立刻便会出现,有时则会伴随着窗帘的飘动而稍稍延迟一会。 然而无论对方有多么没有存在感,博士总会注意到对方那凌乱破旧的黑色披风之下耸立的尖耳,带着嘲讽又漠然弧度的薄唇,以及苍白骨感的手掌。 好想摸摸看这幽灵一样的杀手究竟是冷是热,博士在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无意中发觉了傀影对自己超出正常限度的关注。起初他还以为这只是来自虚空的错觉,但后来傀影给他的惊喜远远超过想象…… 这可不是自己谁都不放过啊,博士暗自饶有兴趣地笑了一声。 ———————————————————————————— 窗帘微动,不知是否有风掠过。 办公室内文件凌乱地铺开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高背椅内的青年窝在里面睡得沉沉,他头微微偏向一侧,高而挺阔的大衣领口便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可见如远山般舒展开的一对眉和密而长的睫毛,在脸颊遮出一片阴影。他显然是工作中疲惫到极点后不自觉睡着的,右手指间拢着一支将掉未掉的笔,左手压着的几页纸摇摇欲坠。 忽然有一只苍白瘦削的手轻轻抽出那些文件,又把笔放回桌面,然后关掉了办公室内的照明灯。 这只手好像是突然从空气中析出的,又好像一直存在于房间的阴影内,自始至终都不曾发出任何声响。黑衣男人宛若亘古存在于此,他的脚步安静无声,一举一动都毫无存在感,正好像他此刻微微拉开青年的衣领,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罗德岛的博士,但这一切机械和人力运转背后那无处不在的幽灵却丝毫不觉,酣然好眠。 ——这个男人比自己更像幽灵。 傀影的手指虚虚点在男人眉心,隔着空气描摹那深邃的眼窝鼻梁,随后俯下身含住了对方的柔软双唇。 – 博士从前便被唤作博士,而今亦是如此,但他们却判若两人,几乎除了这份表皮以外彻头彻尾不同。傀影自加入罗德岛始便默默观察了现在的这个博士许久,然而除却了解到这个男人是如何无心无情运筹帷幄之外一无所获。他好像没有感情,不在乎一切无关于大局的事物,对于关乎自身的变化只会考虑利益得失,而非感情或是纽带。 当然,傀影很确定博士在维持干员对他的信任上很有一手,哪怕他很少与其他人私下交游。 在这些方面,博士同原先又好像没有分别。 只不过现在的博士缺少了些什么,那是让所谓巴别塔成为擎天巨柱,又悄然倒塌的关键。而傀影目前还没有得到答案。 – 黑暗中的幽灵,来自维多利亚的刺客,这是傀影对自身的介绍。 很少有人知道他早年曾经同活动于大陆北方的神秘组织有过一段雇佣关系,他在某次落难时得到了巴别塔的帮助,之后便在那位王的提议下为巴别塔提供刺探情报和暗杀的服务。他几乎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因为他清楚,如果一个刺客有了停泊之处,那么他只是在等待死亡;而作为一个与阴影亲和力高到令人惊异的独行者,他本就擅长在光与暗中行走,无论在卡兹戴尔还是在维多利亚都能混得如鱼得水。 但他还是选择留下,也许是因为王的态度太过坦然和包容,又或许是因为那个人身上的气息令他记忆深刻。很难描述,但傀影却无法忘却,他虽然感知过许多人的影子,却从未有过那样特殊的感觉。 – “他既不是日也不是夜,他是没有偏颇超然于世的存在。” 多么美妙啊。 傀影成为了那个人的如臂指使的影子,在长久又短暂的合作中几乎比那个人更了解他自己—— 直到听闻了巴别塔的倒塌。 – 窗帘在晚风的拂动中悄悄放进几许夕阳,椅子中疲倦沉眠的青年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他看到桌面的笔和文件时表情未变,只是轻声道谢,便继续伏案工作起来。窗帘无声晃动,橘色的光与伴生的影流水般侵入房间内,将宽大桌后的人包裹于其中,好像日夜交接时的逢魔一刻,神魔无意中拖人堕落。 ———————— “干员傀影的资料因为危险程度评估为高,所以已经封存。无害的信息在内网可以找到,但也仅此而已。那些高危的影像涉及到他的源石技艺,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探究,这也是我们给他戴上抑制环的原因。” 凯尔希的声音从通讯中响起,博士的笔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然后平静道,“知道了。” 通讯挂断后,另一道低沉而柔和的声线忽然自身旁响起,“为了你的安全,最好还是不要对那些过往产生兴趣。当然,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 博士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按在了桌面下的手枪上,但他并未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侧头看着这本不应该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黑影,冷淡道,“我并没有安排你做今天的助理,傀影。” 是的,他一向浅眠,自然不会察觉不到他人接触自己,即使对方是一名生于阴影的刺客。在很早之前他便注意到了来自无人处的视线,但并不了解也不在乎缘由,直到最近对方似乎终于忍耐不住一般,开始做出过于密切的举动。 起初是单纯的触碰,后来便开始得寸进尺,如今博士已经不想忍耐,原本打算先行调查一番再做决定,没想到竟然被对方撞破了。 ——当然,博士内心如何作想是傀影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在傀影登入罗德岛之后,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他都忍耐了很久,如今终于图穷匕见。 几步之遥处,站着一位单薄高挑的男性干员,极长的黑色披风之下是考究的同色西装,宛若从阴影中浮现出的幽灵。 这位鲜少见到真容的干员轻轻点头,遮住半面的白色面具沉沉地吸收着光线,“我也没有料到你一直在警惕我。” 博士目光沉了沉,在试探的同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便是这加入罗德岛不久的刺客居心叵测。傀影同时也在打量着这罗德岛的博士,有一瞬间产生了“正该如此”的念头。 就好像从前一样,他是博士触手可及的影子,而博士从未忽略过他的存在。 也许他还 在留恋寻找着什么,但眼前的这个存在反而更能够引发他心底的焦灼:博士缺少的东西,他可以代为找回;即使博士不需要追溯过往,那么就保持这样也很好,甚至更好—— 如此空空白白干干净净的“博士”,怎能不让生长于黑暗的存在感到自骨髓深处的渴求? “不必这样,”傀影慢慢走到了博士面前,披风不规则的边缘随着步伐轻盈飘动,像空气中安静浮游的黑色幽灵。他单膝跪下,轻声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仰头注视着面前的青年,微微有些晃神,也有些不知源自何处的狂热。眼前的博士虽然与当初看似分毫无二,但影子的感觉却大相径庭。从前他虽然在更高更宏观的层面执掌棋局,但始终是入世的,因为巴别塔的目的便是在诡谲惨烈的权谋斗争中杀出一条血路。权谋永远不会脱离人而存在。 现在则不然。 这个青年虽然拥有同原先一样的容色,却好似只是一个空洞的躯壳,他按照设定行事,作为罗德岛这艘巨舰之下的幽灵默默地呕心沥血着,从不在意作为一个正常人应该在意的东西。这样的存在可以说是罗德岛的一个冰冷而不起眼的部件,但更适合被称为一座神像。 他收到祈求,于是便回应,仅此而已。 傀影抬手抓住了博士的右手,满意地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抵抗的力道,然后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喉间,仿佛骑士庄严宣誓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 “倘若你想要了解我的力量,了解真正的我,我可以为你展示一角。这种程度我可以控制,只要你解开这个装置。”亚麻的发丝遮住了部分面具,同身上宽大凌乱的黑色披风一同点缀着阴影之主,然而琥珀色的幽幽双眸却燃着两把咄咄逼人的鬼火,格外夺目。 博士从未见过这幽灵的这样一面,在此之前傀影安静沉默得仿若窗帘后的一阵风,Christine路过的轻盈步伐,或是一道很快消散的低语。然而现在他显得过于迫切了,就好像正期待歌剧开幕的演员一般,在冷静之下是压抑不住的狂热。 “不必了,”博士冷淡依旧,神祗般华美的面容不动声色,“我并不感兴趣。” 令人意外的是,傀影以博士难以反应和反抗的动作握住了博士按在桌下枪柄的左手,然后包裹着他的手取下了那把枪,并且抵在了自己的眉心。傀影的声音依旧低沉平静,“这样你就能够放心了。一旦有任何异动你可以立刻扣下扳机,不需要迟疑。” 黑袍的瘦削男人单膝跪在另一个冰冷昳丽的青年身前,握着对方的手将一把手枪顶在自己额头,像是恶魔的侍者宣誓献上rou与灵的服从,又像是为了在爱人心中永生而想要自尽于对方手中。 博士垂下眼静静打量他,傀影没有从那双形状曼妙的眼中读出任何情绪,然而却听到了博士的应许。 “好。”博士淡淡道,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正在解开魔鬼的枷锁,只不过是轻描淡写地做出了一个普通的决定。 这个抑制装置只有寥寥几人拥有解开的权限,博士向前倾下身体,伸出右手按在傀影的后颈,打开了控制锁,枪仍稳稳地顶在傀影的眉心。 两人四目相接,呼吸可闻,神明的双眼映出幽灵的魂魄,冰冷地命令道,“唱吧。” 傀影恍然间好像透过眼前的青年看到了什么,又好像只是目光涣散,他握着博士的手缓缓摘掉了自己的面具,难以描述的华丽乐章于虚空蓦然奏响。 “闭上双眼,潜入幽深之梦。远离尘世杂念,使魂灵翱翔……” 顷刻间便被狂乱的黑暗潮水裹挟而去,数不清的不可名状之物撕扯着博士的精神和rou体向下坠落,宛若堕落地狱需要经历的漫长折磨,除却恐惧便是空虚,然而在这其中还有一种令人迷醉的奇妙观感,仿佛只要放开心神拥抱这不可名状便能够获得极致的升华。 博士失去了一切感官,唯独耳畔萦绕着那轻吟浅唱,絮絮低语着魔鬼的歌谣。 “……穿越余生,如获新生。” 伴着这句歌词回响在脑海中,那诡异狂乱的潮水褪在瞬间退去了,好像被扎破的水球一样将美人鱼狼狈地丢在沙滩上。博士昏昏沉沉地抵抗着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晕眩,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他发觉自己好似有了什么改变,这种改变并不让人反感,却让自己觉得陌生,如同被这方诡异之地逐渐同化接纳。 “这是……哪里……” 这片黑暗之中模糊地闪烁着片片萤火,耳畔低声嚅嗫着美妙的旋律,博士的呢喃却打破了寂静,于是他意识到这歌声并不来自于外部,而是盘桓在自己脑中。 空旷幽暗的空间中央是一片无法追溯起源的广阔湖面,沿岸点缀着星星点点数不尽的摇曳烛火,在包围中摆放着许多款式复古奢华的装饰与家具,然而这些看似状态良好的陈设却给人一种并无人使用的感觉,让这里宛如一片坟墓。 他的披风消失了……就好像这片黑暗为他加冕。莫名脑中出现了这样的语句,博士的目光掠过岸边层叠无尽的白色蜡烛,两人此时正站在一艘小船上无声地滑向湖的对岸。 寂静,幽暗,阴冷。这三个词同时形容一种环境的时候,正常人多少会感到些不适,但博士敏感地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反而有种诡异的安心感,有如这黑湖之上的小舟正安静地滑入地下冥河,回归母亲羊水的包裹一般。 “博士,”背朝着博士站立的男人忽然开了口,他的身体挡住了船头的烛火,于是博士便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对于过去,你记得多少?” 无论是出于什么动机去试探傀影,博士都没有料到他竟然是因为对自己的过往抱有执念而找上门来,微一皱眉,“完全不记得。” “……是么。” 似笑似叹的声音轻柔而低沉, 随着黑衣男人的步伐小舟微微摇摆起来,青年无处可避,便只得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向他走来的傀影。 “我想知道你当初发生了什么,”傀影抬手捧起博士的脸颊,轻声道,“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青年偏头避开对方的手掌,语气无波,“无可奉告。” “这样么……”梦呓一般的声音在脸侧响起,博士一怔,忽然意识到不对,他感觉衣服下皮肤之上有莫名的东西缓慢攀缘而上,从小腿开始逐渐侵占了整个躯体。 他踉跄了两步,弯下腰试图解开衣服摆脱这种莫名的触感,然而却被身前的男人搂住腰控制了行动。 冰冷滑腻的触觉让博士产生了某种爬行动物的幻觉,这入侵者绝非形单影只,在缓慢地绞住他的小腿和大腿的同时还顺着腹部探到了胸膛。很快博士便再难仔细分辨清楚,因为他感觉整个人都被这莫名的触手包裹缠紧。然而这并不造成伤害,只是无休止地贴着肌肤摩挲,时而微微收紧,像是一边麻痹猎物一边将其逐渐消化。 博士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颤抖着伸手撩起袖口,却发现明明在感知里被占满的手腕处空无一物。 “这是……什么……”他的话语被吞没在一个吻中,傀影一手搂住青年的腰部,另一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像恋人一般在这黑暗的湖面接吻。然而只有他知道怀中的青年此时已经被不可见的触手纠缠玩弄到站立不住,甚至于身体产生了反应。 “唔……呃嗯……”一片黑暗中身体的触感更加清晰,那些触手变得湿滑粘腻,在躯体上盘旋摩擦,有的触手先是试探地触碰了一下安静沉眠的乳尖,发觉身体的主人没有反抗之后便大胆地用较为纤细的触手去勾起乳尖挤压拉扯,还有些触手在下身徘徊许久之后终于发现了隐秘的沟壑,从后腰滑入股沟,然后整条触手在幽谷的挤压中来回动作,好像粗大的性器在腿间模拟性交一样,还把周身分泌的粘液尽数涂抹留在了腿根之中的所有褶皱,让博士恍惚间有一种自己失禁了的错觉。 傀影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轻轻搂抱着博士避免他跪坐在地,然后细细亲吻着这平素冷漠高高在上的青年。同外表的阴沉冷酷截然相反,傀影的吻激烈而热情,搅动着博士的舌头在口腔中攻城掠池,将所有战利品都掠夺殆尽,几乎可以称为有些疯狂。博士无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模模糊糊地有种要被阴影中无形的怪物吞吃入腹的幻觉。阴影的主宰cao纵自己的附庸将渴望许久的神祗拉下了神坛,却并不就此住手,那些无人能够看见的触角无视任何阻挡将青年密密地裹紧,然后用甘美而yin靡的枝叶浸润这副冷漠无情的躯壳,拨动对方本不该有的神经,促使他堕落。 这只是傀影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作为神明应当无所不回应吧? 苍白的手指插入青年柔润的发丝,捧起博士的后脑,傀影的吻轻轻落在怀中青年的面容之上,“好好享受这场表演吧……” 我追求的光,我的神明。 – 博士心里自然充满了期盼,虽然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超出常理,但这反而更让他期待有不同寻常的玩法出现。 – 湿滑粘腻的触手无情地缠绕着博士沉睡的性器,然后在反复的活动之中唤醒了博士的欲望,触手勒住囊袋的根部松紧释放,并且不断刺激着茎身和冠状沟,让博士的下身涨得发疼,很快便被驱赶着达到了浪潮的边缘。但是与此同时,有更为纤细的触手试探着顶了顶翁张开吐露清液的铃口,在博士未曾反应过来之前便灵活地顺着尿道插入了进去。 从未明白何为性欲的青年情不自禁弓起身体,绮丽的容色一扫冷漠,他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眼角被逼出了润意,那本来微微干燥却被吮吸到肿胀透亮的双唇间逸散出压抑不住的喘息,“不要……” 傀影的反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青年的一切反应,强硬地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黑暗的湖面上,一艘孤零零的小船中,两道相拥的人影如胶似漆。然而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其实被拥在怀里那人几乎是完全依靠着对方才能勉强站立,而另一个人则对怀中青年的任何反应都无动于衷——因为他才是一切的给予者。 给予快感,给予沉沦,给予堕落。 青年的头无力地靠在傀影身前,目光涣散,红肿的唇瓣微张,艳红舌尖在口中微微颤抖,唇角有银色的液体滑落,那是无形的触手终于侵入了口腔,仿佛接吻一般玩弄着他的舌头,然后压着舌苔抽插。 似乎有黏液随着摩擦渗入口腔黏液和食道,但博士无法清楚感知到,因为他已经被胸前和身下玩得无法顺利思考。那尿道内的触手安静地呆在坚硬的性器内并不动作,然而存在感却无比强烈,博士想要高潮的欲望将他迫得眼角湿润,却因为口中被占领而无法求饶。好似察觉到了博士的请求,身后终于被触手探索,本不该被异物入侵的后xue在起初被黏液浸润之后便松软湿润,使得现在触手的探入无比顺利,好像天生这里就该接纳侵犯一样,柔顺而yin荡。 青年本来涣散的双目随着被入侵猛地长大,然而微张的双唇和隐约起伏的喉咙却让他无法发表意见。傀影缓缓吻掉朱红眼角的泪水,似乎是愉悦地低声唱了起来,那歌词让博士难以理解,然而他明确地在一瞬间感受到了身上这些触手沸腾了起来。 后xue被触手插入之后便被从浅到深地探索了一圈,也许那是分泌黏液的先行者,很快后xue的甬道深处便感到不可抑制又无法抚慰的麻痒和渴望涌上脊椎。没有让博士等太久,有一个极具压迫力的触感便顶在了xue口。 “呜呜……”被诡异的触手深喉的同时,博士感受到了后xue的威胁,情不自禁挣扎起来,然而这并没有任何用处。硕大无朋的坚硬guitou状顶端破开那已经柔软多情的rouxue口,缓慢而毫不迟疑地一寸寸挺入湿润火热的紧致甬道内,直到进入到了正常情况根本无法到达的深度,并且将博士的小腹顶出了一个诡异可怕的弧度来。 但这一切从外表来说都无法被看见。博士此刻还穿着那身印着罗德岛的大衣,但却被禁锢在这前任巴别塔刺客的怀中 ,被他那些可怕又难以抵抗的玩具侵犯到了高潮的边缘。倘若两人就这么站在罗得岛的甲板上也没有人会知道博士的大衣下发生的一切,只会以为他们是恋人依偎而已。 这似乎也不错,如果有机会尝试一下就好了,傀影面具下的表情难以看清,但薄唇却露出愉快的笑容,与平时大相径庭。 巨大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将嫩壁撑开到了极致,然后在探明这具躯体所能达到的极限之后便缓缓抽出。在博士以为这场酷刑终于到达尽头的时候,这rou茎又猛然插入深处,再次到达了最顶端。 好胀……好想射…… 随着被诡异的存在cao到最深处,青年从喉间发出呜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然而本应该是痛苦的折磨,却因为被这世界所改造而只会产生快意。 后xue的前列腺被压着无休止地摩擦,身前坚硬的yinjing明明无法泄出欲望却还在被撸动茎体和囊袋,胸前那被挑拨许久的乳尖高高挺立着,竟然也被细小的触手寻找到了可以侵犯的入口,然后一边浅浅地抽插一边缓慢向里边注射那效用令人恐惧的液体。 博士此刻究竟是恐惧还是迷茫呢?傀影将再也站立不住的青年打横抱起,一步从已经靠岸的小舟上迈到地面。就在这行走的短短功夫间,博士便因为后xue的压迫和腺体的摩擦生生用后边高潮了一次。 像是为了庆祝,口腔中的触手同时向食道内喷射出了大量的液体,好像有性器深喉着射到了他的胃里一样。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博士在被迫灌入液体之后感到了身体的发热,于是恍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刚被放在地上便踉踉跄跄地推开了傀影,然后向着不远处巨大华丽的落地镜跑去。 这面镜子是这里唯一的出口,因为在这里是这么格格不入,而且傀影若是一直戴着面具,哪里需要这么大一面穿衣镜。 身后的傀影并没有阻拦他,反而轻轻叹了口气。 本来并不想将他拖入深渊,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一步,两步,三步,哪怕是走动或者跑动时身上的触手运动的频率也未曾有丝毫的变化。玩弄舌尖的仍在搅拌,cao干后xue的还在抽插,甚至尽职尽责地顶出了guitou的轮廓,而乳尖的触手一直在向里边注射液体,此时已经有些鼓胀得难受。博士在这样的情况下艰难地逃到了镜面之前,颤抖着手去触碰那如水般并不反光的银色镜面,果然发现能够穿过这面镜子。 忽然,他探入镜面的手掌被人猛地一扯,整个上半身便随着重心的倾倒而陷入镜面——并且戛然而止。 是的,他只探过去半个身体,下半个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移动了。现在的情形可怖又可笑,他就像是穿越失败的爱丽丝,又像是盗窃被人发觉的小偷,但相同的结果都是他被卡在这面镜子上进退不得。 而镜子另一端的男人则露出一个压抑了危险和狂热的笑容,“没想到他愿意放你过来。” 博士于是忽然发觉镜子之后的世界与镜子另一端相同又截然不同:傀影并没有戴着那副白色面具,而且周遭的烛火更加旺盛明亮,陈设也更加崭新富丽堂皇,甚至于自己口中的触手都消失无踪。 这是个摆脱处境的好机会,然而不知为何眼前的傀影让博士更加感到了危险和疯狂。 “你是谁?”博士以一种非常狼狈的姿态仰头看他,然而神情却万年如一的冷静而矜持,好像在镜子另一侧遭遇的事情并不被他放在心上。 傀影的笑容更盛,“我也是傀影,我们一体两面,不分彼此。” 博士清楚傀影的源石技艺可以让他分身战斗,然而却并不知道这两个存在竟然性格截然不同,“让我离开这里。” “你在命令我吗……我很乐意听从,”这名傀影走到博士面前,单膝跪下,托起博士的下巴用饱含深情的咏叹调低声道,宛若歌唱,“但你不是他,你还不够……” 博士冷冷地盯着他,“他是谁?失忆之前的我?你到底对我了解多少?” 傀影低声笑起来,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你的聪明从未改变过,和我的忠诚一同天长地久。但你现在太苍白了,我只想改变你的颜色,也许这样你会变得不同……” “疯子,”青年的目光冷冽中蕴藏着火焰,“你的精神根本不稳定,难道你就保持这样的状态战斗吗?” “你对我很关心,我很高兴……”傀影一边笑一边掰开博士的下巴,苍白有力的手指在那艳红口腔内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青年半个身体从水镜内探出,被迫仰起头颅张开嘴巴被玩弄着舌头,却因为被捏住脸颊而无法用牙齿惩罚入侵者。 水镜后的事情不可知晓,但傀影不用看都知道另外的自己忍不了太久。于是他站起身体,在博士微变的神情中释放了自己挺立的巨大性器,并且快速而凶狠地插入了那已经被插得水光粼粼的双唇,傀影一边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嵌入紧致的喉管,一边低声道,“如果你咬我,我就会从你的乳孔灌入jingye,直到它们涨得圆润,比生过孩子的孕母还要巨大……” 瞬间感觉到胸前那些恶劣可怕的触手再次出现时博士就放弃了挣扎,他的头发被傀影轻轻拉起,闭上眼接受这份无法抗拒的侵犯。 真正的yinjing与触手的感触非常不同,与其说触手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开发玩弄,这带着男性特有气息的guntangroubang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博士便明确地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人侵犯。 傀影低头看着这只能看到冷漠神情的脸蛋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晕红,拉起他的头发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jibacao进他的嘴里,然后强迫那柔软狭窄的喉头——现在是专属于jiba的rouxue——来服侍自己,每当挤进去的时候青年的喉头便会明显鼓起,然后喉咙条件反射的挤压就会yin荡地吮吸着雄性的guitou,仿佛想要将里面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挤压出来。 青年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冷漠的神情被破坏殆尽,张口吞吃jiba的样子只会比天下最yin荡的婊子还要引人发情,然而他又好像只是无动于衷的祭品,哪怕是这样也不会展现自己的脆弱。 “我后悔了……我想看你哭得更厉害的样子。”傀影喃喃自语,一边挺跨将性器毫无保留地送进对方口腔中,一边cao纵触手挤入乳孔抽插喷射更多的液体。 好胀……好胀…… 博士胸前被玩弄得竟然也成为了敏感带,乳孔被抽送的感觉像是获得了能够被侵犯的性器官一样,源源不断的快感涌入神经,让他双目失神茫然落泪。身后停滞了许久的触手忽然缓缓拔出,带出来大顾黏液,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脱下,有另一根同自己口中性器一般guntang炙热的roubang猛然cao进了甬道内。 “……唔唔……”无法反抗,无法挣扎,无法逃离,他从喉中发出似乎是哀鸣的呻吟,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这等处境之下无论被怎么侵犯都可以获得无穷快感。 喉咙被jibacao干,rufang被注射液体,尿道被异物插入,后xue被jiba侵犯,这些超出常理或者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笼罩在他身上,并且以不堪的方式让他堕落。 然而这只是邪神盛宴的前菜而已。 很快,青年便猛然挣扎起来,他发出近乎凄惨的呜咽,然而身前的傀影却无动于衷,带着某种压抑着疯狂的微笑道,“他果然这么做了……” 两腿之间那本该平滑的地方竟然有一道缝隙,于是忽略此处依旧的触手便拨开甜蜜深窄的rou缝,露出了粉嫩脆弱的阴蒂,以及狭窄稚嫩的xue口。细小的触手包裹住阴蒂像是玩弄rutou一样来回拉扯,让博士发出哀鸣似的呻吟,然后其他的触手便蜂拥而上,强行填满了青年本不该拥有的yindao。 破身的疼痛瞬间便被陌生的快感冲刷殆尽,那新的甬道更加稚嫩和脆弱,也更加敏感,似乎每一道褶皱每一寸rou壁被摩擦刺激都能够产生炽烈而绵长无尽的快感。rou唇贪婪地吞吃着无数闻到甜蜜气息涌来的触手,雪白的蚌rou被恬不知耻地挤成了yin荡的形状,刚刚被破身便能分泌密液的花xue在抽送中翻出嫩rou等待cao弄。 于是触手们争先恐后地将花xue填满扩大,并且逐渐深入,直到探索到了一道神秘的入口。 “呜!”青年的口中被jiba堵住无法发声,然而他那双含泪的漂亮双眼却带着惊恐,因为那些邪神的触手竟然开始叩击zigong口的大门。 从未拥有过这等体验的青年对着腹中神秘器官被探索的感觉陌生而恐惧,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要让东西进到那里边去,好像一旦被侵犯到zigong里便会从此堕落,成为邪神永恒的奴隶。然而他的挣扎只是平静水面微不足道的涟漪,触手终究还是挤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在博士的颤抖中将这幽谷强硬打开,奉献给自己的主人。 于是博士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经失守,他每一处xue眼不是被jiba便是被触手占领,每一次抽送都有难以理解的刺激卷入脑海,让他的理智崩塌。 傀影看着自己身下神色恍惚的博士,更加用力地将性器顶入对方喉间,然后射在了紧致的食道内,他舒爽地微微出了口气,餍足地眯起双眼,透过水镜看到另一边的自己正掐着青年雪白挺翘的臀瓣疯狂cao干后xue,每一次都带出贪婪的深红xuerou,然后重重cao到深处。无数的触手正在那处女xue耕耘进出,并且不知疲倦地调教那禁忌的宫口,使博士单单用前xue便高潮了几次。乳尖的注射也已经到了尾声,触手停止了释放更多的液体,而是在鼓胀若少女胸脯的rufang内抽插不休。 两位傀影目光交错,然后面具傀影也一同射在了后xue的深处,同时花xue内迎来了最后的访客,一根粗大到令博士挣扎的触手缓缓破开宫口,并且将带着某种弹性的物体挤入宫腔。 那是卵。 直到小腹内被满满地塞进了这样的卵,又被顶着射了一肚子黏液之后,那些触手才从zigong内退了出来,并且塞在了宫口缓慢抽插,好像是为了保证母体的活跃性一样无休止地鞭挞着敏感带。 青年每一处xue窍都被灌满,然而身前的性器终于得到泄欲的许可,于是无穷的快感在此刻爆发。 眼前白光掩盖了一切罪恶,他几乎翻出白眼,舌尖探出唇瓣,像是在展示口中白色的粘稠战利品,rufang晃荡时隐约能听到水声,同时zigong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挤压着宫内的异物,潮吹的蜜液被宫口抽插的触手堵了回去,身后的rouxue热情贪婪地蠕动吮吸着roubang祈求jingye的赐予,终于能够释放的yinjing却无法尽情喷射,而是一股股地泄出白液,让快感变成了长久的折磨。那双笔直莹白的双腿紧绷似弓弦,连脚背都蹦得笔直,显而易见身体的主人正在遭受怎样的高潮。 – 等意识渐渐回笼之后,博士已经坐在傀影的腿上被cao着后xue了。他眨了眨眼,感觉到眼皮上有什么液体正在滑落,这才发觉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傀影竟然在自己脸上射了,而两个yin窍在抽送间带出的粘腻白液似乎也证明了这期间被cao了不知多少次。 他还未表达任何不满,忽然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两位傀影一前一后地插入他的甬道内,粗大坚硬的性器噗嗤噗嗤一刻不停地侵犯着两道xue口,凌乱的rou体撞击声回荡在这金属王座的周围。 他浑身赤裸,那些触手仍旧紧紧缠绕在白皙的身躯之上,从脖颈到大腿根部都被勒住,然而却丝毫不可见也不可触摸。他涨出诱人弧度的rufang随着身体的撞击而跳动,雪白的酥胸仿若跳动的稚兔,然而实际上乳根被勒住,乳孔也有触手在不断抽插,间或带出一些液体,发出些微水声。 博士所能做的只有沉默喘息,仅此而已,因为即便是傀影松开他的桎梏,他的rouxue也无法逃离深深钉在体内的两根楔子,以及体内深处邪神打入的标记。 他成为了阴影的温床。 – 大脑恍惚,身体轻飘飘的,饱胀感让他感觉怪异又舒适。这处金属王座像是设于舞台之上,高处的的聚光灯让他忍不住眯眼,自己在光里向下坠落,又向上漂浮。耳畔一直萦绕的歌声变得更加热情高涨又邪恶狂热。他宛若在堕落中获得了某种恩赐,某种永生。 绝美的祭品在阴森的黑衣人身下赤裸地被cao弄,露出恍惚和迷失的神情,每当这时,傀影就会格外疯狂地去侵犯这具rou体,或者是他们心中共同追求的那位神明。 曾经的那位是他们共同的信仰和寄托,但在傀影离开之后却走向了不可知的疯狂,直到他听闻巴别塔倒塌。通过蛛丝马迹推断出了可能的原因,傀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于是兜兜转转了许多时日,他终于再次找回了自己的神明。 就算物是人非也无妨,只要他再不离开就什么都不曾改变。 —————————————— 再次睁开眼之后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博士微微眯眼,然后从被子里伸出手,看到的是一如既往泛着苍白的手背,与以往分毫无二。于是他从床上艰难坐了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痛按了呼叫铃,很快便见到了面色铁青的凯尔希。 意料之中,凯尔希把博士臭骂了一顿,最后冷冷道,“如果你想死也不用强迫干员对你使用源石技艺,限制器的存在意义是限制而不是解放!傀影歌声制造的幻觉差点搅乱了你的脑子和内脏,你该庆幸他对自己的能力控制得当。” 博士静静听完了一切,哑声道,“所以那只是幻觉?” “没错,不然呢?你想去地狱看看断肢残尸的话下次亲自去战场。”凯尔希冷笑一声,查看了一番病床边仪器的数值便转头走了,房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显然灌注了十分的不满。 地狱吗……这跟他所见完全不同。 至于这到底是不是幻觉,博士持另一种态度,因为这一切感觉仍旧十分清晰地烙印在神经之上,那连绵无尽的快感让他的手指甚至微微颤抖,但看起来自己身体没有任何部位有不合常理的表现。 有意思,傀影到底接下来会怎么做呢……希望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白色病床上,身穿病服的消瘦青年低头颤抖着捂住了脸,发丝滑落露出骨感的后颈和脊椎,显得格外脆弱。 然而只有博士知道他在挡住怎样的笑容…… 这样的表情可不让这间病房里的另一个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