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其他小说 - 一纸休书(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是高攀,若再得他恩惠,又没有什么可相值的回馈,岂不真成了非墨以前怀疑的自己利用他。

    所以,滑润宁愿去蒸了xue,也好过被非墨知道了厌弃。

    这次清桑和滑润都想错了。他们并不知道梓卿就要去迎娶郡主了,南宫和非墨当然知道,而且非墨还要陪同梓卿半途迎接,那么南宫也就清楚的知道非墨什么时候会到京城。免了滑润的器皿xue,是因为非墨性子上的洁癖,一直都是滑润在伺候他,所以也还是为非墨准备了滑润。

    没有犯错失而被嬷嬷们盯上,清桑离馆之前就知道滑润的恩客提了不少要求,明白了嬷嬷们的打算。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避过器皿之刑呢?紧皱了眉头的清桑忧心着滑润这样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灿烂,站了起来走到亭边。

    "别担心,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滑润可不想见到清桑了,自己还为他添上忧愁。

    "路在哪里呢?滑润,再一次的话,嬷嬷们得了甜头,焉会放过你。以后还会有第3次、第4次,这身子还不废了。"清桑沮丧的言谈之中透著疲惫。

    滑润脸上一丝诧异,注视著清桑修长身姿:"施爷、对你可好?"

    清桑转头,唇边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看的是好,施爷待你是极好的,可是。。。。。。"

    接了滑润的话:"当然是好了,爷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对视著滑润审查的目光,坦荡朗然,滑润相信了。

    "我看你这几个时辰了,一身也没有幽寒之气,是不是施爷解了冰魂针了?"

    "还没有,"看见滑润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爷说了一定要解了这冰针的。"

    "那就好,否则你总是这样阴寒入体的,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施爷可是为你找解针的药呢?"

    "不用找,爷在自己配呢。"

    话说到这,有清桑的侍童来请他去沐浴了,也告诉滑润,南宫馆主已经回去了,他这几日就留在这里伺奉雪爷。有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润去非墨那里。

    一纸休书29[1]

    第二十九章[1]

    滑润被带到非墨住的厢房,进去以後不见非墨,却有下人告诉他雪爷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润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却拦下了他,请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间有准备好的热水。滑润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为他先洗好。

    再回到非墨卧室,俩个明显不是院子里仆役的人在房间里,男子在为非墨梳理尚未干的黑发,而女子则拿著香炉正在点香薰。看到他进来,非墨招手要他走近:“这是我的俩名近卫,碧海(男)、遥溪(女)。”

    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润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润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个多月,可前者仅仅雌伏委身於梓卿身下,始终未染风尘之色;而滑润却已经是一个一年多的头牌妓了,无论是被修饰为秀气的眉,还是干净无一根绒毛开过的脸[1],还是行走间不经意地轻摇臀胯,都昭昭然地说明了他的身份。碧海眼中闪过诧异,很快就收敛起来;而遥溪看著他的眼却充盈不耻与冷傲。

    “滑润见过海爷、溪姑娘”,滑润福身拜见,这就是明确他来历了。[2]

    “滑润少爷请起,碧海不敢当。”碧海面无表情,回话遥远而客气。

    遥溪根本就当没有听见,低下头去继续手里工作。

    滑润看著自己的脚尖,心里酸酸的不敢起身,却听见非墨低沈天籁:“滑润公子!”

    三个人可齐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紧不慢的重复:“滑润公子!”

    滑润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涌上热潮,富贵显赫之家把男娈称为“少爷”,所以碧海这样称呼滑润,已经是抬举了他,滑润本就觉得愧於这样的尊敬,非墨却给了他男人的称谓“公子”。

    碧海则有点受惊,张著嘴就是叫不出;遥溪面上涨红,盯著滑润就是不说话。

    “遥溪!”非墨语气中的冷然、警告,让遥溪不甘愿地转头一侧:

    “遥溪见过滑润公子。”

    滑润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做。

    “下去!”听到非墨不悦的口气,碧海赶忙拉了遥溪退出去。

    威严的非墨,滑润还是初次见识。他在第一次见到非墨的时候,就领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态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触过,成为了朋友後非墨并没有把别人面前散发的冷凝带给他,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多是轻松闲适的。滑润也想过面对谪仙的清桑,非墨还会保有这让人不敢亲近的冷傲吗?事实是几次他们一起的经历中,非墨确是多看清桑几眼的,可是滑润找不到情欲的意味,就是单纯的一种欣赏、关注。

    非墨并没有那麽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欢听见属下以“少爷”称呼滑润,他也知道滑润的男妓身份是逃不开属下的厉眼。他宠幸一个男妓这并没有什麽不正常,这不代表他会纳男娈了。说实话,并不喜欢男色的他也就接受这麽一个男妓来承欢。

    “我累了。”长途而来的非墨的确有些睡意,滑润立即侍候他入寝躺下,再熄灯脱光了自己钻进丝被,心情还在激荡著的滑润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

    床幕不能平静。非墨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搂进自己怀中,手滑过他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