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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三卷《希露菲》02)

    2021年7月24日

    作者:RISky

    字数:15994

    第三卷坍塌期「一切崩溃之时」

    「嗯嗯……嗯啊啊……」希露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高潮完的身体虚弱地

    瘫软下来,让扣住她双手的镣铐,经由连结至天花板的铁炼勉强让她站着。

    「很不错的眼神,至少比那两个母畜厉害多了。」帕库斯拍打她的屁股,刚

    被内射的jingye从精緻的xiaoxue中溅出,洒在已经不知道蒸发掉多少汗水、乾涸多少

    yin液的地板上。

    自从她被帕库斯带进密室后,不曾见过天日的她就再也没办法计算现在到底

    过了几天,以至於她用以计算时间流逝的方式已经变成了她来到这里后,高潮几

    次并睡了几次。而在她被送进来这里之后已经和帕库斯性交了十二次、高潮了九

    次、睡了三回,其中高潮大部分集中於最近的十次性爱,毕竟凭帕库斯的技术,

    要找到能够容易让希露菲高潮的方式并不难.

    但希露菲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比起另外两人而言无比强韧的精神。

    她不像洛琪希,自从偷看他们上课之后便慢慢有了奴性,这让帕库斯在调教

    她上几乎不费力;也不像艾莉丝,被媚药灌一阵子就会彻底发狂,变成一只媚药

    上瘾的毒虫.面对一次次的高潮,她并不像大部分被强暴的少女一样,会觉得高

    潮便是自己的身体在对男性的强暴做出正向回应,而是觉得高潮只不过是一个在

    性交中的正常过程。她并不会对自己被强jian到高潮这一件事产生哪怕一丝的负罪

    感,有的只是打从一开始就有的怒意与意志力,且随着时间还在不断增强;而媚

    药就更不用想了,在媚药作用的当下确实能够起到让她发春的效果,但她身为四

    分之一长耳族的血统让她对媚药有一定程度的抗性,媚药在她身上的效力一次比

    一次弱,更别提让她跟艾莉丝一样对媚药上瘾,如果强行灌入过多剂量的话,可

    能她就会跳过上瘾的阶段直接药物中毒成废人了,而这自然不是帕库斯想要的结

    果。

    把人杀掉的方式千百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也有千百种,但后者的平均难

    度是显着高於前者的,要怎么抓好折磨的程度,让对方处於生死的交界且无法逃

    离才是困难点.要达成这个平衡,他需要希露菲活着,活着背叛鲁迪。

    「总是这样,那我也玩腻了。」帕库斯一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将放在一

    旁的两根圆柱体拿了过来,非常随意地便替其接上魔力源,顺手塞进了希露菲的

    xiaoxue与后庭中。

    「在我想到该怎么办之前,你就好好待在这吧。」

    看着帕库斯关上灯离去,希露菲咬着牙愤怒的表情与她本身终究被黑暗吞噬,

    当然也包括她的视线。听到门被阖上的声音,希露菲紧咬多时的牙终於松了开来。

    她怎么可能不羞耻?她怎么可能不忍耐?之前的所有被强暴的记忆她都牢牢

    记着,每一次明明强忍着但还是高潮的记忆她也都记着,她羞耻到极点了,但她

    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弃,她绝对不能向帕库斯低头.就算洛琪希崩溃了、艾莉丝

    崩溃了,她也不能崩溃,因为如果她也在帕库斯的调教下崩溃臣服的话……

    「鲁迪……会难过到……不行的……」知道自己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放松身体的她不再按耐快感,一下子便被圆柱体刺激到高潮,yin水再次滴落地面。

    她得要好好把握这段她不需要费力忍耐的时间才行,在这边省点心力,等到

    下次帕库斯再来挑战她时,她才会有足够的专注度去抵抗调教。

    「我是……不会放弃的……」

    另一方面,离开房间的帕库斯回到了他的办公间.这间密室是以办公间为中

    心建造的,半圆形的房间在圆弧的墙壁侧有好几扇通往不同调教间的房门,而其

    中有四扇门已经被挂上了名牌,分别是他刚刚走出来的希露菲房、隔壁的艾莉丝

    房、再隔壁的洛琪希房,跟距离洛琪希房两扇门距离的鲁迪乌斯房。

    他一打开门,便听到原本被隔音门挡住的嘈杂叫声。

    「这样就投降了?才区区几个钟头就受不了?活该你当老娘的公狗!」金发

    少女用鞭子狠狠鞭策着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全裸着身子的鲁迪,一鞭一鞭,尽管

    并不精准,但刻意瞄准下半身的鞭子仍有不少下打在了被铐上贞cao环的roubang上。

    「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了啊!」自从被铐上贞cao环后就再也无法射精

    的鲁迪崩溃地大喊着,而他会这样也并非没有原因的。

    数小时前鲁迪刚醒来时.

    「你……你要干嘛!喂!」无视被土魔法扣在地上的鲁迪慌张的叫喊,金发

    少女露出疯狂的笑容撕扯下鲁迪身上的所有衣

    服。就算被扒光衣服的他扭捏这身

    体试图将自己的身体蜷曲起来,但被牢牢铐住的他自然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看着

    少女欣赏他的裸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少女纤细的手指在鲁迪的腹肌上

    游走,指腹转着圈一路向下,穿过人鱼线,蹭着粗糙的丛林来到主干发芽处,反

    手抓住,像是在玩着黏土球一般揉着他尚未有任何感觉的小roubang:「我要你变成

    我的公狗,一只听话的公狗,一只脑袋只装得下服侍我的公狗。」

    「所以在那之前……」少女伏上鲁迪的身体,她胸前比起艾莉丝更加傲人的

    胸部贴在他的胸膛上,搓揉黏土球的手逐渐顺着树木逐渐发芽成长而变成了前后

    搓动:「我要把你玩坏,把你彻底玩坏掉才行。」

    「你……你是疯了吧你!」俯视着趴在他胸膛上少女仰望他的狂笑表情,比

    起兴奋来说更加壮大的恐惧促使他反抗,并出言驳斥了她。但在他驳斥结束的那

    个瞬间,一种来自他下半身的异样感吸引了他的注意:「等等……你……你做了

    什么?」

    「不乖的狗……」少女舔舐鲁迪的胸膛,勾着眼说:「得要用奖励与惩罚来

    好好教导才行啊。」

    他没有这种感觉过,但他依照他在上个世界的知识,鲁迪能够大概猜到眼前

    的疯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好事,那种来自roubang根部的异样感,那种奇怪的异样

    感。

    「得要好好惩罚敢顶嘴的公狗才行呢。」少女纤细的手开始毫不保留地搓揉

    起树干下储存一切的根,她熟练地抓揉着因燠热而膨胀下落的袋子,让里头所袋

    着的两颗圆像是在熟练的杂耍人员手里一样灵巧地动着。这种刺激感是鲁迪终其

    一生都从没体验过的,技巧熟练到如此夸张的女性他当然是第一次见识到,她手

    指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冲着他神经最深处而来,繁複却精准无比。

    他的roubang在这样的刺激下开始膨胀,膨胀,膨胀?

    当鲁迪感到疑惑的瞬间,痛苦感一瞬间超越了快感袭向他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声叫了出来,亟欲胀大的roubang被贞cao环扣住无法继

    续,积蓄却无法释放的快感转化成他此生第一次感觉到的痛苦,一瞬间淹没他的

    所有思绪.他曾经能够随便拥有的一次正常勃起,在这瞬间却成了他再也达不到

    的境界彼方。那股快感就这样被贞cao环扣在roubang根部的另外一边,永远无法达到

    舒畅的终点.

    看到鲁迪开始哀嚎,少女笑得更灿烂了:「还敢不听话吗?还敢不听话吗?

    啊?」

    少女听着鲁迪的惨叫,犹如在大歌剧院里聆听交响乐般享受,听着听着便愈

    加起劲,另一只手也摸索下去,翻开尚未被内侧突破的皮,两指搓揉着最敏感的

    roubang顶部。越是起劲,越是哀嚎;越是哀嚎,便越是起劲。这样的折磨成为了一

    个无限上升的循环,带领鲁迪朝着痛苦深渊一去不返。

    直到一段时间后,鲁迪的声音不仅哑了,早哭出来的脸蛋上,那双眼眸早已

    失去精神,哭喊的嘴已经叫不出声,失去兴致的少女才终於缓了下来。

    沙土制成的镣铐终於被解开,躺在地上被折磨到极限的鲁迪断断续续地抽搐

    着,在生死边缘徘徊。

    「鲁迪鲁迪。」少女一屁股坐到鲁迪胸膛上,双手摆正他的脸,让他看着她:

    「你现在是我的公狗了吗?」

    听到问句,才刚经历地狱的鲁迪身体一颤,眼瞳中的坚定荡然无存,颤抖,

    颤抖着,恐惧让他屈服:「是……我……我是你的公狗……」

    「嗯嗯!很好很好!」少女听到鲁迪的答案后满意地笑了出来,身体往下滑

    动,双膝跪在鲁迪的屁股两侧抬起蜜臀,掀开短裙露出在那之下什么都没穿的多

    汁saoxue:「乖巧的狗就得要奖励才行。」

    随后她两指抬起鲁迪的roubang,对准了少女的saoxue入口:「在主人的命令下来

    之前不准射精喔!要不然就是坏狗狗知道吗?」

    精神有些恍惚的鲁迪虽然没怎么听懂眼前少女所说的话语,但他知道他自己

    没有哪怕一丝丝抵抗的空间,只好听话地点头.少女满意地在脸上勾起笑容,一

    手指解开了鲁迪的贞cao环,并将鲁迪的roubang放进她的saoxue之中。

    精神恍惚的鲁迪早已缺乏用理智思考并控制身体的能力,在这样的前提下,

    身为人类的雄性本能支配了他,在两人生殖器官交合的那刻,鲁迪的roubang一下子

    便坚挺起来。从刚刚的地狱中脱身后,第一次感觉到完整勃起的鲁迪愉快到放松

    了身体,嘴巴长舒一口大气。

    在此同时,少女的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胸膛,作为支点,将鲁迪的roubang完整地

    用双腿间的小嘴巴含入的她再次抬起屁股,并又做了一次插入。

    「啊……哈啊……」恍惚不堪的鲁迪、听从人类雄性本能的鲁迪、被压抑到

    极限的鲁迪、因达到境界而放松的鲁迪,在一口长气之下,下半身一颤,一股暖

    流从根部涌上茎,最终喷发出来。没预料到的少女被忽然射精的roubang吓了一跳,

    慌忙抽起的roubang将它积蓄已久的一切洒在她的黑色内裤上。

    就在鲁迪为得来不易的高潮舒畅地喘气的同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还没

    来得及思考,一个巴掌冷不防地轰向他的脸颊.鲁迪捂着被用力抽打的脸颊,他

    想到了什么,惊恐地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愤怒不已的少女。

    「我。」

    「刚刚。」

    「说了什么?」

    因为恐惧而再次缩起的眼瞳,因恐惧再次颤抖的惨白双唇,属於他的赏罚游

    戏开始了。

    同一时间.大流士官邸。

    尽管很少人知道,但彷彿是刻在阿斯拉王族血脉中的一环般,爱丽儿也同样

    有着不为人知且反常的一面。与表面上的光鲜亮丽、清纯高雅不同,她只敢在最

    亲近的人面前展露出她yin靡的一面。她非常开放,开放到会让其他人觉得她过於

    放荡的程度。虽然说在王位继承前她不会把事情闹大到会被当作把柄的程度,但

    她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之身非常多年,所玩过的花样也非常多。

    说实话吧,她并不畏惧被当作性奴隶一样对待,作为少数的Switch,她早已

    习惯在S与M之间来回切换,如果只是单纯被玩弄、羞辱、虐待,她并不会崩溃

    或投降,甚至说她能够一边享受一边冷静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她是特别的,无论是在身份上还是在心理上,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都

    是特别的。

    「嘎啊!嘎……呃……嗯啊!」被鼻勾勾住鼻孔的她发出奇怪的声音,长且

    柔顺的大金发被束成一束,让在她身后拽着的大流士能够在逼着她抬头看向众人

    的同时一边带给她痛苦。大流士那被权利与迂腐所充满至臃肿的rou体用力但却熟

    练地冲击着在他眼底下,曾被无数贵族意yin的那对又圆又翘的白滑蜜桃。那根粗

    壮但不长的roubang在爱丽儿使用过的男人里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程度,但丰富的

    性经验弥补了工具先天上的不足,也强化了其先天的优势。尽管大流士没办法像

    那些拥有粗长roubang的男人般每次抽插都能够深入内部,但在平均线之上的粗细与

    硬度让他的每一次推进都能够让蜜xue完整咬合,可以说只要是他roubang能够触及的

    部分都是他能够同时刺激的地方,而如果那片地带正好覆盖了少女的敏感带,那

    沦陷便是在所难免。

    可惜爱丽儿并不是那种女人。

    她的快感堆叠的很慢,大多数快感都来自於她有意的放松,只要爱丽儿不想

    要高潮,想要一路忍耐到底的话,身后的倾国朝臣是不可能将她玩弄到高潮的。

    大流士的撞击愈来愈快,爱丽儿原本还有些间隔的闷哼变得短促,直到最后

    的一次冲刺、白浆充盈身体之刻,她都只是喘息着罢了。

    在成为象徵意义上的第一个使用者之后,大流士满意地将他的roubang退出眼前

    少女的蜜xue。爱丽儿的蜜xue无疑是高级的,在他已经拥有了如此多贵族奴隶的前

    提下她仍然算得上是前面几名。保养得当的皙透肌肤、修剪整齐的三角森林、凹

    凸有致的rou体,在她身上的每个元素都刻印着她曾经身为第二王女的高级感。

    但他也并非不知道关於爱丽儿的传言,或者说阿斯拉王国的王族就没几个人

    性癖是正常的,爱丽儿有着开放异常的性观念他心知肚明也并不意外。所以他也

    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尽管已经卑躬屈膝、失势倒台成为奴隶,但这对她来说可能只

    是一场可忍受的角色扮演,扮演好奴隶更有可能只是她的余兴罢了。

    而这可不是一个奴隶应有的心态.

    奴隶应当打从心底听从主人,深知自己被奴役的现实,并积极为保护自己低

    贱的地位而努力拚命。而如果这些事情只是逢场作戏的话,那可称不上是真正的

    奴隶.大流士要的是一只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王族血统性奴隶,而不是一个陪他

    玩主奴游戏的未爆弹。

    但他对於如何击垮爱丽儿的尊严并不是没有想法,他是有一个假设的,一个

    王族更容易沦陷的假设.

    被大流士使用完的爱丽儿被他放了开来,自然地跪趴在了舞台上,高高翘起

    的屁股经由舞台灯的反光显得尤为可口,更罔论她一等一的美貌与身材,不管是

    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女性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难以按耐自己的下

    半身的。

    「好了。」大流士拍拍手,一只脚踩在爱丽儿高高翘

    起的屁股上。随着他的

    拍手,大厅周围的房门一个个打开,从里头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奴隶有男

    有女、有名无名,而这些很明显都是大流士手底下的收藏品。

    等待这些奴隶一个个走到大厅中央被贵族们包围后,爱丽儿冷不防地被大流

    士踹了下去。

    事出突然,跌在舞台前的她仰头看着逆光的大流士。

    「你该下去了,畜生。」话刚说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爱丽儿被身后

    不知道谁的手拽进人堆里头,准备开始他们的游戏。

    对於王族而言,特别,是她们习以为常的,一种天生刻印在她们身上的标籤.

    她们很特别,於是得要接受更多的教育、拥有更多的好处、负责更多的义务、

    承担更多的责任、表现更多的礼仪.正因为她们的天生的特别,习以为常的特别,

    她们方才存在。

    而对於爱丽儿而言,她出身特别、声音特别、姿色特别、兴趣特别,甚至连

    被抓来这边的理由都很特别,在她的思考下,就算是她成为了奴隶,也肯定会是

    奴隶里头特别的那一个,无论是会被加倍的羞辱,或是加倍的玩弄,抑或是加倍

    的爱护,她也应当是特别的。

    而有着这样思考的王族,特别,便成为了他们的死xue,一个宛如强化玻璃击

    破口一般,一点破碎则全盘破碎的存在。

    一场混乱的乱交开始了,爱丽儿与其他的奴隶一同被戴上了特制的头套。这

    个头套由帕库斯将技术转交给了他们,这个顶端附有一颗小小魔力结晶的头套会

    在头套被确实戴上后骤然收缩,将戴上头套的人脖子以上的头部通通用亮黑色的

    布料紧密地贴合住,而嘴巴与鼻孔处则会在感觉到气体通过后被动破损,替被包

    裹住头部的标的留有呼吸空间.在脸被彻底弥封住的前提下,爱丽儿与他人的特

    别处之一,她的脸蛋,被剥夺了。能够认出她的部分只剩下从头套后端透出的金

    色大长发。而在遮住面容的前提下,其他被释放出来的奴隶身材也不比她差,肌

    肤在大流士的保养下也有着非常好的品质,於是她的特别处,她的身材,也被剥

    夺了。

    察觉到大流士心思的爱丽儿深吸了一口气,不免惊叹大流士的创意,但也同

    时恐惧着他的创意。她本能地想要呜咽几声,但在她张口的瞬间不知是谁往她的

    脖子按了一下,一个奇怪的贴片贴了上来,上头的魔力结晶发出水蓝色的微光,

    并随着微光,爱丽儿感觉到了来自脖子的压力。

    「这是什……」话才说到一半,她马上就从自己的耳朵听到了这东西的用处。

    尽管刚刚贴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并没有剥夺她的声音,但也彻底改变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再有以往一开口就能吸引蜂蝶的梦幻感,声音变得低了一些。

    就像是一般的少女一样。她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一瞬间,她习以为常的特别被破坏泰半。精緻的脸蛋被彻底掩盖,rou体在其

    他奴隶的陪衬下显得一般,声音在魔法的影响下不再如同黄莺出谷。

    而当她感觉到来自背上的掉落感时,她失去了一切代表她特别的元素。她的

    一头柔顺金发被一剪刀裁掉,让她的头成了一个被亮黑色布料包裹的球体.失去

    了她剩下的唯一能够代表她的金发后,混入奴隶中,她的出身与来到这里的理由

    也不再重要了。在这群rou体中,她就是其中一个可能会被随时拖出去使用的rou便

    器罢了。

    她不特别,不再特别,她只是她们的其中之一。

    被一轮改造后的爱丽儿被身后的力量丢进了人堆,尽管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东

    西,但她还是能够用她的触觉感觉到她现在正被丢在那群奴隶堆中等待旁边的贵

    族们挑出来使用。

    「我是……」爱丽儿下意识地发言,她还有一个能够维持她特别的方式。她

    是王女,至少是前王女,只要能够为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们站出来,就可以彰显她

    身为前王女的身份。

    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拳揍在脸颊上。

    「谁管你是谁啊。」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她面前响起:「一组飞机杯的其

    中一个,哪有谁是谁的差别.」

    对啊。

    不是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也不是「那群」奴隶堆,她已经不能用第三人称来

    看待她们了。

    她不特别,她与她们一样,都只是堆放在他们面前的rou体的其中之一。

    从出生到现在,唯一一个她认为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她成为奴隶也不

    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阿斯拉王国灭国自己被俘虏成敌国奴隶也不可能被剥夺

    的性质,她的特别,出生以来的特别,被轻易地剥夺了。

    在她惊愕之时,她的手被抓住,将她从人堆里头拉

    了出来,yin叫声也开始此

    起彼落地响起。将她拉出来的男人毫不客气地便压下她的身体,用手腕勾住她的

    脖子,开始抽插她才刚被大流士内射的蜜xue。她以为身后的男人会知道她是谁,

    但他与眼前的另外一人却开始讨论起其他事情,就像是在他们两人双腿前的两具

    rou体只不过是两个微不足道的玩具罢了。

    这确实是场宴会、是一场庆祝她失败的宴会,但贵族的宴会本质上就是在交

    流彼此身为贵族的身份与台面下的利益交换.而她只不过是这场宴会开设的目的,

    在开场结束之后,她便只是宴会中一群rou仆的其中之一。

    身后或身前的男人换过一个又一个,蜜xue与嘴巴不知道被恣意使用了几回,

    她努力地yin叫、努力地摇荡身躯,但没有人把她当一回事,甚至还有人因为她太

    过卖力而搧了她一个巴掌。慢慢地她不再挣扎,慢慢接受自己的特别被彻底拔除

    的不适感与不和谐感。

    在最后一次用嘴服侍后,她再度被摔到了人堆中。在她身边的奴隶一个个被

    沾满了爱液与汗水,全是和她相同的经历与过程。

    她今天不再特别了,但至少以后会吧?她这样想,毕竟他亲口说出了「他的

    牧场里将会有一具身份不凡的性奴隶」,这样代表她至少能够专属於他,至少是

    他手底下特别的奴隶吧?

    就当她用已经偏差的思考考虑着她以后的人生时,大流士的声音再度传进她

    的耳里.

    「把这群东西关回去,下次再一起放出来就好。」说完,她感觉到有人在推

    她,有人在推她们,要把她们推回属於她们的房间.

    不对。

    难道我不是特别的奴隶吗?

    难道我不是身份不凡的奴隶吗?

    爱丽儿在心里质疑着,发愣的瞬间她一时失力跌到了一边。当她以为会是另

    外一双手将她拉起,并再次将她推去属於她们的房间时,她的面罩忽然被拉开了。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爱丽儿不自主地用双手遮住眼睛,等着双眼慢慢从眩光中适应。

    模糊、模糊,逐渐清晰,她的眼中出现的是在她最后一眼所看到的,那个逆

    着光,或者说背后散发光芒的男人。

    「有什么意见吗?」大流士冷淡地看着她。

    她抓到机会了。

    机会。

    这是一个机会。

    全然想要回复自己特别感的爱丽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考方向正如同毒

    药一般,侵蚀她,而且侵蚀殆尽.看到大流士的爱丽儿跪趴下来,对着眼前的男

    人磕头.

    「请……请把我当成……您身边……身份不凡的奴隶吧……」爱丽儿已经完

    全对自己的发言没有任何理智上的考量,她只不过是想要拿回她出生时就一直跟

    着她的部分,一直属於她心灵的部分。但尽管仍旧是特别,但本质却早已不同,

    可被忽然剥夺一切的爱丽儿已经没有心思思考这些了。她要拿回那一个空虚的部

    分,就算本质不一样也无妨。

    看着猛然对她磕头屈服的爱丽儿,大流士短暂地笑了一下,随后拿出藏在身

    后的东西,拽起爱丽儿已经只有耳垂高的杂乱金发,将那只黑色头套又戴了回去。

    「不……不要!我会乖……呜!呜嗯!」被再次戴上头套的爱丽儿崩溃地向

    大流士求饶,但话都还没说完,她甚至连继续贬低自己好让大流士开心的机会都

    没有,嘴巴就被塞上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呜咽声。

    「奴隶就是奴隶,哪有什么身份不凡的差别呢?」大流士拽住爱丽儿的脖子

    将她拉起,看着眼前曾经不可一世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先是崩溃到自己选择屈服,

    随后又被自己剥夺仅存希望的模样:「把她跟那群畜生一起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