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其他小说 - 静静的辽河在线阅读 - 第303章

第303章

    “喜欢!”

    “我,漂亮么?”

    “漂亮,乌日额,愿意做我的情人么?”

    “愿意,力哥,你别走了!就留在我们中旗吧!”

    “乌日额,”我假惺惺地搪塞著,心中暗道:我的乖乖,在故乡,有老姑;在深圳,有范晶。这两个人,已经让我应接不暇,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哪还有闲情逸志,跑到什么大草原来承包、放牧啊!而表面上,为了尽快占有乌日额,享受一时的欢娱,我嘴不对心地说道:“乌日额,下次我还跟铁蛋来,到时候,我送你一枚定情的金戒指!”

    “真的,谢谢力哥!”乌日额目光热切地盯视著我,而跨下的骏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乌日额也懒得鞭策它,红灿灿的面庞呆呆地盯著我,原本拽著马缰绳的手掌,也许是主动地、或者是不自觉地握住我的手掌,我心中暗喜:哇,大草原里的蒙古族少妇,终于上勾了!

    我一边继续揉搓著乌日额的酥乳,另一支手掌,则与乌日额的小手,紧紧地抓握在一起,默默地扭错著,刮缠著,燥热的嘴巴大大地开咧著,饶有性致地吸闻著乌日额特殊的体味。在我愈来愈紧迫的贴靠之中,乌日额健壮的身体哆哆抖动著,呼吸越来越急喘。我悄悄地抬起手掌按压在乌日额肥实得行将爆裂开来的大腿上,指尖向下,深深地按陷进乌日额美艳的白rou里:“真——肥——啊!”

    “呵呵,”乌日额娇嗔地微笑道:“原来不是这样的,自从生了孩子,也不知怎么搞的,越来越胖,真没办法!”

    “不——哇,”我将乌日额拽扭过身来,解开她的衣襟,张开嘴,一口叨住乌日额奶汁横溢的rutou,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乌日额手掌轻抚著我的头发:“呵呵,呵呵,”

    啊,这是多么美妙的时刻,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光,我双手捧著乌日额白嫩嫩、颤抖抖的酥乳,咕噜咕噜地吞咽著甜如蜜糖、浓似温热的奶茶般的乳汁,滚滚乳汁涌进我干渴欲裂的口腔里,犹如那旷世绝伦的玉液琼浆,滋著我yuhuo横喷的咽喉,连日来的旅途困顿,立刻消散,周身倍感轻松。

    深红色的晚霞依依不舍地悬浮在我的头顶上,和暖的晚风,轻柔地吹拂著我炽热的面庞,骏马漫无目标地徘徊在已呈墨绿色的地毯上。

    “呵呵,力哥,哦唷,”

    乌日额仍然幸福地呻吟著,热乎乎的胸脯散发著沁人心脾的、混合著浓烈奶液气味的体香,无私地扑进我的 息里,刺激著我的性欲,迫使我的一支手掌情不自禁地溜进乌日额那sao气翻滚的胯间,我用手掌随心所欲地搅扰一番,哇,好湿、好潮、好热啊!哇,乌日额的性毛,好厚、好长、好粗、好密啊!

    “呶,”本能的羞涩,便乌日额不自觉地收拢住肥实的大腿:“嘻嘻,力哥,你干么呐!”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再也不按奈不住,生硬地扒扯著乌日额的裤子,那片好似大草原的黑毛,很快便展现在我的眼前,在晚霞的映照下,闪烁著迷人的、 弱的柔美之光,我低下头去:哇,真sao哇!

    咕——叽,尽管乌日额紧紧地并拢著大腿,可是,她的胯间已是湿淋淋的一片,我的手指,很是轻松地便滑进她那生产不久的roudong里:“哈,真滑溜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放浪地抽送著手指,乌日额仍旧紧并著双腿,手指肚哧啦哧啦地磨擦著滑腻的roudong壁,产生股股酥麻的微热,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

    乌日额面庞臊红,小嘴微启,额头泛著滴滴汗珠,我一边继续磨擦著乌日额的roudong,一边探过头去,挂满奶浆的厚嘴唇,肆意狂吻著乌日额热辣辣的珠唇,乌日额很快便投入其间,乖顺地咧开小嘴,微热的、湿漉的,泛溢著奶茶味的舌尖,迎合著我的热吻,发出咕噜咕噜的、痴迷迷的yin声:“不——哟,”

    乌日额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一支手臂高高抬起,极为配合地搂住我的背脊,老成地揉按著:“力哥,力哥,”

    哧,我微微托起乌日额肥墩墩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拽褪到脚腕处,如此一来,乌日额可爱的私处,全然裸露在晚霞之中,滚滚涌出的爱液,粘挂在厚如牧草的黑毛上,我将乌日又扭过身去,肥实实的屁股对准我的胯间,然后,掏出鸡鸡,乌日微微撅起屁股:“力哥,在马背上扯这个,这,能行吗?”

    “可以!”我握住硬梆梆的鸡鸡,对准乌日额的屁股,嘻皮笑脸地顶撞过去,乌日额“不——唷”呻吟一声,屁股向后拱送著,配合著我的插捅。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骑在马背上,按住乌日额的大屁股,就在晚霞映照之下,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

    (一百四十五)

    载满著牛只的卡车经过数十个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返回可爱的故乡,坐在蒸笼般的驾驶室,望著车窗外熟悉的故乡大地,大家你看看我,我再瞧瞧你,你又瞅瞅他,嘿嘿,我们彷佛是一群重返地球的天外来客,满车的人,没有一个像人样的。

    而货箱上各种颜色的牛只,则比我们还要悲惨许多倍,一路上,它们不仅要忍饥挨饿,还要饱受烈日的绘 、暴雨的洗劫,活像是一群被送往营中集的犹太难民,一个紧挨著一个地拥塞在粪尿横溢、臭气薰天的货箱里,体质矮小、瘦弱者被无情地撞倒在光滑的铁板上,数十双坚硬无比的牛蹄毫无顾忌地践踏在它们的身体上,有的早已气绝身亡,而有的则是奄奄一息,绝望地瞪著一双可怕的大眼睛。

    “力哥,下趟,还去不去内蒙啦?”铁蛋一边cao纵著方向盘,一边擦抹著额头上的汗水,同时,喘著粗气问我道。

    我像只xiele气的皮球,脑袋摇晃得跟波浪鼓似的:“不,不,不去啦,我再也不想遭那份洋罪啦!”我深有感触地说道:“铁蛋啊,出了这趟门后,我突然想起那老话: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啊。这一路上所遭遇的事情,简直可以写成一本喽!唉,太难了,太乱啦,铁蛋啊,我看,你也别去了,你还是改行干点别的吧!”

    “力哥,”铁蛋则不以为然:“力哥,你真是少见多怪啊,你不经常出门不知道,路上什么事情都会遇到的,我,早就习惯啦!”

    说话间,汽车驶进故乡小镇边缘的一处用红砖圈成的宽阔院落,里面塞满了挂满牛粪的大卡车、系著杨木杆子的农用拖拉机、铺著烂棉絮的小牛车。泥泞的、充溢著牲畜粪便的地面被数不清的牲畜以及来往人流肆意践踏,在盛夏炎炎的烈日烘烤之下,发散著剌 的恶臭。

    “哞——”屡经辗转、颠沛流离、饥渴难耐的老黄牛发出绝望的哀 。

    “哞——!”,这声凄惨的 叫声立即引起牛儿们的共 ,一头头可怜的公牛以及母牛伸长脖子,长久地嘶 著,同时,拼命扭动著头上的缰绳,企图挣脱束缚,重获自由。

    一头走失的小牛犊,惊惧地东张西望、四处乱串,漫无目标地寻找著亲爱的牛mama,惊慌失措之下,它一头扎进大乳牛的胯下,哧哧地吸吮起它的rutou来,疲惫不堪的大乳牛俯下头去瞧了瞧,发现不是自己的小宝宝,恶狠狠地飞起后腿将可怜的小牛犊远远地踢开。

    而体弱多病的牛儿则因无法忍耐这残绘的、无情的折磨而倒卧在地,奄奄一息,凶狠的牛贩子唯恐病牛立刻断气以免rou色不佳,二话不说,掏出寒光闪闪的屠刀当著众多牛儿的面割断病牛的血管,腥红的血水四处飞溅,飘落在同伴们的身躯上。

    一头精力充沛的年青公牛虽历经磨难,仍然保持著旺盛的体力,一挨嗅闻到身旁异性伙伴的气味,顿然性欲勃发,纵身跃起爬跨到母牛的巨臀上,雪白的、长长的,令人恐惧的大阳具直挺挺地冲出体外,尖刀般的细guitou直奔母牛的生殖道狂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