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当真?”

夏云回道:“当真。”

她点点头,将银子全数又收了回去,放进匣子中,而后拿起匣子开了门,冲门外的春儿与银朱道:“请嬷嬷来,将她丢出去,小厮日夜守门,但凡靠近国公府,唯他们是问!”

不多会儿,就听到夏云被人架着,哭哭啼啼的送走了。

沈惊晚将木匣子丢到桌上,哐当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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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远洗完澡从浴桶中出来,嘴上骂骂咧咧道:“这群孙子,还真是下死手,妈的,泡个澡跟杀猪似的,水都腌rou里去了。”

伸手捞过屏风上的衣衫替自己系上黑色的发丝顺着水缓缓滴答下去。

将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束起,水珠子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打眼瞧见了沈惊晚方才拿来的瓷瓶,走了过去,迟疑的拿起。

放在手中看了看,又掂量了两下,忽然啧了一声。

打开冲瓶口一瞧,满满当当的药粉。

不对?上次那药哪有这么多?

他将药粉倒出来闻了闻,粉末却被吸了满鼻腔。

“呸呸呸!”沈延远连连挥着面前的细粉。

又看了看瓷瓶,确实是那个瓷瓶。

忽然察觉出不对,这药。

脑海中一闪而过谢彦辞的脸。

“他妈的,想打我妹子主意?”

他一把将药丢到桌上,伸手取了外袍,胡乱的系上后将药拿走,开了大门。

40.第40章你在笑什么

肆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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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远单枪匹马直闯安陵候府一事,沈惊晚自然不知。

沈延远将东西放在谢彦辞面前时,谢彦辞正面色自若的喝着茶,眼神扫过桌上的瓷瓶时纹丝未动。

沈延远一只手摁在桌上,冲谢彦辞冷冷道:“姓谢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当初你瞧不上我家小晚儿,现在你眼见着她心里没你了,你又不*痛快,是吧?”

早春最新的茶泡出的水回着甘,苦中带甜,谢彦辞咽下去后,漫不经心的擦去指尖的水珠,并不作答,只是道:“她若是不要,就丢了吧。”

沈延远冷哼一声:“丢了?自然丢了,只是不想欠你恩情,而今你们二人各自安好,也没必要互相纠缠,等到天一变,不定你们各自南北飞。”

语毕抬脚便出了门。

谢彦辞的手屈了屈,看向桌上的瓷瓶,久久未曾收回视线。

沈延远出了安陵候府门,正巧遇到从外面回来的高氏,高氏满脸笑意,在瞧见沈延远的时候微微顿了一顿。

而后干笑道:“世子是来找......彦哥儿?”

从前沈惊晚与谢彦辞有婚约时,她忌惮两家合在一起的势力,毕竟若是当真成了,日后她再想使些绊子可就不容易了。

毕竟父业子承,谢彦辞是长子......

未曾想,老天眷顾她。

后来得知谢彦辞与沈惊晚婚约作废,连着两日胃口都好了不少,现在再看到沈延远时,只是心里又犯起了嘀咕,并不痛快。

想着莫不是上次卫国公寿辰一事,叫他们冰释前嫌不成?

沈延远将高氏揣测的眼神看在心里,大约明白了从前沈惊晚说他并不好过的意思。

幼年丧母,而后再迎新母上门,便是生父也成了继父。

沈延远也没多说,只是微微后退,双手合抱,规矩的道了声:“夫人。”

高氏便装模作样道:“哟,世子还跟我客气,既然来都来了,用过饭再回吧。”

沈延远温声道:“不了,母亲还在家中等我,这就回。”

高氏也就不再留。

等到沈延远的马蹄声渐去,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狠意:“安陵候府的爵位只能是我儿的,谁也别想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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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咱们现在怎么回去啊?要不我回东市找几个伙计帮忙将东西送回去得了。”一粉装丫鬟站在路边小声道。

顾卿柔双手叉腰,脸颊被烈阳晒得红扑扑的,汗水顺着下巴流进衣领深处。

她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算了吧,现在再回东市,还要走不远的路呢,我再也不这么个日头出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马蹄声就从长街那头传了来。

只见一匹雪白的骏马奔腾而来,马上男人气宇轩昂,身姿挺拔。

再定睛一看,正是沈延远。

沈延远身着玄青色的流纹袍,从那头恣意潇洒的疾驰到了这头,眼见着就要路过时,顾卿柔忽然来了主意,冲着沈延远张开双臂,挥舞着跳了起来。

沈延远心中有火气,目不斜视,就那么直直的从她身边掠过,倒是扬了不少灰。

还在半空中蹦的顾卿柔傻眼了,这?

他是不是瞎?

顾卿柔吃了一肚子灰,心中有火,二话不说,提起裙摆就追着马屁股后面撵,边追边喊,灰尘是没少吃。

眼见着马嘚嘚驶远,她才发现,好像的确追不上了。

喘着粗气,也顾不得什么仪态端方一类*的束缚,直接喘着粗气蹲到了地上,连着呸了几口,直到嘴里没有一点土星子。

灰头土脸的没有分毫小姐的模样。

“脑袋长天上去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瞧不见?”

她伸手拢着蚂蚁不让跑,絮絮叨叨的嘟囔着。

许是因为天热,连骂人的力气都小了许多。

“嘿,母......”

“顾姑娘,你在地上找金子呢?”

头顶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

顾卿柔一抬头,对上沈延远似笑非笑的眸子,男人眼睛含笑,好似皎洁的月牙儿,闪着微光,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她。

那一天的天气好热,热的顾卿柔忽然觉得眼前昏花,男人的月牙一般的眸子她都不敢对视了。

慌忙收回视线,急忙站起身,胡乱的整理着衣服,拍着自己的脏乎乎的手心。

拍完后,实在是没有事了,又掐着手低头嘟囔道:“你不是走了么?”

沈延远从马上横跨下来,嗯了一声,一只胳膊随意杵在马鞍上,说的很是漫不经心:“嗯,是走了,可我听说这里有金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