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其他小说 - 小乔出嫁了NP(完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二人的腿根。

    “肚子痛,呜呜呜……真的好痛,呜呜呜……”小乔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上略微凸起的龙根形状,亲眼看到他在自己体内威武嚣张为非作歹,而她只能生生承受,呜呜……

    起初曹赢以为她在撒娇,他正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下,又快速抽插了上百下后,里头的热液愈发湿厚,更有缕缕血丝渗出。他这才拔出肿胀的分身,看到花xue口涓涓而出的血丝。

    “怎么出血了?”主公反问她道。在他的认知里,小乔应当能承受得了。

    小乔算了算日子经期该到了,且闻到熟悉到经血气,垂着泪光回道:“是我来葵水了。”

    所以她求子失败了……她和疆郎,或许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了……

    “哦。”主公的眉头舒展开,命马车外宫人入内,吩咐找来女子的月事带。

    宫女打了水盆进来,用湿帕擦干了主公阳具上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又一名宫女给小乔擦干净了,给她绑上月食带。小乔也因此得以穿上亵裤。

    待宫女走后,主公的那根巨棍还高高地从裤裆内冒出来,他一腿垂落在车地上,一腿跨坐在床榻上支起,使得裆部大大分开,让她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欲望何等狰狞。

    他提醒小乔道:“朕里头还有龙精。”

    她正心酸着,经他这一语,整个人猛的一颤,下意识瑟缩双肩,想往后逃,可后方正是刚才自己被死死压制的车壁。

    “不要强迫我。”小乔哭得满脸是泪,两只小手抓成拳头,固执地离他远远的。

    男人的眉头拧起,原本威仪的眼眸横起千钧之势。

    她下意识就怕了,哭得更凶了。

    “过来,吸出来了朕今日就绕过你。若是不听话,朕可不管你是否来葵水。”曹赢故意吓唬她道。

    “呜呜呜……”小乔握紧的拳头松开,转而擦去脸上的泪水,委屈控诉道,“你这个坏人,呜呜呜,你还要用我的手杀郭疆,我才不要听你的,呜呜呜……”

    曹赢终于没有耐心了。他膝行至小乔面前,按着那个愚笨的女人的脑袋,报复般的猛插进她的嘴里。小乔发出啜泣的鼻音,却到底不敢咬他,只得麻木地承受,面前是他深捅而入的巨棍,脑后是他禁锢施压的大手。

    “呜呜呜……”小乔哭得伤心,可这口舌被他调教久了,早已本能反应般舔剔起来,口腔更是一嗦一嗦的令他舒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明明那么怨恨他,明明那么抗拒他,可只要两个人的身体紧密交织在一起,情欲凌驾一切理智,一切反应皆随本心。且这感觉不同于司马毅、刘霖等其他男子,她被他们硬生生地cao到高潮,rouxue被迫吞吐出水。她对曹赢竟是只要他进入自己身体了,她就无法反抗了……

    为什么她会这样?这般卑贱如妓,她不配郭疆的爱……呜呜……

    “乖乖。”曹赢被她又吹又吸,爽得头皮发麻,捅了几十下嗓子眼后便喷射进她的食道,她咕噜咕噜地饮下,主公难掩温情道,“朕是喜欢你的,别胡说。”

    不做皇后做乳娘1400字

    “咳咳咳……”因他射得太多了,小乔吐出半软的龙根后,捂着心口一阵咳嗽,就连口中的唾沫和余精也喷了出来。瑰丽的小脸蛋上淌着泪水、鼻涕、唾沫和jingye,委屈巴巴地轻泣着,曹赢看了哈哈大笑,喜欢极了,把她搂进怀里,亲自用帕子给她擦脸。

    小乔鸵鸟一般窝在他怀中,难得见他龙颜大悦,她试探性地轻声道:“求求主公不要杀郭疆好不好?”

    男人拿着帕子的手顿住。

    她嗅到了危机。

    小乔救人心切,也顾不上他要发脾气,闭眼说道:“主公绕他一命,小乔愿以余生服侍主公。”

    “你有的选吗?”他冷笑的声音如同清泉石上流,冷冽又净澈。

    她抬头与他对视,眼神里蕴含了不惧死的决心。

    她为郭疆死过一次,再死一次也无妨。那是世上待她最好的男子,值得她以命相救。

    曹赢见了她的神情,原本的笑意顷刻不见,心头钝痛如刀绞,男人脸色扭曲道:“你就这般喜欢他了?这才几天?你是在与朕赌气吗?”

    小乔不敢说是,只道:“求主公绕他一命。”

    曹赢气恼地丢开帕子,声音竟然带了一丝颤意道:“朕问你,你之前在宫里面对朕抚媚又娇柔,你心里有朕吧?”

    他生来高高在上,又姿容超凡,早已习惯了世间女子的倾慕。小乔当初不也是对他一见倾心吗?他根本无法接受小乔会喜欢别人,她一定是故意在御林军面前羞辱自己,他没有与她计较已是宽宏大量至极,这女子竟然还在为郭疆纠缠,气死他了!

    “以前是喜欢过的……”小乔见他盛怒,说话的声音愈发小声。

    曹赢脸色崩坏,破口大骂道:“依你所言,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方才朕cao你时,你又喷又尿又尖叫的高潮模样是何意?!你嘴含龙根时又吸又舔的媚态又是何意?!”此刻的主公再无优雅从容,简直像是被隔壁老王绿了的平凡男子。

    小乔被他吼得耳朵嗡嗡作响,她抬起手背擦干净鼻涕和口水,如麋鹿般水汪汪的眼眸沁出泪珠,浓睫如脆弱的蝶羽般轻颤,她忽然虚弱地笑了,笑得仿佛裂开的锦缎,撕毁的画卷,击碎的美

    玉,奔月的嫦娥,仿佛离他久远,她温柔笑道:“主公不是说了吗,小乔是东吴荡妇呀……既然如此,被主公cao尿了也是寻常呀……”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四周只有车轱辘压过石板路和马蹄踩踏发出的哒哒哒声响。

    小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