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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江宁是因为担心才叫破了他的武器,是故严森不仅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反而还感到了一丝隐秘的愉悦。这只单纯天真的小兔子,恐怕还不知道早有一匹大尾巴狼盯上了他。被吵到似的翻了个身,某个雷打不动的中年大叔咂了咂嘴,甚至还愉快地打起了一串小呼噜,无语地瞥了一眼胆小心大的许志刚,江宁犹豫着冲外扬了扬头:“那、出去看看?”有严森这么个武力威慑在,他们或许可以玩得更主动一些。点了点头,严森再次看了眼时间:“再等两分钟。”了解地“嗯”了一声,江宁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暧昧,刚刚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来得太快,以至于他现在还赖在人家的被窝里没有出来。也许这在直男眼中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在因为单相思而心虚的江宁眼里,眼下绝对是一种需要避嫌的情况。装作急着穿鞋,青年腾地起身,并且自然地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人身上:“这儿不安全,要不要叫醒许哥?”许哥许哥,怎么偏就不叫我哥?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严森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如果你叫得醒的话。”“我……”还没等江宁再说些什么,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沉闷又急促的敲门声,夹杂着点后怕的颤抖,宁琴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严哥许哥江宁、你们醒着吗?!”见惯了恐怖游戏中套路的开门杀,江宁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相信门外看似没问题的“自己人”,轻手轻脚地和严森一起靠近门边,青年手腕一动,在时间跳过零点的刹那拧开了房门。“啊唔唔唔!”眼疾手快地捂住宁琴脱口欲出的尖叫,江宁总算看在对方是个妹子的份儿上放弃了那个用手电筒砸头的计划,借着月光看向门外,他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双手抱臂跟在后面的安妮。真是奇怪,连看似稳重的宁琴都被吓成这样,怎么这个年岁不大的小屁孩还这么淡定?挣扎渐弱,瞧着宁琴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江宁慢慢松开自己的左手:“抱歉,你还好吗?”“鬼、我看到了鬼,”声音小得可怜,宁琴语无伦次道,“一个血rou模糊的女人,她身上都是伤、就那么趴在我的床边。”合着这半夜鬼压床的戏码谁都别想逃,有一个强到能把鬼打跑的暗恋对象站在旁边,江宁居然还有心情在心底吐了个槽。或许是女孩子的哭声要比女鬼尖叫的杀伤力还大,错过一切恐怖桥段的许志刚总算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愣愣地看着聚集在门口的几人,他不解挠了挠脑袋:“这是咋了?”大抵是这样戏剧性的画面太过喜感,之前空屏了几秒的直播间总算又恢复了热闹。“卧槽卧槽卧槽这也太真实了吧?!心脏病犯了,快打120!”“感谢严哥的彪悍一枪,是男人就敢于和女鬼正面刚!”“太刺激了!比起其他关卡的娃娃洋馆,还是咱本土的故事代入感更强!”“哈哈哈哈哈完美闪避所有画面,制作方怕是要被大猫气到吐血~”“弱弱的说一句,只有我一个人想把严哥和宁宁一个被窝的画面无限回放吗?”“无限回放1”“无限回放10086”弹幕的走向逐渐欢脱,但游戏中的几人却仍被笼罩名为恐怖的阴云下,尽量简洁明了地向许志刚解释了两句,江宁也在宁琴的补充中得知了对面的情况。物随主人,宁琴的绑定物品是一根能自动缠上目标的透明琴弦,不过在碰不到灵体的情况下,还是安妮的“黑色化妆笔”起了作用。“那是眉笔,”倚住门框,安妮在宁琴说完后纠正,“短暂改变他人对你的认知,最多维持五秒,多人时间分摊。”眉笔?对方竟然是个美妆主播?瞧着安妮那不施粉黛的小脸,江宁心有怀疑,却也不得不感叹对方绑定物品在逃生时的实用。看来粉丝们的弹幕也不是夸张,比起其他人的道具,他的核能手电筒的确是显得有些弱鸡。暗暗在心底抹了一把辛酸泪,本就要和严森一同外出查看的江宁轻声建议:“不违规也有鬼上门,要么我们出去转转?”“左右也睡不着,要是能找到线索,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早点离开。”单从观感上来讲,如果哪儿都有鬼,呆在家里肯定要比呆在外面更让人心安,但在看到严森第一时间举手投了外出一票后,对出门最为抗拒的宁琴也纠结地跟着投了赞成票。全员赞同,自带手电筒跟严森走在最前方的江宁歪头看向安妮:“怎么还不走?”僵在原地,强撑镇定的安妮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我腿软。”毫不客气地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几个小时前才被对方嘲笑过的江宁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可惜,这快乐还没有持续超过十秒,忽然想起什么的青年就停住了自己继续向前的脚步。他怎么忘了,这院子里还有一条半人高的大黑狗?!什么出门探索,他现在就要回炕上抱着被子睡觉!“怎么了?”让心态最好的许志刚扶住安妮,严森用手在江宁面前轻轻晃了晃。“严哥……”委屈巴巴地放软声音,方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抿了抿唇,“……我也腿软。”“我是说狗!”感觉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生怕自己让对方误会的江宁忙不迭地解释,“不用你扶,我站中间就行。”“哪还有狗,”不喜欢对方这种拼命想和自己撇清关系的举动,严森的眼中失了笑意,“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叫,它怕是和那主屋里的人一起‘聋了’。”没错,严森的话音刚落,因为怕狗而失了智的江宁立即反应过来了对方话中的意思。犬类的听觉本就敏锐,更何况是这种养着用来看门的“凶犬”,就算他们说话的声音再小,也足以让它发出警觉的狂吠。还有那睡在主屋的李老头一家,这乡下土墙的隔音效果那么弱,他才不信对方没有听到一点儿不对的动静。装聋作哑或者根本不在,在这两个最有可能的选项中,江宁还是相对偏向于前者。认真、理智,晃了晃头,对自己表现十分不满意的江宁最后看了一眼严森,而后在心中下定了决心——哪怕是为了严森才参加这个游戏,他也不能决不能在比赛中落了对方的下风。人他喜欢,可第一他也要争。“走吧。”猫眼失去柔和,走在最前方的青年推开房门,默默地捏紧了自己口袋里的核能手电筒。“吱嘎。”房门大开,惨白凄清的月色下,用红线绳扎起两个麻花辫的女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