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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剑之玉真幻境(2)

    (第二章·玉女峰上合欢散·莽夫胯下天人合H)2020年4月10日青梅竹马终成忆,芳心暗许憨儿郎。

    红烛灯影照红袍,罗帐娇羞欲销魂。

    徐娘也曾少女时,青衣罗裙引蜂蝶。

    莽夫手握擎天柱,夕烟袅袅捣云雨。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玉真子携孙仲君离了华山,一路向南,进了子午谷,这子午谷是长安通往的四川捷径之道,原是偏僻崎岖的山路。三国时蜀国丞相诸葛孔明率军第一次北伐时,名将魏延曾提出率五千精兵奇袭长安,只因子午谷悬崖峭壁,栈道狭窄,大军倘若被围,进退俩难,实乃致死地而后生之道,因而诸葛孔明认为此计悬危而不用。后因唐朝玄宗爱妃杨玉环爱吃荔枝,玄宗便命万人苦力日夜凿修此路,历时三年修建而成,扩宽数尺,每隔数十里便设一处驿站,成了长安通往四川的官道之一。

    崇祯三年七月,西北各省因灾荒激起民变,数月便集合百万之众,朝廷数度派遣军队平叛,但这叛民反而是越剿越多,就如这闹灾荒的蝗虫一般,灭之不尽,大有吞食西北的气势。

    崇祯四年,贼寇短短几日攻占数城,无一人能敌,无一城可守。西北告急,皇帝朱由检怒将平叛总督杨鹤罢官入狱,任命延绥巡抚洪承畴为陕西三边总督,全权负责剿匪事宜。

    洪承畴深知前任杨鹤是因剿寇不力被革职问罪的,倘若自己不能平叛,结局必定和他一样。现下叛军势大,我方将士畏惧贼兵而不敢作战,根本不能抵挡贼寇的进攻。

    洪承畴急需一场胜仗鼓舞士气。

    为此他一上任便急召那人前来平叛,他深知这名将士虽没有剿寇经验,但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曾在辽东驻守数年,后追随袁崇焕袁总督进京勤王,又得山海关总兵马世龙信赖,持尚方宝剑大杀四方,收复城池。

    那人作战勇猛,身先士卒,深受将士拥护。而且那人更是被帝师孙承宗数次力荐给崇祯皇帝,而最让洪承畴看重的,便是那人手中的一千“关宁铁骑”。

    那人便是猛将曹文诏,现任延绥东路副总兵。

    这曹文诏果真不同凡响,一上任便开始四处剿寇,从汾河盂县剿到寿阳,数月连胜,无人能敌,几近将流寇剿灭,顿时军势大胜,到后来匪寇只要听到曹文诏来打,纷纷弃甲而逃,不敢迎战。时有歌谣称赞:“军中有一曹,西贼闻之心胆摇。”

    崇祯皇帝为此特下旨,凡是曹文诏所要经过的地方,要多攒粮草犒劳他的兵马,流寇被曹文诏打的苟延残喘无处安身,再加上洪承畴欲乘胜与山东巡抚朱大典并力合剿贼寇,以西北三省及山东地区相连的特点,形成由点到面的巨大包围圈,围困贼寇,一举歼灭。

    贼寇首领闯王高迎祥遂召集各路义军十三家七十二营首领大会荥阳,共商应敌之策。大会采纳了当时还是闯将李自成提出的“联合作战、分兵迎敌”战略,农民军被分为东南西北四路大军,由闯王高迎祥率领的东军浩浩荡荡,一路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直逼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老家凤阳。

    凤阳自朱元璋建立明朝后,被明朝皇室尊为龙脉圣地,更有先祖皇陵在此地。

    此时内有灾荒和瘟疫爆发,贼寇乱国,外有满清大军虎视眈眈,倘若龙脉被贼寇攻下,明朝皇室必将颜面无存,国本荡动,后果不敢设想。曹文诏闻得风声,顾不得调动兵马阻击,亲率他从辽东带回的一千关宁铁骑奇袭,在镇宁的湫头镇同贼兵相遇,曹文诏身先士卒率先出战,却不想贼兵早有埋伏,将曹文诏等人团团围住,曹文诏率部数度突围,辗转拼战数里路,后力战不屈,拔刀自尽。崇祯皇帝听闻消息,捶胸痛哭,追赠他为太子太保、左都督。

    而为高迎祥献计擒曹文诏的,当时只是高迎祥军中一名小头目,谁也未曾想,此人后来与闯王李自成齐名。

    闯王高迎祥攻取凤阳后,焚皇陵,斩相国,而后与贼寇十三家主帅罗汝才会师归德,贼寇士气更甚,欲挥兵直取泸州。

    自古打仗军队能被冠以军名的,古有岳家军,本朝有戚家军,都是战斗力奇强的军队。要说在当下,最强的军队当属辽东的“关宁铁骑”,由帝师孙承宗建立,袁崇焕统帅,是唯一一支与满清铁骑1V1对战的骑兵。而被带入关内的关宁铁骑随着曹文诏身死而全灭。一时闯王高迎祥的军队无人能敌,明朝士兵都惧怕贼寇,不敢迎敌。时任宣大总督的卢象升率领他组建的“天雄军”在汝州城迎战闯王高迎祥,卢象升更是身先士卒,冲进敌军,顿时士气大振,区区两千天雄军,竟击败了高迎祥上万重甲骑兵,成功的阻止了闯王高迎祥进攻的步伐。闯王高迎祥被迫撤军,复入陕西。想率大军自子午谷直取长安,守将将领孙传庭闻得风声,在陕北榆林紧急组建了一支军队,号称秦兵前来阻挡。

    秦兵的主力来自于陕北榆林,榆林是明朝九边重镇之一,这个地方民风彪悍,全民皆兵。据说每次打仗的时候,压根不用动员,只要喊两嗓子,无论男女老幼,抄起家伙就上,而且说砍就砍,绝无废话。就连那闯王李自成,都是出自榆林米脂的。

    孙传庭率领这样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在子午谷的黑水峪以逸待劳,与闯王高迎祥所率军队激战四日,闯王高迎祥溃败被俘,所统帅的起义军被一分为二,一部分拥护闯将李自成为新闯王,系追随了闯王高迎祥的爱将,也就是献计擒获曹文诏,号称八大王的张献忠。

    张献忠此人出生于陕西定边县,少时读书参军,曾任捕快,因事革职,便前往延绥镇参军,又触犯军法,理应当斩,主将陈洪范观其状貌奇异,为之求情于总兵王威,重打一百军棍除名,从此便流落乡间。后陕西因灾荒引发民变,张献忠在米脂加入了闯王高迎祥的民变队伍,自号八大王,因足智多谋又通晓兵法,作战勇猛,被任命为农民军三十六营中革左五营营长,是三十六营最强的一营。

    当日他逃离了子午谷,南征北战逐渐壮大,现已统领数十万农民军,自称大西王,正率军自子午谷浩浩荡荡进军攻打四川。

    玉真子与孙仲君因战事择小路而行,一日到了小镇集市,进了一家客栈,见店内并无客人,只有一店小二在店,便点了二两牛rou,一壶绍兴女儿红。

    那小二手巾搭背,满面笑容的在一旁侍应,一听玉真子要的是绍兴女儿红,面露难色,堆笑道:“道爷有所不知,这大西王攻入咱四川,再加上各地分属各朝,这交通要道早已受堵,小店已经数月未从绍兴进货了,这存货早已卖完,还请客官另点其他酒,这山西汾酒……”

    玉真子骂道:“我看你这厮真是睁眼说瞎话,你这酒柜之上还不是有一坛绍兴女儿红吗?”

    那小二堆笑道:“道爷有所不知,这坛绍兴女儿红还是小人刚从临县调配回来,已经有买家预定了。”

    玉真子道:“无妨,贫道加双倍价钱,你只管上酒便是。倘若那人问起,你只管推说临县也无货便可。”

    那小二道:“不瞒道爷,这坛不仅是绍兴女儿红,还是正宗埋了一十八年的绍兴女儿红,不参半分假。即便是道爷出双倍银两,小店也不能出售。”

    玉真子道:“难道你家老板放着酒有钱还不赚?你若做不了主,快请你老板出来。”

    那小儿道:“道爷就是请我家老板出来,也没有用,这是我们老板特别嘱咐的。您就是出是十倍的银两,小店也不出售。”

    玉真子道:“这又是为何?”

    那小二道:“道爷有所不知,前几日大西王率大军攻打咱们四川,这一路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杀到本镇时,领军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将军,满脸胡腮,身后跟着凶煞恶煞几十人,个个手里拿着血滴滴的大砍刀,骂骂咧咧的就进了本店,要了百斤rou,千金酒,道爷您想啊,这年头兵荒马乱,临近的陕西又闹饥荒,俺们开店做生意,一天能卖个十几斤rou,已经算是生意大好了,平日里哪能存这么多的rou,那么多的酒呢?但那中年将军哪里管这些,限我们在一炷香之内必须做好给他端来。这店内原来不止俺一人伙计,还有另外一个伙计,那伙计刚说了句:爷,小店实在筹不来啊!就被那中年将军砍了脑袋,这手起刀落,事后小的细想,小的在这客栈干了有些时日了,就是常来送rou的郑屠户,号称这小镇第一刀,砍rou剔骨也远不如这中年将军这一刀,这一刀将人的脑袋齐刷刷的斩断,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啊。小人生怕自己也被这样一刀断了性命,自是不敢再说筹不到的话了,进了后厨,见只剩下四五斤rou,着实发愁。俺和老板都是本地住户,知道本镇各家各户能有的存rou,都放在俺小店售卖,哪里还有多余的rou呢?俺看着老板在院子里来回踱步,面露难色,知道他也没了主意。小人转了个机灵,想着开溜,就偷偷的从后院翻墙出去,刚从墙垣翻出去,便看到镇子上都是乱军,乌压压的一片,小的能往哪里跑啊?只好乖乖回了客栈,这小的刚一进门,就被乱军的刀架在脖子上了,这铁刀竟然还是热乎乎黏黏的,小的斜眼一瞥,看到了刀上血红血红的,那是刚杀了人的刀啊!吓得小的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不住得磕头求饶。”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玉真子道:“亏得你还一男郎,生死有命,有何可求饶的?”

    那小二道:“小人胆小,远不如道爷这般洒脱。小人颤抖的跪在地上,只听到那中年将军旁边一人指着俺和老板说道:奶奶个球的,这地方也穷的叮当响,兄弟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军饷一个仔也见不到,还要饿着肚子打仗。不如他娘的把这俩个煮着吃了。小人一听要煮着吃小的,吓得魂都没了。虽然小的听传闻说这陕西闹饥荒,人吃人,但从未真的见过,见那人说的认真,绝不像是开玩笑。眼见那人提着刀就来砍俺家老板,这手起刀落的瞬间,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紧接着就是一阵鬼哭狼嚎之声,那中年将军听到声响,蹭的一声就站起来,提着刀率众出了门。道爷,您猜猜外面发生了什么?”

    玉真子道:“不知,你快些说吧!”

    那小二道:“俺和老板趁着众人随中年将军出去的当口,防备松懈,也想着开溜,但也不敢走正门,就悄悄的溜上了二楼躲藏,心想着指不定这些乱军一会忘了我们,自行散去。好一会儿,俺和老板见无人上来,也就放心下来,又耐不住好奇,想看看门外发生了什么,便偷偷的趴在窗子上偷看。只见门外数百乱军围着一人,那人身高八尺,浑身是血,双手持着长枪而立,乱军虽然围着他,却无一人敢上。那个中年将军高声怒骂,众将士不敢违背,只好挺枪向前。那人孤军奋战,浑身是胆,只见他大吼一声,长枪挥舞,又是数人被砍到在地。这下乱军这下更是无人敢上,只有那中年将军,挺身向前,手中拖着长刀,霍霍挥斩数下,舞的是大开大合,甚是威武,引得乱军们一阵喝彩。那中年将军长刀架了个姿势,朝那人砍去。俺心想,恐这人要凶多吉少了,闭上眼睛不忍再看。等俺再睁开眼看时,只见那人依旧矗立在那里,而那中年将军躺在地上,尸首分离,众乱军早已经跑的无隐无踪了。那人随后来到俺们客栈,指了指柜上的绍兴女儿红,伸了俩个手指。小的和老板不知道有何指示,楞在那里,看他焦急的打着手势,小的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壮汉是个哑巴,赶忙替他取了俩坛女儿红,见他给银两,老板赶忙推回不收,那人甚是执着,非要给,老板只好收下。在这之后再未见那人来本客栈,小的也算是个本地通,知道本镇绝无此人,心想肯定是前几日那人正好路过此地,拔刀相助。谁知今日晌午那人又来到本客栈,细问之下才知道他就住在临近的山上,特来买十八年的绍兴女儿红,小店无货,这不,老板感恩壮汉救命之恩,忙让小的赶去临县调配,这也是刚回来,道爷就来了。”

    玉真子一听店小二叙说,想来此处离玉女峰不远,便已猜到此人是谁。他和孙仲君结了饭钱,便出了店,躲在一旁的监视店内。

    大约酉时时分,从镇上走出一汉子,粗衣破布,年纪约四五十岁,身高八尺,方面阔硕,大踏步的进了客栈,盏茶的功夫,又从客栈出来,手中提着一坛酒。

    玉真子携孙仲君远远跟在那人身后,见那中年汉子从路旁取出打好的野兔,朝深山走去。

    玉真子见一路上山清水秀,风景秀丽,不由得感叹此地倒真的是好地方。随着那中年汉子爬山而上,到了一处山腰口,只见那中年汉子穿过几处竹林,来到一处地方,那地方有茅草屋俩间,屋顶夕烟升起,屋外的簸箕中晾晒着树上摘得瓜果,墙上挂着几串腊rou,小溪绕着茅草屋缓缓流淌,那中年汉子进了茅草屋,取了刀具蹲在石盘上磨刀,一小会,又从茅草屋走出一四五十岁的妇人,端着一盆热水放在那汉子身旁,取了手帕替那汉子擦了汗,又将手中的葡萄喂到那汉子嘴里,二人神态亲昵,像是夫妻一般。

    孙仲君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场景。那二人孙仲君均认识,汉子的是她师祖穆人清的随从哑巴,而这女的,正是安小慧的母亲安大娘。

    孙仲君不禁心想:“难道此二人……?”

    话说当日,袁承志携众人去了荒芜岛居住,本意是在乱世之中开辟一片桃花源,但携带之人众多,便有了不少世俗之事,其中穆人清与木桑道人二人嫌岛上人多口杂,不得清净,便携哑巴离了岛回了中原,三人游山玩水,倒也逍遥自在。

    那日到了玉女峰下,见山中青森绿荫,山泉清流,便寻路上了山,几经周转,寻到了这几间茅草屋,碰到了旧人安大娘。

    哑巴与安大娘相识几十年,记得袁承志幼时与崔秋山被官兵围困,幸遇哑巴解救,冲出重围,因崔秋山身受重伤,哑巴救人心切,便将袁承志暂寄安大娘家几日,袁承志也因此遇到了和青梅竹马的安小慧。自从那年一别,这多年来哑巴一直与安大娘断断续续有所联络,并让师兄黄真传授了安小慧几套功夫。后来哑巴随着师弟袁承志闯荡江湖,又听闻安大娘的丈夫安剑清被人杀害,安大娘带着丈夫的尸身离去,也就是自那日起,二人便失去了联络,不曾想今日能碰到。

    原来那日安大娘带着丈夫安剑清的尸身离了众人,找了寺庙火葬超度,想着丈夫活着时,因看不惯他的行事,不与他相见。这人走之后,反而往日相识时的种种甜蜜,恍如昨日,对他的恨少了些,思念多了些。便想着带着丈夫的骨灰,看一看这山山水水,了却心愿。这日也是到了玉女峰,见山中景色秀丽,犹如世外桃源,便搭建茅屋,住了下来。

    穆人清这些时日也逛得有些倦了,又贪吃安大娘烧的一手好饭菜,便留下来待了几月。每日与木桑道人摆棋论道,倒也快活。

    忽一日,只听到山下远远传来年轻女子欢笑声,紧接着便是一阵马蹄声响,一眨眼的功夫,便有俩马俩人从山腰转角处跃出,尘土飞扬。二人看到穆人清,登时止住了笑声,神情紧张,赶忙下了马,跪拜道:“徒孙安小慧、崔希敏拜见师祖。”

    那穆人清摆了摆手,让二人起来。

    只见安大娘已经闻得风声从屋子里出来,见女儿回来,还带着崔希敏,二人的马背上,带了许多礼品。不用女儿开口,安大娘已经大体明白女儿此次回来的用意。

    崔希敏向安大娘跪拜道:“安婶,俺是前来向您提亲的。”

    只听到正在下棋的木桑道人笑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哪有女婿向丈母娘提亲的,你应当说安婶,俺喜欢你家姑娘小慧,特来提亲。”随后又指了指穆人清道:“老猿猴,你看你教的那些徒孙。不过你这华山派弟子倒是颇有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穆人清抚须一笑,说道:“也算是我这小徒孙有福,既然小慧成了我华山派的媳妇,我这师祖可不能不给你们些贺礼,给你们什么好呢?这样吧,我传你一套十锦缎吧,此功有养生驻颜之效。”

    安小慧盈盈拜倒谢了穆人清,和崔希敏共同邀请师祖穆人清前来参加婚礼。

    那穆人清摆手道:“老夫近来喜好清净,便不去了,但是老夫让你哑巴师叔随你母亲前去,路上有个照应。”

    安小慧此次回来,一来是携心上人前来提亲,二来便是接母亲参加自己的婚礼,不想在这儿遇到了丈夫的师祖,本想师祖前去,必定轰动江湖,热闹非凡,此时见师祖无心前去,也不敢强行挽留,只好作罢。

    **************婚礼当日,安小慧头戴凤冠,身披绣花纹大红袍,颈套天宫锁,胸挂照妖镜,肩挂子孙袋,脚踩绣花鞋。大红绸缎盖头,盖头下玉面红唇,娇容羞涩,分外迷人。从闺房慢步跨出,八抬大轿相迎,绕着街道转几圈,鞭炮爆竹“噼里啪啦”,道喜贺婚声不绝耳。安小慧下了娇,在大堂与崔希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那安大娘看着唯一的女儿出嫁,诸多不舍,已经哭成了泪人。她对这个女婿颇为满意,虽然性格鲁莽,但为人正直,又师承华山派,也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安小慧先随着丫鬟陪女进了婚房,端坐在床边,众人按礼离去,只留新娘子安小慧一人等待新郎。这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丈夫崔希敏进来,安小慧便想着今夜就要和崔大哥洞房花烛夜之时,又是欢喜又是紧张。紧张的是前几日母亲安大娘给她传授的房事。

    安大娘深怕女儿新婚不知房事,闹出笑话,便将女儿叫入房中,对她言道:“小慧,过几日便是你和小崔新婚大喜,这入了洞房,便要经历房事,为娘害怕你不懂,闹出洋相,今天便向你详细讲解,平时里为娘不讲,就是害怕你耐不住好奇,偷吃了禁果。现在终于可以对你讲了。”

    安小慧笑道:“娘,女儿也正为此事好奇,常言道,洞房花烛夜是人生一喜,女儿却不知这喜在何处,正要向娘亲请教呢。”

    安大娘笑道:“傻孩子,对咱女人而言,这洞房花烛夜却是先苦后甜,有些新人受不了前面的疼,而不敢尝试后面的甜了。”

    安小慧询问道:“娘亲,新婚不是喜事吗?为什么会疼啊?”

    安大娘道:“因为咱们女人那儿第一次都是紧紧的,男人要进去,自然是要见红才能闯入,这见了红自然是疼的了。”

    安小慧问道:“娘,什么要进去?还要见红?您可别吓我啊!”

    安大娘不理女儿安小慧,去厨房找了一根丝瓜,约茶杯粗,一尺长。独自上了床,当着女儿的面缓缓褪下衣裙,解开腰带,分腿而坐,露出那毛茸茸乌黑黑的私处,指着说,你也晓得,这儿便是我们女人的私处。”

    安小慧害羞低声说:“娘亲,我不是?我那儿的毛没有您那么多。”

    安大娘嗔骂道:“你这傻孩子,户有九型,各有不同,咱们女人那儿大同小异,唯独男人那里,与我们完全不同,你看这丝瓜,那便是男人此处的样子。只是他们那儿,长得不是丝瓜,而是形如丝瓜的roubang,大小么,也与他不分伯仲。

    男人将他们那儿的roubang,顶进我们女人的私处,便是行房事。行房事可让我们女人怀孕生子,而这行房事之事,也是男女彼此最欢愉之时。”

    安小慧偷偷的将手伸进衣裙里,疑惑的问道:“娘亲,我那里好小啊!崔大哥会不会进不去啊?”

    安大娘笑道:“这正是为娘要教你的,倘若你崔大哥roubang过大,你就要这样。”

    说着安大娘便用双指掰开俩瓣yinchun,将牝户撑大露出,另外一只手握着丝瓜往里插,许是安大娘阴户许久未开张了,竟有些生涩干紧,丝瓜堵在门口,不得入内。

    那安大娘倒也不急,玉手捧了少许水,将那丝瓜浸湿,这才重新往私处插。

    这丝瓜在水的滋润之下,光滑了一些,在安大娘的扶持之下,缓缓的插入了牝户,牝户内壁rou嫩柔软,这丝瓜皮上生着软细毛,来回抽插,彼此摩擦,像是毛桃贴着皮肤,让人痒的想用手去挠,原本就已动情的安大娘此时更是意乱情迷,只觉得这种感觉舒服的人飘飘欲仙。那丝瓜被牝户之中黏糊糊的yin水包裹,更加光滑灵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安小慧见原本端庄的娘亲此时媚态毕现,分外妖娆。叫声yin靡放荡,舒爽的不住的颤抖着身子。她看得有些痴了,竟也有些想尝试。

    正想着,忽然听到房门“吱”的一声响,丈夫崔希敏摇摇晃晃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此时盖着大红盖头的安小慧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将脸埋得低低的。

    随后只见安小慧的大红盖头从下而上被掀起,露出玉面红唇,红烛灯影之下,娇羞迷人。

    那崔希敏痴痴的看着妻子安小慧,说道:“小慧,你好美啊!我可以亲你吗?”

    房间里似乎有风进来,将红烛火苗吹得灯影摇曳,安小慧的心也似乎随着摇曳,脸上平添了几分红晕。她声如蚊响的回道:“崔大哥,今夜,奴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你……你想如何……。”

    还未等她说完,便看到丈夫崔希敏犹如饿狼扑食一样向她袭来,她顿时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头壮牛压在身下,竟有些喘不过气来。随后彩凤绣红袍被丈夫撕开,又扯下来白色贴身亵衣,将胸前那对小白兔暴露出来,她本能的玉手环抱,将玉兔遮住。

    崔希敏哪管这些,见妻子娇羞遮胸,便朝下将妻子红色长裤扯了下来,露出洁白如玉,寸毛不生的牝户,牝户的阴阜微微鼓起,形如馒头。

    安小慧万万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被丈夫剥光身子,又是娇羞又是恼怒,只觉得丈夫太过心急,赶忙用棉被将自己的裸体盖住遮羞。听到丈夫索索瑟瑟脱衣的声音,耐不住好奇,偷偷拉开棉被一角窥看,只见丈夫崔希敏胯间阳具昂首挺立,怒目直视。她又是惊喜又是害怕,假装无意的将双腿微微分开,只待夫君前来。

    那崔希敏甚是粗鲁,双手劈开安小慧的双腿,挺着阳具便直插进去。安小慧只觉得私处好似撕碎了一般,还没等她反应,便感觉到丈夫的roubang在自己牝户之内狂野驰骋,牝户之内的yin水似汪洋大海一般,一浪胜过一浪。

    安小慧忍不住喊道:“崔大哥,不要!啊!疼!啊啊!崔大哥,再往里一些。”

    崔希敏不愧是伏虎金刚,一身外练功夫甚是霸气,强魄的身体像是健壮蛮牛,粗大的roubang在安小慧紧致小巧的牝户里横闯直撞,每一次顶撞,都将牙床晃动的“吱吱”发响。

    忽然二人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嬉笑声,安小慧往外一看,竟见门外人影群动,敢道是前来听门的妇人们,羞的她赶忙将罗帐拉下来遮挡,但丝毫不想停下来,反而紧紧将丈夫搂抱,闻着丈夫浑身汗水味,有些心疼怕他累,又舍不得丈夫将roubang拔离。

    只是安小慧的玉腿被崔大哥架在肩上,竟有些发麻,便说道:“崔大哥,奴家的腿好难受,你先放将下来。”

    崔希敏虽将安小慧的玉腿放下,但却舍不得抽出roubang,便把娇妻抱坐起来,二人面对面搂抱着,私处紧紧贴在一起。

    安小慧道:“崔大哥,奴家好想一直就这样搂抱着,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崔希敏不善言辞,附声道:“我也是,不过,小慧,你那儿好生紧绷,都快把我夹断了。”

    安小慧娇羞道:“还是崔大哥那儿太大了,奴家都快被你顶散了腰了。不过,奴家好生喜欢,恨不得日日夜夜就这样插着,不行了,崔大哥,奴家还想要。”

    崔希敏赶忙又抽插起来,许是太过心急,又快又猛失了方向,那粗大的roubang“扑”的一声,从牝户之中弹了出来,guitou硕大,包裹着猩红血丝,想来是安小慧初夜落红。

    安小慧见roubang离身,像是魂魄被抽一样空虚,她等不住丈夫重新进入,便用纤纤玉手握住丈夫粗大的roubang,学着娘亲前几日的手法,引导着插了进去,丈夫也不负所望,roubang在里面狂暴抽插了数百下,这才颤抖射精。安小慧只觉得那些jingye又多又热,将她的心撩拨的情难自我。忍不住喊道:“崔大哥,奴家好热,好痒啊!”

    二人汗流浃背,紧紧搂抱在一起,在这牙床软塌之上交织缠绵,一晚上贪心做了数次,直到筋疲力尽,这才入睡。

    他们许是太过尽兴,竟没发现梁上有一人正在偷窥,那人见二人如此行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连数日,夫妻二人一得空闲,便躲进房中翻云覆雨,乐此不疲。安小慧更是被安大娘私下提醒数次,万不可贪多伤身。二人虽然嘴上答应,但身体却难以自控。

    约过了半月有余,安大娘才和哑巴回到玉女峰,见穆人清和木桑道人早已离去。哑巴无处可去,便留了下来。

    那哑巴甚是实诚勤快,担水劈柴,开荒种地,帮安大娘减轻了不少。二人相识多年,彼此熟悉,这下成了邻居,彼此依靠,生活的倒也颇为融洽。

    安大娘自从婚礼回来,便觉得自己春心萌动,那日伏在房梁之上偷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大娘。她担心女儿没有领会自己所传授的经验,闹出洋相,因此前去偷窥。看到女婿强壮的身体和女儿在软塌之上翻云覆雨,极尽yin靡,也是勾起了她心中yuhuo,情难自我。

    她都忘记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云雨之事了。二十年吗?

    当丝瓜进入她体内时,她想起了和丈夫的初夜。

    那时她还不是安大娘,而是楚姑娘,父亲是西北赫赫有名的拳王楚大刀,她自幼习武,练了一身好武艺,走南闯北得了一个“侠女”的名头,江湖中少年才俊,豪客人杰对她垂怜欲得,提亲的更是踏破了门槛,她自始至终不为心动,只因她早已芳心暗许。

    她芳心暗许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青梅竹马的师兄安剑清,她俩情意相投,早已私定终身了。对于楚大刀而言,一个是爱女,一个是爱徒,自然是十分欢喜,当下便替二人完婚,次年便生下了女儿安小慧。

    婚后不久的安剑清贪图富贵,利益熏心,竟害的师父楚大刀家破人亡,安大娘数度刺杀于他,终是念夫妻情深,下不了手。

    她想起幼时总是追在师兄身后,娇笑着和他要抱抱,记得那年在遍山开满的桃树林,他们四目相对,忘情的吻在一起,任天地旋转,彼此倾倒。她记得新婚那夜,师兄温柔的褪下她的衣裙,将她胸前蓓蕾含在嘴里,不停吮吸。她被师兄挑逗的春心荡漾,忍不住将师兄紧紧搂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

    师兄的舌尖柔软而温热,舔着她每一寸肌肤,舒爽的她飘飘欲仙。直到她的衣裤被褪下,她都浑然不知。只见师兄将她阴蒂含在嘴里,牙齿轻咬。她只觉得私处阵阵sao痒,紧紧抓住师兄的头发,喊道:“师兄,不要。”

    师兄似乎被抓的疼了,也不甘示弱,揪住她的一根阴毛,连根拔起。她疼得直叫唤,向师兄不住的求饶。

    师兄便在她们的婚床上立法三章,只要她不听话,师兄就拔她阴毛。她虽然嘴上拒绝,但有时候特希望师兄可以拔她阴毛,享受疼痛带来被虐待的快感。

    她知道师兄痴迷武学,故意调笑道:“师兄,你这无故拔人家毛又叫什么招式?”

    师兄把头枕在她的玉腿之上,沉吟片刻便道:“为兄就以你的名字取名,这叫它雁过拔毛式吧。”

    婚后多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贺南雁。

    她记得师兄总爱叫她雁儿。

    雁儿,快把为兄这roubang含在嘴里,要不然它可要打你的脸了咯。

    雁儿,把屁股撅的在高些,好,为兄要进去了。

    雁儿,你这xiaoxue水真多啊!

    现在她感受不到了师兄的roubang了,丝瓜虽然刺激,但它没有温度。

    忽然,她听到窗子“吱”的一声,一个人影从窗外掠过。她心想哑巴不是去集市上了吗?咋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有些不放心,便走了出去,见哑巴浑身是血在小溪处清洗,吃了一惊,忙上去查看伤口。见哑巴身上只有几处刀伤,并不致命,这才放下心来。帮着哑巴褪下上衣,只见他上身青筋暴起,肌rou健硕,当真是一幅好男儿身体。不由得看的心儿摇曳,怦怦直跳。

    *************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让人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安大娘每日吃完饭后,便绣一会花,这些天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不禁有些无聊寂寞。

    一日天气大好,烈日当空。她乘凉穿着罗裙短袖上屋顶想要晾晒干果,便让哑巴在下面往上扔,见哑巴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便有心调戏,故意装作无意的将裙角撩摆,弯腰偷看哑巴的神情,虽然只是一瞥,看还是看到了哑巴直勾勾的看着她裙底,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原来这男人都是一个样。

    这顶着烈日在屋顶上站了数个时辰,安大娘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额角冒汗,脚下一个打滑,从屋顶的斜坡上滑了下来。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哑巴一个大鹏展翅便将安大娘抱在怀里,缓缓的落在地上。

    安大娘被哑巴搂抱着,只觉得他心跳急促,似乎有些紧张,而自己的臀部似乎被一硬物顶着,她不用想也猜到了那便是哑巴胯下之物,不由得有些害羞。这还是除了师兄第一个男人如此搂抱她。

    哑巴将安大娘抱在怀里,只觉得安大娘身子柔软,抱着甚是舒服,竟有些舍不得放下了。他见安大娘也不说,故意假装不知,继续抱着。

    安大娘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也故意不说,看哑巴能抱多久。”

    毕竟是烈日当头,哑巴只觉得手臂越来越沉,安大娘的身子缓缓的往下滑,他不甘示弱,用力将安大娘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安大娘被架在半空,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赶忙伸出手臂搂住哑巴的脖颈。

    哑巴以为是得到了暗示,更是直挺挺的站立着将安大娘抱着,一动不动,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流淌。

    安大娘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便抽怀中抽出手帕帮哑巴擦汗,说道:“把我抱屋里吧!”

    哑巴听到安大娘的话语,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么抱着不合适,便将安大娘抱进屋里,放在床上准备离去。

    安大娘赶忙叫住他,心中暗想:“这人真是个木头桩子,如此不识趣。”假装受伤道:“唉哟,我这脚腕好像被扭到了,疼的难受,莫不是伤到筋骨了吧?

    大哥,麻烦你帮我看看。”

    哑巴实诚,蹲下身子将安大娘鞋袜褪掉,只见雪白玉足保养的极好,握在手中甚是滑腻,不由得抚摸起来。

    安大娘本想戏耍与他,不想他如此主动,心想:“难道他想与自己……?”

    这一下反而倒让安大娘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转念一想,这里四下无人,这人是个哑巴不会说,更不会识字写字,倒真的是保守秘密的绝佳人选。真要是发生那事,也不怕他四处炫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渴望,厮迤厮逗的将玉足往哑巴裤裆处勾。

    哑巴一愣,见安大娘主动勾引,心想:“她留我难道是喜欢我不成?也是,我早应该知晓,我与她数十年的交情,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倒是我榆木脑袋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只见他将安大娘的玉足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安大娘被吸的有些发痒,不由得“咯吱”一声娇笑出来,心想:“想不到你这人看起来憨厚老实,我还以为你是个雏儿,没想到竟会如此把玩。”倒也不拒绝,尽情的享受。

    其实这哑巴哪有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见安大娘玉足洁白诱人,忍不住亲吻上去。一个是哑巴无言,一个是矜持无话,平白引起了这场误会,勾起了二人内心yuhuo。

    哑巴见安大娘朝他伸手,便跟着上了床,任安大娘帮他解衣宽带,脱了精光。

    安大娘半跪在哑巴面前,将哑巴的阳具含在嘴里,吞吐吮吸,那樱桃小嘴含着擎天玉柱,塞的是满满的,口液湿润,包裹在roubang之上,增加了几分润滑。

    安大娘见roubang高立,说不出的喜爱,起身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站在哑巴面前。

    哑巴倒也不是十足的呆傻,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安大娘,粗糙的大手握住安大娘胸前巨峰,反复揉捏。

    安大娘已然动情,挺臀后翘朝哑巴胯间贴靠。

    哑巴握住roubang,分开安大娘的玉腿,挺身上前,只听得“滋”的一声,整根roubang塞到了安大娘牝户之中。

    安大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一软,俯爬在墙上,双腿微张。

    哑巴将roubang抽出一点点,又猛的往里插,直插的安大娘花心乱颤,娇躯不稳几欲倾倒。还是哑巴及时伸手搂抱稳住身子,那哑巴身材高大,安大娘在他的怀里,像个孩童似的。只见他站在安大娘身后,双手将安大娘屈膝抱起,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还是不过瘾,又把安大娘身子扳正,抱起来正对着他,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百下。

    安大娘虽然经历过房事,但和丈夫都是在床上,从未被如此抱在半空中云雨,又是欢喜又是刺激,叫道:“大哥,您好厉害啊,奴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那哑巴天生神勇,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粗大的roubang在安大娘牝户之中暴力驰骋,犹如蛮牛进了草地,尽情的撒欢踩踏。

    安大娘被cao的浑身酥软发麻,想让停下了又舍不得,嘴里胡乱的喊着:“大哥,不要,啊!大哥,奴家好畅快,哦,大哥,在快点,再快点……”

    二人从中午直干到天黑,去厨房胡乱吃了些,又继续点烛夜战。灯影下,俩条影子交叉错落,大影竖立,小影横卧,一前一后的摇晃着。

    次日直到晌午,二人才悠悠转醒。忽然听到山腰下有马蹄声传来,二人赶忙穿衣整装,不知道何人前来。

    只听得马蹄声急促,越来越急。还没等到马进院子,便听到远远传来女子叫声:“娘……娘……”

    安大娘听得是女儿安小慧的声音,忙迎出门外,心想女儿新婚不久,不享受男女之欢,却急急忙忙赶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只见安小慧从马上跃下来,扑在母亲安大娘怀里,委屈的说道:“娘,崔大哥欺负我。”

    安大娘还以为出了何事,原来是小夫妻吵架,便轻拍着女儿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夫妻间吵架哪有隔夜的仇呢?回去解释清楚便好了。”

    安小慧赌气道:“娘,我不管,我现在很生气,我不回去。”

    安大娘安慰道:“好好,不回去就在这儿小住些时日,正好陪娘说说话。”

    哑巴见母子团圆,心想着自己和安大娘发生此事,也算是小慧后父,前段时日身份不同,今日却又是一番模样,女儿出嫁,可不得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作陪嫁吗?他便向安大娘打了个手势,下山买酒去了。

    等到哑巴买酒上山,见安大娘正在准备饭菜,安小慧在一旁缠着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满脸的委屈埋怨,便笑了一声,拎着打来的野兔出来剥皮,帮着安大娘做了几道菜,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已经是戌时时分,月挂高空,星光点点。屋内灯火通亮,安大娘与哑巴收拾了碗筷,又替安小慧热了洗澡水,知道她连日赶路颇为辛苦,便关门离去不在打扰。

    安小慧见二人离去,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跃入木桶。这十几日的赶路,马儿快要把安小慧颠簸的散架了,纵使她自幼习武,也是疲倦难耐,这一桶热水烧身,说不出舒爽痛快。此时的安小慧已然没了少女娇羞,多了几分新婚少妇韵味。

    只见她舀了一勺热水,从乌黑顺滑的长发流下,顺着脖颈流到雪白诱人的双峰之上,那乳沟深滑,水流又从双峰流到了股间,流进了那毛茸茸,黑森森的神秘森林。股间因连日骑马,撑的隐隐发痛,她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揉了起来。

    忽然,她听到隔壁传来异常声响,吃了一惊,暗想这声响绝不应该在此处出现啊!

    只见她芙蓉出浴,美人离水,湿漉漉的赤着脚趴在窗牖之上,用手指轻轻戳开一个小孔,看了过去,那面情形不禁让她惊的捂住了嘴,不敢发出声响。

    只见那隔壁茅屋,安大娘衣衫不整,胸前被拉扯开,露出那对丰满硕大的双乳,像发酵的俩块面团,一颤一颤的晃动着,下身衣裙被撩起,露出她滚圆翘臀,双腿大开的俯爬着,在她身后的是哑巴大叔,此时正用股间吓人的阳物在安大娘私处猛力抽插。安大娘被弄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是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响,生怕隔壁听到声响,安小慧躲在隔壁,当真是牖中窥日。

    也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安小慧愣在那儿痴痴地不敢动,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道母亲和哑巴叔叔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层关系,但转念一想,母亲和哑巴叔叔这孤男寡女的住在这玉女峰上,发生这事倒也不奇怪,只是对她来说,还是太过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这会她想走又舍不得走,只好继续偷看着对面。只见二人已变换了姿势,哑巴叔叔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轻松将母亲安大娘抱起,凌空摇举。安大娘一改往日温柔,yin态毕露,双腿交叉,如猿猴勾树枝。

    这面的安小慧惊得张大了嘴,没想到房事还能如此把玩。这时安小慧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隔壁,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屋中气雾氤氲,糜香弥漫,又过了一会,也不知是不是对面房中上演的春宫图太过刺激,安小慧只觉得自己体内如烈火焚烧,股间yin水泛滥,瘙痒难耐,竟然有摇摇晃站立不住,玉腿发麻,“恍铛”一声,摔倒在地。

    隔壁安大娘与哑巴听到声响,双双破窗而入,只见屋内只有安小慧一人,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神态游离。哑巴见安小慧赤身裸体,赶忙扭头看向一旁。安大娘上前把脉,脸色惊慌道:“不好,哑巴大哥,小慧被人下了药。”

    只见哑巴越上屋顶,施展本门轻功在周边查看了一圈,不见人影。便进了屋,打了手势。

    安大娘惨然一笑道:“大哥,施毒之人恐早已离去,他对自己的春药自信的很,我观这春药,与普通春药有所不同,实在是霸道的很,如不及时救治,小慧恐要经脉膨胀而死。”

    哑巴无言,不知道如何劝慰安大娘。

    安大娘继续道:“我膝下只有这独女,她父离去之时还再三嘱咐我好好照顾女儿,碰上了今日之劫,我却束手无策。下毒之人显然用心歹毒,知道此间只有哑巴大哥您能救小慧,真是好狠的用心。只是这事毕竟关乎小慧的清白,本应问一问小慧,可是现在她处于昏迷,只好我这为娘的擅自做主,请哑巴大哥施以援手。”

    哑巴慌成一团,拼命的摆手。

    安大娘跪在哑巴面前道:“大哥,你我二人发生此事,也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说俩家话,还请你施以援手。”

    那哑巴犹豫半响,耐不住安大娘的催促和哀求,只好应承,但也向安大娘指了指胯下,打了手势。

    安大娘会意,脸色潮红,将哑巴的长裤脱下,把那胯间软绵绵的阳物含在嘴里,品玉吹箫,舌绕牙磨,不一会儿,那软踏踏的阳物便如擎天巨柱一般。安大娘赶忙将女儿安小慧抱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恭迎哑巴阳物进宫。

    那安小慧此时神游在太虚幻境,只当是与丈夫共赴巫山,便挺身迎合,玉足攀树,股间欢迎。她只觉得此时股间之物,较之平时,粗长了数寸,如蟒蛇进小洞,撑开了,顶深了。那蟒蛇蛮狠,进来便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她如腾蛇乘雾,直上云端。忽然,蟒蛇出洞,她在空中直下,跌出梦境。只见哑巴叔叔跪在她双腿之间,挺着阳物。母亲跪在一旁,又将她双腿分开,引着哑巴叔叔挺进,她吃了一惊,惊叫道:“不要!”

    安大娘见女儿转醒,喜不胜收,扣手为女儿把脉道:“小慧,不必惊慌,你刚才中了阴阳合欢散之毒,幸得你哑巴叔叔出手相救。此事仓卒之际,毁你清白,为娘实在是迫不得已,对你不起。”

    安小慧知晓母亲肯定不会说谎,又见母亲泪迹未干,显然是大哭过一场。

    安大娘道:“小慧,此事你也勿忧,那下毒之人下了毒便离去了,他对自己的药自信的很,此间只有我们三人,你哑巴叔叔为人正直,绝不会泄露今日之事,他日若下毒之人在江湖中传谣,我们宁死不认,毕竟此事过于匪夷所思,他们定然不信。只是,为娘把你的脉,还是刚才耽搁了时辰,此毒已然侵入心脉,留有余毒,恐要你哑巴叔叔继续行事,且你要尽兴,要欢愉,将解药扩散开来,毒才能解的彻底。”

    安小慧颇为无奈,心想刚才自己昏迷,和哑巴叔叔做了这luanlun之事,已然是羞愧难当,现下清醒着,如何又能放开做这事,更何况还要欢愉。

    安大娘见女儿颇为犹豫,有些急躁,毕竟再耽搁时辰,恐要留下后患,便吹灭了蜡烛,爬上床将女儿的双乳含在嘴里调情。

    安小慧惊叫道:“娘亲,您……”

    那哑巴会意,和安大娘一左一右将安小慧的双乳含在嘴里,吮吸着。房间漆黑一片,只有月光从窗里洒进来,照在地上。安小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故意分神望着明月,享受着哑巴叔叔与母亲的爱抚,忍不住呻吟起来,已然动情。

    那哑巴粗鲁,莽汉习性,幸好安大娘经验丰富,既知男人,也知女人,将女儿安小慧和情郎哑巴大哥弄得舒舒服服,又帮扶着哑巴大哥进入女儿身体,看着二人共赴巫山,享着云雨之欢,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从后面抱住哑巴,不住地轻吻,感受着他男人强壮的体魄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

    安小慧起初还有些不自在,但在黑暗之中,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避免了尴尬,毕竟是经历过房事的妇人,不似少女般忸怩,不一会儿股间已然是yin水泛滥,主动迎合了。那哑巴是个莽汉,只知道横闯直撞,撞的安小慧东倒西歪。求饶道:“哑巴叔叔,求求你,小女受不了了。”

    安大娘会意,示意哑巴停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指挥女儿安小慧坐上去,自己掌握节奏。说道:“小慧,你似娘亲这般骑在你哑巴叔叔身上,自己掌握节奏,你哑巴叔叔天生神勇,力大无穷,恐你的身子受不了。”

    安小慧早已没了矜持,骑坐在哑巴叔叔身上,像来时骑着马一般,摇晃着。

    那哑巴浑身是力气,狠狠的顶着安小慧的股间,安小慧被顶的花心舒展,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二人颠鸾倒凤,赤身rou搏,双双缴了械,这才收兵。

    那安大娘还没等哑巴缓过来劲,便扑了上去。哑巴毫不怯战,又是雄风大盛,迎战安大娘。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母女二人玉股相叠,趴在哑巴面前一上一下,哑巴身板魁梧,将母女二人cao的是娇声yin雨,放浪形骸。

    只见玉真人携孙仲君轻飘飘的从茅草屋旁的一颗树上跃下来,他使的是铁剑门的壁虎游墙,那哑巴和他轻功差距甚大,哪能发现他黑暗中隐藏在这儿。

    原来玉真子与孙仲君一路跟着哑巴上山,见房中只有他们三人,并未发现穆人清和木桑道人,不愿意打草惊蛇,但又不甘心无功而返,到了晚饭之后,见二人云雨,一人偷看,便起了这捉弄之心,施展本门壁虎功藏匿在屋顶,点燃了阴阳合欢散制成的木香,徐徐的飘进安小慧的房间。他最是鄙视儒家所谓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谬论,便想是试一试这三人在生死之际如何选择。

    眼见三人yin靡惑乱,倒也意外,便和孙仲君下了山。

    他怕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一路戴着斗篷。心想:“只是便宜了这哑巴,也算是念你当日葬我的恩情,还你这份艳福。”

    二人才行了七八里地,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二人心想,此处僻静,何人深夜前来?为不节外生枝,二人赶忙躲在路旁的草丛之中。

    那马蹄声越来越近,虽然只是一瞥,玉真子便看到那人容貌,不是别人,正是安小慧的丈夫崔希敏,想是见妻子回了娘家,追了过来。

    玉真子本想再去看看热闹,奈何前几日接到飞鸽传书,说苗疆将有大变,事关紧急,顾不得看几人好戏,便携着孙仲君朝苗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