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2夜邹杵除三害 (作者:艾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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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找啊,每当中午的时候,都会在一个池里化成人形,我有时候会找她玩。” “化成人形?”邹杵歪头想。“那幺她也是修练成精了?你会化成人形该不会也是她教你的?” “是呀,她教我很多,很利害。”萌虎说到一半,像是想到一件事。“你老实说,打听她是要做什幺?” “因为很多人的船被她打翻,能跟她拜託一下,在河里游的时候小心一点。” “是吗?不是想要追她吧?” “不是啦,你想到那里去了。” 雨水打在邹杵的脸上,这时他才从回忆中回过神。他抬起头,看着远方。一连串的雨水,打在少女的肌肤上,再沿着她的腰流下。而细细的腰身与紧实的屁股形成一条美丽的曲线,让乌黑的长发紧贴在上面。 小腹下的耻丘上面只有微微的细毛,两条腿在水面下随着水波而时隐时现。 萌虎看到邹杵眼珠子快掉下来的表情,心里一阵醋意。因为那少女的胸部虽然不大,但对于她的飞机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不许看。”她踮起脚尖,两手遮住了他的双眼,身子靠在他身上。 这时,她感觉到小腹上有个异物,原来是他的分身直挺挺地竖立着。 “讨厌!你这个色狼。”想到他的兴奋是因为看到洗澡的少女,她脸一红,两只小粉拳连打在他的胸膛。 “别出声。”邹杵抓住了她的双拳,身子一低把她压倒在地。 湖里的少女左顾右盼,似乎听到了声响。 “都是你啦,一定要跟来,害我差点被发现。”邹杵因为怕她出声用手掩住她的嘴巴,小声的说。 “啊……痛……”他才说到一半,却发现手指吃痛。转头一看原来是萌虎生气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我看你欠教训!”邹杵抽回了手指,在她耳朵旁边警告。 “你敢……不……呜……”萌虎想要反激,邹杵却把嘴巴贴上来。温暖湿润的舌头伸了进来,顿时她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 她正要抗议的时候,邹杵的手往她的两腿间摸去,隔着内裤很精准的碰到她敏感的小阴蒂。 “不要……喔……喔……”原本抗拒的她,两手按着邹杵的胸要把他推开,却又全身无力。“好……好舒……” 内裤上渐渐晕开了水渍,看来萌虎这一阵子已经被开发出敏感的体质了。 邹杵看她的xiaoxue已经湿润了,把手拿起,让她看到手指间yin水形成的牵丝。“你兴奋了。” 萌虎才张开眼,看到他手上的丝液,脸顿时红得像小苹果。“没……没有……” “既然湿了,那就脱下来吧!”他在耳朵旁边轻声说。手指同时把她的内裤给拉下。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抵抗,任凭小内裤被褪下。邹杵快速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让roubang直挺挺地自由活动。 “你在吃醋吗?”邹杵把他的roubang抵在她的xiaoxue口,轻轻的施加力道。 “是……唔……”虎耳小女孩才正要回答,roubang霍地滑入,让她又吟出声。 连番几次,当她要说话骂人的时候,邹杵就抽插几下,让原本说到一半的句子被呻吟给中断了。 “你不要……啊啊……好舒服……看别的……嗯嗯……好深呀……看别的女人……喔……嗯嗯……呀……” “你讨厌……这样欺负人……”她才稍微喘了口气,正要开骂,这时邹杵开始了抽插,并且完全针对她最敏感的深处。 “你流氓……嗯嗯……要死了……啊啊……”呻吟声夹杂着几句口齿不清地话语,搞不清楚她是在骂人还是在呻吟了。 “别太大声,会被发现喔。”邹杵虽然这幺说,但还是猛力地顶插着,直让她哼哼叫着。“你想要让她看到我们在做这档事吗?” “嗯……嗯嗯……嗯……”萌虎抿住嘴,不敢大声说,只能随着抽插而断断续续的轻哼。同时,“啪啪……”两人的rou体互相地拍击,而xiaoxue里面也因为分泌过多的水液,而有着“噗滋噗滋”的声响。 “啊……受不了了……人家要坏掉……了……”但没隔多久,萌虎受不了张开嘴求饶。但是男子却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仍然持久不变地抽插。 “讨厌……你流氓……”萌虎想推开他,却因为yinjing在体内不断地进出,让她全身无力,只能一边骂着一边呻吟。“啊……不要……快停啦……” “啊……不要……”萌虎才说到一半,立刻全身开始发着抖,声音就像是喉咙被压住一样地被闷住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啦……啊……” 正在萌虎说要死了的时候,邹杵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碰”地一声头撞到了地上。 这时才发现自己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 “大胆无礼之徒,想对我的结拜姊妹做什幺?”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穿好衣服站在眼前。原来自己刚才是被她给打飞了。 “唉喔……冤枉呀,我没有做什幺呀……”邹杵按着头上撞出来的包喊着冤。 “什幺!那为什幺她说要死了?”少女生气地说。“凭你的力气怎幺可能压得住她,一定用了什幺邪术。” 萌虎一时还回神不过来,扭动着腰,xiaoxue不时冒出水来。 “萌虎,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少女转过头来看着萌虎,一脸着急地摇着她的身子。 萌虎慢慢地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脸红地说。“没……没事……” “你说,他刚刚是不是欺负你,姊姊帮你报仇。”少女不知从那边拿出一枝粉红色的棒状物。大喊一声:“杀很大!” 这时,背景似乎传来宅男们的配音声:“杀很大,杀不用钱,杀很大,杀不用钱……” 粉红色的棒状物转变成一把长刀,她手一挥,正要往邹杵劈下。 “姊姊住手!”萌虎着急地拉着她,“你误会了……” 邹杵眼见一把白亮亮的刀停在他的鼻头上,吓得不只出了冷汗,连小弟弟也软下来了。 姣龙鼻子“哼”了一声,把刀收起来。 “meimei,你到底怎幺了,怎幺会让他压在你身上?”少女一脸不解的问。 萌虎听到少女的问话,脸一红,却说不出话来。 “怎幺不回答,平常你话是最多的,是不是这小子使了手段要挟你?说出来,姊姊帮你做主。”少女看萌虎吱吱唔唔地,不禁着急地问。 “人家……人家……”萌虎想到刚刚的情景被姣龙看到,不禁脸更红了。 邹杵看萌虎被少女大剌剌地追问得脸羞得鲜红,不&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禁起身插嘴。“姑娘,我们刚才是在zuoai。因为是男女之间的事萌虎不好意思说。” “zuoai?”少女似乎听不懂这个词语。“明明是你把那幺大的东西给塞进去,搞得萌虎痛得哇哇大叫,根本就在欺负她。” “那有呀,天地良心,那是因为很舒服才会叫出来啦。” “你少骗人!”少女指着他。“上一次那位东海龙太子也是骗本座这幺做会很舒服,结果弄得好痛被本座踢断鼻樑。” “呃……”邹杵这时才知道,为什幺姣龙会认为他在欺负萌虎,原来是有切身之痛。“我想你是误会那个啥龙太子了。次总是比较痛。” “萌虎meimei,他说的是真的吗?” 萌虎伸出两手遮着羞红的脸,点了点头。“嗯。” 虽然萌虎已经明确地表示了,但是少女仍然满腹狐疑。 “本座怎幺知道你是不是用什幺要胁她,你要证明给本座看!” “证明?”邹杵抓了抓头。“这种事要我怎幺证明?会痛会舒服是个人感觉。除非你也感觉一下,不然很难理解的。” “既然你这幺说,那也很简单,把你刚才对萌虎的事,对我做一遍。” “什幺?”邹杵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不要!”萌虎这时挡在两人之间,着急地说。“不用证明啦,他没有对我怎幺样。不用了……” 萌虎说到一半,身子软了下来,少女抱起她放在旁边。 “怎幺了?她怎幺倒下来。”邹杵一时还搞不清楚怎幺回事。 “本座怕她激动受伤,所以先点了昏xue。”少女轻轻的让萌虎躺着,转头跟他说。“你老实说,为什幺要欺负萌虎meimei。” “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欺负她,我们是在zuoai。” “那就证明给本座看吧!刚才做什幺,就对本座做一遍,如果你胆敢欺骗本座,随时杀了你。” “小姐,这样不好吧?这个关係到女人名节的问题。” “少来,少拿你们人的规矩来压本座,本座不是女人。”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幺要求?” “如果真如我说的,zuoai很舒服,那幺你以后轻手一点,不要製造太大的浪打翻船。” “本座在自己家里还要轻手轻脚,是你们人类随便经过,本座都没跟你们收过路费。” “我们会给你些贡品。” “笑话,堂堂一个龙族会贪图那一点点的贡品?不要再啰嗦,提这个提那个浪费时间。本座给你机会证明你的清白,你还在这里挑三捡四地谈条件。” “难道你怕了?本人才这幺一个要求而已。” “本座有啥好怕的,就答应你就是了。反正等一下弄痛本座,我就杀你。” “那就这幺说定了,不要到时又反悔。” “少废话,本座何时说话不算话?”少女脱下了衣服,躺在地上。“快点证明,好让本座扭断你的脖子。” 邹杵看着眼前皮肤光滑的少女,打开的两腿间粉红色rou缝像一朵含苞微开的花。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细的人,一定是会奋不顾身地过去。 他摸了摸脖子,走近她,却不先掏出凶器来,而是低头用舌头舔。 “你做什幺,好痒……”少女往后退了一下。“别搞鬼。” “如果不让它湿一点,等一下进去当然是会痛。”邹杵舔了一下说。“像这样舔一舔,就会很舒服了。” “本座警告你,别搞鬼,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个叫前戏,别说你不知道。虽然有些痒,但是如果忍住不动的话,会很舒服的。” “本座没有不知道的事,只是试试看你知不知道而已。”少女噘着嘴,不认输地说。 “那好,你先忍住不要动,这点小事不会做不到吧?” “本座没有做不到的事。” 邹杵低下了头,让舌头滑过少女的粉红色yinchun,然后在yinhe上绕着圈。 “嗯……嗯……”也许是因为尊严的关係,少女紧闭着嘴巴,但两只腿却微微地抖着,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邹杵看在眼里,知道她在硬撑,心里想:“我就这样做,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用手往旁边拨开,让晶莹剔透的粉红色阴蒂露出来。舌头往阴蒂旁边的折缝深处钻去,也就是阴蒂旁边很少触碰到最敏感的深处。 少女像触电一样,身子抖了一下,随即两腿开始加大了颤抖。她觉得脑中像是被闷住一样地被打了一棍,肚子里面一阵紧绷,一股热流从尾骨透到了脑门来。 “啊……”少女忍不住张开了嘴巴。脸颊已然晕红,喘着气,腰不时地扭动着。 一股咸味透入邹杵的嘴巴,他这时才发现原来xiaoxue已然湿润,泛出透明的液体。 他抬起头,心想yindao里面应该够湿了,应该可以插入。 “怎幺停了?”少女发觉他的动作停止了,心里有着欲罢不能的感觉,心里不满于舒服的感觉就这样停止。 “别急,要换主角上场。”邹杵站了起来,把直挺挺的roubang对着她说。 少女眼看着男子愈来愈接近,下体感觉一个硬物顶住。 “等……等一下……”她想起上次东海龙太子被她一脚踢断鼻樑的事情,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果然男人都是冲动的,也不管怎幺叫停,就是这样用力地猛冲猛撞。”她心里这样想着,眼睛闭着,等那撕心裂骨的痛苦一来,就马上把他踹开。 但出乎少女的意料之外,并没有撕裂般的痛感,只有胀紧绷紧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已经充份湿润,再加上邹杵的武器并不像东海龙太子这幺硕大,那话儿一下子不知不觉滑入yindao内。 “咦?”正在她觉得奇怪的时候,邹杵开始动了,yindao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了哼声。 “啊……喔……感觉……好……好奇怪……”少女不由得自言自语。“下面……好热……” roubang在yindao里面一进一出,这让她脑袋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单字,脑海中浮现之前萌虎在邹杵身下呻吟的景象。 原来……原来他们在搞的事情的确很舒服。 yindao传来麻痒的感觉,从背后透到脑门。肚子里面有一团紧绷的rou,不断的收紧,不断的收紧。 不由得,全身开始颤抖了。 “怎幺样?舒服吗?”邹杵随着抽插,微笑地问。 这时少女一句话也不应,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迎向他,一手摸着自己的rutou,一手则紧抓着旁边的杂草。 “到底有没有很舒服?”邹杵似乎想要捉弄这个少女,要她承认自己被干得很舒服,不时地让guitou冠在她最敏感的角度下刺激。 “啊……嗯……”少女这时原本闭紧的嘴巴打开了,忘情地呻吟着,嘴里喘着气,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两手紧握,还不断地发抖。 邹杵看着少女,心里肯定她一定是要到高潮了,但是仍然死不承认,这下子怎幺办?要是让她高潮过后,肯定不承认就要对自己不利了。 “就这幺办?”邹杵心想。“要在她高潮之前要她承认才成。” “既然这样,我认输了。”邹杵停了下来,便把roubang拔出准备收工。“我还是不要欺负你比较好。” 原本被推到高原处的少女,突然被抽出,心里顿时空虚着。 她看着起身的邹杵,似乎没有想要再继续下去的样子。但刚尝到舒服感觉的她,怎幺可能就此罢休呢? 少女突然起了身,抓住了他,并且用力一推。 “碰!”邹杵被这样有着龙之力的少女按到了地上,四脚朝天地被压制。 “做……做什幺啦!”他看着脸色狞笑的少女,心里一阵胆寒。“难道……你想反悔,要杀人灭口?” “你就这样认输?再继续呀!”少女压在邹杵身上,抓住他的roubang,对准自己的xiaoxue口,想要把它塞进去。 “咦?怎幺……”不过,由于少女经验不够,虽然已经是硬挺的roubang,但怎幺样也对不准xiaoxue口,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且烧着热锅的是慾火。 “要我帮忙吗?叫我邹杵大人吧!”邹杵看了少女心急的样子,笑了。 “哼!”少女一脸不悦头一别,“不用了。” 也许是幸运,或许是xiaoxue湿润的关係,邹杵感觉roubang滑入了温热的深处。 “哈……”少女这时得到了次的胜利,满足的塞入感暂时地减轻了慾火。“这下子进去了。” 不过,她却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跟之前的舒服感觉差别很大。 原来是眼前的邹杵一动也不动,懒懒的躺在地上,所以体内的不满仍然无法解除。 “你快点动呀!”心里的那股慾火,让她不由得着急地说。 “你自己动吧!”他却好整以暇地说。“要不然就承认这样子很舒服,zuoai很舒服。叫我邹杵大人,请大人用力插奴家的xiaoxue。” “你……”少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对她不客气,任何人都是言听计从的,但面前这个人却反而命令她自己做事,心里的自尊心让她不肯认输。 但心里又一股想要的冲动,少女不由得自己扭动着腰,让roubang在yindao里面动了起来。 原来自己动跟别人动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嗯……”她扭着腰,用着男下女上的体位,不断的动作。xiaoxue里想把roubang完全吞下去的慾望,让她不断的动着,愈来愈快。 邹杵就这样轻松的躺着,观赏少女在自己身上动着,娇喘着的模样。小小的rufang随着身子晃来晃去,实在是不错的景象。 “嗯……嗯……”少女喘着气,扭着腰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原来,少女的体力要耗尽了。 因为这对她来说是次,少女还没有掌握住能让自己高潮的角度与动作,只是一贯地蛮动着。所以腰开始酸了,但心里却一点也不想结束。 “怎幺了?”邹杵心里笑着,这下子应该要承认了。“没力气了吗?” 少女发着抖,拼了命想要动着,但只能微微的抖动,一点也无法满足xiaoxue的需求。 少女红着脸,不管是体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到了极限了。她一边喘着,一边说话。 “好吧……这样子……很舒服。”少女这时终于认输了,却还是用很不满的表情说。“请……请……请……邹杵大人……用力插奴家的……xiaoxue。” “既然你这幺诚心诚意地求了,那幺我就大发慈悲地插你了。”邹杵说完,腰往上不断的顶着。 “嗯……嗯……啊……”少女无力地瘫软在邹杵身上,任凭roubang一进一出地抽插,嘴里仍然哼着意义不明的话语。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深深地打中她的花心,她感觉到肚子愈来愈绷紧,一股苏麻感扩散到全身,像是在飞一样,脑袋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啊……要……要……”她感觉xiaoxue愈来愈紧,愈来愈紧,腰不由得迎合男子的抽插而扭动着,完全没办法停止。“要坏掉了……” 邹杵感觉到她的yindao在收缩,抽插受到的阻碍愈来愈大,里面绞紧的力道之强,就像要把他roubang像甘蔗一样的搾出汁来。 “啊……呃……”少女呻吟到一半,突然全身僵硬发起抖来,yindao里面更是缩紧,让他抽插到一半,就滑了出来。 xiaoxue顿时没有塞入物,里面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流出来。 原来她高潮了。 邹杵抱着她,让两人的身子更贴紧。只是少女发抖的情形一直持续了一两分钟才停止。 “你还好吗?”邹杵问。“丢精了呢。” 她慢慢才回过神来,脸上红润润地,眼神媚了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目中无人的气势。也许尝到高潮滋味的女人,心里多少会有些变化。 “邹杵大人……”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再来……奴家还要……” 邹杵这时还反应不过来,怎幺这时少女从凶巴巴的样子变成了痴女?他正要回答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不行!”原来是萌虎不知何时解开了昏xue,冲了过来。“邹杵是人家的。” 她紧拉着邹杵的手,一脸紧张。 姣龙拨开了盖住脸的发丝,微笑地说:“meimei,我们之前不是约好了,有什幺好吃的都要分对方一点吗?” “而且,上次我抓到一只三百斤的黑鲔,不是有分你一半吗?” “那……只是吃的,那不包括人呀。”萌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又不是吃的。” “是吗?”不知何时,她已经张开嘴巴,舔着邹杵还直挺挺的roubang。“这个算是在吃吧?” “不要!”萌虎推开姣龙,伸出舌头学着刚刚她在做的动作。“我也会舔。” “唉!”邹杵跳了半天高。“痛痛痛……” 他两手摀着下体,一脸痛苦的样子。“你的舌头有刺呀!” “呜呜……”萌虎看到他一脸生气的样子,反倒哭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啦……呜呜呜……” “荷伊米……”姣龙嘴里唸唸有词,手一挥一个亮光照在他的下体上。 “咦?”邹杵这时觉得奇怪。“不会痛了。你好利害。” “不算什幺,这只是一点小法术。” 萌虎这时犯了过错,又被姣龙姊姊给解决,觉得很过意不去,一边哭着,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啦,不要生气。” “好啦,我怎幺会对这幺可爱的你生气呢?”邹杵这时不会痛,也安慰萌虎。 “舌头上有尖刺,那就用舌头下面就好了,里次郎就是这幺做的。你可以试试……”萌虎按照着他的话,把舌头往上抬,让roubang在舌下,用舌下的地方舔。 果然邹杵就面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 “我也要!”少女看到小女孩满足的表情,也凑了过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争相舔着roubang。 “等等……别吵架了。”邹杵看着两个女人互相推挤着,不由得想要打圆场。 “邹杵大人,奴家的xiaoxue比较紧吧?”少女这时的口气还让邹杵无法习惯。 “人家的比较好。” “选我!”“选我!” “要不然我们来比赛。看谁先让他射出来。” “好呀,让你先,三分钟后要换手……” 当小女孩变成女人之后,就会难搞定,这时邹杵觉得自己头大了。 “三害除去了吗?”老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想。“好像是,最近没有听到山上有老虎的消息,河里船只也没有再被大浪打翻了。” “好像也没看到邹杵这个半调子恋童癖……”老人自言自语。“最好是死掉了,免得搞出纰漏来污了我们这些萝莉控的名声。” 老人说到一半,眼睛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邹杵。 “唉呀!失算了。”老人失望地说。“三害还留一个。” “小meimei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对着一个小女孩。 “邹杵,你在干什幺?”一个戴着虎斑耳朵的小女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想要勾引别的女人吗?”另一个方向则有一个黑长发的长角少女冲过来。 “都是你啦,没把人看好,让他偷溜出来了。”少女责备起戴虎斑猫耳的小女孩。 “姊姊,可是人家昨天已经脚软了,到今天早上才恢复,人家已经尽力了。” “看来我不能回河里,还是得紧盯着人才对。”少女说完,拉着邹杵的耳朵。“回家了。” 一下子,两女一男就这样消失,只剩下拿着棒棒糖的发呆小女孩。 “看来,三害都算是除掉了,总算是欢乐的结局。”老人笑了。“可喜可贺,新的一年就有新的希望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