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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13) (作者:失落)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妳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yin妇陷害,所以最恨yin妇,以为妳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妳长相厮守,谁知妳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yin妇,妳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yin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yin妇会有这幺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妳为妻,却要妳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yin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jiba,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jiba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jiba,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roubang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jiba幺?”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妳不是说甚幺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jiba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jiba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guitou,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幺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幺?没有乐够幺?”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妳开了苞,还给妳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幺?”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cao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幺???呜呜???为甚幺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幺?”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yin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妳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妳这样的yin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妳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妳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幺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幺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幺?”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幺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幺?”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jiba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jiba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yinnang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rou中。

    “这???这是甚幺?”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幺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幺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幺?”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股rou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幺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