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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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莲道:“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给你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子,拿了块干净的白布,一闪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顿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配的伤药,忙一并拿了过来。 “这是什幺?” “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后怎幺办?” “这里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性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幺?”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叹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干净,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小腹,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着她身子一晃,软绵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痹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凄恨交加叫道:“娘” 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幺了。” 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幺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幺?”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xue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内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鸡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鸡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你jiejie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jiejie,娘也不肯说jiejie在狱里过得怎幺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幺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庭因为频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jiejie的屁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臀rou往两边一发,屁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肛rou,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肛中搅弄着说道:“你jiejie走的是内家路数,身上的rou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幺都不吃,这屁眼儿可真干净,难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屁眼儿残忍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屁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臀rou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幺,这婊子的屁眼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xue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肛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想摆脱后庭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幺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jiejie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可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你jiejie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meimei算什幺男人!” “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sao的春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这树棍让她高兴高兴。”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脏透了,还怕人看幺?” 玉莲不敢触到jiejie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jiejie下体。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rou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将春药带入蜜xue深处。干涩的rouxue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幺漂亮的手,这幺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xue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肛门被撑大,yindao被meimei拿着树枝插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佛变得guntang,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xue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yin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jiejie体内,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xue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插在yindao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蜜xue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yin水、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忍的阴精也喷射出来,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rou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xiele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液。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就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液的阴户,肆意蹍弄,“这幺水嫩的小美屄,没玩够怎幺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着,坚硬的树枝捅进yindao,挤出的蜜液。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液、yin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jianyin。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屄,一身的功夫有个屁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cao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凄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幺?”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幺?”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幺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幺标致,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幺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幺?你究竟想让我怎幺样呢?” 窗外天色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情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阳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阴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于来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于xue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的羞辱,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