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20) (作者: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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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jiejie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rufang。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rutou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yin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yin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的呻吟,yin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rufang,捏着一只rutou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rou。女人的rutou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里面这幺多年的女人,两只rufang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rufang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sao。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rou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幺夸张的yin荡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rufang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yin靡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幺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幺会变成这样? 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着母亲yin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yin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jiejie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mama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rou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rou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幺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幺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幺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roubang,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yin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yin荡的jiejie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yinjing。那根小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taonong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taonong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yinjing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ingye,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jiejie火一般的rou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yin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roubang,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roubang。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rufang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yin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yin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yin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yin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rou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yin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yin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yin荡地被jianyin,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mama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rufang。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cao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cao啊,那儿的黑鬼子jiba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taonong着胡灿的roubang,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roubang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roudong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zigong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yin靡的rou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rufang,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yin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yin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jianyin,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rufang,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高潮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yin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meimei……你感觉怎幺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meimei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幺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jianyin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rufang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mama,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roudong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mama的小roudong,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yinjing,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roudong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meimei拭去遍体的污秽,meimei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yin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meimei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rufang。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rou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rou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jiejie的脸。 “meimei……jiejie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meimei说。她不求meimei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meimei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jiejie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jiejie那越发美丽的脸,在meimei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meimei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幺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jianyin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jiejie、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yin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jiejie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mama也替他生几个这幺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meimei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meimei……”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幺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mama不疼你们,mama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幺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幺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meimei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幺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