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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斐单独睡在卧室,问题也不大。他们虽然做事严谨,却到底不混江湖啊,不知道江湖人的手段有多奇特。比如睚斐眼睁睁看着两位江湖小天才靠着一块破木板愣是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幽灵一样滑到了他的窗下,发现窗户被封,不知道什么做的一种淡黄色的药粉一撒,几分钟后木头就软得和豆腐一样,一掰就烂。“很有意思啊。”睚斐看得兴致勃勃,然后瞥了一旁的苍渊一眼。众人都以为他是独自留在卧室,事实上还有个别扭的不肯走又很不愿意留在这种地方的苍渊。自从重逢之后,苍渊发现他以为自己对睚斐很熟悉,其实并不是。越是相处,苍渊越是感到费解。以前他就觉得睚斐很特殊,特殊到独一无二的程度。现在发现……已经不仅仅是特殊了,是他的所有行为和想法,都令苍渊时常觉得匪夷所思。比如现在,在睚斐的示意下,他不仅帮忙完美伪装了睚斐一人在房间内的情况,还在房间里施了隔音术,使得里面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外面都不会听到半点动静。……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关于这一点,费尽心思自以为悄无声息完美潜入的两位江湖小天才恐怕和他挺有同感的。这两位轻轻掰开已经被腐化的窗户,轻巧得如同灵雀一般跳了进来,然后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床边正饶有兴趣看着他们的睚斐。睚斐本就长得好,还是那种带着几分靡艳味道的好,尽管他是男子,但在这昏暗的烛光之下,他笑着微微弯着唇角,眸光流转之时,就带上了他自己都毫无所觉的魔魅诱惑。明明他穿着整齐,连头发丝都未曾乱上一根,然而,那托着下巴的手以及慵懒的姿态,令跳进来的两位一瞬间心跳加速了。尽管,他们的性别全部为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强自按捺着跳得越来越快的小心脏,只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不是那等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准确来说,他们的江湖经验比这庄园里的绝大部分人都要丰富。他们挑中睚斐下手,自然是有一定自信的,因为众人都知道,即便这位权贵公子自己再弱,他带着的这批人却不是善茬儿,尤其在见到他们手上的强弩之后,便知道他们此次入庄恐怕是有备而来。人家不混江湖,但你要是看轻他,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两位敢来,定然是艺高人胆大,可打破他们的脑袋,他们也想不到来了之后见到的是这样的场景。即便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是正面撞上这权贵公子的护卫,要直接做过一场,他们也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不死磕只是退走的话,以他们的本事不算太难。可偏偏,他们来了,护卫一个没见,这公子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笑得如此诡异。……令人心里发怵。“想不到真的有人来找我啊。”睚斐挺高兴的,觉得自己被重视了。从跳进来之后就一直警惕地站在原地,连一步都没敢靠近的两人愈发觉得这事儿不对劲,这整件事都像个陷阱。因为卧室不大,外边就连接着外厅,本身整个院子就是很小的院子,房间也就里外三四间而已,照理在这寂静的深夜,睚斐这边说句话,外边儿护卫肯定能听见了。更别说他根本就没压低音量,是以正常的声音在说话。可是,外面毫无动静,仿佛那些护卫根本不存在一样。睚斐笑得越无害,两人心中越不安。他们能混到今天,靠的不仅仅是一流的武功和高绝的轻功,他们一贯的作风就是遇事绝不莽,一个不对立刻撤。于是,他们对视一眼,一瞬间就做了决定——撤!进来的时候他们就紧贴着窗户站着,如今要出去,只需翻出身后的窗户就行了。然而他们刚刚半侧过身,就浑身僵住了。眼角的余光应该已经能够看到窗户了,可是谁能告诉他们——窗户呢!那么宽大那么好翻已经被他们弄得破破烂烂的一整扇窗户去哪儿啦?他们的身后,变成了一整面硬邦邦的墙壁。窗户它,不见了!第二十一章:员工福利。“大、大哥……”两人中较年轻的那一位牙齿已经开始打架,他虽然较为年轻,实则行走江湖也已经十数年了,还从未遇见过这般诡异的事。“这一定是障眼法!”年长那位咬着牙说,然后将手摸向原本窗户在的位置,那被腐坏的窗户很大,非常容易判断它的位置,容易到绝对不会出错的地步。然而,他只摸到了冰冷的墙壁。这不是障眼法!墙壁是真的!他简直要疯了!这不可能,这不符常理!需知这两人江湖人称“天邪地恶”,看名称就知道是邪道人士,尽管两人的行事作风并没有外号这般邪恶,但作为邪道人士,他们大多时候行事确实是邪道做派,较为偏激不说,恶事做得并不算少。且比起其他邪道人士,这两人堪称神秘,真正见过他们的人很少,知道他们身份的人更少。这对结拜兄弟自十余年前开始混迹江湖时就始终形影不离,又不爱与其他人结交,偏他们武功高轻功更是堪称一绝,在江湖上屡屡留下事迹,却滑溜得很从未被抓住过。因此,绝大部分江湖人连他们到底叫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这两位是江湖底层出身,原是街头两个小乞丐,连名字都没有的那种,后得了机遇练得武功,发迹后给自己取了名儿,一个叫张富贵,一个叫张荣华,还是特地找人取的。兄弟俩一生别无所求,只求一个富贵荣华享用不尽。他们始终保留了幼时养成的不信任他人的心理,兄弟俩相互扶持相依为命,因为练武刻苦努力,又素来小心为上,多年来从未翻过车。“别摸了,墙就是墙,它变不回窗户的。”睚斐笑盈盈道。张荣华一张脸煞白煞白的,低声道:“哥,咱不会是撞鬼了吧。”说句实话,那公子哥儿,长得有点像说书先生故事里的那种艳鬼。睚斐有点不高兴了,谁是鬼,你才是鬼呢!“喂,当着我的面说我是鬼可不太好吧。”张富贵深深吸了口气,转头朝着睚斐就是一个躬身,“抱歉了李公子,我兄弟二人今晚实在不该冒昧打扰,还请公子给个机会活命,不管要我们做什么,我兄弟二人绝无二话。”说完他“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青石地板上。张荣华虽牙齿还在打架,但张富贵跪了,他反射性地立刻也跟着跪了下去。这对兄弟跪得相当干脆、实在、迅速,半点不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