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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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重回地下 夜已开始深了起来,庞集与庞琦二人出了密室,草草地用罢晚餐,又回来了。 密室的铁床上,穆桂英依然昏睡不醒。连续几日几夜的不眠,和持续不断的 凌辱,让女英雄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此时,她正睡在床上,不住地梦呓,仿佛 又陷入了另一场噩梦当中。 庞集瞧了穆桂英几眼,道:「老夫明日一早,便将她送到地下去。今天晚上, 你我兄弟便先拿来享用享用,也不枉她长了那么一副白嫩的身子!」 庞琦也忍不住地盯着穆桂英的rou体,不停地咽口水,道:「那敢情好!」 庞集隔着裤子拍拍自己的阳具,道:「方才被这婆娘咬了,好在现在已是不 疼。这婆娘醒的时候,死活不肯让老夫玩弄她的嘴巴,现在趁她昏迷,当好好玩 弄一番!」 庞琦道:「那倒是不错!」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已将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只见庞集率先爬到床上,抬 起穆桂英的头。此时穆桂英虽然已是昏迷,但双唇依然闭得紧紧的。庞太师握住 自己的roubang,在穆桂英的唇间用力顶着,不料,毫无意识的穆桂英竟真的被他顶 开了双唇,让他的roubang捅了进去。 「啊……这舌头可真柔软!」庞集叹道。 听他这么一说,庞琦也按捺不住,匆匆忙忙地爬到床上,举起roubang,二话不 说,便朝穆桂英的xiaoxue里挺了进去:「这娘们可真多汁,里头像是囤了不少yin水 一般!」 「呸!」庞集骂道,「甚么浑天侯,不过就是个sao货!不过待到了勾栏坊里, 便好好当她的婊子去了!」 「哈哈!」庞琦道,「这浑天侯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天波府与我们作对 多年,到头来竟到了勾栏坊里,用身体来为我们筹措军费!」 「嗯!」庞集尝试着将自己的roubang在穆桂英的口腔里往更深处挺进,道, 「她这身子比杨延琼那sao货还要好上不止几分,年纪又不算太大,卖个十两黄金 一夜恐怕没有问题!」 「啊……」庞琦不停地将roubang抽插起来,胯部拍打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道, 「若是要我二十两黄金,我见都是值的!」 「那便二十两黄金一次!一个晚上若能接十个客人,便是黄金二百两,用不 了多时,咱们起兵的军费便靠她一个人出了!」庞太师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嘴里深 入,越到里面,便越是狭窄,直到最后似乎无法继续捅入。太师不甘心,继续把 腰一松,guitou便感到一阵紧致的快感,料想roubang已是插到穆桂英的咽喉中去。 「呃……唔唔……」穆桂英的身体不停起伏着,胸部猛地往上抬起,嘴里含 糊地呻吟着。在昏睡中,她也能感到阵阵的窒息,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说得倒是没错,」庞琦噗嗤噗嗤地抽插着,吃力地道,「一年下来,折成 白银都近百万两了,能养下一城的大军了。」 穆桂英的身子忽然猛地动了一下,像是再也无法忍受那窒息了,本能地挣扎 起来。 庞集一惊,道是穆桂英醒了,生怕她又咬到自己的阳具,急忙往后一退。但 是穆桂英依然昏迷不醒,昏昏沉沉地咳嗽了几声,又一动不动了。庞集这才重新 将roubang顶入穆桂英的嘴里去,这一次,他索性猛地一挺老腰,将自己的整根roubang 完全插到了穆桂英的嘴里,毛茸茸的胯部紧贴在她的脸上。 穆桂英精致的粉颈顿时便了模样,咽喉处突然鼓胀起来,凸起的皮肤印出庞 集阳具的样子来。 「唔……」透不过气来的穆桂英又开始本能地挣扎,双手不停扭动着。睡梦 中她早已忘记自己的手脚是被锁了起来,一心只想用双手推开眼前的这个侵犯她 的人。坚硬的手铐在她的手腕上磨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妈的,这saoxue里是什么东西?」庞琦忽然骂道,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查看。 只见他用roubang带出来的许多yin液上,还有不少细微的灰尘。这是方才朱管家 jianyin穆桂英时,故意抹到她yindao里的赃物。 「这里头居然那么脏!」庞琦喋喋不休地骂着。 「定是方才那四个痞子玩弄她时,故意放到里头去的。」庞集又将roubang往后 退了退,继续往前挺着腰,那阳具便在穆桂英的喉管里一进一出,使得她脖子上 的阳具印子时隐时现。 「咳……唔唔……咳咳……唔……」即使在昏迷中,也能看出穆桂英此时难 受不已。她不停地左右转动着脑袋,试图换个姿势,来获取新鲜的空气,让她能 够顺畅呼吸。 「这小嘴真是不错!」庞集道,「想必她快四十岁了,都没尝过男人roubang的 滋味,现在虽是昏迷,让她好好尝一下倒也不错!」 庞琦却没有理睬他,俯下身,伸出右手,拿几个手指伸到穆桂英的xiaoxue里去 掏那异物。练过铁砂掌的右手,比常人的手掌更加厚实,手指也抵过常人的两根 那么粗。手指一入xue中,穆桂英便难受地动了动屁股,似乎要将腰部挪开。可是 现在的上身完全被庞集压着,试了几次,也没有挪动一寸。 庞琦的手指在印了两个箭头中间的xiaoxue里抠挖着,景象不仅yin邪,还有些戏 谑。庞琦抠了几次,竟抠出许多灰尘来,皆是漂浮在yin液之上。总算是弄干净了 些,庞琦这才将roubang重新插了进去,道:「待老子爽完了这次,便给你下面好好 清洗一番!」 庞集在穆桂英的咽喉里抽插了几十次,便将roubang退了出来。他用手撬开穆桂 英的上下两排牙齿,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探到她的嘴里,搜寻着穆桂英口中的丁香 软舌。他左左右右地探寻了一番,终于夹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便把那舌头拉了出 来。 「来!好好舔舔老夫的宝贝!」庞集说着,竟把roubang放到了穆桂英的舌头上, 左左右右地在舌头上反复又磨又蹭。 「呃啊!好软的舌头!」庞集叹道,用自己的guitou用力地去定穆桂英的舌面。 「这婆娘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已舔过了男人的宝贝,不知作何感想?」庞琦 见兄长如此,便调笑道。 「哼!待到了地下城里,迟早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到时她要舔的男人可不少 了!」庞集道。 「也是!她舔得越多,咱们的银子便越够。到时与呼家作战,便不怕军费不 济了!」庞琦道。 「你与她同是武将,现在将她如此凌辱,是否特别惬意?」庞集玩了一会, 便又将舌头放回到穆桂英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roubang也一并放了进去,问庞琦道。 「那是自然!」庞琦道,「虽然我位列公爵,她不过是侯爵,但论战功,我 始终在她之下,心中早有不悦。今日能将她如此,自然开心!」 「老夫也是!这婆娘处处与老夫为难,早就想把她铲除了!不想今日竟自动 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庞集的双脚跨立在穆桂英的脑袋两侧,蹲下身去, 用手按着自己的roubang,使roubang朝下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不停地一起一蹲,让 roubang在穆桂英的嘴里抽插。 庞琦也是毫不示弱,奋起直追,虎腰朝前猛挺,啪哒啪哒地撞击着穆桂英的 xiaoxue。忽然,他大叫一声:「哎呀不好!要射了!」言犹未了,一股jingye已是激 射而出,尽数射在了穆桂英毫无知觉的身体里。 可怜的穆桂英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扒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是在昏迷的时候,被 人强暴射精。不过倒也亏得她昏睡了,若是醒的,那痛苦无疑又要增加几分。 「呵!」庞集见弟弟射精,冷笑道,「这婆娘今日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次,想 必下面已经喂得够饱了,现在便让她上面的这张嘴也尝尝阳精的滋味!」他一边 说,一边又将roubang往穆桂英的深喉里插去。紧致的咽喉不仅狭窄,而且更富有弹 性,让他舒爽不已。 又是抽动几下,庞集便也感觉自己的血气都往下涌,一股迸射的欲望在guitou 上越来越沉重。他感觉到自己也快泄精,便用力又往穆桂英的喉咙里插去,低吼 道:「臭娘们,现在被让你吃尽了老夫了jingye!」说罢,只见他浑身一阵颤抖。 找回@gl. 虽然阳具深深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但足以见得他已将jingye射了出来。 庞集是在穆桂英的喉咙深处射精的,因此无需穆桂英吞咽,那jingye便直接顺 着她的食管,流到了肚中去了。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次吃了男人的jingye。也 不知道她醒来后知道了这事,又该如何感到恶心? 兄弟两人一个在穆桂英的xiaoxue里,一个在嘴里,先后把精射了,便从床上下 来,穿好衣衫。庞集道:「我们虽落在了那四名痞子之后,但也算是尝过了这婆 娘的rou味!啊!这么多年的心头积怨,今日总算痛快得吐了出来!也不枉她与我 作对多年!」 庞琦一边慢腾腾地系着衣带,一边道:「大哥莫急,往后折磨她的日子有的 是!这不明日将她往地下一送,她便插翅难逃,再也逃不出咱们的掌心了!」 庞集点点头,道:「老夫已是累了,当回去休息了!贤弟你也早早睡罢,明 日早些起来,将她送下去!」 庞琦却有些犹豫:「大哥当先行睡去,小弟尚未尽兴,还想……」说着眼光 便向穆桂英的身上投去。 「哈哈!」庞太师马上明白了弟弟的意思,打趣道,「老夫已上了年事,经 不起连续折腾了!贤弟不愧是武将出身,竟有如此精力!也罢,为兄便也不打扰 贤弟的雅兴了,还望贤弟今夜莫要太过cao劳!」太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密室 的大门,辞别了庞琦,回房睡觉去了。 庞琦等太师一走,又立即将身上才系了一半的衣带解开,脱得精光,一步跨 到床上,对穆桂英道:「现在便让你也尝尝老子的roubang!」原来,他方才见庞集 jianyin穆桂英的咽喉,很是新奇,便也想尝试一番,又怕被兄长嘲笑故技重施。此 时见庞集一走,便大了胆子,撬开穆桂英的双唇,也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那自 己的roubang在她的舌头上磨蹭。 「来,把老子的宝贝也舔干净了!」他对着穆桂英说,像是穆桂英根本没有 昏迷一般。 磨蹭了几下,他便也将roubang放进了穆桂英的嘴里,轻轻叹道:「唔……这嘴 里的滋味,果真与下面两样,别有一番!」 「咳咳!」昏迷中的穆桂英又发出一阵咳嗽,却终究没有醒来。 庞琦让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双唇只见摩擦,刚刚射完精疲软下来的roubang, 顿时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暗自道:「可也怪了,见了这婆娘,老子的宝贝便不听 使唤了,刚刚射完,便又举了!」他依照着刚才庞集的法子,也不顾一直咳嗽不 停的穆桂英,将roubang往她的食管里插了进去。 「唔……」穆桂英精致的粉颈又开始膨胀起来,咽喉里凸显出一根阳具的印 子。 虽也有女子为庞琦koujiao过,可他却从未尝试过这种深喉的滋味,觉着十分好 奇,便拿手去按从穆桂英喉咙里凸出来的那道印子。他的手一按,便感觉自己的 阳具被压得愈发紧致了,禁不住地抽插起来,以增加快感。 「唔……」被刺激着喉咙的穆桂英,不由想呕吐出来,但无奈整个食道都被 堵得死死的,一点缝隙也不留,别说是呕吐,连呼吸都不成。只见她的小腹上下 滚动了几番,但终究没有吐出什么来。 「我若是这样一直插着你的喉咙,你会不会窒息而死?」庞琦自言自语道, 「堂堂的浑天侯,若是被人玩弄致死,传出去岂不天大的笑话?」 庞琦使劲地在穆桂英的食管里抽动了几下,只觉得阳具被压迫得紧致无比, 快感犹较jianyin穆桂英的xiaoxue时强烈,便停不下来一般,不住抽插。 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穆桂英在昏迷中依然有所感知,紧闭的双目竟泌出了 两行清泪来。 「哟?是哭了吗?这么大的年纪还掉眼泪,真是不堪一击!」庞琦说着话, 身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怠慢,连续不断地朝穆桂英的嘴里送着他的roubang。只一眨 眼的工夫,便抽插了数十下。眼看着快感越来越强烈,jingye又要喷薄而出。这一 次,庞琦根本没想忍耐,直接将精xiele。这长长的一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都 是他的,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即便是弄死了,也无关紧要。因此,他根本无暇把 控精关,一有感觉,便直接射精。 jingye如上次一般,直接吞到穆桂英的肚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庞琦一射完,便敢疲惫,只见他扑通一声,倒在穆桂英的身边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次日天要蒙亮,庞琦便醒了过来,见兄长庞集尚未找过来,又看 看穆桂英,仍在昏睡中,便又起了兴致,爬到穆桂英的身上,又将她jianyin了一次。 过了辰时,庞集便寻了过来,一见庞琦,笑道:「贤弟昨夜可尽兴了?」 庞琦似有不舍,道:「倒是jianyin了她几次,可小弟也是上了年纪,竟累得无 法动弹了!」 庞集道:「贤弟莫急,等将她送到了地下,贤弟要怎么玩弄都可以!」 两人又是闲聊了几句,庞集道:「时候不早了,当将她送到地下去了才是!」 他说完,便蹲下身,摸到了藏在床下的机关,启动了按钮。 一阵隆隆声从两人的脚下传来,放着铁床四周的地板,忽然与其他地板分离, 凹陷下去。地板不停地往下沉,两边乌黑的地基,成了四壁高墙。原来,这道机 关竟是可以直达地下的通道。 地板不停地下沉,地基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里灯光闪闪。随着地板的下沉, 这个缺口也逐渐往上提升,一直到变成了一个门洞的大小,才听到轰隆一声,地 板停止了下沉。 门洞外,东海军元帅岳鸣皋跪在两人面前,朗声道:「恭迎太师和公爷!」 此时是白天,羽林军的李飞熊、周国用等人,都到地上当值去了。在地下镇 守的,便是岳鸣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