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古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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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古曲 对少年来说,流血是家常便饭般平常,只要他所流的血是值得,他不会介意再流多一点。战斗过后,他气喘吁吁坐在地上,已经按捺不住的他吐出一口瘀血,大蛇给他造成的伤害中最严重的是腰板上的伤,他受伤后还能继续战斗,证明他的伤势未到最严重的地步,但要完全康復倒是一个麻烦,毕斯识趣把背包带来,牠手脚并用才打开背包,当牠打开背包看见内裹的东西后,牠发现自己原来作徒劳功,背包内的医疗用品只有一樽药酒和消毒药水,根本无助治瘉少年,虽然如此,但聊胜于无,少年脱下衣服,把药酒洒在腰板上,据他所知药酒对外伤有治疗的功效,只是不知道所谓的外伤是否包括被外力重击,至于内伤则要用时间康復,这一来他损失了不少时间,除非他想抱着伤走路,这样很危险的,回到行人路走下去很有可能会遇到那群草裙山贼团,状态完全的他不能打败他们,何况抱伤在身的他,身处树林的他反而安全,大蛇被他打败,一时三刻不会回来,附近又没有河流,相信不会有野兽出现,有野外生活经验的他要找到适合休息的地方不难,再次用斗气止痛的他站起来向前走,行人路附近的范围是山贼的地盘,深入树林恐怕会遇上比大蛇强大的野兽,唯有向前走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其实他理应折返去医院检查身体,不过时间从不等人,他没有时间待在医院休养,更没有多馀的钱财求医,他不比那些穷光蛋好得多。此时的他基本上是走三步便要歇会儿,察觉现时情况不理想的他拿出科武砍伐旁边的一颗树,眨眼间造了一把粗製的拐杖,正当他拿起拐杖时,武器间的撞击声传入他的耳中,无论他有没有兴趣插手都要走过去,谁叫这种声音是从前方树林裹传来,凭他现时的状态想绕过去又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事,幸好以他现时的走路速度来看,当他到达那儿时,战斗应该早已结束,想及此他便放心继续走。古曲挥舞双刀,冷静无比一一挡住砍过来的刀剑,他只要保持着这种战斗节奏就可以得到胜利,如果没有突发状况的话…一枝锐箭从丛林中向他飞射过来,他立刻扭腰,箭矢只划破他的衣服,不过这已足够打破他的战斗节奏,夹攻他的两人一下子佔了上风,他只好退后几步以重整阵势,听到身后传来破空声,他用一把刀生生拨开迎面而来的武器,同时放下另一把刀,腾出一隻手从怀裹掏出一把手裹剑向后投射,听风辨位的功夫他很到家,不过接下来身后没有出现金属的撞击声,他亦没有被箭射中,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判断那名匿藏的射手射失了,既然如此他便拾起长刀反攻敌人,暗处的射手比他此时要对付的两名敌人更具威胁性,可是他抽不出身子打败那名射手,面前的敌人十分机警把他拖住,不用别的方法便会陷入这个死局,其中一个敌人高举手持的剑欲砍他,就在此时那个敌人的剑忽然消失,他顾不上那么多便一个飞踢把对方踢走,借助在空中转身所產生的巨大离心力快速把长刀掷入对方的大腿,接着他就专心对付另一名敌人,少了一个敌人使他明显轻松得多,虽然他现在只手持一把刀,不过绰绰有馀了,他抽出一把匕首,悄然无声在对方的腹部割了一下,对方急忙退后,随后便消失踪影,准确来说对方隐形了,他冷哼一声,为了杀他连同伴受伤都不理会,对方走路无声无息,他的听力再好也不能锁定对方,可是这不代表他对此束手无策,他把长刀插在地上,他伸出右手抓住斗篷的衣角,他三百六十度转身的同时扬起斗篷,数十把飞标和手裹剑从斗篷内向四周飞射,这种无差别攻击对上隐形是最有效的,如他所料一枚飞标中途掉在地上,他立刻拔出长刀投向那个方向,他勾一勾手指,插在另一名敌人大腿上的长刀随即回到他的手上,他双手握刀注视另一把丢出去的长刀,那把刀击中一块大石,期中没有击中其他东西,他张开手掌,被他丢出去的暗器全都回到斗篷内,事到如今唯有故伎重施,但敌人不给他机会,听到身侧传来微不可闻的呼啸声,他在这一瞬间调整姿势对着那个方向,接着他对着空气斩出二十多刀,最后退后一步,整个过程大约花了一秒多,他闭气凝神看着前方,不到一会儿,那个敌人在面前出现,对方在浑身是伤的情况下无奈选择逃走,对方跑得很快,一遛烟就不见踪影,他跟着对方逃跑的方向跑去,结果他踏入另一片树林后,第一眼看见的是倒在地上的那名敌人,他深深知道对方的伤势并不重,不足以造成伤势过重导致倒下的情况,他试探性向对方浅浅插上一刀,对方仅仅痛苦呻吟一声便没有反抗,他抽出长刀向后拋,插中正想站起来偷袭他的敌人,他觉得自己未免心慈手软,他确定两名敌人再无反抗之力后,他左右手各持三枚飞标走向刚才箭矢射来的方向,他没有遗忘差点杀掉他的射手,由他打败第一名敌人后,那名射手仿佛消失了似的,虽然对方很有可能已经逃走,但他不会因此而掉以轻心,他离对方有可能身处的位置还有两三米时,他向其中一个丛林掷出一枚飞标,刚才他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从那儿传来,保险的做法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一枚暗器过去才说,掷出一枚飞标后他听不到呻吟声,也听不到飞标插入任何东西的声音,这与他掷出手裹剑截击箭矢的情况很相似,他缓缓走近那个位置,他挥动左手,一道劲风随之而生,一下子拨开苜草,他看见草丛后的人确定对方不是那名射手,对方的手臂不够粗壮,不可能射出来势凌厉的箭,更致命的是对方还要看似受重伤,嘴角都流血了,他很难相信对方会是一名高强的射手,对方看见他后指着右面,他随后看见一名拿着弓的人在右面远处躺在地上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