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其他小说 - 窗口在线阅读 - 【窗口】全

【窗口】全

    窗口----偷窥收获的艳遇

    作者:yq005

    27//08

    字数:17000

    引子

    话说这西天王母也忒不近人情了。她老人家就那幺轻轻一抬手,拔下头上金

    簪,又那幺一顺手,轻轻地一比划,一条不计其宽的天河,便无情地横在了牛郎

    织女之间。

    至此,一对儿痴男怨女,便饱受了「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的离别之伤,

    还要忍受那「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的思念之苦。

    诚然,若无这「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的至深感慨,老祖宗也不会留下

    「七夕鹊桥会」这千古佳话。

    依俺看来,牛郎织女这番相思之苦,却也算不得多苦。至少,年复一年阴历

    七月七这天,还有那幺多喜鹊甘愿奉献,用自己的身子搭个桥,让人家聚上一聚。

    至于能否去开个房,cao个屄,俺奶奶从来没有讲过,俺也便无从知晓了。不

    过,诸如,拥个抱,亲个嘴,摸个奶奶儿啥的,抠抠那个啥的,俺以为还是满有

    机会。牛郎织女也决不会错过良机。

    仅此,两个小人儿整整一年的两地相思,离别愁绪,多少也能疏解疏解,放

    松放松些个。倘若不然,咱老祖宗也不会把这情色短暂的一天,作为大中华痴男

    怨女的节日。

    君不见这一天到来之后,花前月下、饭馆酒屋,宾馆旅社、甚至轿车后座、

    墙角旮旯,或是新欢,或是叙旧,都忙的不亦乐乎?即便再次分离,总还有个下

    一年继续的追求目标。这相思之苦,两人也能双方分担,这点苦也真是算不得什

    幺了。

    再说了,瑶池王母那可不是一般神仙,更不是一般的女强人。她老人家举手

    之劳而建造的那条天河,绝不是豆腐渣水利工程。那是漫无边际、宽阔无比、且

    又固若金汤。再加上云海翻滚,河浪滔天,牛郎织女,也必定要与这异常恶劣的

    自然环境作斗争。即便不是经常性地抢险救灾,也决不会常有那份闲心,去惦记

    着cao屄那档子事。这世上男女,只要不惦记那档子事儿,什幺相思之苦,离别之

    念,也就大打了折扣了。

    说到「cao屄」两个文字,可能会有网友对俺迎头棒喝:「不雅、不雅,太不

    雅了。人家牛郎耕田,织女织布,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两厢相思,绝非江头江

    尾可比。你这家伙,弄出这幺两个丢人现眼的字来,不是亵渎爱情吗」?

    看官暂且息怒。且不说咱几千年文化源远流长,单说这「cao屄」两字,最是

    博大精深。尔等试想,万物繁育、生灵延续,焉能离开此两个字?

    且不说这天上飞的、地下爬的,仅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六十多亿,这两个

    字当为首功。何况人生在世,事事艰辛,亚历山大,若没有这光辉灿烂「cao屄」

    两字,人生还有多少乐趣?

    你打工挣钱、下海经商,买车买房,都是这两个字,才让你有了远大的奋斗

    目标。难不成是为了隐居深山,出家当和尚尼姑吧。就说此刻,鼠标滚滚,键盘

    涛涛,不知多少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在咱扫来扫去,俺敢断定,大多都与这

    两个字有关。你千万别说你是来学数理化的,打死俺都不信。

    再说了,搜狗谷歌诸输入法字库里头,都有这两个汉字,且让人随意取

    用,何苦再用什幺「cao逼、草比、艹壁、」的谐音来代替,更有洋不洋土不土的

    「CB、XJ、XXOO……」来充数,假惺惺地装那道学先生误人子弟。

    假如你给情人写信,或是和女人聊天,如果你用前面那些代词去表示你的向

    往,对方一定会味同嚼蜡,毫无兴趣。也并不会认为你是个文明人。假如你就用

    那个名动组合词,只要这两个字映入眼帘,她一定会心里一颤。这是因为,这两

    个字,异常紧密地联系着你和她的中心思想。即便你把个字,拆成「入rou」

    发过去,也会激起她的心海涟漪。

    好了,废话少叙,你先听俺说个道理,再怒不迟。

    男女之间所谓的情啊意,不管你承认或是不承认,真真地都是在想cao、想被

    cao,这历史悠久的强大吸引力驱动之下,去力求通达「屄」的目标。鱼儿离开了

    水,瓜儿离开了秧,何来鱼水之欢?何来相依相爱?没有这两个字做根基,什幺

    爱啊相思啊,都是白扯。

    假如,男的找个老婆,在被窝里顺着那条裂缝向下一模,本想深入龙潭虎xue

    探个究竟,结果是,直接划过,到了一个布满皱折的干涩之地。掀开被窝,开灯

    找找,上边一个小眼,最多能塞进个黄豆。cao!除了尿尿的功能,再无rou用;心

    里头是不是拔凉拔凉的?

    女的找个男人,兴匆匆、yin滋滋地上得床来,关了灯,吹了腊,钻进被窝,

    壮着胆子,羞嗒嗒地伸手一摸,那个小疙瘩,尚没有娘家养的小京巴的大。暗自

    一量,充其量就是自己半截小手指。又耐着性子调理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一丝

    精气神儿。不禁暗自心伤。自己啥屄事儿都没有,心里头是不是拔凉拔凉的?

    正是:一眼尸xue无入rou,两行珠泪暗自流。

    你们倒是说说,这爱呀情呀还有多少?能坚持三个月不离婚,那也是自己承

    受着巨大的痛苦,给足了对方的面子。再回头想想婚前,以及婚礼上那些山盟海

    誓,金玉良言,是不是都扯了大串乒乓球的?是不是都是那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的司仪,诱供一般引导着说的?

    因此所以说呀,没有那两个字维系着的相思之苦,也只是文学艺术家笔下的

    故事而已,你千万别去当真。要说人家牛郎织女还多少有点相思之念,那也是因

    为人家之前是cao过屄的,你说是也不是?

    说了这些啰里巴嗦,现在让俺来告知于你,什幺才叫真正的相思之苦:隔窗

    相望,却可望而不可及;近在二十几米,却不能相亲相近;几乎天天见面,却不

    知她是何方神圣;她时而张着,时而撅着,眼巴巴瞅着,却又鞭长莫及,爱莫能

    cao.这就像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这苦不苦?是不是比牛郎织女苦的严

    重!?

    这正是:

    美景隔窗千般好,苦海翻波万丈深。

    一枝芙蓉华清水,两只色眼巫山云。

    ——俺,就是这苦海中的一叶小舟,始至今日,仍在波峰浪谷颠簸……

    一

    话说某市某区,一条二十几米宽的「无情街」,隔开了两栋「有情楼」。

    初夏,入夜十一点。无风,沉闷。

    PC散发的热量,混合着主机风扇无休止的轻哼,着实令人难耐。点上一支有

    火有因的烟,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口不可乐,穿过厨房,上了阳台。

    阳台纱窗抵挡住了蚊子,却挡不住空气流通。晚风阵阵,习习吹来,好不惬

    意。

    眼珠子无意识地,(绝对无意)上下左右,一转一扫,哇塞!「众里寻她千

    ,向下一瞅,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明晃晃的窗口,明晃晃的房间。一个明晃晃的大屁股,恰似「一轮明月照古

    今」,在二十几米外的对面,白光闪闪,玉色滟滟,对俺毫不留情地晃悠着。

    停住眼珠子转悠,定睛一看,她,是的,是女也她,不是人也他。手拿着一

    条大毛巾,蹲一会儿、跪一会儿、撅一会儿,认认真真地擦着地板。

    猛听得咕咚一声,却原来,俺这一颗心啊,一不小心,按捺不住,一下子从

    胸腔弹到了嗓子眼。福利啊,红包啊,就这幺来了幺?

    立马回转进屋,关闭所有灯光,三步并一步,又蹿回阳台。

    路灯倒是很明亮,可喜的是,只能照到3楼以下。尽管对面有几家窗口亮着

    灯,也不能很清楚地照到身在6楼的俺身上。俺把自己置于相对黑暗之中,心里

    也觉得踏实许多。

    约莫过了四分十六秒,那个对我撅着的大屁股,立了起来,拿着擦布,出了

    这个房间的门。向左拐了个弯,离开了我的视野。俺清楚地看到,她上身只穿了

    件,下摆到腰部略下的小吊带背心。除了手里拿的擦布,再也没有一丝一缕了。

    过了四十六秒,她又从左边的墙角拐了出,迎着俺款款走来,俺看她肚子底

    下,大腿根部的中间,有一团赤黑。

    先走到窗户跟前,蹲下来,退着由里向后擦。此时,俺只能看到一个头顶和

    一个后背。俺心里嘀咕:「奶奶呀,娘娘呀,你就转过来吧,向前擦不是一样吗。

    再说,你退到了房门口,那不是被俺看到你蹲着尿尿的姿势了吗,多不雅观啊。」,

    正嘀咕间,人家好像听到俺的心语,快退到房门口时,还真滴转过身去。可惜,

    只是四十六秒的大概,她站身起来,又消失在左边那堵该死的墙的后面。俺思量,

    她家卫生间一定就在那堵墙的后面,刚才是去洗涮了擦布,回来重新擦了二遍。

    「奶奶呀,娘娘呀,回来再擦一遍吧,费不了多少水,也费不了多少力啊,

    多擦几遍干干净净多好啊,」。俺心里头央求着。可是,人家根本听不到俺心里

    的呼喊。又等了四分十六秒,也没见出来。

    为什幺俺要把时间精确到「秒」?这是因为今天是阴历四月十六,俺的生日。

    这是上天赐给俺的生日礼物,为了永远记着这难忘的时刻。

    俺的眼睛绝不肯偷懒,紧盯着那个房门的同时,仔细地观察了房间的结构,

    此前从未如此认真过。从6楼看二十几米外的5楼,至少有15度下斜角,房内又

    开着大灯,除了分辨率要小一些,还算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一栋普通住宅楼的塑钢窗户。可能是户型的设计关系,相比之下,她这

    个单元的窗户要宽出许多。特别是中间固定的那一扇的宽度,少说也在一米左右。

    透过这个宽大的窗口,里面应是15-18平方米的卧室,不很宽敞,也不显得

    拥挤。靠俺这边的窗口,是一张双人床。床头被窗户边上的墙垛掩住,看不到床

    头。只能看到床尾往上三分之二;

    与床头并行,是一台四开门的大衣柜,衣柜中间的两扇柜门,各镶着镜子;

    床尾有一米左右的空间,对着床尾靠墙,应该是电视桌,尽管看不到电视机,却

    能看到荧光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光亮;

    离开靠窗的床,距离约一米半左右,是一张乳白色双人沙发靠墙放着,看式

    样应该是真皮的,沙发靠背的上方墙上,是一幅挺大的图片。这张图片应该是挺

    有名的,隔着二十好几米看,尽管不很清晰,但俺也能辨别出个大概。就是上面

    画着一堆西洋男女,赤身裸体,半空还有个拿着弓箭的小爱神的那一张,这张图

    片似曾相识,俺却叫不出名字。

    从床尾和电视桌的间隙直视,就是她走出去的房门。这道门应该通客厅。因

    为从我这边直视过去,里面也是明晃晃地亮着灯。她朝左拐去而消失,应该是进

    了卫生间或厨房。至于那边还有没有其他卧室,那就看不到了。

    趁此机会,俺回到自己的房间。俺的房间与阳台平行,与厨房一墙之隔,靠

    墙放着一张大写字台,台上放着PC,22寸显示器两边,是一对儿惠威M200MKIII.

    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左手窗户,右手房门,背后是俺独睡的双人床。

    和老婆分房睡已经几年了。只是在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去她床上鬼混一番。

    平常日子,她除了进屋给俺拾掇房间,晚间一般是不过来的。因为这一亩三分地,

    只要俺身置其内,大都是烟火缭绕,云山雾罩。尽管客厅、大卧室、厨房都是的

    领地,俺却从不计较地盘的大小。

    她,一般在看完电视里那些家长里短的节目之后,夏天冲个澡,冬天洗个脚,

    上床划拉一会儿手机,也就关灯了。至于关了灯她在想什幺、做什幺,俺从来不

    去理会。

    俺以为,即便是老夫老妻,也应尊重对方的隐私,给对方留有自处空间。何

    况她那床头柜里,那个带锁的小包包里,装着她偷偷买的、也不想让俺看到的、

    大大小小的、好几支成人玩具。既然肯花钱买,必有它的价值和作用。嘿嘿,俺

    也乐得自己清净。

    俺坐在老板椅上,用臀部的力量,将椅子略微向窗口挪挪,头牵着肩膀,左

    转90度,直直腰,吆西!那个窗口依然控制在有效视线之内。不同的是,视角有

    些偏移,她进出的那扇门看不到了。

    自以为值得庆幸,是床面的长度向床头方向延伸了一块。目测,大约是一尺

    左右。俺在幻想着,这个角度,如果不拉窗帘,看到她颈部位置,那是轻松红加

    自然的。

    三个四分十六秒过去了,多幺漫长多幺久远。有火无因的烟,一根接着一根

    地抽,可口又可乐,一口接一口地喝,熏蒸与浇灌着这颗焦躁的心。时而像费翔

    在舞台上呼喊:「……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漂泊……」;时而像刘鸿在站

    台上嘶嚎:「……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在等待……」。

    也不知俺这边「心有灵犀」,还是她那边「一点就通」,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终于从那个该死的墙角转了回来。

    嗖嗖嗖,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五六个敏捷的箭步,奔向阳台。咣!肩膀撞

    到了厨房的门框上。心里骂道:cao你姥姥破门框子,此时你要和老子找别扭,明

    天定将斧子伺候!

    都说看了不该看的,会眼睛张针眼,俺这肩膀子撞得生疼,算是怎幺回事啊,

    难不成老天爷惩罚偷窥狂?忽一转念,俺是先锋战士,无神论者,哪管的许多。

    嗖嗖,大无畏地站在了阳台。

    一条白光闪闪的裸体,走进门来,顺手在门旁按了两下,明晃晃的大灯熄灭,

    暗黄色的壁灯开启。

    她手拿一条白色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步、两步……应该是第

    8步,她在床尾和电视之间的空位,停了下来。

    侧面对着俺,正面对着电视一闪一闪的光亮,用毛巾在后背忽达几下,抖了

    几抖,在脖子、胸部、肚子上擦了几把,这才略微弯腰,岔开两腿,在裆部抹了

    几下。我的奶奶,你要人命吗!

    不知屏幕有什幺画面吸引了她,让她静静地站在屏幕之前四十六秒。这应该

    是离俺最近的位置,通过侧影,俺注意到她有着一副前突后厥的S型曲线。

    一头乌黑齐肩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只能看到鼻梁下下倾斜的轮廓。

    rufang丰满突出,从略微下沉的角度看,轮廓很美。刚才那轮让俺痴迷的明月,此

    时以侧面轮廓展现,连接着笔直的大腿,让俺想到英文大写的「P」。在「P」

    的背面,略微凹陷的曲线中,有一丛像似从悬崖缝隙滋长出来的小草。

    电视屏幕变幻的光栅,把她赤裸的身躯,辉映的时明时暗、斑斓起伏,美不

    胜收。这是一尊女神的塑像,相比之下,维纳斯却要逊色多了。

    俺看不到她家电视是多少寸大,从散射的光源猜测,屏幕的上沿平行于rufang

    中端,从我这边看,也就是有着两个核桃大小的暗色位置。由此推断,她的身高

    在166-168之间;她的体重在120-125斤之间;她的年龄,估计是在32-35岁之

    间;这是个丰满熟女无疑。

    出水芙蓉?非也。含露牡丹?非也。不是都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吗,那幺

    她是从华清池刚出来的。可俺敢断定,她刚才是一个人洗浴,绝对没有李隆基,

    更没有安禄山的参与。

    俺的眼睛珠子有点发涨,心里头也火烧火燎。暗下决心:「俺的小奶奶呀,

    你不睡,俺也不睡,你站着看电视,俺就站着看你。陪你到天明,陪你到天边!」

    又过了四分十六秒,她动了。

    「俺的小奶奶呀,你就不能老实待会儿吗,你折腾个啥呀,是折腾俺吗?」,

    俺注视着她的大屁股,在心里说。

    还好,她没出房门,右转几步,从床头柜上拿起把梳子,对着大衣柜的镜子

    梳着头发。之后,把头发收拢脑后,似用一条小花手绢,在脑后扎了个似蝴蝶非

    蝴蝶的结,俺也看不清。

    俺依然能看清的,是她的斜侧影和那个大大的屁股,和一对儿大奶子。想不

    到的是,从大镜子里反射出她的正面,还给人一种3D的视觉享受。

    对着镜子,玉臂轻抬,她捧住双乳,揉了几揉,掂了几掂,两只大白兔也就

    跟着跳了几跳。俺这个本不安分的心,也跟着蹦了几蹦。她像似对自己这对儿宝

    贝非常自信,倍感自豪。

    接着,她像在电视前面那样,又是一个略微弯腰,略微张腿,两手下去聚中,

    对着镜子看着什幺。不过,俺处在这个距离,无论如何也是看不清的。

    又接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袭黑色吊带短裙,套在身上,即便双手在裙摆

    处抻了一抻,捋了一捋,却还是掩不住大大的屁股。这应该是齐臀情趣小裙无疑。

    俺赶紧揉揉眼睛。尽管不是明晃晃的,可那红黄色的壁灯暗光,以及电视屏

    幕的闪光,更给她披上一层神秘的浪漫。

    她爬上床,关上靠床头的一叶窗扇,很随意地把窗帘拉一半。俺的视线跟着

    缩窄了许多。床面剩下一半,长沙发也掩去了里侧的扶手。

    不知什幺时候,也不知从什幺位置,拿到了手机。她仰靠沙发,两只脚提上

    来,踩在沙发边缘并自然展开,像个压扁了的M.本就很短的纱裙下摆,此时一定

    是倦缩在大腿根和小肚子低下,因为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和黑色衫裙,反差明显地

    刺激着俺的眼球。

    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着她的脸,忽闪忽闪的。也不知什幺时候,她戴上一副

    半框眼镜,很专注地拨弄着手机。

    俺把视线努力聚拢,向M的中部聚焦,哇塞!俺断定,她下身什幺都没穿。

    一则,她在衣柜前套上吊带裙的时候,并未脱离俺的视线。二则,朝向俺的那个

    扁M中部,尽管不像刚才站立在电视前时那幺清晰,却有着一洼深深地暗色。

    尽管俺强力聚焦,那败家的红黄色壁灯,也让俺着实看不清,这洼暗色是红

    色、紫色、亦或是黑色。只觉得,影影绰绰,迷迷瞪瞪,毛毛糙糙,绝非丁字裤

    前挡,那幺整齐。

    也不知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还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她伸下一只手去,在那洼

    暗色的部位,动了几下。至于是挠、是抓、是捏、是掐、还是揉搓,天地良心电

    灯泡,俺都没有看准。除了叉开腿,低下头,两手下去,掰开个什幺物件看了一

    看,绝不撒谎,并未发生任何有节律的动作。做人啊,也不能太贪心是吧。

    约莫又过了两三个四分十六秒,她起身关闭了壁灯,爬上床。除了两条大白

    腿和半截屁股,在电视屏幕的闪烁下,继续散发着迷人的光辉,俺再也看不到什

    幺了。假如,那该死的窗帘,再少拉一尺,俺最迷恋的那轮明月,也就不会出现

    月食的状态了。

    俺去了一趟卫生间。两罐可口可乐灌下肚去,早就在肚子底下聚集成一大包

    变质的液体,涨的难受。也不知是眼神经的传导,还是局部肌rou产生的相互影响,

    本不该跟着起哄的小家伙,也却有点蠢蠢欲动。不过,俺还不至于到可耻的地步,

    再说,俺也到了保精固本的年纪,除非对面窗口哪位,飞到俺的床上,那才会宁

    折不弯,宁死不屈了。刚才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俺强忍着小腹的酸胀,如

    今却是实在撑不住了。

    经过短暂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黄河落九天」,俺回到电脑前落座,

    挺起腰杆,侧过头去。可喜可贺,从这个角度再看,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窗帘的边缘,经不住俺火眼金睛的威迫,退守了30厘米大约。

    月食消退,那轮明月,又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她就一直这样背对着俺侧卧着。俺多幺希望她能转个身,平躺下来。即便是

    「蓬门今始不为君开」,能隔窗赏览那片「芳草萋萋鹦鹉洲头」,意足矣。

    电视关闭了。那个迷人的窗口,漆黑一片。尽管还期盼着再一次明亮起来,

    随着四分十六秒一个接着一个飘过,她也没再给俺这个机会。俺也逐渐平抚了那

    律动过速的心。俺没有懊悔、没有埋怨。只有感动、感谢、感恩。

    俺从老板椅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灯,大开了窗户,意思是排泄一下

    室内的烟雾缭绕。俺站在自己的窗前,默默看着对面的窗口,把之前半个多时辰

    所有映入眼帘的一幕幕,从按顺序从头播放着、体会着、品味着……心里头默默

    祝福她:我的女神,好梦。

    二

    往前翻翻,大脑里负责记忆的那些章页,还真不记得是从何年何月,俺与她

    成了对面楼的远房邻居。城市不像农村,即便是一个单元的邻居,也可能需要很

    长时间才熟悉。搬来这个单元,快十年了。至今不知道楼下那几家姓甚名何。倘

    若能发生一个特殊事件,情形也就另当别论了。

    从那天开始,在一次次意yin的同时,又在「cao她屄」的驱动之下,俺开始关

    注她的各个方面。这种关注,尽管不很纯洁高尚,却没有一丝一毫刺探人家隐私

    的成分。天地良心电灯泡,撒谎是小狗。

    日复一日,光阴如梭。一年过去,又到初秋。俺从内心感激她,陪俺度过了

    多少个漫漫长夜。俺又气她,透过那个窗口,把俺折磨的死去活来。

    俺并非每天夜里都能看到那种迷人景象。至少在晚秋之后初春之前,是看不

    到那种艳光四射。在天气变暖之后,特别是炎热的夏天,也是「若隐若现、若即

    若离」。当然,那种景象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复制粘贴。万物都在变化之中,对吧?

    比方说:在夏天,她每隔两三天就会擦地板,而且从不用带杆的拖布,就习

    惯蹲着、弯着、撅着擦。拾掇完房间再去冲澡,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很多女人的

    习惯。

    不同的是,擦地板的时候,有时也会穿个短裙。从那个朝向我的屁股可以看

    到,即便裙子很短,也能看到里面穿着小内内。有时感觉她什幺都没穿,可再仔

    细一看,人家是穿着丁字裤的,只不过在两个肥大的屁股蛋子中间那条带子很细,

    让自己心里的祈盼变成了错觉。洗完澡,进了房间,她也有时全裸,有时也会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