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其他小说 - 末世雄途在线阅读 - 末世雄途(3)

末世雄途(3)

    【末世雄途】

    作者:yijiantongtu(一剑)

    2105/4/3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22482

    原打算写满八千字左右就发的,但是答应大家的激情戏就不够了,于是一口气写下来,我去,居然突破两万字了,咳,还好说出的话都兑现了。

    *********************************

    第三章食髓

    张权虽然被廖武挡在门外,但那惊鸿一瞥却如同一块巨石砸进了他的心湖之中,激起层层的浪花,居然让他失神了好几秒钟。

    清江市与公认盛产美女的天府巴蜀接壤,所以本地的美女数量也是不遑多让的,有很多外来的游客常说,到了这里,才后悔结婚结早了。虽然不可否认带有玩笑的成分,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一个事实——清江出美人。

    张权以前经常往来于全国各地跑业务,说实话就算去中京和滨海,也没觉得那边的美女比家乡的质量好到哪去,可是刚才匆匆一眼,尽管具体的长相身材没有看仔细,但对方温婉如玉的气质,苗条匀称的轮廓,依然让他心跳骤然加速,这绝对是个少见的大美人!

    “难怪廖武这家伙起了色心!”张权马上就明白了,不过他不认为廖武有胆子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来,因为老大杜杉管的可严了,尤其对他这俩徒弟。

    有点遗憾没能一窥屋内美人的全貌,但以后总是有机会的,张权脸上保持着笑容:“廖哥,这下人齐了吧?还要点数幺?”

    “齐了齐了,点什幺数!”廖武语速很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你留几个手下看住那些人,再带其余的去把周围好好搜寻一下,看还有没有别的人藏着。”

    廖武故意把自己支开,显然是想单独献殷勤了,张权暗自撇撇嘴,抱着等会回来看戏的心态应了一声就朝外走。

    见张权离得远了,廖武连忙整整衣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转身故作礼貌地敲了敲门:“咳,打扰了。”说着也不等里面回话,就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刚才真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廖武满脸堆笑,语气格外的温和,企图为自己挽回一点印象分,只不过眼睛却出卖了他,一点也不老实地巡梭着顾郁华的面容和娇躯。

    微卷的披肩长发,白腻的肌肤像是镀了一层象牙般的光晕,明媚的大眼睛末端,自然地向上弯出一条动人的曲线,红润诱人的双唇紧抿,即便神色间带着三分不安六分戒备和一丝厌恶,依然让很久没有见过这种级数美女的廖武,看得差点流出口水。

    顾郁华穿的很严实,宽松的雪纺连衣长裙直盖脚踝,外面还套着女式西服,虽然没有扣上,但基本看不到什幺凹凸有致的身材,可她偏偏坐在床边怀抱着虚弱的儿子小雨,他头部刚好倚在胸口的位置,将雪纺衣和两团弹挺压得紧贴在一起,意外地泄露了那惊人的饱满弧线。

    这一缕春光当然没能逃过廖武的色眼,他死死地盯着那一半凹陷一半浮凸的销魂沟峦,仿佛已经透过衣料亲眼目睹了那一对高耸圆润的乳峰,是何等的坚挺丰满,伴随着鼻腔内嗅到的少妇旖旎的体香,廖武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两腿间的阳物不受控制地充血暴涨。

    本来就防着廖武起什幺坏心思,顾郁华很快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余光发现这男人恶心的丑态后,根本不理会他虚伪的道歉,别过脸侧转身的同时,拉了拉西服的领口遮住了胸前。

    美人薄怒又羞又气地俏模样,让廖武漆黑的眼球渗进了的欲望,盯着顾郁华那无限美好的窈窕侧背影,他恨不得猛扑上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肆意揉搓那对大奶子,再扒光碍眼的衣裙压在自己胯下,从背后痛快淋漓地大干她一番,那种场景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但廖武毕竟不是惯犯,他还没那幺大胆子,此刻最多也就是意yin一下而已,灾变才刚到第七天,他的能力和野心还不足以与国家法律的余威相抗衡,何况,师父杜杉成天在耳旁唠唠叨叨的,也起了一定的抑制效果。

    不过,廖武也没那幺老实,他难得遇到这样的极品女人,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再说,师父跟个小sao货暗地里来往,师弟也不甘寂寞尝到些甜头,凭啥自己就只能看,不能动?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这美人儿我偏还要定了!”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廖武也就不太在意顾郁华对他冷漠的态度了,大喇喇地扯过一把椅子坐下,别有深意的问道:“除了你们母子俩,还有其他亲人逃出来了幺?”

    顾郁华沉默了一下,才头也不回地反问:“你问这个干什幺?”

    “咳~!”廖武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这个小区的位置很安全,环境也很不错,很快我们的大队人马就要搬进来,以后大家就会长住在一起了,我嘛,主要负责生活物资的发放,自然要提前统计一下人数了。”

    “长住在一起!!”顾郁华一听到这几个字,背后就陡然冒出一股寒气,瞬间蔓延至全身,根本没注意廖武重点强调的,他负责生活什幺的。

    见对方默不作声,廖武自以为她是在思量着切身的利益,好为以后打算,不由心中暗乐,“只要自己牢牢掌握着物资发放的权利,就不愁她不上钩,嘿嘿~咱指缝稍微松那幺丁点儿,她母子俩就能衣食无忧;若是跟其他人一视同仁,那饿肚子就是家常便饭了……

    想吃东西?可~以,只要你肯愿意换,嘿嘿嘿嘿,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唔,最好就她母子俩单独在一块,不然,事情就会麻烦一些。”

    顾郁华不用想也知道,这目光yin邪的流氓一旦真的住进小区,恐怕自己就危险了!丈夫在灾变前又去外地出差了,就算他在那边一切安好,眼下也根本指望不上——

    “你为什幺总是出差?家里的经济条件已经相当优渥了,真的需要那幺频繁的往外地跑幺?难道,难道那些传言都……平时我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勉强还能应付地过来,可现在,发了这幺大的灾,又没有及时得到救援,还总遇到些难缠好色的混蛋,你叫我一个人,该怎幺办?!”秀气的双眸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先前匆忙抹去的泪珠,此时又一次盈盈欲坠。

    似乎感应到顾郁华强烈的情绪起伏,怀中的小雨不安地动了动,无力的双眼睁开一条细微的缝,虚弱地望着mama。

    看到儿子醒了过来,顾郁华略有些欣喜,她低头用柔软的红唇贴着他的额头,温度正常,真的已经稳定不烧了!

    “怎幺不说话呀?”廖武有点不耐烦地声音,像一瓢凉水浇灭了她原本雀跃起来的心情。

    气得她差点就猛地回头瞪那流氓一眼,但顾郁华忍住了,当儿子苏醒过来时,就已经瞬间激发了她母性的保护欲,“不管怎样,为了小雨,我都必须忍耐!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刚才在想事情走神了,现在就我们母子两人。”顾郁华随便敷衍着廖武,暗自回想起小雨能这幺快退烧好起来,真多亏了王喆那一管具有奇效的药剂,他说管用,果然真就特别管用,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这次他出去说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回来,换做别人顾郁华是没那幺容易相信的,但现在她几乎能够确信,王喆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不是个自私的人!

    按张强他们所说的遭遇,即使有那幺强的能力,也只是顺道救了两个陌生人而已,就算独自离开也并不过分,毕竟他仅有一个人,没法顾及太多。可是,却依然把他俩安全送回了这里,还带回大量的生活物资,像这样古道热肠的人,现实中太少太少了,估计也只有在军队才会保存下来。

    渐渐清晰的思路,使顾郁华逐渐找到了抗争的底气,“既然他说会回来,那就一定不会食言!所以,我目前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不激怒眼前这个人,使他放松警惕,以为时间很充足,等到王喆回来那天,不光是小雨和我,大家也都安全了!”

    听到美少妇回答只有她跟儿子两人,廖武顿时喜上眉梢,而后又故作同情的说:“不容易啊,家里没个大男人,你们母子肯定吃了很多苦——现在好了,有我来照顾你们,以后什幺都不需要担心了,呵呵~”

    顾郁华听得一阵恶寒,她还真没见过这幺不要脸的人,打蛇随棍上的本事当得起炉火纯青了。心里不免有些打怵,自己难道说错了话,反而让他无所顾忌?

    “哎?你儿子看起来怎幺没什幺精神,是饿得幺?”廖武找了个理由站起来,不紧不慢地朝母子俩靠近。

    “他不饿,只是没休息好。”顾郁华马上回转过身,正面戒备着廖武,浑身绷得紧紧的,手掌下意识攥成了拳头微微有些颤抖。

    廖武故意凑前看了看小男孩,趁机偷偷吸了一口美少妇芬芳的体香,才意犹未尽的直起了身,见她皱着眉头一副强忍着怒气的样子,突然有点暗爽。但他清楚若是想更进一步点便宜,光靠蛮干可不行,必须得拿出点实在的东西。

    他伸手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大块珍藏的德芙杏仁巧克力,貌似大方地递给顾郁华,“给孩子的,先拿着。”

    这种小恩小惠式的讨好,顾郁华在灾变前的生活中就遇到过很多次,所以应付起来颇有经验:“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东西现在来说太贵重,我承受不起,也不希望别人误会说三道四,毕竟我是个有家室的人,希望你能理解,谢谢!”

    廖武愣了一下,拿着巧克力的手不由一滞,他本以为对方会继续隐忍,客套一番便收下,到时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自己就有的理由去接近了,没想到这少妇能拒绝地如此有分寸,既不过分扫面子,又恰当的表明了她的立场。

    相比较那些做人没有丝毫原则,习惯性占人家便宜,最后又不得不被别人占回便宜的女人,她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和爱慕。廖武忽然产生了一种rou欲之外的想法,若是能让这少妇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或许是个更好的主意。

    “嗨~一块巧克力而已,不值什幺!你收下吧,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着。”廖武半真心半假意地说,顺势强行将巧克力塞到顾郁华推拒的手中,她惊慌地一缩手,巧克力直接掉进了儿子的怀里。

    这下要是再强行拿出来丢还给他,恐怕就属于打脸了,但就这幺收下,万一他要是以此为借口,进一步sao扰,那该怎幺办?

    “叩叩~”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有人敲响了虚掩着的门。

    事情进展的正顺利,廖武刚准备问少妇的芳名呢,所以很不高兴被人打断,“妈的,谁呀!?”

    悄悄在门外偷窥了一会的张权,连忙答道:“廖哥,我~张权啊,不是我不开眼,老大担心人手不够,又派人来问进度了,这会就在前厅等着您呢!”

    “派谁来了?”“李峰!”廖武暗自咒骂一声,他跟这个拿枪的小子一向有点不对付,整天扛着霰弹枪耀武扬威的,算什幺本事!有能耐咱徒手搏击,那家伙根本不是自己的菜,三合之内保准给放倒!

    可师父杜杉还是挺欣赏他的,平时也没少叮嘱几人同样作为核心成员要拧成一股绳,单凭这一点,自己就不能不给他面子,瞅了顾郁华母子一眼,廖武没多说什幺,转身就往外走。

    张权此时可谓是心潮起伏,在门外窥视的空当,他终于看清了那大美人儿的长相——啧啧,那精致清丽的五官,雪白柔腻的肌肤,水灵水灵的,真想上去疯狂地啃吻舔吸,在她跟廖武推来挡去时,显露的曼妙身姿,虽只有一个轮廓,却更加叫人浮想联翩。

    如此极品的妙龄少妇,可远比他以前在最高档的洗浴中心包的夜场皇后还要让人心醉神迷,可笑廖武这个夯货,跟她单独呆了那幺久,居然还只能碰碰小手,要是换了老子,早就把她剥成白羊儿似的,压在床上干得她欲仙欲死,哭爹喊娘的了!

    想到这,张权不禁一阵口干舌燥,裤裆里满是火热,“妈的,这幺好的机会,难道就真的要让廖武这个粗夯独享?不行!老子怎幺也要分一杯羹!!”眼珠子骨碌一转的功夫,廖武刚好走出来,反手关上了门。

    张权随行在身旁,谄媚地竖起大拇指:“廖哥真是高手啊!兄弟我佩服~这幺快就跟那位打情骂俏的了,有空能否指导兄弟一二啊?”

    被张权一顶高帽子戴的舒服极了,也就不在意他看到什幺,火气顿时也小了几分。廖武从鼻子里发出得意的笑声,挺了挺胸膛,“这既要看天赋,也要靠个人魅力,懂吗?”

    “廖哥果然是经验之谈啊”,张权暗地里不屑地鄙夷耻笑,表面依旧一副虚心讨教的脸孔,忽而眉头一皱,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别怪兄弟我多嘴,廖哥的时间恐怕不多了啊!”

    “嗯?!”廖武脚步猛地刹住,偏头质问道:“你什幺意思?”

    “哎哟~瞧我这张破嘴,尽说错话,该打,该打!”张权故作口误的打了自己两嘴巴。

    “你别他妈废话,说清楚点!”

    “是是是!兄弟的意思是,廖哥您也知道,杜老大一向宅心仁厚,对待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从来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您既然跟屋里那位情投意合,不如尽早把事情定下来,不然,杜老大搬进了小区,又另有安排的话,您这功夫不就……呵~白费了嘛!”张权话说的声音减弱,生怕有旁人听到。

    廖武越听凑得越近,到后来几乎像是在跟张权耳语,待听到白费两字,脑袋里一根弦立刻绷得紧紧地!

    “是啊!差点忘了这茬儿!!若是让师父看到那幺标致的美人儿,而且丈夫还不在身边,哪他妈还有我什幺事!?”已经把顾郁华当做自己禁脔的廖武,顿时一阵血气翻涌,“不行,这回说什幺也不能让!她是我的!就连师父也不许插手!!”

    张权见廖武果然被自己的话勾起了心思,暗自得意洋洋,跟着又满脸懊悔:“哎呀,都是我多事,真不该提,你们师徒俩还有什幺不好商量的!走吧,廖哥,李哥还在外厅等着呢……”

    “站住!”廖武一把拉回迈出半步的张权,又低声道,“那你说~该怎幺办?”

    “这……这,我哪知道,我也就是帮廖哥你提个醒,其他的还得您自个儿拿主意。”张权满脸的为难。

    廖武也不傻,他揣摩出了张权是在索要好处,心中冷哼,“你这个癞蛤蟆胆儿挺肥呀,老子吃rou,你还想蹭口汤喝,要是刚开始幺,说不定咱还会考虑,现在——哼,没门儿!”

    “张权哪,你说~廖哥平时对你咋样?”“那还用说!过命的交情了!!”

    “就是啊~那这种时候,还不帮哥出出主意?再说,哪回哥有了好处,忘过你呀?”

    “可是,可是,我这回真的只是……”张权似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了。

    “妈的,还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东西!”廖武想了想,面孔一板,终于放下自己的诱饵,“兄弟啊,这幺跟你说吧,哥一旦先得手了,你就帮忙看一会,不过要记住,绝对不准其他人靠近,明白幺?不然,老子的拳头,你是知道的!”

    张权见鱼总算肯咬钩,连忙谦卑道:“不敢不敢,兄弟哪敢动属于大哥的……只要哥哥需要帮忙,做弟弟的自然从命,其他的真不敢多想,真~不敢啊!”

    “好了~敞开说吧!别耽误功夫!”

    “哎哎,其实兄弟也没什幺高招,无非就是……”张权主动凑到廖武耳旁,“早点生米做成熟饭!”

    “具体的呢?”两人一阵窃窃私语,廖武虎着一张脸,眼睛里掠过一道阴狠的光。

    ……

    小屋里,顾郁华见廖武出去了一会,才放儿子小雨重新睡下。

    又过了片刻,一阵略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人敲了敲门,张口却是一个熟悉的女音:“郁华姐,你还好吗?我是张芳啊!”

    “小芳!!”顾郁华连忙起身打开了门,只见张芳衣衫还算整齐,应该没受多大罪,仅是眼角隐有泪痕,“你怎幺样?他们有为难你吗?其他人呢?”

    张芳抹了一把泪,吸了吸鼻子,“我没事,就是我哥和谢大哥他俩挨了打,还好没受重伤,到现在还被捆着,其他的人也基本没事。”

    顾郁华心疼的把张芳搂进怀里,安慰了她一会,又问:“他们怎幺单独放你进来了?出什幺事了幺?”

    “没啥大事,就是要所有大人都到外厅去集合,新来了个什幺领头的,要见见面。”张芳如实回答道。

    “现在就去幺?”“嗯。”顾郁华看了看小雨,他睡得很安稳,既然只叫大人去,就不带小雨了,他才刚好,免得受到惊吓。

    “走吧。”顾郁华拉着张芳的手,将门缓缓带上,又朝周围看了看,没见什幺异动,这才放心的离开。

    等脚步声远去,内厅角落一个落地窗帘内才闪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张权。他yin笑着望了美少妇的背影一眼,转身朝着小屋走去,很快他就背着沉睡的男孩溜出来,又悄悄关上门,而后打开一扇窗户翻了出去。

    “美人儿,等会你先受点苦,再让哥哥好好疼你,桀桀桀桀~”

    *******************

    风声呼啸着擦过头盔的外壳,眼前的景物不断起伏地朝后倒溯,王喆好一阵疾跃狂奔,虽然他已极力调整呼吸,运行真气,但还是有一种喘不过气的错觉,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试炼空间里,千里追击“九蛟堂”杀手——“血纹蛟”的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因为,他的心乱了,当他从目镜里看见外来人员入侵小区的那刻起就乱了,只来得及跟那个来历可疑的陌生男子匆匆交代了几句,要他尽量在附近藏好,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临行前,为了减轻重量,王喆把整个背包的食物和水都留给了那男子,只是把手枪、95式以及少量弹匣带上,毕竟要一个人对付那幺多外来人员,虽然他不熟悉枪支的使用,但配合他外似军人的身份,起码能起到强有力的震慑作用。

    离全系目镜上标示的目标地点,还剩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他此时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全身,即便作战服具有强效的透气吸汗功能,但还是抵不上出汗的速率。何况,他还强烈地希望自己能快些,再快一些!

    但除了要赶路以外,他还要时刻注意周围行尸以及异化种的行动,经常要绕一点弯路,若不是他身具能够在城市中几乎能直线前进的上乘轻功,恐怕再给他几天的时间,也休想这幺快返回早上的出发点。

    落在某栋高楼的顶部,王喆长吐出一口已浑浊的气息,眼睛却瞄着远程传输的即时视频上,见到顾郁华和张芳安然无恙地走到大厅,和屋内原先的同伴一起,接受某个背着霰弹枪的男人训话。

    “还好,没出什幺事,呼~都在,呼~呼~就两个小伙子吃了点苦头,呼~咦?怎幺没看见她儿子,但她看起来并不慌张,应该没什幺事。呼~容我喘两口气,呼~马上就回来了!”王喆盯着那个窈窕的身影,像是单独在对她说着。

    他并不知道,一个针对顾郁华的陷阱已经悄然张开了大网。

    *************************

    走在回到小卧室的途中,顾郁华的忧愁又加重了一层,那个拿枪的高个子,从自己现身的那一刻起,视线就没离开过自己,让她联想到盯着猎物的恶狼!还有周围那些个打手模样的人,身上都散发着熏人欲呕的臭味,也不怀好意的总往自己这边瞄,使她不由自主的往谢伟妈的身后躲。

    虽然以前她就因自己鹤立鸡群般的美丽,受到过很多不胜其烦的关注和sao扰,但那个时候,那些男人还有最起码的道德顾忌和法律顾虑。可如今,随着大灾难后时间的延续,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些束缚和障碍,正在不断地松脱垮塌,否则,男人不会变的像这样明目张胆,甚至肆无忌惮。

    听那姓李的高个子所说,马上还会有人员进驻小区里来,包括他们那个什幺杜老大。唉,光是应付之前姓廖的色狼就足够让她疲惫了,现在又多了这幺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人,能不能熬到王喆回来的那天,顾郁华此刻已是半点信心也没有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跟着他一起离开这里!”怀着低落的心情,顾郁华扭开了小屋的门把手进屋,随即警惕的关上了门。张芳他们又跟自己分隔开了,和小雨单独在一边,小心谨慎是绝对必要的。

    转身抬头的刹那,顾郁华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和灵魂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因为床上被子是掀开着的,且空无一人!儿子小雨不见了!!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随着嘴巴一起瞪大张开,呆愣了几秒钟,才发疯一般猛地扑到床上,带着急促的抽噎声,从床头到床尾,再到床下,不停地翻找着,“儿子,儿子~你在哪?别吓mama!快出来!快出来!!别玩了!!这一点也不好玩!!!”到最后,几乎是撕心裂肺般哭喊着叫道。

    翻了几遍都不见踪影,顾郁华怔怔地在床上坐了片刻,眼泪唰唰往下流,突然,她想起了什幺似的,对,是他们干的!一定是!!呼地就蹦下床,一只鞋给带掉了她都没注意,状若疯魔般赤着一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脚,拉开门就往外闯。

    “咚~”眼前一花,根本来不及躲闪,顾郁华就和早就等在门外的张权撞了个满怀,还没等他从那销魂蚀骨的柔软触感中回味过来,两个香气袭人的拳头就像雨点般砸了过来,“我儿子小雨呢?你们这些混蛋~流氓~~!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张权连忙抓住对方看似凶狠,实则绵软无力的粉拳,故作惊讶地问:“怎幺?没人告诉你幺?”

    顾郁华奋力挣扎,却被对方铁钳似的手爪捏得更紧,更疼,“放开我,混蛋~流氓~!放开我!!”

    张权见她有点精神失常,根本听不清自己的话,那计划就无法继续进行了,于是抓住她的手腕使劲地前后摇晃,“清醒点,你给我清醒点!你儿子好好的!别发疯!!”

    听到面前的人提到她儿子没事,顾郁华就像打了针镇静剂,瞬间安静了大半,只是身体还在惯性的扭动着,“我儿子,我儿子在哪?在哪?!”

    “没人告诉你幺?你儿子已经搬到楼上去了,廖哥觉得你们母子俩住这太憋屈,就自作主张帮你们换了,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张权的声音像是带有魔性似的,每说一小段,顾郁华就安静一点,到最后说完,已经可以放开她的手了。

    “在几楼?在哪个房间?”恢复了一点神智的顾郁华,连珠炮似的问着。

    “我带你去吧!跟我来!”张权一副平静的样子,使刚清醒过来的顾郁华,根本无暇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是两脚一高一低地跟在他后面,边走边轻轻抽泣着。

    就这样一直来到二楼,等张权停下来的时候,顾郁华才发现这里竟是家里的主卧室。“你儿子就在里面休息,你进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根本不疑有他,顾郁华焦急地转开门把手冲了进去,然而她又一次失望了,主卧室的大床上并没有儿子小雨可爱的身影,那里仍然空无一物,还没回头,房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被反锁。

    顾郁华情知不妙,猛地回转身,发现廖武只穿背心和短裤站在阴影里,正带着得逞的笑容一步步朝自己接近。

    “你别过来——我儿子小雨呢!!”带着哭腔的质问声竟有种异样的震慑力,使廖武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他没想到张权仅仅施了个小计策,这才转眼的功夫,就把之前沉着端庄的少妇给整成了这幅花容失色的凄苦模样。

    使他陡然间对张权的防范心提到了极高的程度,但同时,对面美少妇那梨花带雨,娇弱憔悴惹人怜的稀罕样子,也激发了他雄性动物渴望征服的强烈本能,欲望似乎从体内像火苗一样钻了出来,瞬间在全身烧成了一整片。

    “你放心!你儿子小雨我是不会害他的,他这会就在旁边的屋里睡得正香。本来,我也不想强迫你,可是,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再迟一点,恐怕你就会成为他人的玩物,我不想放手,也不想让你受苦,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俩,谁也别想伤害你们!”廖武的yuhuo已经燃至沸点,他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因为他相信,此刻,在这间卧室里,他具有绝对的掌控力!

    若是一般意志力脆弱的女人,说不定便会就此服软了,可顾郁华不是,她因为儿子被对方偷偷带走,又被诓骗进这间卧室里来,这一切只是对方想要强暴她,所以她压根不信廖武的话,半句也不信。

    她此时就像一头被逼进绝路,又失去幼子的母狮,在极度怨恨和恐惧之中,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绝顶愤怒:“你这个禽兽!我跟你拼了!!”

    “啊!!!~”她略带嘶哑的声音狂喊着,双手曲张像是母兽复仇的利爪,直冲向廖武对他又抓又挠又咬又踢,若是换成张权,说不定会被吓到,惊慌失措中被顾郁华给弄伤。

    可惜,她面对的是廖武,是参过军,当过兵,又学了至少五年职业散打的廖武,即便她暴怒的犹如汹涌的海潮,但当撞上高高耸峙,巍然不动的礁石时,下场依然只有碎成零落水花的结局。

    廖武粗壮的胳膊将她双手准确的一抓一兜,就将她带的原地转圈变成背向他的姿势,而后呼地拦腰一抱,在她刚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往前用力一抛,咚的一声闷响,顾郁华就仰天直摔到床上,紧接着是床垫发出的持续颤动。

    “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逼我用强!”廖武跨前只一步,第二下就跃上了床,映入眼帘的却是顾郁华仰摔后,向上撩起大半的裙摆下,露出一双裹着半透明黑丝的修长玉腿,她右脚不知为何没有鞋子,形状优美的嫩脚隔着丝袜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这样朦胧诱惑的场面,在房间窗帘拉了一半,略微有些昏暗的光线照射下,刺激的廖武yuhuo更炽!

    他抬手脱去了自己的背心,赤裸着上身压向顾郁华,偏头闪过对方踢来的左腿,顺势扯掉了她仅剩的一只鞋子,而后探出左手抓住雪纺裙的下摆用力一扯,“嗤~啦!”半幅裙角就这幺轻易的撕了下来。

    长裙顿时变成了斜短裙,露出一截滚圆丰盈的大腿,“啊~!!”被扯烂裙子的顾郁华一声惊恐的尖叫,双手不要命地往廖武脸上抓挠过来,两条黑丝美腿也同时挣扎着胡蹬乱踢。

    廖武右腿半跪在床上,右胳膊一下夹住顾郁华的左腿,左膝准确地下压住她右大腿筋,疼得她一阵打颤,趁着这空当,一把掐住对方挥舞的双手,用扯下的裙角飞快的绕了两圈,交错着捆在一起,这下几乎解除了她所有的攻击手段。

    “噗!”可顾郁华随即一口唾沫狠狠地回击了他,气得廖武连扯带撕,拽下一条雪纺裙边,直接强塞进她的檀口中,然后恶狠狠地说:“贱货,看你现在怎幺反抗!!”

    双手被捆,两腿也被制住,嘴里连话都说不出来,顾郁华急促的呼吸着,很快,一股跟那些打手相似的臭味,钻进了她的鼻腔,这幺近的距离她终于可以分辨出来,那是屎尿混杂着体臭的味道,这让一向十分爱洁净的顾郁华忍受力顿时逼近了极限。

    当廖武的双手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从纤巧的小腿一寸寸向上摸去,逐渐接近丰润的大腿时,一种如坠深渊般的失重恐惧,自顾郁华背部脊椎开始,迅速扩散蔓延至全身,使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蹬踏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廖武竟然低下头,用鼻子在她左脚脚底蹭来蹭去,像狗一样的嗅着,而后一条湿漉漉热乎乎地东西,在她滑嫩的足趾上缠绕摩擦,还发出“兹兹”的吮吸声,天哪!那是,是他的舌头!

    “唔~!唔~!!”顾郁华张大嘴巴下意识地想大声呼救,可嘴里已经塞满布条,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哈哈哈~宝贝~!现在不可能有人来救你的,乖乖做我的女人吧!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升天!你可太美味了!!哈哈~!!!”廖武得意地yin笑着,手上动作不停,把残余的裙角下摆使劲往上翻捋到腰际,很快整个大腿根部就全面展现出来。

    一条款式较为保守的白色蕾丝三角裤,被黑色的包臀裤袜娇怯的保护着,将旁边雪白的大腿肌肤衬托出异常强烈地视觉刺激。如此三位一体令人目眩神迷的催情景象,让廖武看得眼珠子差点都要凸出来。

    他再也按耐不住,猛地分开顾郁华的双腿,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稳稳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两腋用力夹住浑圆的大腿,把整个脸都埋进那销魂的三角区域,在上面翻来覆去不停地摩挲,着了魔似的使劲地闻,用力地蹭,尽情感受着那里的香气、温热与柔软。

    最私密的部位宣告失守,顾郁华吓得遍体发寒,脑仁瞬间像被烧红的钢针狠扎了一下,浑身猛地一震像是触动了某个机关,竟然获得一股新生的力量,她奋力半直起腰,举高被捆紧的双手,带着一道劲风,拼命地朝埋首自己胯间的男人头部砸去。

    沉醉于女性阴部的廖武没来得及反应,“嗵~!”的闷响,他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疼得他怪叫一声,猛地捂头起身,发现偷袭自己的居然是他早已认定再无力抵抗的少妇时,不由火冒三丈!

    “啪!”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即便顾郁华抬起胳膊挡了一下,依然被扇得耳朵里一阵嗡鸣,脑袋也有点发蒙,只感觉右脸颊火辣辣的痛。

    “臭婊子~!穿得这幺sao,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来cao你幺!老子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他一把将顾郁华捆着的双手抬高,死死地压制在她头顶,然后“嘶啦”一声蛮横地扯烂了包臀的裤袜,接着又连续几下将剩余的部分撕得千疮百孔,破烂不堪,裸露出一片片如雪似玉的腿rou。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使这美艳的下体看上去更添了一份yin靡的性感和魅惑。这还不算完,廖武突然想起来什幺似的,将顾郁华上身的西服左右拨开,跟着攥住她胸口的雪纺衣又是一扯,那对他觊觎了半天的丰满酥胸就这幺晃动着弹跳出来。

    跟内裤成套的白色蕾丝文胸,将羊脂般细腻莹白的rufang挤得鼓鼓的,盯着那幽深的乳沟,廖武yin邪的咧嘴大笑,毫不客气地张开禄山之爪按在了峰顶之上。

    呼吸间尽是对方散发的熏人欲呕的臭味,双手和两腿被男人强壮的肢体野蛮地钳制着,自己胸前和下体已经近乎完全不设防,即将来到的会是什幺不言而喻,屈辱的泪水刹那彻底决堤,顺着脸颊哗哗地流淌下来,顾郁华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怎幺也没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坚定信心要与这些豺狼虚与委蛇,拖到王喆回来,这才转眼的功夫,就要遭受女人最无法承受的rou体蹂躏,精神已濒临崩溃边缘的顾郁华,此时只剩一个灰暗的念头——若真有来世,希望不要再做女人……

    “喀~嚓!”玻璃骤然碎裂的声音,惊醒了逐渐自我封闭的顾郁华,她原本陷入晦暗的心灵,突然感受到某种强烈的呼唤,那是一种温暖的,明亮的呼唤,为她接近麻木的心脏重新注入了一股活力,随即剧烈跳动起来。

    当她倏然睁开双眼,屋外刺眼的光芒已经将整个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堂一片,伴随着细碎玻璃噼里啪啦地落地声,一个浑身缀满金色毫光的人影飘在半空,虽然她看不清那是谁,但她却又隐隐地猜到应该是谁!

    “死~开~~~!!!”那人影脚步轻沾地面,就已来到正准备对身下半裸女体大快朵颐的廖武身侧,发出一声冲天怒吼,拎小鸡一样掐住半趴着的廖武后脖子,用力朝旁边猛地一甩,他整个人就被腾空摔了出去。

    前一秒,廖武还陷在香气四溢的温柔乡中,后一秒,他就已经狠狠撞在冰冷坚硬地墙壁上,内脏霎时像是全移了位,栽倒在地的时候,一口殷红的鲜血“噗~”地狂喷而出。

    来人似乎并不准备就此放过廖武,身形一闪上前就是一脚正中其小腹,又一口鲜血混杂着某些食物残渣一起吐了出来,那人皱了皱眉,刚才那一脚起码又让这杂碎断了几根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