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9
（九） 就在我刚刚钻进去，正欲抱住我妈时，突然，「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 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白炽灯随之被打开了。 我和妈正在梦里，妈仍然在我的怀中，我们双双被吓醒后，半晌，才睁开眼 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三毛七 的民兵。 「真听话呀，啊哈……怎幺样？干了没有？」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 互相搂抱在一起的我和mama，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才各自松开了搂抱 着的手臂。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mama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幺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 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mama，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mama的 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 幺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mama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三毛七麻利地将我和mama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 来。 mama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 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 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 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 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 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mama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心里却十分的气mama为什幺要让我 钻她的被窝，mama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 「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mama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mama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 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对着三毛七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 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jian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 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 「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的人知道 “，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 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 林大可没容mama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 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 mama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您 要我怎幺……我就怎幺……」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 「校长……那怎幺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幺批斗就怎幺批 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 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cao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 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幺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cao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 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mamaluanluncao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幺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 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jiba却铁 一样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jiba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三毛七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jiba从 guitou的冠沟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 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jiba，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cao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 林大可却jian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 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jiba生疼，我惨叫起来：「 疼呀……别踹……疼……」 mama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 「哼！行，看你这幺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 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mama右脚的脚 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mama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 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jiba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mama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 举着，虽然mama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 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jiba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 而乱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根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 椅子上吸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mama喘息着苦苦求饶，高举着的一条 腿因为全无依靠而累的晃动起来。 「怎幺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幺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mama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mama的臭袜子，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mama的嘴里也 塞进了她自己的脏裤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mama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mama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 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sao屄，还他妈在滴水呢。」mama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露的清清 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 「喂！看看你妈的屄，流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 「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嫩的呢，来，挠一个。」 mama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痒，便不能自禁地动起来。mama的脚一动，又牵动 我的jiba，我和mama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 「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jiba了不是。」 「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 …… mama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 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mama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 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jiba生疼。 …… 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mama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 「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幺都行……」 「你呢，狗崽子，想不想cao你妈？」 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 「想什幺？」 「想……cao我妈屄……」 我们被放下来。mama站不住而瘫倒在地。我的jiba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 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jiba了，怕以后他cao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林大可揪着妈 妈的头发，将mama提到我的面前跪着。mama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jiba，毫 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舔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jiba重又棒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mama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 」 mama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双腿高举 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 此时的mama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rourou的两个脚丫朝天 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jiba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挺着jiba走过去，将jiba对准mama的洞口，毕竟双手反绑着，弄了半天却 怎幺也对不准，象个牲畜cao屄一样，jiba在屄门洞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cao，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 三毛七将我松了绑。我站在mama的屁股后面，握住jiba，对准mama的阴门， 一点一点地插进mama的肥屄。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jiba慢慢地全部插 进mama的屄里，再轻轻拔出……再插入……再拨出……，看着mama那也正在看着 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想说mama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 「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cao我妈怀孕可 怎幺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 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cao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 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 「快答应你小爷们呀。」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 「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 我用力地抽插着，mama将原本勾住我的腰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 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mama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 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 我低下头，亲着mamarourou的脚底，下面的jiba更加硬起来。 mama仰面朝天地让我cao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 …噢……」 「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 我仍然抽插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mama： 「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 「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 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 我越来越猛地抽插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感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 完全不顾羞臊地caomama的屄，当着刚刚轮jianmama的人。 亲着mama的脚丫，听着mama的叫喊，我的jiba在妈的屄里胀的比铁棒还硬， 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插着mama的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 mama城我的抽插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 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cao……好……好……啊……噢…………」 我射了，把一管浓精再次射给了我的亲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