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爱我吧H(挤压/湿吻/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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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去了。 萩原研二喘息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很温暖、很柔软、水分充足的yindao像母亲的怀抱,分毫不差地将他吞入。 很难描述那种快感,与手指所能带来的体验一个天一个地,萩原研二的手臂绞紧了对方纤细的腰,试图压抑住自己快速耸动的冲动——他不想表现得太糟糕,像只急色的饿鬼。 明日香弦鸣坐在他腿上,身高与姿势的原因让她处于俯视的地位,她的脸上没有不安或是羞怯,亦缺乏激情与快乐,只有平静如海的包容。半阖着眼垂眸看他的样子,如同教堂里的圣母雕塑。 “······是,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玩弄他,挑逗着他的情绪上下起伏,萩原研二为自己一个人的沉醉感到极度不安。但随着他的话语,明日香弦鸣脸上的平静如同墙皮剥脱一样裂成块滑落,取而代之的是极美极艳的笑,仿佛刚才的一幕只是她走了个神。 绿眸在这瞬间放得极大,他的脸被捧起,香软的唇落在他的鼻尖。 “没有不舒服,研二很温柔哦。” 女性露出惊愕的神色,“哎呀,似乎变大了呢!” 他可听不得这话,已经习惯于将自己的身体反应毫无遮拦地呈现给对方,但羞耻与刺激仍旧折磨着他。将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女性丰盈的胸部轻蹭,嘴中吐露的却是幼犬般的呜咽。 “不要再捉弄研二了~” 这样的控诉还不如说是撒娇,毫无威慑力的话语只会让听到的人莞尔一笑。 他倏然瞪大了双眼,紫水晶表面溢出水痕,始作俑者加大了下体收绞的力道,紧密的压榨感让他头晕眼花。 “你再不动一下,我可就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没人会将她的话当作戏言,萩原研二试探着将自己的rou茎抽出半截,再缓慢地插入,等确认对方从这种动作中得了乐子,才敢加大频率与幅度。 他有力修长的手指紧紧抠进对方紧实的腰部,他看见对方胸前的乳rou随着自己的动作颠出雪白的浪,胸前被他吮吸得殷红的rutou偶尔会蹭过他的脸。rou体撞击声间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从交合之处传来,女人漂亮的绿眸眯起,属于顶级掠食者的侵略性一闪而逝。 他捅得那样用力,像要把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送进那软绵的温柔乡,紧绷的腹部传来惊人的力道,青年人强健的腰力以交媾处为支点,将纤细的女体顶得上下起伏。 明日香弦鸣大笑着往后仰倒,插在她体内的yinjing被愣生生偏了个角度,上半部分磨在yindao前壁,竟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丘般的凸起。 她恶劣地按上自己的小腹,挤压着里面的roubang,萩原研二倒吸一口凉气,四肢百骸的热浪似乎都涌向身下那根roubang,赶忙收缩腹肌弓起身体,俯身撑在她身侧以抵抗这种过度的快乐。 yinjing最终还是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guitou拔出的瞬间响起了开瓶盖似的啵声。 “好过分!” 萩原研二红着眼角探头去亲她,大型犬粘稠的吻落在眼皮、下巴与脖颈。稍长的黑发垂落在她的身体上,带起恼人的痒意,女性偏头侧身去躲避,又被他不依不饶地掰回脸颊接着亲。 两根柔软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中交缠着,明日香弦鸣的舌尖沿着对方的舌正中沟往里探,被犬齿小小地磕了一下,不时搔刮隆起的菌状rutou,又耐心地越过舌面,将那脆弱又绵软的舌底静脉压扁又松开。她抵触着对方的舌体,在他呜声低喘时极富攻击性地侵入更深的口腔,近乎让萩原研二产生了走投无路的错觉。 津液肆意地交换,也说不清楚到底咽下了多少属于对方的口水。萩原研二出了一身汗,潮湿的、温热的汗液,带着轻微的咸味,他有些担心明日香弦鸣会嫌弃自己,却被她弯着眼睛,将脸贴上来,柔韧的鼻尖拱了拱胸肌之间的沟壑,“研二的味道很好闻。” 他眉头抬起、眼尾下垂,嘴角不自觉地往下抿,露出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无辜的狗狗眼中水汽氤氲。这只紫眼睛的大型犬故意将汗水往她身上蹭,液体湿答答地黏上女性的脖颈,就像把自己的气味涂抹在对方身上彰显占有。 明日香弦鸣微笑着默许了这种行为,她笑起来时眼底有深而饱满的卧蚕,眼尾上挑,眉与眼的距离被拉近,深邃而令人着迷。 被她认真注视的时候,会生出一种【她在爱着我】的错觉。 容貌同样迤逦的青年撇着嘴,用自己的手掌遮住她的眼睛。 虽然主动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说出的话却很弱气。 “别那样看着我啊。” 他能感觉到狭长的睫毛划过手心的痒意,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传导着女性说话时胸腔的共鸣,带着低沉的笑意。 “哪样?” “就是······”他比比划划,又忘了对方现在看不到,狗狗眼郁闷地下垂,“被你这样看着,研二迟早会完蛋的。” 力有不逮地补充着,似玩笑又似认真,“我会没有办法拒绝你的任何请求,变成傻乎乎的笨蛋······万、万一你又不喜欢我,我就彻底没有办法了。” 他的不安,究竟是因为太过敏感,还是太过敏锐呢? ······ “那就把一切交给我,好吗?” 猎物的体力已被消耗大半,春意还未散去,时机正好。 没等他缓过神来,明日香弦鸣的小腿便已经勾住他的膝弯,技巧性地一错身,两人位置倒换,明艳的女性勾唇骑在了他身上。 女性纤长的手指落在他臀部,像有什么东西骤然落地,又像是一直欲盖弥彰的什么浮出水面。 萩原研二并非是那类被称作强壮的人,高大的骨架撑起了他整个身体,尽管一直有刻意锻炼,也没能像他那天赋异禀的幼驯染那样拥有丰厚本钱。 他的骨是美的,漂亮的肌rou不算夸张,却也足够令他不可欺。当明日香弦鸣与他拥抱时,女性特有的丰满与这份刚硬中和,充满力量感的肌rou攥上青年骨型优美的背,仿佛他们生来就该交融。 …… 为什么没能早一点相遇呢? 脑中再次想起这个问题时,他的臀瓣正被暧昧地揉弄,过往二十余年人生从未有人如此细致地端详过他的屁股,这让萩原研二下意识有些瑟缩。 手感一定很不好,本该是脂肪囤积的地方却只有干巴巴的肌rou,穿衣的时候宽肩窄腰,脱衣后却时常陷于这般苦恼。 他又去观察明日香弦鸣的表情,想利用自己擅长的方式为这场煎熬的审判落下帷幕。 萩原研二很喜欢、乃至羡慕明日香弦鸣的身体——在女性中少有的肌rou发达,腹肌马甲线一个不落,却仍然巧妙地平衡了体脂,该丰盈的地方柔软而得当。 这样的形象和刚认识时懒洋洋的花店员工似有不合,却让他生出一种探寻宝藏的惊喜。 第一次坐上她机车后座,第一次见她用一把螺丝刀拆完了整个大冰箱,第一次目睹她穿着无袖背心在单杠上利落地腹部绕杠。 这一切都只会让他无可救药地陷得更深,一见钟情后随之而来的是日久生情。 性张力与荷尔蒙铺满而来,几乎要叫他双颊发烫,那些时刻的悸动一如他此时被她用膝盖顶开了双腿。万物焚毁,只剩下狂跳的心脏。 “转过去,膝胸位。” 不容置疑地发号施令,他下意识听从,待到膝盖与胸口都贴在床单上,臀部令人羞耻地翘起,才想起扭头去看她。 黑发绿眸的女性微敛着眸,利落地撕开了床头柜里翻出来的方形塑料包装,萩原研二猜测那是避孕套,但大小有些奇怪。 她将那白色的橡胶制品套上自己的手指,冷淡利落的模样让萩原研二幻想着她在手术室里戴医用手套的模样。 无影灯下没有秘密可言,利刃精准而平稳地划开皮rou,戴着指套的手指精准而平稳地撑开他。 萩原研二颤了一下,在涂有润滑油的指套触及肛周敏感的肌肤时。 这一切都对她见怪不怪了。 尽管没有成为医生,她也一定在肛肠科实习过,刚才发令时习惯性采用的医学词汇与戴指套时的熟练,无一不在透露着她的经验丰富。 他沮丧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那是她的枕头,还带着清冷的雪松香。 但这并非指检,而是性爱,她也不是他的医生,而是他的女友。 很快安慰好自己,他又有些高兴,甚至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陌生的事,也不觉得惶恐了。 萩原研二在渴望着明日香弦鸣。 不是她的手指、不是她的命令,他只是日复一日、贪婪而无望地—— 渴望着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