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一个简单粗暴的rou便器
12 景元婉拒了今年第三个试图介绍他相亲的中间人。 事到如今,了解他的人其实已经不再在意他是否结亲了,但架不住还是有不知道、不在乎、故意恶心人的某些人一个劲地给景元介绍“好姑娘”。 介绍相亲毕竟不是什么涉及到政事的、能让人义正词严地拒绝的事情。即使景元每次都能清晰而明确地告知“不需要”、“景元此身已起誓终生献予罗浮,不会再成家了”,架不住还是会有人以单纯的好意来给景元牵线搭桥。 有些人不知道刃的事情,但也有些人虽然知道,却认为“家里养狗”和“成家立业”并不冲突——从根本上没把刃当回事。 ……说实话,景元对此是有点不满的。但再怎么不满,也不妨碍他回家之后,看到坐在那里双手抱胸,垂着眼睛一脸冷酷的刃笑出声来。 景元把身体歪成一个很扭曲的弧度,从下方往上看刃阴沉沉的一张脸,笑着问他:“吃醋啦?” “没有。”刃冷淡地回答,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继续双手环抱脸色阴沉。 于是景元就跟着换了一个方向,继续从下面往上看他,笑眯眯地接着问,“不是吃醋是什么呀?喝醋吗?” 刃抬着脑袋往后仰。他离景元越远,景元就越是往他身边凑,最后景元直接把刃扑倒在床上,捏着他脸颊上的rou揉来揉去,“小狗吃醋啦~小狗吃醋啦~” 刃却一下子觉得平静下来了。 ——说起来也没错。他原本就早有决心,一直这样做景元的狗,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动摇——那自然也没必要因为相亲这种话题而生气。虽说景元并不能给自己誓约和保证,但关系发展到现在,刃确信自己得到的是一份稳定的感情,那就更没必要为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闹别扭。于是刃叹了口气,伸手捧着景元的脸,把他拉近自己,双唇相贴。 先是磨蹭着唇瓣,随后刃试探着伸出舌头,撬开了景元的齿列。舌尖相触的瞬间,景元给予了热情的回应,软rou相互磨蹭,吞掉对方喉咙里泄露出的所有声音,舌头纠缠不休的同时用牙齿轻轻啃弄唇瓣,像是要把对方的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以至于亲吻结束时二人唇间拉出了银丝。 “是有一点。”刃低低地回答他,“景元,我想做。” “那就做吧。”景元答应得很果断,然后他顿了顿,“你等着,我去倒水。” 13 景元把第一杯水递给刃的时候,刃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但等到第二杯、甚至第三杯也递过来,即使是刃也开始觉得不太对了。 “什么情况,你是想玩失禁play吗?”刃喝下第四杯水,看景元终于不再给他倒了,不由地问道,“涉及尿液的话我们还是去调教室玩吧,在卧室不好清理。” 景元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没事。直接做就行了。” 难道是想让我憋尿吗?刃有点没太搞懂,但景元已经毫不客气地亲了上来。比自己更高的男人跨坐到身上,有点着急地从脖子往下亲,刃就将之前脑子里所有的想法丢掉,一只手按住景元的身体,另一只手去拆景元衣服上的系带。 两个人的衣服脱得都很粗糙。刃把脑袋上的簪子丢到一边,从声音听起来像是摔断了,景元的肩铠丢在地上叮当作响。他们坦诚相见,十指交握,肌肤相贴的熟悉感觉让两个人都安心地呼出一口气。 刃的动作很温柔。 扩张的方式很温和,进入得也很慢,以至于景元坐起身来,比刃更迫不及待地向下按低身体。于是刃撑起身来,把景元抱在怀里,让景元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叼着他的乳粒用嘴唇压着轻咬。 景元摩挲着刃的头发。 身体被填满的充盈感、被刃紧紧拥抱的安心感凌驾了zuoai的快感,让景元不再那么急切地索求对方。他配合着刃的动作轻微地上下挪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稍稍弓起背,给刃留下了玩弄自己胸乳的空间。 刃双手抱着景元的胸口,拇指按在他的乳rou上。即使已经在一起玩了几百年,天人之躯的乳晕也没有被玩大多少,rutou看上去还是少静人事的浅浅的褐色。刃用拇指揉弄乳尖,早就食髓知味的rutou很快挺立起来,又被微微施力压进乳晕里。 后xue里yinjing在不算快地顶弄,是让景元很舒服的、柔和的频率。景元双颊晕红地吐出热气,垂下头亲了亲刃的眼角,呻吟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 “是你自己说的……嗯,你是我的小狗……”景元在亲吻的间隙里喘息,“你……是不是我的,呃嗯,小狗狗?嗯?你是不是我的……哈,乖狗狗?” 是的。是的。我是你养的狗。是家犬。什么都会听的。 刃回以轻吻。他不知道景元是想干什么,只是单纯地给景元询问的每一句予以回应。柔和的抽送动作延长了高潮到来的时间,也让景元反复被情欲鞭挞的身体更加敏感。直到刃射在景元的后xue里,景元也依旧把脸埋在刃的肩窝,懒洋洋地在事后的爱抚下瘫成一滩猫饼。 景元拉着刃躺到床上,但双腿依旧缠着刃的胯骨,不让他拔出去。身材高挑的武者即使纤瘦、一身肌rou也是沉甸甸的,压在刃的下腹,让本来不太明显的痛感变得难以忍耐。 做的时候yinjing立着,即使膀胱鼓起来、但被快感一冲,膀胱的不适也很难被察觉,但等到情欲消退,尿意就变得格外明显。景元勾着刃的身体不准他动,刃忍耐了半天也不见景元有下一步的命令,只好开口讨饶:“景元?放我去卫生间吧。或者你想玩的话让我去拿尿道塞堵起来也行,但你得先放开我。” 于是景元图穷匕见:“懒。不想动。你直接尿进来吧。” 刃眨了眨眼睛,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别是魔阴身又要犯了吧。他这么想着,推了推景元的肩膀,“别开玩笑了。放我去卫生间。” “没开玩笑。”景元懒洋洋地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按刃的小腹。因为存了尿水,刃的小腹微微鼓起来,把腹肌的轮廓都撑得淡了点,揉弄的手感也变得格外软弹。刃咬牙忍着,拒绝的话从齿缝里流出来,“脏不脏啊。而且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完全是体内循环产出来的东西,哪里脏了。”景元脸上甚至有点得意。他不仅没有放开刃,反而把他勾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没事,我允许了。” “我不允许!”刃憋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他开始暗自用力,但肌rou一用力就觉得腹痛难忍,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撑到极限的口袋,景元甚至没怎么用力就把他反压在了身下,像抱抱枕一样把刃抱了个满怀,然后直接倒打一耙,“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还是不是我的乖小狗了?狗不就是会随处撒尿圈地盘的吗?赶紧点。” 景元一边说一边按着刃的小腹。他有那么点上瘾,因为柔软的、蓄满了尿水而毫无抵抗之力的膀胱揉起来手感真的很好。 刃咬了咬牙。 没受过相应的训练,他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刃把景元拥进怀里,揽着他的腰抱得很紧,从脸颊向下一路亲吻。景元之前给他喂了太多水,导致刃尿得很久,他亲吻着景元因为紧张和不安不停眨动的眼睛、绷紧了的唇线,结束之后缓了几秒钟就抱起景元往卫生间走。 景元呼吸急促,咬着牙不说话,直到刃打开花洒给他清理的时候才呼了口气,笑着说:“这也太刺激了。” 刃有点不高兴。 说实话,这是很能满足男人占有欲的行为。但他闷着头给景元做清理,只觉得有点说不出的感受,闷闷地低声说:“……你这是何必。” 景元哼了一声,“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有话聊了。之前那个人给我介绍订婚对象的时候,盯着他一脸要吃人的是谁家小狗啊。嗯?说说看,到底是谁家的小狗啊?” 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