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受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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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全都要怪海因里希。你知道,她一向非常爱护书籍,绝不可能会把饼干屑、口水一类的东西弄到上边,可要命的是她的眼皮现在不太听使唤,并且书上的字母莫名其妙开始跳舞…… 戈蒂闭上眼睛,倒在图书馆大厅的书桌上呼呼大睡。 她做了许多梦,梦到了松软清香的草地,梦到了棉花糖一样甜的白云,还有她最喜欢的棒棒糖,超大号,就是形状不太对…… 最后她又梦到了那条小蛇,这次它爬到了她的脸上,唔……它的蛇皮怎么那么粗糙…… 她睁开眼,俾斯曼先生的脸近在咫尺。他撑着脑袋,一只手正搭在她的脸上肆意游走着,擦着她的嘴角笑道, “图书馆要闭馆了,回家睡?” “………” 全都要怪他,他榨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无法集中一点精力学习,就更不要提什么深蹲、蛙跳,什么长跑训练,呵呵……她至少得要一个月,哦不,三个月时间修养。 回去的路上车子经过昨天的宣传栏。 一夜之间,上边的海报被全部撤下,大概是接到投诉,公告针对昨天的内容对市民们造成的不适表达了歉意,并表示配文出现具有误导性的极端表达,让市民们不必恐慌。宣传栏上也换上了更加温和的婚姻法科普以及雅利安血统和劣等种族结合的危害性宣传。 不必担心,人们的承受底线总会在试探中一点点后退。那天的事很快无人在意。 后车厢内,戈蒂紧靠着身边的人,心情有些压抑。过了一会,她难受的趴到他的肩膀上,小声说, “海因里希,我下边总觉得疼……” 他抿唇,立即让艾希礼调头去医院。 她连忙打住,“不不不,涂点药就好了……” 艾希礼看向后视镜担忧地问道, “是哪里受伤了吗?什么时候弄到的?” 后车厢静悄悄,谁也没打算给他个答复。艾希礼莫名受到排挤,还要可怜的的思索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惹了长官哪里不高兴? 等一到家,戈蒂刚去厨房喝水,一转眼被人抱到料理台上。他掀高她的裙摆,脱掉她一到图书馆就奔进洗手间穿上的波点内裤,看不清,皮鞋也脱掉,曲起她的一条腿放到台面上。 戈蒂手往后撑着,咬牙低头,不住地后缩。 “特别疼?”手关节摁在粉嫩嫩的rou上。 “没有……” “那躲什么?”担心她在说谎,他转身要去开灯,要检查个彻底。 “别——” 下一秒亮如白昼,肿地严丝合缝的小meimei暴露在水晶灯下。戈蒂下意识地扣上膝盖,她虽有一千个yin荡的想法,但仍然害羞,手指抠着,错开投向她的眼神,任由对方重新拉大她的腿,撑开她的秘密花园翻揉拨弄。 “还是得让医生来检查一下。”尽管意料之中,但海因里希仍然非常担心,说着便要去打电话。 戈蒂怎么说都拗不过,拜托!家庭医生可熟知他们的关系! 最后是一位不认识的女护士上门做了简单的检查,经验丰富的护士长丝毫不惧长官先生的威严,当面就将人数落个彻底。 甚至在检查时悄声询问戈蒂的年纪。哼,他可得好好感谢她,为了他,她可撒谎说自己已经十九岁~ 戈蒂抱着被子看好戏。 海因里希想的却是,他是不是应该去做个身体检查?虽然他几个月前才做过,并且报告显示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但谁知道呢?她那么小,抵抗力又那么弱。 结果护士长说了一大通,最后给出的居然是一支跟今早一模一样的药膏…… 把人送走,俾斯曼先生走到床边掀开她的被子,狠狠捏住那张咧高的嘴。 因为不太舒服,今晚她总算没有闹着要跟他睡觉。但她仍可以花样玩弄他胸前八块腹肌,还有,嘿嘿……最后被人摁进被窝里——强制关机。 戈蒂躺在被窝里,迟迟无法入睡。 房间只开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将他冷硬的面部线条照的那样温柔。 “睡不着?” 戈蒂点点头。 “还很不舒服?” “不是。”她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她不说话,他也不问什么,倾身向前手护在她脑后说, “别担心。” “我会影响你吗?” “不会。” 他低头,“如果是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要院子跑两圈。” 她立即闭眼,尸体一样倒了下去。 他好笑地给她盖好被子。 戈蒂睁开半只眼,“我也是担心你,海因里希。” “那就分开吧。”那边回的毫不犹豫。 “?”果然立刻双眼瞪大,蹭地坐起来,“你休想——!” 他笑了,“你睡不睡?” “你是不是想反悔?!” “不是你说怕影响我吗?” 话噎住, “那、那都是——” 都是什么?整天装模作样。他把人摁回去,“睡觉。” 戈蒂吃了瘪,干脆恶狠狠威胁, “你要是敢有别的女人——” 他扶额看着她。 “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女人的嫉妒心!” 俾斯曼先生举手投降,“拭目以待,现在能睡觉了吗?” “不能,”她扭了扭屁股,抬起下巴,“得要一个安眠吻才能入睡,深吻——~” 他可真受不了她。 刚俯身向前,一个八爪鱼立即缠上来,一把将人撂到床上。 哎……海因里希仰躺着,摸一摸胸前那只脑袋瓜,她正得逞地笑,弄的他胸前痒痒的。 一个晚上没完没了的,真烦人。 他勾起嘴角。 男人的话果然一句都不能信。 先是对陪她到巴黎香榭丽舍大道购物的承诺食言,这还是他自己主动提的!到现在原本假期才送她走的计划忽然提前到现在。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要为帝国伟大的复兴事业赴汤蹈火。 戈蒂可不敢与俾斯曼先生的信仰事业争高低,面对这个头号情敌她只能无条件让步。 临走前他用一上午的时间陪她面试了三位家庭教师。他们是少校先生精挑细选后剩余的选手,全部都是多语种人才。 最后各地选择了其中一位女教师,她精通英、法、俄、西班牙、阿拉伯五国语言,甚至还能说几句中文。 她们商定假期后开始上课。当天下午戈蒂被送回庄园,俾斯曼先生当晚出发慕尼黑,半个月后,戈蒂与汉娜女士踏上前往瑞士的列车。 一晃眼已是八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