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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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说话? 戈蒂还在不停哀求对方让她先穿好裤子。 俾斯曼先生微笑,心想小混蛋还是要点脸面的,想起刚才在她的小绿皮书我看见的东西,那天从剧院带回来的箱子里面好像有件差不多的。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小东西能让训练变得更加顺利,于是他让她到树下站着,转身回了别墅。 戈蒂的短裤和内裤通通被没收,浑身只剩窄小的衬衫和运动鞋,斑驳的屁股残留的淡淡印记叠加着新鲜的尺印,她脸红的滴血,双手死死捂住身后,尽管知道这里是死角,还是不停地往灌木丛里躲。 头顶的臭鸟叫的她心烦,听觉忽然变得异常灵敏起来,隔壁别墅传来的一点点声响都吓得她几乎要站不住, 只好尽可能的缩着身体,手部交叉挡在身后,紧闭的腿心悄悄泌出一点湿润来…… 噪娟鸟看的一清二楚,不过放心,它会保守秘密,谁让它只会说鸟语。 阳光可真好,隔老远能看见两条腿又细又直,白的晃眼睛,当下那一刻他竟是觉得屁股不够红,如果它能又肿又亮,一定会更加可爱。 “小鬼,过来。” 戈蒂吓一大跳,紧张的转过身,捂住屁股的手换到前边来挡。他走上前,蹲下身要她抬腿。 戈蒂弓身捂紧自己的花朵,看见他手里的裤子,心中微微松口气。她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裤子,但它看起来很宽松舒服,可为什么它的松紧带这么奇怪?为什么它的左右裤腿是裂开的?上帝!为什么中间的一小块是空的?! 扭动挣扎中裤子硬是被套了进去,海因里希将人翻个面,将分开的两片布料立起来,用腰部中间的绳索打上一个蝴蝶结固定。 “好了。”他拍拍她,看着中间暴露的股沟忍不住轻笑。 戈蒂咬着嘴,扭头往别墅冲,停在起步,被拦腰截断,就像坐凌空飞车似的被一把抱回原地。 他让她自己选,是愿意在花园里光着屁股还是穿着开裆裤。 她从没发现他有这么恶劣的一面,护着小meimei急的满头汗, “会看见的、会看见的……!” “求求你……” 俾斯曼先生赞同的点点头,“有可能。”但他同时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只好快点结束训练。”他微笑道。 …… 那是古老的样式,宽松的老土的,大约到膝盖上方,棉麻的质地。从表面看,它和一般的短裤无异,然后前方从裆部的位置起开始咧开缝隙,缝隙顺着股沟一直延伸到后边并逐渐放大,最后臀部分开的两片布料由绳子抽紧固定在腰上。 如果是站着,不仔细看并无什么异样。 但如果是蛙跳的话…… 少女背着手,在清晨的阳光下,揣着满身的羞耻,煎熬的从院子的这头跳到那头,两根麻花辫在胸前跳跃,她能感到每一次起跳落下时撑开的布料,能感到皮rou暴露在空气中,暖洋洋的风吹进股沟里,能感觉到自己因动作而被拉扯开的xiaoxue,冰凉的、黏腻的…… 除了一开始,他跟在她的身边,因为她的不配合用戒尺好好的指点了一番,直到她摆出标准的动作,后面他没有再看她,或者说偶尔抬头看一眼,那只是为了看她动作规不规范,乖不乖,有没有偷懒,然后他把剩下的精力都给了小绿皮书,那显然成了管教和拿捏她的宝典,毕竟他喜欢一切让她进步的事物。 戈蒂觉得自己过敏了,是的,她的脸非常痒,就像病毒一样延伸到脖子,就连藏在袜子里的脚趾头都变得针扎似的guntang……她甚至没办法用手挠一挠,因为它们被捆起来了,反剪在腰间的位置。他的原话是, “把训练当作游戏会让你更投入,你觉得呢?” 她反抗无效,毫无办法。 是的,他说的没错,有没有这个游戏,在法律意义上,他对她都有绝对的掌控权,只要他想这么做。 也许他一直都享受并实施着这个权利,只是方式有所不同。 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 六组蛙跳结束,戈蒂被绑上最轻的沙包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力量训练。 不知多久,噪娟鸟终于不再喋喋不休,她倒在一人长的软垫喘气,两颊坨红,至于原因,那一定是因为阳光太过猛烈,是的,尽管她已经被转移到阴影处。 他摆弄她的四肢,拉伸揉捏,她的腿部分开,腿间的布料微敞,幽深的峡谷因为男人的凝视不停分泌着液体。 戒尺贴了上来,尺边重重压着她的阴蒂,惩罚似的敲了敲。 戈蒂一声哼叫,只是这样身体就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体歪向一边,睫毛疯狂的抖动着,“先、先生……?” 她的腿紧紧夹着木尺。 海因里希抽出来,尺边碾压着她的xiaoxue一路往下,木尺被打湿的部分变深,勾着yin液在阳光下闪烁着,戈蒂抑制不住的发出浪荡的声音,她心惊胆战,更深地弓起身体,企图隐藏自己,半闭的眼睛看到了男人跨间的隆起。 海因里希把戒尺放到一边,把人扶起来,手刮过唇边,带着隐约的湿润,她低着头,睫毛轻翘,隐约还能听见隔壁太太的抱怨声,但风有一刻静止了。 她的心颤抖着,“我还没做完……” “不做了。” 他的声音沉的可怕,一缕金发落在额前,越发靠近。 后园门口忽然一阵异动。 “先生?”安娜提着大包小包愣在门口,“西西?” 她开心的笑道,“你们和好啦?!” 几乎是同时戈蒂扑进男人的怀里,海因里希因分神被撞个措手不及,往后重重的倒在草坪上。 她紧紧贴着他,腹下温度guntang。而他神色已和往常无异,两腿撑在草坪上把她护在怀里,指尖自然的绕上垂落的辫子,好心情的回复道, “是的,我们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