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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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天在家里见面那个晚上,韩雪哲投向她那破碎无波的一眼起,季林若就预料到自己的生活会泛起多大涟漪。 可是时间如流水,一淌就是一个月过去。 季林若每天早上吃韩雪哲做的精致早餐,然后上班,每20分钟看一眼监控,回家路上听一听国语老师汇报的韩雪哲情况,带他去精神病院做治疗。韩雪哲在诊室接受或物理或心理治疗,而她在走廊处理工作。 之后再带着韩雪哲去人少的公园遛遛弯,去小摊吃一些小吃。 日日如此。 很多次,季林若都能看见韩雪哲空洞的黑眸浮现一丝打破玻璃的涟漪,然而她想要更进一步时,韩雪哲又分明的躲回去了,只露出伤痕累累的外壳,而真实的他,还是藏在谁也不知道的深处——那深处究竟是深渊,还是花海?是天堂,还是地狱? 季林若不知道。 她只是日复一日,对他僵硬麻木的一切温柔以待。 这天凌晨。 季林若起夜上厕所,躺回床上时顺便看一眼小雪。 漆黑的房间里,韩雪哲再次抱膝坐在地毯上,光着脚,穿单薄睡衣,他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面前白色的塑料小熊灯。 那只薄荷绿吐舌头小狗,被他妥帖的放在床上,枕着枕头。 季林若皱眉,她看一眼凌晨三点的时间,身体的疲惫和大脑的疼痛催促她快躺下睡觉,可她还是披上睡衣,下床去敲韩雪哲的门。 “小雪?如果睡不着,就给我开个门吧?” 没有任何反应。 如果是往常的韩雪哲,会很快来开门,用他美丽无神的桃花眼凝视她的眼,说“欢迎主人。” 季林若又敲了敲门,韩雪哲还是没反应,于是她直接转动把手,进了房间。 房间里是完全的黑暗——因为窗帘也拉上了,连月光也照不进来,只有那盏廉价的小熊灯笼发出些微的光。 季林若踏着黑暗,向面前一盏小白灯的韩雪哲走去。 韩雪哲的眼睛却比房间还黑,连小白灯都照不亮了。漆黑无神,一点点神采都没有。 “小雪。” 季林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她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希望得到些反应,韩雪哲的目光没有任何焦距,也几乎不眨眼,视季林若的手如无物。 这是怎么回事呢?失眠还是梦游?失眠的话,医生给他开安眠药,这药由季林若保管,季林若天天都给他足够的分量啊。 梦游是这种情况吗?季林若没有经验。 而且她没带手机,脑子一片混沌。 季林若害怕韩雪哲出什么事。 但是好困。真的好困。 季林若打了个哈欠,于是她把被子从床上拽下来,盖住韩雪哲的身体,也盖住她自己。 偶尔靠着床沿睡一次,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吧?希望不会落枕什么的… 季林若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 韩雪哲转动眼珠,源源不断的温暖从身旁传递过来——季林若入睡后,靠在了他身上。 ……… 韩雪哲的目光从白色灯笼转移到季林若身上。 他无神的、空洞的、麻木的眼,凝视着一旁温暖的女性。 直到晨光熹微。 ……… 季林若被自己的闹钟叫醒。 季林若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嗯?她记得她不是陪着小雪睡在地毯上吗?她是最后又迷糊的回到自己房间了吗? 季林若猛然惊醒,穿着睡衣匆忙走出房间,她推开韩雪哲房间的门,没有看见人。 她走到客厅,松了一口气。 精致的木偶猫咪韩雪哲端盘子摆到餐桌上,说“主人早安,可以吃了。” 季林若:“小雪,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谢谢主人。” 季林若仍然有些担心。出门后她给国语老师和家政阿姨打了个电话,延长了上课时间,等她中午午休再带韩雪哲去医院。 中午十二点,季林若提包准备回家,出大门时遇见了萧祉。 萧祉没多说什么,神情有些复杂。季林若打了招呼,知道萧祉没有什么另外安排便急匆匆往回家赶。 带韩雪哲到了精神病院,她把韩雪哲交给他的主治医师,希望再次给他做检查和治疗,并且安排好陪护,然后才离开。 下班后,季林若赶到医院,得到了韩雪哲的检查结果。 ……没有异常。 韩雪哲的状况不是梦游,只是单纯的失眠。不过给他开的安眠药剂量已经很大,如果还是失眠,医生建议采用一些心理治疗的方法。 季林若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叹息。 她有些疲惫的抚摸着韩雪哲精致的脸蛋,唤他:“小雪啊。” “主人。” “嗯。” …… 第二天凌晨,季林若又发现了同样的情况。 这一次,她推开韩雪哲房间的门,拉着韩雪哲走到客厅。 她拉着韩雪哲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播放H国字幕,国语配音的《龙猫》。 音量降到最低,亮度调暗。 在治愈的音乐画面的背景中,季林若打了个哈欠。 “小雪,来,把头枕到我的腿上。” “对,真乖。” 昏暗的客厅里,季林若慢慢给自己和韩雪哲裹上毯子,低声细语。 “以后如果睡不着,我们可以一起看电影,看动画片。” 季林若困倦的靠着沙发,她的手温和抚摸着韩雪哲脸颊,抚摸韩雪哲柔软发丝,她的声音沙哑,低沉,却那样温柔。 而韩雪哲枕着她的双腿,再一次被温暖和熟悉的馨香包围。 他呆呆的望着电视里,女孩坐上梦幻的猫咪列车,前往幻想的童话世界。 他凝滞的,无法思考的,难以抗拒的望着。 ……… ……… 季林若正式升职了。 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的第一个想法是:晚上肯定有饭局,中午带小雪去治疗吧。 于是午休时季林若婉拒了同事的庆贺,没顾的上吃饭便赶回家带韩雪哲做完治疗,然后再送他回家。 “小雪,我晚上会很晚回来,你不要等我,早点睡,好吗?” “好的,主人。” 下班后,果不其然要面对自己的升职宴。季林若这个职位已经很少喝酒,然而今天作为主角,却免不了一顿喝了。 季林若酒量不算差,尽管如此,一杯一杯酒精灌下去,她的神志也只够撑到送别所有同事,叫代驾把她送回家。 输入开门密码,这个动作消耗了她最后的神志。 客厅开着装饰灯,韩雪哲抱膝坐在地毯上,直勾勾的望着她。 “主人,您回来了。” 韩雪哲走到她面前,未走近,便嗅到了她身上的酒气。 他于是扶着季林若,把她带到沙发上。 季林若迷迷糊糊看着韩雪哲冲了一杯蜂蜜水,捧到她面前。 “主人,喝些水吧。” 季林若喝完蜂蜜水,被韩雪哲扶回了房间。 季林若脑子里一片浆糊,晕晕乎乎的,坐到床上后拉住了韩雪哲衣角。 她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一种意识不清情况下下意识的行为,而且在拉住后又很快放手了。 韩雪哲的一切动作因此停滞,他缓缓跪在床边,姿态温驯。 这种驯服让季林若心里的什么被点燃了。 鬼使神差的,她掐着韩雪哲下巴,抬起他的脸——桃花眼,鸦羽般浓密的长睫,妖媚如花瓣的薄唇,白皙的好像没有血色的肌肤,那真是太精致、太美丽的一张脸。 而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季林若咽了口唾液。 她说:“去洗澡,好吗?” …… 季林若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她脑子里也没有清晰的在想什么,也许很快,也许很慢,总之韩雪哲再次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时,是发丝犹带湿意,且赤裸的身体只盖着薄薄一层纱制外套的状态。 胸前的两抹粉红,下身的私密器官,都完全是一览无遗的。 季林若觊觎韩雪哲美色,从她成为他的颜粉的那一天就开始了。 而现在,她理智全无,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韩雪哲赤足,一步一步走向她,他的动作很轻,姿态端庄却又无端带着几分魅意。 他解开了身上的纱衣,顺手扔在电脑椅上,最后一点可怜的遮盖物也从他身上褪去了。 他再次跪在床边,跪在季林若脚下。用他朦胧惑人的桃花眼,温顺望着她。 季林若的手抚上这完美的雪白躯体,触碰到躯体胸前的樱红。 ——软。 好软,粉嫩的副乳好软,乳尖也好软,触感像是棉花糖。 摸着摸着,再掐一掐,揉一揉,就硬了。 韩雪哲的呼吸变重了。 季林若一只手揽住韩雪哲脖颈,一只手亵玩他的左胸,然后用牙齿咬上他的右胸。 她咬的不轻不重,在韩雪哲的副乳上留下一个痕迹不深的牙印。 韩雪哲发出很轻很轻的喘息,轻的不像是咽喉发出的声音。 季林若的手滑了下去,落在韩雪哲身下。 韩雪哲身下一片光洁,他做了褪毛处理。 他颜色浅淡的性器一直软软的垂在他双腿间,季林若用手抚弄,揉捏,也还是无力的耷拉着。像是一坨没有生命的软rou。 一直任由季林若动作的韩雪哲轻声道:“那里不能用了,主人。您可以给我喂一些药,用一些道具,或者玩我的后面。” 季林若迷糊的“嗯?”了一声。 “道具?……在哪里。”她问。 韩雪哲像条鱼一样滑出她的钳制,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提来一个木质箱子,放到床边,打开全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您想玩哪个,玩几个?我都可以的,我什么都听主人的。” 季林若大脑一片空白。 她和从前的男友都是走正常恋爱的流程,在床上也是正常体位,没玩过什么情趣,也几乎没用过道具。可以说,箱子里的道具很多季林若都不认识,因此当然不知道如何进行。 何况她现在丧失了99%的智商。 想玩,不知道从何下手,季林若不耐烦的哼哼两声。 韩雪哲于是快速拿了一个假阳具,塞到她手上。 如果季林若此刻状态是清醒的,一定会拒绝这个道具——这个阳具已经有婴儿拳头般粗细,婴儿手臂长短,其上还覆满塑料硬质尖刺状凸起,狰狞可怖。 韩雪哲说:“主人,您先试试这个,用这个捅我后面,捅进去,很好玩的。” 季林若满意的点点头,她说:“好,你上床。” 韩雪哲上床趴好,臀部高高撅起,两手扒开臀瓣,露出翕动的靡红xue口,长腿微微分开,方便季林若进入。 “可以了吗?”季林若问。 “可以了,主人,您随时都可以开始。” 但凡这里有一个清醒的人,都知道韩雪哲只是清洁,未经润滑、未曾彻底柔软的身体绝非“随时可以开始”的状态。 更不能用那个形状大小都过度的假阳具开始。 然而此时此刻此处情景下,只有一个半痴半傻的假偶人,和一位醉鬼。 醉鬼拍了拍眼前雪白的臀rou,对准那个靡红xue口,看准那个黑黝黝的洞。 然后,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的,将那个粗长阳具捅入了假偶人后庭,她的力气不足以捅入全部,只捅入了四分之一的长度。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足够了。 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宛如布帛戳破的声音。 撕裂般的剧痛让韩雪哲发出痛苦的呜咽,鲜血立刻从被撕裂的后xue涌了出来,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流到床单上,盛开鲜艳的血花。他的身体因疼痛绷紧,姿态扭曲却诱人。 过分的痛楚让韩雪哲几近失声,可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痛还不算极限。他的双手垂下支撑失力的身体,勉强维持跪趴的姿态。 “呃…!!嗯……” 他声线颤抖、断断续续地说:“您…嗯…您还,可以,继续…呜…插入…还会流更多血…啊…您喜欢吗?” 他期待主人的回答。如果他什么都做不好,如果他又烂又破,如果他肮脏不堪,如果他已经将近损毁,至少在忍受疼痛,表演鲜血上,他可以让主人满意。 而且他有一点点私心——他没有一开始就给主人最大型号、带着铁质倒刺的阳具,也没有给主人那些堪称刑具的道具,因为如果一开始就昏迷,那也太没用了。 这种程度刚刚好,流血疼痛,足够美丽解压,却还有喘息空间,可以坚持一会儿,发出呻吟,也可以让主人再自己发挥,增添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具,欣赏他的痛苦。 他好希望主人能满意,多么疼都可以,多么痛都可以忍受,就算是在梦里,他也好希望主人满意。 可惜他要失望了。 因为醉鬼被鲜血唤醒了神志。 季林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