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经典小说 - 只是不小心发现她是卧底而已(强取豪夺)在线阅读 - 115.番外(1)蜜月在车上舔xueH

115.番外(1)蜜月在车上舔xueH

    

115.番外(1)蜜月在车上舔xueH



    新婚蜜月,田烟说要回国,逄经赋问她想回去玩什么,田烟也不知道,她说随便转转吧,毕竟国内很多地方她也没去过。

    逄经赋听从她的建议,选择了自驾游。

    这是田烟第一次待在他身边,不再是被他囚禁关押着,去哪都要带着的一个宠物。

    正值夏末,路上的风景很漂亮,车子顺着导航规划的小路绕进去,开到了一处藏在丛林中的清泉旁。

    泉眼不大,却极为清澈,可以清晰地看到底部的石头和沙砾,旁边生长着生机盎然的野花,在泉水的滋养下开得格外鲜艳。

    周围的白桦树高大,树冠密集交织,只有零星的阳光能够穿透这层绿色的屏障,洒在泉水上,形成斑斑点点的光斑。

    田烟惊叹着漂亮,提议要在这里过夜。

    逄经赋告诉她别后悔。

    太阳刚落山的时候,田烟就后悔了,那些烦人的蚊虫一直在围绕着她的脸嗡嗡转。

    田烟躲回了越野车宽敞的后备厢里,这里被放平成了一张双人床,打开了天窗后,只能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星空,连半点泉水的影子也瞅不见。

    将车门全部关上,逄经赋开始“处理”飞进车厢里的蚊子。

    他聚精会神地盯着一只空中弧线飞舞的蚊虫,手里拿着纸巾,眼疾手快地摁了上去。

    没摁到。

    田烟咯咯地笑,在看到一只蚊虫朝他飞去后,连忙起身扑去。

    巴掌好巧不巧打到了他的头上,逄经赋躺下去的同时,揽住田烟的身体,让她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搂着她的腰,增了些手劲,给她揉了两下。

    “不管它们了,让这些一辈子活在丛林里的昆虫见见世面怎么样。”

    “给它们点个蚊香吗?”

    逄经赋的手指挑开她的裤腰带,顺着往臀部滑了下去。

    “不如给它们放点音乐。”

    田烟对他眯起的眼睛,感知到危险,那刻意压制在眼底的东西,正在丝丝缕缕地往外冒,犹如guntang的气泡,炸开后烫伤她的肌肤。

    田烟隔着裤子,摁住他继续往下为非作歹的手指。

    “你要跟我打野战?”

    逄经赋眉头一皱。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难听。”

    “我不要!你又该弄疼我了。”

    “我会轻点。”

    “我不信你。”

    田烟推开他,自己一个人滚到了一边,后排平躺的座椅上放置了充气软垫,逄经赋拿过一条薄毯搭在了她的身上,有些委屈地问。

    “那怎么办,以后我都要忍着吗?”

    田烟固执地背过身:“改天再商量吧,我有点困了。”

    她不想蜜月第一天晚上就腿疼,那接下来就没力气玩了。

    田烟半梦半醒之间,被小腹涌来的瘙痒,刺激到清醒,她困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被分开,而原本盖的毯子下面,隆起一个脑袋的弧度,在不断地晃动着。

    温热的触感撩拨着被浸泡湿软的yinchun,整个下体犹如浸泡在温泉之中。

    两片蜜唇被舔舐得沾满湿yin的光泽,男人挺拔的鼻尖,压着被舔肿的阴蒂,湿热的瘙痒让田烟腿根猛地一颤,几乎是要抽筋了。

    田烟脑袋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腰部用力往上抬起,崩溃抓着毯子,声音颤抖着结巴。

    “你在干什么……”

    不断蠕动的xue,夹紧在里面为非作歹的舌根。

    逄经赋退出舌头,用宽厚的舌面,从下往上,大口舔舐了一下整个yinchun,舌尖抵着正在冒水的rou缝用力勾了两下,快把田烟给爽哭了。

    “呜我……我不要,痒!”

    逄经赋摁住她的膝盖,继续往两侧用力掰开,臣服在姿态跪在她的胯间。

    脑袋被毯子给遮盖住,看不到他此刻是用怎样的一张脸在帮她舔xue,是充满服从性的一种爱抚,还是具有攻击性的恶意将她击溃。

    xiaoxue狭窄的洞口,已经被他舔出了一个红艳艳的roudong,收缩的roudong往外吐着一股又一股黏液,像泉眼般永不停歇。

    田烟抽搐的腰不断抬起又落下,那声音娇颤得几乎不能听出是她在哭喊。

    “不……不!啊!”

    舌尖往roudong里钻,灵活得像只小蛇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带摩擦,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退,时而往上顶弄着她敏感的阴蒂,整个腿心里都是田烟流出的黏液。

    他的手指摁在饱满的yinchun上,然后往两侧拉开,将rou缝扩张得更大,稚嫩的rou瓣被迫绽放出比从前更大的形状,接受着舌头更猛烈地侵犯。

    被逼急的田烟整个身体往上抬起,手指挠在身下的气垫床上,断断续续地呻吟,仿佛快要哭得断了气,总想逃离他嘴巴的下体,被死死钉在了原地。

    晶亮的液体喷成柱体,溅了逄经赋满脸的水,毯子下面,几乎要被她溅出来的yin液淋了个透彻。

    逄经赋缓了缓,才从毯子里慢慢钻出,露出那张满脸水痕。充满yin靡气息的色情俊脸,就连额头黑色的发尖都在淌着水珠。

    田烟哭得仍没有缓解,哽咽的声音,倒吸着气,像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狠的人。

    “爽了吗?”

    yin水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侧面滑落。

    田烟呜咽点头。

    逄经赋怜惜地摸着她嫩红的脸颊,问。

    “以后还想要吗。”

    他循序渐进地把她带入进欲望的旋涡里,把她拖下水,跟他一样,沦陷到抽不出身。

    刚经历一遭快感的人,浑身都是软的,就连说话声也像踩在棉花糖上一样,又轻又甜。

    “想……”

    “好孩子。”

    逄经赋夸她诚实,指腹抚摸着她因缺少水分而干裂的唇纹,田烟却又生理反应地夹紧了双腿,幻想着刚才这张脸,伸出舌头在她胯下舔的时候,是如此yin荡下流的一幕。

    “学会叫我老公,就再奖励你一次。”

    他眯眼,看不出是在笑,威严肃穆的容貌,给人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违背命令的语气,即便她不想接受,也要主动道谢他给予的奖励。

    田烟张着嘴,小口喘息着,就这样被渐渐地带入到他的规矩里。迷离空洞的眼神,陶醉在闷热潮湿的封闭环境里,云娇雨怯地哭啼道。

    “老公。”

    逄经赋太阳xue跳了一下。不止一下。

    于是他往上抬起田烟的双腿,趴下去敬业地伺候着。

    等到田烟再想求饶的时候,她已经牢固地记住了那两个字的称呼,崩溃中又带着被救赎的渴望,从而不停地呼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