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H 真是的,怎么都要你要不够
书迷正在阅读:斗舞让我上、【明日方舟】德莱only、现代废材穿成了蓝湛后(主受、NP)、女大学生x律师jiejie、黑月光、【长夜烬明衍生】天欢X桑佑(固定位)、以兽之名、【综漫】开着马甲和NPC们谈恋爱、春夜(先婚后爱 1v1)、牧鱼记(古言1V1H SC/甜宠/追妻)
感受不到丝毫欢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 司言感受着被灼热jingye一点点塞满的滋味,那双坠满泪珠的凤眸凝聚着的只有接近死寂的绝望。 和司言的绝望不同,沈清夜只觉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勾着绯色唇角,用修长的手指不知餍足地一下又一下,在她后背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流连着。 指腹触及的肌肤,滑嫩得好似剥了壳的鸡蛋,他不自觉俯身在她腰窝处落下一吻。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甜的香气,他嗅着这阵令人着迷的甜香,情不自禁地吻上这片莹白细腻的肌肤。 他灼热的唇瓣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珍馐般,一路蔓延至她精致漂亮的锁骨。 当他吻住她凹凸有致的锁骨时,发觉怀中软若无骨的身子剧烈颤了颤。 下一秒,一只纤白冰凉的手指搭在他面颊。 “清夜,可不可以别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在这世上对女人总是严格些,如果被人发现我和你同居,我会被人戳破脊梁骨。” 他听到这句声音细弱如蚊,掩不住哽咽的哀求,不待她说完便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掰了过来。 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蛋淌着一道道晶莹的泪痕,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瞬间向他席卷而来。 沈清夜不是第一次看到司言的眼泪,一年前那晚她的眼泪仿佛决堤一般,几乎将枕头哭湿了。 那时候的他没有任何感觉,可现在他的心却仿佛千万根针在扎一样。 心被慌乱所牢牢占据,他一边用指腹温柔地抹着她眼角积聚的泪水,一边在心底思索着她为什么会哭。 沈清夜思索了一会儿,回忆起那时候看到的一抹殷红,心头骂着凌叶不靠谱,对司言像是哄孩子似的柔声低语:“刚刚弄疼你了吗?别哭了,下次不会了。” 司言看着沈清夜那张俊美得摄人心魄的脸庞,此刻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慌乱,在心底冷笑连连的同时,微微撅起柔软的朱唇撒娇似的哽咽出声。 “混蛋,老是弄疼我。” 她说完在他硬邦邦的腰腹上狠狠拧了一下,便好似发泄般地推开他倒在床上,合眼掩盖住眼底的情绪。 被她狠狠拧一把,他丝毫没生气,只是宠溺地勾唇低低笑了一声,随后用修长手指替她整理贴在脸颊潮湿散乱的秀发。 在这一刻,他修长手指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眼前的人儿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他整理着听到她唇中发出一声带着nongnong嫌弃的娇哼,用指尖宠溺地点了点她红彤彤的鼻子,随后用一种吊儿郎当夹杂几分得意的语气说道:“言言,你总不能因为一次痛就把快乐都忘了,刚刚你在上面不是很喜欢吗?” 沈清夜不提刚才的事情还好,一提司言瞬间像是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般直接炸毛了。 只见,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猛地拍开他的手,随后伸出如藕段般的手臂,摸到床头柜打开抽屉取出钱包,用指尖夹住放在里面备用的五十元钞票,“啪”的一声拍在床头柜上。 见状,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钞票一眼,随后将撩人的桃花眼直勾勾望向她,勾着一边唇角故作不懂地问她:“这是?” “嫖资。” 见她浑身的肌肤再度泛起了羞耻的红晕,却还是顶着一张红得活像只龙虾的小脸蛋,嘴硬地吐出这两个字,他故作惊讶地扬了扬眉,而后用修长手指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五十元顶多算小费,韩哲小时候在鸭子馆打过杂,他告诉我事后给小费说明满意。” “所以,言言,你是对我很满意吗?” 他低哑着嗓音蛊惑般徐徐说着,在说到“很满意”的时候,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她身下湿答答的床褥。 他本以为她一定会再度炸毛,却不料她只是睁着一双迷离诱人的凤眸,糯糯地问:“清夜,你小时候都怎么过的。” 司言说着,见沈清夜一双染着笑意的黑眸,瞬间冷得像是在万丈之下的寒冰里浸染过,神经逐渐开始紧绷起来。 在她深藏着恐惧的视线下,他神色在短暂的凝重后,再度恢复刚才的吊儿郎当,喑哑着嗓音用调侃的口吻说道:“怎么,怕我也在鸭子馆待过。” 话落,她卷翘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回答,令她明白他不打算深入刚刚的话题,心中再度涌起了一股深深的绝望。 他不愿透露过往,这代表他不信任。 得不到他的信任,就套不出到底怎么得罪过他。 司言曾经猜测过,被沈清夜报复的几种原因。 不管是哪种可能,她觉得是误会的可能性最高。 她想如果能套出过往,发现是误会最好。 如果不是,那么最好的结局。便是被他玩腻后甩掉。 被玩腻甩掉,竟然是最好的下场! 思及此处,她用瓷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瓣,压抑着眼眶里弥漫着的酸涩,抓住被褥盖住黏糊糊的身体,掩藏一切能被他识破情绪的可能。 躲在被窝里的她努力平息乱成一团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小声嘟囔了一句。 “我想洗澡。” 此时,儿时经历过的一幅幅画面,正争先恐后涌入沈清夜脑海,令他一双潋滟桃花眼逐渐失去焦距。 他永远忘不了当他问出那句“mama,爸爸在哪里”时,眼前那一张狰狞扭曲到变形的面孔。 他也忘不了在之后,被按进水槽里,感受着水一点点闯入口鼻的时候,耳畔那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 他更忘不了,二年级期末回到家,看到她和英语老师像两条蛆一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那一幅每每想起都能涌起强烈恶心的画面,令他再也不愿意上英语课。 同时他也无法忘记,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在一个雷雨夜喝醉后又哭又笑地抱住他,对他诉说和丈夫的点点滴滴。 那时候,他想也许他和同桌一样,父亲和人跑了,所以才会只有母亲。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问过那个问题。 直到很多年后,他才知道那晚她所说的丈夫,是她的青梅竹马。 而他的父亲只是在她青梅竹马面前,强jian她的男人。 她恨那个在她青梅竹马面前,强jian她的男人。 恨到成为沈夫人后,给他戴了绿帽子,恨到在他死后不留一滴眼泪,甚至在逃离后,当最下贱的妓女只为报复他。 直到今天,他才恍惚间发觉那些记忆犹如附骨之疽,从来没有从记忆里消失过。 正当沈清夜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司言的话将他从过往记忆的旋涡里救出来。 想到那娇小的人儿就在身边,他神色几经变幻最终再度归于往昔的吊儿郎当。 言言,你在我身边真好! 他在心底叹息着,湛黑的眸光一寸寸向她挪动。 见她未曾被被子遮住的纤细腰肢上,印着属于自己的斑斑手印,他一点点扬起殷红唇角,无声地笑了。 “好。” 话落,他掀开被子将她软似无骨的身子打横抱起,跳下床走到浴室弯下腰使她的脚能够到地面,才慢慢将她放下。 见她莹白的脚掌踩在瓷砖上时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他俯身将薄唇贴在她白玉似的小耳朵,低哑着嗓音用极度暧昧的口吻说:“要不,我帮你洗吧。” 话落,她气呼呼地噘着潋滟朱唇扭过脸,甩了他一个充斥着控诉的白眼。 被她毫不客气的甩了一个明晃晃的白眼,他精致的眉眼却是漾满了极宠溺的神色 只见,他勾着唇角收紧臂弯把她搂得更紧,随后压低声音对她温柔说了一句。 “别生气了,早知道药不管用,我才不舍得那么对你。” 话音刚落,见她再度甩了一个凝满控诉的眼刀,他自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染满宠溺的低笑。 这声染满宠溺的低笑落下,他长手一伸拿到浴球,随后在上面挤上沐浴露细细揉搓。 待到浴球出了浓密的泡沫,他微微俯身一只手勾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她凹出漂亮弧度的腰窝开始,将她每一寸莹白肌肤都沾上泡沫。 浑身赤裸被男人清洗着身子,她羞耻到全身似雪般晶体剔透的肌肤,都开始泛起诱人的绯红。 最要司言命的是待到每一寸肌肤都沾上绵密的泡沫,沈清夜粗粝纹路清晰的修长手指,便开始游走在浑身每一寸肌肤。 他的指腹仿佛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无时无刻都能牵动着她瑟缩着的身子一阵剧烈颤抖。 她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巨大的刺激,一颗小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着。 剧烈的心跳,带动着身子像是着火般开始一阵阵发烫。 她觉得难受极了,朱唇无法抑制地泻出一声声难过的呜咽。 当她似水般的娇软嗓音绕在耳际时,他自信远超常人的自制力瞬间成零。 “真是的,怎么都要你要不够。” 这句染满情欲的嗓音落下,他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她一只如鹅脂般白皙的脚踝,粗暴地将其扛在自己肩上。 而后,他手臂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凶猛地挺动健硕的腰腹,将那根盘绕着骇人青筋的roubang,“噗”的一声,狠狠cao进她敏感的甬道。 “……唔……” 甬道被粗长的roubang野蛮撑开,她一双含笑带怯的水眸,瞬间疼得瞪得滚圆。 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每一下用的力道像是能将她干穿。 她实在吃不消,用带上了哭腔的颤音开口求饶:“…够了…让我…休息…下…” 她不断哀求着,而他却是恍若未闻,不断耸动腰身一下接一下,没有丝毫间隔的狠狠cao干着她。 今天,房间里娇媚的呜咽声,和yin靡的啧啧声始终不曾消散…… 第二天,睡醒的司言揉着又酸又疼的腰肢,只觉腰痛手痛浑身哪哪都痛。 司言忍不住在心中咬牙切齿地骂,沈清夜就是一只全天二十四小时都能发情的人形泰迪。 她在床上骂了好一会儿,咬着牙支起身子,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掀开被子打算起床。 她将白玉似的脚丫垂在床下,看到左脚脚踝处覆着淡淡的手印,脑中自动浮现昨晚半梦半醒间想踹他,却被他抓住啃咬脚趾的画面,小脸蛋不由得晕上了一层绯红。 脑袋被羞耻所牢牢占据着,她调整了好几下的呼吸,才将那些画面赶出脑袋,下床穿好拖鞋。 穿好拖鞋,她眼珠子一个不经意转动,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致黑色礼盒。 黑色礼盒上面有张纸条,纸条上书:【打开之前记得给我打电话】 都说见字如见人,她看着纸条上写得工整、笔锋苍劲有力的字,觉得无法与他的形象重合在一起。 她在心底嫌弃着他,却还是老实一边取来礼盒把它放置在膝盖上,一边按照吩咐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她等了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电话那头最先响起的是悉悉窣窣的声音,他似乎在翻阅什么东西。 “看到了吗?”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冷漠得没有任何起伏,宛如机器般的低哑嗓音,她压抑心底的不爽,嗲着小嗓音甜甜地嗯了一声。 “打开看看。” 面对他此刻语气一本正经得像是军训时古板的教官,她甜甜应声的时候,翻了一个接近180度的白眼。 果然男人就是传说中拔吊无情的生物,天生都有两副面孔。 她在心底默默吐槽着,点击外放键后,利索解开丝绸带系的蝴蝶结掀开礼盒盖。 只见,礼盒里铺了一层暗金色的丝绸布,其中陈列着三根大小不一的情趣用具。 也许是听到拆礼盒的动静,他机器般的声音逐渐染满暧昧。 “这东西虽然比不上我的,但好歹能用,要是想要了……” 当她看清礼盒里的东西时,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 听到这句得意得很欠揍的话,她第一时间颤着手摸到手机掐了电话。 “嘟嘟嘟嘟……” 沈清夜听到耳边响起不出意料的“嘟嘟”声,薄唇微不可见地勾出一个细小的得意弧度。 这丫头哪里都好,就是太容易害羞了,让人忍不住想逗逗她。 沈清夜在心底想象中,此刻司言精致白皙的小脸必定溢满羞怯的画面,用修长手指解掉领带的束缚向后一靠。 随后,沈清夜看向长身伫立在眼前的宫翎,状似随意地开口问了一句,语气颇有几分漫不经心。 “沈清轩送女人都送什么礼物。” 话落,只见一身烟灰色西装,神色有着与年龄不符沉稳的男人合拢手中的文件,抬起波澜不惊的眼睛看向沈清夜。 见沈清夜问完这话,便重新将视线投入手中的策划案中,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刚刚问题的回答,只是随口一问,男人收回视线垂眸翻开文件,看了好半晌才回了一句。 “看送什么关系的女人,随便玩玩的直接送钱,对一些女人来说,送钱虽然俗了点,但是管用。” 一旁摸鱼的韩哲,听到这句回答愣了一下,随后满脸懵逼地抬起脸望向一脸正经的男人,眨着眼睛给他狂使眼色。 不是,什么情况。 宫翎你小子傻啦,二少还有别的女人吗? 而沈清夜听到这句回答,不紧不慢的翻完手中看一半的策划案,才漫不经心地抬起下巴,在桌案上取走新文件的时候,好似随口一说地问道:“用心点的呢?” 这句话落下,只见,宫翎精致的眉眼间微微蹙起一个沟壑,似乎是在回忆往事。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回想起答案不咸不淡地开口:“用心点的话,就像陪在他身边有半年之久的小明星,因为她喜欢旅游,所以他送了她一架私人飞机。” 下一秒,沈清夜启唇问出“那他送班淑都送什么礼物”的时候,桃花眼底丝毫没有不悦的情绪。 沈清夜知道宫翎顾左右而言他的目的,是想逼他说出心底话,可现在他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始终如常。 若是一年前的他,做不到这个境界。 一旁的韩哲在这一刻,则是很是嫌弃地撇了撇嘴,在心底默默吐槽着。 二少您直接说想送司小姐礼物不就完了,磨磨唧唧半天多费时间,要知道您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还浪费时间呢。 提到“班淑”这个名字,复杂的情绪就逐渐从宫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里流露出来。 “他什么都送过,可惜班淑离开他后,已经对他彻底死心,女人绝情起来其实并不输给男人,他送什么都没用。” “即便是他把心捧到她手中,得到的也只是仇视、冷漠。” 如果当初他珍惜班淑,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句话到嘴巴,宫翎见沈清夜依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便将话生生咽了回去。 沈清夜听出宫翎话中的弦外之音,低垂的眸底微不可见地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沈清轩等班淑离开才发现非她不可,为了把她抢回来竟然走了老头的老路。 作茧自缚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 沈清夜想到这里将眉梢挑高了一些,他自信已经认清自己的心,绝不会落得和沈清轩一样的下场。 就在这一刻,文件堆积成小山的桌案上,响起一阵铃声。 听到这阵熟悉的闹钟声,韩哲宫翎两人同时收起文件,迈开长腿先后走出总裁办公室。 宫翎走到门口时不徐不疾的脚步慢了下去,随后微不可见地回头看了沈清夜一眼。 看到沈清夜支起右手臂手肘靠在桌案,棱长手指抵住额角的画面,宫翎脑海里瞬间浮现记忆中曾经看到的画面。 两幅几乎是一模一样画面和重合在一起,宫翎潜意识想忘记的记忆一股脑地全部冒了出来。 过往的记忆,在脑海里一遍遍浮现。 宫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总裁办公室的,只知道回过神便看到韩哲站在身侧念叨个没完。 “冰块脸,刚刚你傻啦。二少想送司小姐礼物,你扯一大堆有的没的干嘛呢?” 此时此刻,宫翎那张俊脸已然没有往昔的沉稳,他骨节分明的手向总裁办公室一指,对还在滔滔不绝的韩哲说了一句有些没头没尾的话。 “知道这叫什么吗?”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令韩哲呆愣了会儿。 等韩哲反应过来,意识到刚刚宫翎是故意装没听懂,忍不住向他投去一个有些无语的眼色。 打哑谜很好玩儿吗? 宫翎见韩哲和沈清夜一样,也是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勾着唇角难得地发出了一声显而易见的冷哼。 “死鸭子,嘴硬。” 今天目睹的一切,仿佛一个火星将宫翎彻底点燃。 此刻,他的语气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冷淡。 “兄弟俩都一个德行,还真以为女人在你身边,就可以随意糟践。” 宫翎说完这话,绷着下颚将手中的文件一把按在韩哲胸膛,随后在几个秘书眼睛都快要瞪掉的注视中两步并三步离开。 而韩哲望着宫翎逐渐远去的背影,惊得张着一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宫翎虽然只是宫管家的养子的,但是他从小和沈清轩接受的是同样的教育。 礼仪是他们的第一课,任何时候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控制得恰如其分,很少失态过。 从认识宫翎到现在,韩哲见他不管发生什么,表情语气永远不会有任何波澜,就称呼其为冰块脸。 这是韩哲头一次,看到宫翎这么失控的模样。 在这一刻,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