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同人小说 - 堕[封神第一部]殷寿右向在线阅读 - 我x殷寿 婊子 2 abo(发情期的治愈系车)

我x殷寿 婊子 2 abo(发情期的治愈系车)

    我射进去后,殷寿全身烫到了似的抖,载倒在床上像是昏死,但他气若游丝地呢喃:“射里面,怀了怎么办。”

    我一愣,你之前那个不是…

    “也是这种状况…那个客人是alpha,我发情了,就没拦着他…”

    殷寿全身都被我的信息素侵占过,我哪里能接受他提及别的什么客人。虽然射完了,yinjing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我就插在里面堵住jingye和他说话。

    “哪种情况?我,是你的客人吗?”

    我摸他的小腹,紧实的肌rou之下有一处柔软的鼓胀,按压一下殷寿便敏感地夹我,显然是宫内盛着jingye。

    “嗯,不是。你是我恩人,我全身都是你的。”殷寿扭过头来示好,我掐了一把他的奶子,他垂眸和我继续接吻。听说性交易坚决拒绝太过于暧昧走心的亲密接触。

    “怀了还是我负责。”我笑道,“不是我的都负责了。”

    殷寿说,你有这心我就很高兴了。

    “那你怎么报答我?”我说完,他的目光顿时粘在我身上,柔和地透出母性的光。

    “给你生个孩子,要不要。”殷寿承诺道,看上去依旧沉稳,完全不像随口的样子,说的却是发情期的胡话。

    我半开玩笑地说,好啊。

    殷寿扭身缠在了我身上,黏糊糊地吻我的脖子、喉结,他的胡茬轻轻戳我,我仿佛全身痒,不禁压制住他不要乱动。拔出yinjing,一些jingye混着他的一大股yin水涌出来,那里已经合不拢了,半张着门户。我抽纸巾给他擦拭xue口粘腻的液体,怎么都擦不干净。

    殷寿难得扭捏似的夹腿躲避我,我以为他是觉得害羞,他却咬我的耳垂:“别擦了,里面一直在流水。你再插一插就好了。”

    还以为是害羞,原来是发sao。我恶趣味发作,抓着他的后颈让他起来,压着他的头到我硬着的yinjing前:“那阿寿给我舔舔,我满意了就cao你。”

    还没说完,殷寿就心领神会地张大嘴含我的柱头,他吸得很熟练,把上面自己亮晶晶的yin水和我残留的jingye毫不介意地舔干净。

    他低伏着,抬眼用湿漉漉朦胧的绿眸向我表达忠诚,吸得我一阵舒爽直冲大脑皮层,狠心按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嘴唇当飞机杯cao,一个深顶戳到他的喉咙,他几乎脸都埋进我的阴毛,蹙眉忍下干呕,任劳任怨地来回吞吐,颇有技巧地吮吸。他的舌划过每一根经络,在沟壑处戳,在柱身上磨,把枯燥的koujiao做得像吃山珍海味。

    我看到水液从殷寿的腿间淌下,他眯着眼睛,因为缺氧发情的脸色变得更加潮红,而腿部肌rou绷紧打颤,身上一层薄汗笼罩。

    他口累了,就吐出来用嘴唇磨蹭、亲吻,挑衅似的对我说一声“辛苦了”。

    我把他从yinjing上扯开捞到怀里,瞬间他的腺体送到我鼻尖,浓郁的信息素灌入我的鼻腔。他认真地和我对视,暧昧的眼神像来自伊甸园的湖泊。他看向下身,嗓音更哑了些:“里面痒。”

    我被他撩拨得信息素横冲直撞,咬着后槽牙把三根手指怼进xue里搅。

    经历过性爱的媚rou格外滑嫩软烂,xue里化成一滩水似的,翻涌着紧裹我的手指。发情的xue里处处都是敏感点,我的指腹戳弄到哪都会引起一阵抽搐,粘腻湿滑地从xue口挤出汁水。摸到他夹紧的宫口,不禁有种找到自己领地的成就感,我一边抠他的xue,一边咬他送到我嘴边的奶子,把淡色的乳rou也吸起一片红。

    “好硬……”他抚摸我的柱身轻轻说,“插进来吧。”

    心有灵犀地,我们对视。殷寿湿漉漉地噙着泪,却毫无刻意谄媚之意,他连爽哭都还有种高贵的姿态。他不像低俗人口中卖yin的婊子,倒是像运筹帷幄的交际花,温和、胸有成竹地把我收为他的裙下之臣。

    殷寿薄唇轻轻吐出颤抖的气音:“求你。”

    我抽出手,殷寿扶着我主动吞下去,他兴奋地昂起头呻吟,给自己上刑似的直接坐下去,一整根没入时,温暖的通道极致地伺候我,把我埋没进温柔乡奋力试图压榨出jingye。他抓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往下坐,像是飘飘欲仙又被我反复拉回人间般,每一次抽离那里都有巨大的力量挽留我,每一次深顶我都把他的zigong戳向更深处碾压。

    交合处的水液越发搅得粘稠,他扶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意识自虐般摧残那里。我这才想起,殷寿流产并没有表达出悲哀以外任何情绪,没有失去骨rou的悲痛也没有拜托累赘的欣喜,他只是沉默地面对。他仿佛没有情感,冷漠而有吸引力。

    但此刻他的zigong再度填满,我并不清楚他是否足够清醒,却忽然发现了他意乱情迷之间泪水别的含义,借着发情,一场盛大的情感宣泄。

    “阿寿。”我试探性地叫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粗重得像畜牲。伸出手,抚摸被我撕咬过有齿痕的腺体,他的起伏骤然停止,我感受到他情绪波动的微颤。

    他应该没有家人吧,是否曾有人这样唤过他呢,他会习惯吗?我不清楚。

    但我并不客气地把他按在我的yinjing上坐实,zigong嘬着我的guitou令我满意地嘶了一声。他含泪的眼睛透出一种希冀,哪怕是欲望也不能遮盖。“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寿,我的阿寿。”

    殷寿忽然很用力地搂着我的脖子,用力地吻我,像汲取养料的植物一般急切地扎根,动情地咬我的嘴唇,xue里抽搐似的往死里缩紧。这样一来吸得我全身酥麻的同时,他也靠着内壁的挤压骤然达到了高潮,破碎的细小哭声从他的唇齿泄出。

    摸他的胡子,吸他嫩滑的舌头,舔他的上颚,占满他的下体又占满他的口腔,这使我愉悦得像上天堂,拥有他身体的每一寸并不够满足。

    我得寸进尺地填入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