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老杨(gb/女攻/四爱)在线阅读 - 小番外 新年快乐

小番外 新年快乐

    我和老杨在很早的时候有一段儿关系不明的时期,正好还碰巧让疫情封控锁在了一起。正好是冬天,正好是一月,我俩被强制就地过年。

    然后无聊的日子就在居家隔离,抢菜,效率低下的视频会议,以及zuoai之间消磨。

    大年三十好像也是很平凡的一天,反正放假,和老杨赖床到九点快十点才起床。磨蹭了半天,老杨才乐意下地做饭。

    说起这个,我跟老杨分开的时候从来没赖过床,就老杨一个人巨爱睡懒觉。他整个就一个过美国作息的中国人。晚上不睡白天不起,他这种的放我家高低每天早上六点让我妈拿笤帚从床上抽起来。

    我和他睡觉,简直就是堕落的开始,罪恶的源头,他不光自己不起甚至抱着我不让我起。我是真服了,这他妈狐狸精转世吧,每天早上就搁耳朵边儿腻乎着,一边撒娇一边死搂着不松手,软硬兼施的。

    简直是败坏我早睡早起的美好品行。

    我也不知道为啥非得拉着我一起赖床。据老杨自己说,他之前也没有抱着东西才能睡安稳的习惯,但是我俩在一起之后就非得搂着点儿什么才睡得好。

    “反正你也得等着我起来做饭,不如再躺一会儿一起起……”老杨某天早上缠着我如是说。

    不过确实,自从和老杨住一起以后,大部分时候都是老杨管饭。我也不是不会做,就是懒的。和老杨在一起前吃饭都是草草了事,早餐在楼下的早餐店,员工换了两茬,我还雷打不动地几年如一日的老顾客。

    “今天过年……起来收拾收拾……”那天早上我是想挣扎一下的。

    “再说……”老杨把我好不容易支起来的脖子一把摁回他怀里,本来就迷迷糊糊的,我几乎是习惯性的在他怀里找好舒服的姿势。

    “再睡一会儿……我去做饭……”狐狸精画饼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用睁,腻乎乎的,好可恨……我也有些睁不开眼睛,但还是朝他锁骨咬了一口,如愿听到老杨倒吸一口气……真实的,还好没确定关系,这种每天尽会勾引人的男人谁要?我迷迷糊糊地想,然后睡着。

    做了个梦,梦见老杨长出耳朵尾巴,又像狐狸,又像猫咪,我想摸摸他,他就笑眯着眼睛跳来跳去躲我,我抓不住他,干生气。

    气得我从梦里直接醒过来,老杨还在睡,我就咬他。

    带着梦里的恨。

    老杨被我咬醒,眼睛还睁不开就开始嗷嗷叫。

    我俩刷牙的时候,我还能从镜子里看见他锁骨上的牙印。

    嘻嘻,真开心。我伸了个懒腰,肩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大年三十没什么安排,我俩活动范围前几天勉勉强强从百十平的房子扩展到小区里。老杨要准备年夜饭,我闲得蛋疼,偶尔去打打下手,偶尔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偶尔在偶尔哄骗老杨穿裸体围裙给我做饭未遂。

    那时候谁也没表白,但相处的模式却已经和恋爱两三年的情侣一样。我本来想着这次封控结束,就和杨天分开段时间,冷却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的。

    我不介意和自己经常光顾的妓女共度余生。婚姻对于我来说一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对所谓爱情也没有什么追求,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爱上别人。我最爱的不过是我自己。只是和老杨相处起来很舒服,zuoai也很合拍。

    但老杨不一定会喜欢上他的老顾客。

    无所谓啦,我习惯把控制感情进度的权力全权交给对方。

    因为我真的不是很在乎。

    但是老杨还是稍微在乎一点的,我真的很想看他穿裸体围裙,可恶。老杨颠勺,我站在他身后抱他,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一路摸上去。

    他太高了,我只能轻轻在他后背。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然后摸到乳尖,闷闷的呼吸声乍地一顿。

    老杨动作上不显。我当他纵容,手上越发没个轻重。

    反正老杨身体就是正常人体质,只揉揉奶子又不会硬。因为依然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我每次可是都有好好支付嫖资的。所以大概也是主人和玩具的关系,顾客和服务者的关系。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给我随心所欲玩老杨的奶子添了些底气。

    老杨那时候没什么肌rou,胸特别薄,摸起来就是层皮,但是是很细软的皮,捏捏掐掐很容易印出一些小红痕。

    他乳晕不算大也不算小,粉色,有些泛褐。rutou也是正常大小,深红色的,摸摸以后会变得翘挺挺的。舔舔以后会变得更红,连着乳晕一起,连那层白腻腻的皮都会跟着一起泛粉。像春季开得烂漫的桃花,细腻,娇粉,脆弱。

    咬起来也很好玩,小小的rou粒,拿牙齿轻轻衔着,扯长一点点,老杨疼得受不住,就硬得更厉害些,拿手轻轻推着我的发顶。

    甚至可以把乳晕一起含到嘴里吮吸,胸前少有的柔软被近似真空的环境吸到口腔之中。如果这个时候加大他xue里按摩棒的振动频率,摸摸吐水的yinjing或者揉捏另一边的胸乳,老杨就会忍不住低喘出声。叫我轻一点。

    我一边回想着以往zuoai的场景,一边搓捏着身前人的乳尖。

    “嘶……林玉,如果你再摸下去,中午就别吃饭了。”杨天儿的声音是从我贴着的后背传来的,嗡嗡的,有点儿吵人。

    “哼,我可是你的金主,注意你的语气,小杨。”我愤愤地最后拧了一把手下的rutou,顺路又捏了捏软软的肚皮才把手拿出来。

    “行行行,小林总,别影响下属工作好吗?来来来,让让路,我要去按电饭锅。”

    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尖,转身回沙发上无聊地打游戏。

    半天的时间就在这么的来回之中消磨掉。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杨还专门撩起衣服让我看他rutou。

    “你看看,前几天都给我弄破皮了,还玩儿。”老杨低头夹着衣摆,一手拢着几乎没有的乳rou,超级好看的手圈着深红色的乳尖。

    “我看看……”我撑着桌子站起身,附身凑近了些。他的手于是更用了些力气,连着周围软软的一圈都被拉扯得泛了红。想要给孩子哺乳的母亲。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他也看我,我又去看他的乳尖。

    好像确实是破了皮,刚刚又被我断断续续玩弄着,又好像红肿了些。

    真可怜。

    我凑得更近了些。

    老杨正要继续控诉我,我趁机低头亲了一口。

    也许太着急了,感觉牙齿好像磕上了,反正听见老杨一声低呼。我赶紧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冲他笑。

    老杨猛地把衣摆放下,就像受凌辱的良家妇女一样用手捂着那边遭了难的乳。

    “嘻嘻嘻,别生气嘛,给你算工伤。”我拉他的手。

    “今天除夕,小林总给你发年终奖。”我把他的手拽到嘴边亲了一下,那一刻好像真的就像个强取豪夺良家女的恶霸一样。

    老杨倒吸了口气,抽出手反手给我弹了个脑瓜嘣。

    “吃饭,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可恶,他又不是什么良家女!

    疼死了,我呲了呲牙,低头吃饭不理他。

    不过有一说一,老杨做饭真的是一等一的好吃。

    吃完饭,我抱着关心员工的美好心愿帮老杨一起收拾了厨房洗了碗筷。

    在某一时刻,我真的觉得我和老杨真的就是天作之合,琴瑟和鸣,女主外男主内的模范夫妻。

    老杨不仅是婊子,还是贤妻良母。简直全方位满足我的需求。

    啊,我的爱人。

    我在心中流下感动的泪水,然后给老杨的账户转钱。

    午睡直接沉溺在老杨的温柔乡里,一觉起来天都黑了,溺死了。老杨被我踹下去热中午没吃完的饭。

    窗外听取炮声一片,等我回过神来,春晚都开始了。

    小区里有人垒了旺火,刚点,还没燃起来。

    我和老杨稍微垫吧了一下,窝在沙发上吐槽无聊的春晚。然后暗戳戳地互相动手动脚。

    老杨很喜欢我的胸,也很喜欢其他的部位。到底是直男。

    我不介意。反正我也不是那种超敏感体质,摸一下就跟吃了两斤白酒似的,摸两把又不会掉rou。只是报复心比较重。他摸我两把,我总要掐他四下才算完。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说,等下你去洗澡,我们zuoai吧。

    他说,今天可是过年啊,居然没年假。

    我说,喂,那你就看这么无聊的春晚跨年?也太没意思了。一点儿都不快乐。

    他说,好吧,但要求今天无捆绑。

    我摸着他完全没rou但是还是软软的肚子答应了。

    我其实前几天托朋友买了些炮,给杨天买的。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他应该会喜欢这些小孩儿玩的东西,或许这算浪漫?我不太懂,纯理科生,从小就不懂什么风花雪月的。

    杨天也从来没说过他喜欢什么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平淡得就像是白开水一样。似乎没什么欲望,也没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就像我一样。

    可我偶尔也觉得,他是很重欲的人,只是我没办法给他他所追求的东西,我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所以他对我平淡如水。

    我不知道他在追求什么,也不太在意。只是想到也许会喜欢某种东西,而我恰好可以轻松弄到,就会给他买来。

    就像是金主给她的娇妻买礼物一样。

    我听楼下院子里断断续续的炮声逐渐连成片,快十二点了。杨天从沙发里爬起来,要去煮饺子。我朝楼下看了一眼,叫他先别弄了。下楼看看。

    杨天说先煮饺子。

    我说不行。

    然后拉着他套了件衣服下楼。

    “诺,看看。”我缩着脖子插着兜,用肩膀碰了碰老杨。

    打开的车后备箱里放满了炮。

    “去,去放炮去。”我用胯顶了顶杨天,太冷了,手就跟长兜里似的。

    “哎呀,林玉,你真是……”杨天看上去有些无奈,看着我笑。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开心的。

    “干嘛,我花大价钱托人买的,你不放的话没人放了。”我说,还打冷颤。杨天挑了下眉,去翻后备箱里的炮。我看他,突然有了烟瘾,就点了一只。

    就着冷风抽。冻得我牙酸。

    挑了半天,杨天最后选了个小孩子玩的呲花棍棍。

    “打火机呢?”他问我。

    “怎么挑了个这。”我接过那个呲花棍棍,“我给你点。”

    我深吸了一口烟,火光乍现,我拿烟头对那个引火的纸。

    “你这点不着。”

    “放屁,我小时候我爸就这么给我点的。”我看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烟火,不信邪,又吸了一口烟,去点。

    杨天莫名奇妙笑了,站得离我很近,笑声很低,笑得人心痒痒。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过来。”他说,然后拉我的胳膊。

    我被拽到他面前,然后他忽然敞开大衣,把我按进他怀里。

    “你现在点。”杨天低头看着我笑。

    “妈的,冻死你。”我被吓了一跳,不可否认的,有些脸红。我骂骂咧咧地拿烟对引火的纸。他怀里是暖的,暧昧而狭窄,只能勉勉强强环住我一个人。

    只有我一个人的空间,一瞬间,我似乎第一次从父母与我的房子之外感觉到这样的安全感。

    啊,有些令人着迷。怪不得那些小姑娘每天嚷嚷着要谈恋爱呢。

    只是这种危险的感情一如烟火一般,绚烂,短暂,温度过高。

    火星在狭小的空间里跳跃。我赶紧撤出他的怀抱。

    “也不怕火星崩身上。”我没好气地把燃着的烟火递给他。

    总要离远一些的。

    杨天冲我笑。烟火照着他的脸,别说,挺好看的。

    他吗的,就知道个笑,狐狸精,真是的。我狠狠地抽了口烟。

    杨天拿着呲花棍儿,也不晃荡,只是拿着,盯着一会儿冒绿光,一会儿闪红光的烟火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真奇怪。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炸开的大朵烟花,又看了看老杨手里那一只小的冒着火星的烟火,吸了口烟,看了看手指间的猩红火光。

    最后还是看老杨。

    烟火映着他,映着他的眼睛,那一小点痣。

    不自觉轻轻叹了口气。

    我看着老杨,然后开始走思神游。

    直到老杨给我塞了一根点燃的呲花棍棍。

    “干嘛,我不玩儿这个。”我把烟屁股随手按在车后备箱边上,懒得去找垃圾桶,不情愿地接过呲花棍。放炮的声音太大,我得喊着说话。

    “不玩你买这干嘛。”他也喊。

    “给你买的啊。”我随意地画着圈,甩出些火花。

    “我也不玩。”

    “这不仙女棒么,当然是给仙女玩的。”我随口说着胡话,“我也是买给我的仙女啊。”

    老杨又笑:“我是什么仙女。”

    “你是……色情仙女?”我没喊,凑过去到他耳边说。

    “啧。”

    “啊……我哪知道你是什么仙女,总之是我的仙女。我拿钱买的。”我又喊。

    “是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模糊得厉害,几乎要随着烟飘走了。

    我盯着手里的烟火,又感觉他在笑,于是看他,发现他看我。

    光线太暗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知道他没有笑。

    只是看着我。

    我下意识转移视线,又去看那个呲花棒,直到它熄灭。

    “啊啊啊,好冷好冷。”我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朝他喊,“我们回去煮饺子吧。”

    “嗯。”

    我把手插兜里,只是兜也是冰冷的。杨天走在前面,忽然回头,把手伸进我兜里。我以为他是要拿什么东西,打火机之类的。结果他把我的手握住,包在他的手心里,然后揣到他的兜里。

    就像每一个早晨,他环抱着我一样。是温暖的。

    我们上楼。

    走到楼道口,炮声还是很大,耳边都是小孩子的叫喊哭闹,以及几乎压过所有其他声音的爆炸声。

    但我还是听到了。

    杨天说,林玉,新年快乐。

    但我依然大喊着问他,你说什么。

    他一样冲我喊着说,没说什么。

    我说,杨天儿,新年快乐。

    他笑了。

    吃饭的时候我开了一瓶家里放的香槟。好酒。微醺。

    然后上床。

    客厅里还在响难忘今宵,我压着老杨在他白皙的背上,他的脊梁,落下一串串吻痕。

    窗外还在放着大片的礼花,透过窗子,五色的火花印出的光痕在我们赤裸的躯体上跳跃。

    我吻他的喉结,吻他单薄的胸膛,吻他破皮肿胀的rutou,吻他绵软的腹部,吻他的脊梁,他的手,指尖。

    吻他的唇。

    在减弱的炮响声里,老杨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他又哭了。

    我舔舐他的眼角。

    我的仙女的泪。

    他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三点。有人在接神,于是本安静下的世界又响起淅淅沥沥的炮响声。

    我困得要死,早闭了眼睛,只感觉到老杨掀开被子,躺到我身后。手又搭到我的腰间。

    我迷迷糊糊的要睡,但是他却把我揽过来,亲我的眼皮。

    我问他,做什么。连眼睛也睁不开。

    他说,在接神。

    我本来想说,我是在问他做什么,而不是窗外的人。但似乎没说出口,意识就已经迷离了。

    隐约之间,吻我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