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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巧克力吗,我虽然没有带,但是我今天涂的口红是巧克力味的’~”闻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尤岁沢的嘴唇,尤岁沢对上他的视线似乎有些无奈:“我没有和她有过任何情况下的肢体接触。”林泽尔忍笑:“那是,我们尤医生多冷酷无情啊,那学妹假装摔过来,他扶都不扶一下,直接侧身避开。”“本来假摔都变成真摔了。”闻之也笑了下,配合林泽尔说了句:“我们尤医生魅力大啊。”林泽尔意味深长道:“所以啊,谁要是喜欢我们尤医生,一定要抓紧上,不然后面一群排着队的呢。”“差不多上去吧,泡久了也不好。”林泽尔无所谓,该聊的都聊到了:“那走吧,你们可以去房间休息会儿,过夜也行,房间到明天十二点才退。”三人站了起来,闻之有些头晕,夏天泡这么久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林泽尔跟闻之晃了晃手机:“微信加一下?”“我……”闻之刚想说他手机里没微信,就被尤岁沢扶住了微微摇晃的身体:“回去我把你微信推给他。”林泽尔挑眉看了他俩一眼:“行吧,我就不陪你们了,晚上还有事。”两人上了岸,尤岁沢问:“能走吗?”“不至于。”闻之失笑:“一点头晕而已。”两人冲完澡回到房间里,尤岁沢伸手道:“手机给我。”“哦……”闻之没问干什么,直接交了上去。尤岁沢帮他把微信下载下来:“是用以前的微信账号,还是重新注册一个?”“……重新注册一个吧。”尤岁沢帮他把微信注册好,点击添加手机通讯录联系人的时候,他的指尖突然停在了半空,表情有些凝固。闻之愣了一下,疑惑问道:“怎么了?”“尤医生?”尤岁沢的语气有些冷,他现在没有戴上眼镜,闻之和他对上视线的时候,对他的五官有了更亲切的熟悉感,但也能更真切地感受到,尤岁沢生气了。闻之心里打了个突,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最开始给尤岁沢号码的备注是‘尤医生’,后来时间久了,他看习惯了也就没改。“我……”闻之解释道:“我们那会儿刚见面……”尤岁沢脸上没什么表情:“七年没见,所以我对你来说就只是个医生吗?”“不是……”闻之慌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那会儿他最怕的就是尤岁沢的冷漠,又怎么会自己主动疏远?“后来为什么没改?”“我没想到……”尤岁沢和他对视半晌,率先移开目光,他捏了捏眉心:“我等会把林泽尔微信推给你,你先休息吧。”“今晚我们就住这边,刚好回去洗漱也不方便。”尤岁沢没再给闻之说话的机会:“我出去一下。”闻之一直到尤岁沢出去都还处于头脑发蒙的状态,他心慌意乱抱着手机想要把尤岁沢叫回来,想跟他说别生气,我错了……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点开编辑页面,将“尤医生”的备注改成了“沢哥”,截过图后犹豫好久才将其发给了尤岁沢。——沢哥,我改过来了,你别生气。——我知道了。尤岁沢那边是秒回,但简简单单一句“我知道了”让闻之更加心慌,他摸不准尤岁沢现在的状态。自住院以来,尤岁沢对他是尽心尽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试想换成他自己是尤岁沢,最后发现对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比陌生人熟悉一点,连朋友都称不上的人,心里会怎么想?尤岁沢很快把林泽尔的微信推给了他,闻之加上去后却无心和他聊什么,一心只想着尤岁沢去了哪儿?他什么时候回来,还在生气吗?第28章疼不疼尤岁沢并没有走远,这家温泉酒店他之前来过,顶层有个很大的天台,算是个小型的清吧。他点了一杯酒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双臂搭在围栏上,对着几十米的高空轻轻抿了一口酒。尤岁沢平日里不常喝酒,作为一个医生,在不休长假期间,他习惯性让自己保持清醒,处于一个随时能接下紧急手术的状态,但他现在却被刚刚看到的那三个字乱了心率。那天林泽尔问他,闻之于他而言是什么人,他心底有答案,不是旁人。可在刚刚看到那个备注的时候,尤岁沢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他突然想,于他而言闻之不是旁人,那他与闻之而言呢,当初的情谊还在吗?曾经那份喜欢还在吗,当年的那个吻他还在乎吗,还是说已经成了年少轻狂的一时冲动?尤岁沢自然知道他与闻之而言是不一样的,只是个备注而已,可能也代表不了什么。可‘尤医生’这三个字太扎眼了,让他在那一瞬间想不了别的,像是心口被针戳了一般的刺痛。林泽尔的电话打了过来:“闻之在你旁边吗,我们聊聊?”“嗯,他不在。”“我和闻之今天聊了很多,出于对病人隐私的保护不方便和你说太多,不过对于他病情的分析可以和你聊聊。”“你说。”“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也比我想象的要糟。”“什么意思?”“他其实很清醒,正常的患者多数会是偏执的,或是陷在某种情绪里不可自拔的。但他不一样,他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前因后果他都清楚,但他无法也不愿意挣扎,他对生命没有留恋感。”“清醒在于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在过去的某一天里画了一座牢笼,把自己困在了里面,锁是他自己上的,但钥匙却不在他手中。”尤岁沢曲起手指敲在栏杆上:“……我母亲去世那天。”林泽尔有着不同的意见:“我不觉得是那天。”尤岁沢微愣:“……什么?”林泽尔想了想:“真正困住他的,应该是你离开的那天。”“你母亲的死让他痛苦悔恨,但不至于让他陷入绝望。但是你的离开加深了他对你母亲死亡的痛苦和愧疚,只要你一天没回来,他就会日复一日地困住自己,折磨自己。”“按照你们分开的时间,他在痛苦和绝望中煎熬了七年。”也病了七年。尤岁沢张了张嘴,声音在空阔的天台上显得有些喑哑微弱:“我现在回来了……他会好吗?”林泽尔答非所问:“你是他的病因,也是他的果。”所以在林泽尔问闻之以前不见医生的时候是因为排斥吗,闻之才会回答说“没有意义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