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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了扭下身,眼中的余泪欲滴未滴,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沈臻现在卡在中途不上不下,被楚娇这么一扭,火气都给扭了出来,但看到身下的小人这副模样,欲望再爆炸,他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只享受自己。心中回忆着以前曾偶然看过的春宫图,他干脆将少女转过了身,让她跪趴在床榻上,将纤细的腰肢搂向自己的跨间,大掌则不轻不重地揉捏起那两团比仰躺时更加丰满绵软的乳儿,嘴角顺着少女的脖颈,沿着脊背往下一点点啄吻,留下一串湿痕。带着安抚性质的伺弄让楚娇渐渐有了感觉,她仰着头,呻吟声渐起。“嗯……啊……”背脊上的酥痒直抵尾椎,她忍不住夹紧了xiaoxue,也咬住了甬道中一直硬挺着的粗大硬物。沈臻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在少女的蝴蝶骨上磨了磨牙。“小丫头,你夫君的宝贝都快给你夹断了……”楚娇侧头,送上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媚笑。“夫君?”她扭了扭水蛇腰,挑逗,“那……‘夫君’的宝贝……为什么要插在娇娇肚子里……”少女的无知的yin话让沈臻人不知往前一顶,他一边开始慢慢挺动,一边解释,“不是插到肚子里……”“而是……插进你的sao逼里……”“呼……真紧……”他轻拍了下楚娇的臀瓣,“放松些宝贝儿……”“好好感受……夫君的大jiba……”沈臻也是头一次在床第之间这样放开,身体的快感让他撕去了平日里正经的假面,他握住少女的纤腰,由浅入深得开始撞击起来。楚娇手肘撑在床上,手指抓着艳红的喜被,身体前后晃荡着,床板吱吱作响。“嗯……啊啊……‘夫君’……慢些……jiba好大……sao逼受不住了……”“小sao货……”沈臻觉得这个小丫头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要不然怎么能句句话都让他yuhuo焚身。若不是他今夜还有事,一定cao得她明早下不来床!“今夜先饶你一回……”他也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下一次……让你知道你夫君的厉害!”楚娇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沈臻重新将夜行衣穿好。他看了一眼伤口上绑着的已经有些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好心情地将手臂伸到楚娇面前。“重新给我绑一个。”楚娇状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得寸进尺。咋沈臻眼中,这小丫头此刻的模样确实春意未散,连瞪眼这种一点都不大家闺秀的表情在他看来,都是可爱又勾人。他忍不住又埋头深深稳了那张红艳的小嘴,吻罢还惩罚似的咬了咬,“别再勾引我,爷还有事儿!”楚娇简直对这个脑补过多的男人无语了,她认命地撑起身,懒洋洋地重新系了个蝴蝶结。酥胸半露,男人望着眼前的美色下半身又有些抬头,但还是忍住了,捏了捏少女的脸,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去。楚娇腰酸背痛地躺了半响,在天还未亮时便起身开始收拾残局。暴风骤雨就要来了,她还得拾掇一番。而另一边,沈臻飞身急行一番,来到了整个京城防卫最重的地方。拿着腰牌通过层层密卫,他恭敬地站在一人面前,禀报了近日所获。“嗯,朕知道了。”榻上的男子一身威严,颔首消化着自己最器重的心腹大臣所带来的信息。他眼尖地瞥到沈臻手臂上的伤口,还有那个怪异的包扎,挑眉。沈臻还没等皇上问话,便抬手像一个开屏的孔雀一般炫耀道,“好看吧?”皇帝什么都没说,只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沈臻:好看吧?我媳妇儿给我系的~黄桑:秀,我就看你秀。知道秀恩爱的下一句是什么吗?呵呵~【公爹篇7】不祥的预感楚娇真真切切体会到沈臻这三房在沈家受忽视的程度。昨夜一晚上没被打扰,她还以为是沈臻将房外的人处理了。结果清晨起来一看,本该值守在外间的侍女在耳房偷懒睡觉,照顾新妇起居的嬷嬷端上的水都已温凉,外间院落零碎的落叶无人打扫,下人散乱地让人咋舌。她并不知道,这是沈臻故意放纵的结果。原主的贴身丫鬟和嬷嬷昨日不知被管家安排到了何处,楚娇心知男主对沈家就没有感情,所以也不怕下了沈臻的面子,直接叫来了大管家沈良,当着院里所有下人的面,大发雷霆地发作了一番,要回了自己的丫鬟们。沈良脸色难看地离去,楚娇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去正房告状去了。她毫不在意,开始装扮自己。看着镜子里自己高鼻大眼,五官明艳深邃的一张脸,楚娇很是愉悦。任谁有一张大美人的脸,都会忍不住心情开朗。原主的父亲是在西北经营了数十年的大富商,母亲则是被父亲看中买下的貌美胡姬,所以她有一张混血的面庞,不似中原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却是另类的美艳动人。楚娇吩咐挑选了最显眼最昂贵的一套红宝石头面,又换上了一套桃红洒银齐胸襦裙,外面搭了一件百子千莲织金大袖衫,描眉点花钿,再涂上口脂,镜中夺目的美人让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的翠环都惊艳地长大了嘴。“小、小姐……不,夫人……您……太美了!小翠从没见您这样美过!”楚娇勾唇一笑,应下了这声赞美。刚才本是小翠替她梳妆,但弄了一半楚娇便觉得不对劲。原主常年生活在西北,皮肤有些粗糙,也不算白皙,小翠一味地给她涂上惨白的珍珠粉,眉毛也描成细长的柳叶眉,将原主原本八分的美貌硬生生减到了五分。她好歹也是学过现代化妆术的女人,虽然不至于有堪比整容的手法,但简单的修容打底,选择合适的眉形唇色还是做得到。她没有刻意遮掩原主的肤色,反而着重突出了她五官深邃的优点,画了一个美丽浓烈的桃花妆,整个人端得是美艳大方,光彩照人。她站起身,挺直脊背。“走罢,去迎了夫君,像长辈行礼奉茶。”三房所在的东厢不大,她名义上的夫君沈仲行就宿在左侧的听松院内。楚娇一进院中,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在小厮的引领下进入房内,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形销骨瘦的沈仲行。他应当已满十五了,看上去英俊秀气却难掩苍白瘦弱。楚娇记得原主也刚及笄,两个人其实在现代都还是小孩子,但在古时,却已经是能够成家的年纪了。小厮低声唤他,又一边同眼前的少奶奶解释,说昨晚少爷忽然咳血,昏睡了一晚,才无法参加昏礼。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