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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因为总是忍不住要想起他,自己的行止才愈来愈像个女子?北征调(3)郑思霏换过行装,蓄意拖了些时候才回到队伍中,她与严霜芊二人并辔而行,随意而谈,远远已可听见迎宾馆外的人声嘈杂,严霜芊这才想到一件事,从怀里拈出一只小瓶,轻轻抛给郑思霏:「思霏,接着。」那是严霜芊自己私人使用的瓷瓶,不是醉华阴内的用物,郑思霏虽把瓶子收到怀里,却茫然不解。「这是什麽?该带的药,我应当都带上了。」这回,伪制的无名帖漫横,集萃庄又无法辨认真假,恐怕是得要把持帖的人一并全都收了再说,实在不晓得这次的擂台之上,又会出现什麽样莫名的人物。她自然已备妥了各色药物,以备不时之需。「这不是伤药。」严霜芊眼神有些古怪,言词闪烁。「你到时候换回男装,要替南宫家的少爷上场竞技,大会时间又拖得长,比武到几时结束,谁也说不准。若是你打到一半,遇上什麽不便──这是一些聚血养阴的药,会让你好过些。」郑思霏愣了一会,想了许久,才知道严霜芊担心的是什麽。她俏脸登时一红,细声道:「姊姊,没关系的。我,我还没……」「隔墙有耳,晚些再说。」严霜芊使了个眼色,指指不远处前来迎接的集萃庄中人,打断她的话;紧接着,严霜芊让郑思霏退回列伍中,令此行前来的十二名弟子全都下马,当她自己也轻轻一跃下马,前来迎接的人也已赶了上来。「醉华阴严霜芊,领门下弟子前来赴会,贺仪在此。」严霜芊娇美的声音既柔而亮,这一声自报名号,倒引得正排在迎宾馆门外等候的几人翘首望来。「贵门能遣来掌门大弟子,实为集萃庄大幸!在下江受麟,家祖与贵门严婆婆有些交情,若不嫌在下唐突,倒要冒昧喊声师叔。」「师侄多礼。」严霜芊微微一笑,抱拳回礼,算是允了江受麟的攀亲。「多谢师叔!迎宾馆西厢另辟一区,专为贵门女眷而设,这边请。」江受麟神态潇洒,外袍衣摆长得几乎曳地,衬出高削身形。他让仆从牵下马匹、领收贺仪之时,指挥若定,说起话来也还得体,郑思霏混在一干醉华阴等次略低的白衣弟子之中,落在稍远处行走,自知此刻并不起眼,於是暗中细细起观察江受麟。此人年纪看来不过二十三、四,俊净而时带笑容的模样极不似武家子弟,倒更像出身巨商富贾,看来有些瘦削的身形也不像是习武有成,很容易让人放松戒备。不过,一身宽松的过长衫子包裹下,谁知此人究竟真是个文弱书生,还是刻意隐瞒的练家子?长年假扮男子的郑思霏,第一眼注意的不是江受麟那一脸人畜无害的文雅笑容,而是他迈开步子时,一度长衫衣摆飘起,不慎露出一角的长靴精光。那是一双边角裹了铜片,将足踝护得严严实实的武靴!郑思霏了然一笑,也没多说什麽,只是跟着集萃庄众人,走入迎宾馆西厢。她蓄意把步子放慢,落在众人之後,想多看看迎宾馆东厢的摆设、所有递上无名帖的人,是不是都会住在哪里?不看还好,这一抬眼向东厢,却正正迎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低着头,信步走过回廊,一张姿容佼绝的脸被满头乌发给半掩了,不晓得回头向身後的青衣小婢说了些什麽,惹得那小婢娇笑不绝;两人很快便绕过回廊,不见踪影。果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都难改!郑思霏乍见王岫的惊诧和一丝窃喜,霎时给抛到九霄云外。「……登徒子。」悻悻然一嗤,郑思霏咬唇,面色稍嫌不霁地转过身去。「姑娘说得好。这登徒子今早才来,不过一个时辰之内,整院子的使女鬟婢再没有一个愿意多看我一眼了!」乍然听见一个强忍笑意的陌生男音,郑思霏顿下脚步,惊讶抬头,却见本该是领着严霜芊走在前方的江受麟,竟出现在自己前方三尺!她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仔细辨认,确实是江受麟没错!那张忍笑忍得辛苦的俊净脸庞近在眼前,她这一吓不轻,飞快蹬退数步:「你!你怎麽会在这里──」「嗯?姑娘在哪里识得我?我若是见过此等美人,怎能完全记不得?」郑思霏身前的「江受麟」敛起笑容,眸子里仍是异彩跃动:「姑娘方才眼光一路紧随着我哥哥,究竟是将我错认为他,还是把他错认为我?」哥哥?这个人难道不是江受麟?郑思霏双眼疑惑一眨,还没说话,却见对方再次露出黠笑,竟朝她伸出手来:「醉华阴的小师妹,若想找人联姻,别只看着我哥哥,也别只记着江受麟这名字,那人行事一丝不苟,无趣得很。多看我一眼,好meimei,把我的模样认个清楚。」此人的最後几句话,声音略低了下来,竟带着异样的逗引意味,他的手虚拂过她鬓角外侧,像是真要摸上她的脸颊一样。郑思霏呼吸一滞,匆匆别过脸,不敢再去看他,佯怒道:「公子自重!」「小师妹,你也自重啊!师妹这一双眼生得水灵,往後欢迎随意看我,不过,可别再像今天那样看我哥哥,他心眼直,不好玩的。」「谁又想看你了?让开。」自己沿路观察江受麟,竟全都被此人发现了?郑思霏有点心虚,急忙绕过他,匆匆奔入前方的白衣队伍,将自己藏在人群中央,偷眼向後一望,那人依旧站在原处,似笑非笑地抱胸而立。奇怪的是,她只听说过江翰十分疼宠自己的孙子,却从不曾听说他的孙子原来竟是对双生子!***等到江受麟把贵客给安顿妥当,一踏出西厢,便见到自己的孪生兄弟杵在西厢月洞门外,绕着自己左手拇指上的那只金色指环把玩,好似在想些什麽,唇角不时露出古怪的浅笑。「问麒?你在这里做什麽?」江问麒循声望去,举起手上指环问道:「哥,你还记不记得爹几年前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这只怪指环?」「记得,你说那指环戴在身上心静──所以爹就给你了。这环怎麽了?」江受麟点点头,和江问麒并肩走了出去。「哥,和你实说了吧,其实,不是这样。」江问麒摘下指环,狡狯一笑。「小时候我跟在大伯身边历练,走识天下奇门,遍读道门仙书,曾见过一本修道先人的记录;书里写的事挺有意思,我就记了下来。那位道门前辈说,仙界除了鼎鼎大名的四圣殿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