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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哭得没力,从嚎啕大哭转为轻声抽噎,接着乖巧地睡着了,嬷嬷一看极有眼色地又说了许多吉祥话才接手。另一边三个男人挤到了门口,一个嬷嬷急急过来阻挡道:夫人还在清理不能进来阿!最後就只有将军不管不顾地硬挤了进去,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如雷的怒吼:怎麽会昏迷不醒!第231章将军的温柔低语将军的怒吼声如洪钟,在寂静的黑夜中令人胆颤心惊。外头的侯爷和傅论一听就急了,门口的嬷嬷阻止未果,被他们全都挤了进来,看光了床上小姑娘白嫩嫩的两条腿。三个接生嬷嬷中,一个抱着婴孩还在外头、一个阖上门以免产妇冷风受凉,主事的古嬷嬷忙着跟将军解释。古嬷嬷解释道:夫人年纪小又身子娇弱,早先就已气力用尽,含着蔘片死死支撑,鸡汤也是硬咽下去的……古嬷嬷描述生产过程:夫人聪慧无比,阵痛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没有阵痛的时候都像是昏厥般无声无息,才能熬到最後。最後说道:孩子一落地夫人就失去意识了……脉搏非常微弱……好生修养……应当……听到後头将军话都听不清了,只觉得一股力量撞击他的心脏,心里的剧痛让他眼前直发黑。将军看着气若游丝、几乎探不到呼吸的胡圆圆,心痛得差点掉下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侯爷绷紧了下颌沉声道:能养得过来吗?什麽时候能醒?古嬷嬷斟酌地说道:身体亏损很大,要悉心调养,什麽时候醒还不好说。接着古嬷嬷赶人了:夫人被扯裂了得赶紧缝合,你们快出去!产房里挤进几个大男人像话吗!侯爷和傅论听懂了之後面红耳赤地出去了。将军一路监看古嬷嬷缝合,看到花xue口几道明显的撕裂伤,他的脸色阴郁冷酷到极点。大大小小五道伤口,有一道还需要缝合,想当初开苞时自己不过弄出两道小伤口,这小子简直太凶狠了,将军瞬间和儿子结下不共戴天之仇。((儿子:这也能算是我的错?_?))将军心痛得脑仁直发晕,半个月的日夜cao劳使他身体僵硬,但棱角分明的脸上却依旧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分毫。月光像是流水一般,从树梢林间流淌过来,忙碌收拾了好一阵子後,将军终於能和心上人独处了。产妇忌讳露水,产房又满是血腥气,所以胡圆圆被安置在隔壁的育婴房休息,而婴孩早就被打发到不晓得哪去了。伍行抓准机会前来禀告道:请辞的进奏书已经呈进皇极殿,统领徐式鸣希望能来跟大人请示审讯的人选。将军冷戾低沉地回道:我辞官了,依章程由统领暂代指挥使,让徐式鸣自己决定。伍行接话道:我也是这麽转达大人的意思,但徐式鸣统领说皇上还没准……将军火了,他可没有侯爷及老侯爷那麽好说话,一辈子为皇上做牛做马。他视线凛冽,如刀一样砸向伍行:让姓赵的滚一边去,这还需要问吗。伍行乾笑,心想:这姓赵的是指皇上赵韦吗?属下可不敢叫皇上滚……不如我自己滚吧。…将军疼惜地拥着胡圆圆,头壳发晕的他也不睡觉,不断叨叨絮絮:圆圆,後日就是除夕夜了,除夕夜时京城琛江河畔会施放最漂亮的烟花,你正好在坐月子不能去,到时候我让人在院子里放烟花给你瞧……然後我们就一起守岁,你别像去年一样又睡着了……睡着了也无妨,午夜时我在喊你起床一起祝颂来年平安健康……静默了许久,似乎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过,将军又开始哩哩罗罗:圆圆,正月二十八是好日子,你也正好做足了月子,後头要等到三月初二才是好日子,我认为有些久了……又过了一会儿,将军继续自弹自唱:圆圆,你赶紧养好身子,皇上赐婚的时候你要起来接旨的……整个夜里,育婴房里就不断响起低沈柔和的说话声,直到天明才停止。第232章小孩是谁的种日正当中,菩提院的西侧的小宅子则一片宁静,几名护卫严密看守着,所有丫鬟小厮都只能远远绕道而过。床上一对璧人交颈而眠,高大伟岸的男人突然惊醒,警觉地察看身边娇弱的小姑娘,只见扇子似的眼睫毛扑闪几下,周围聚积了晶莹的水光,接着泪水就滚落了下来。将军又惊又喜:圆圆,你醒了吗?带着粗茧的指腹抹掉脸颊的泪水,可才刚抹掉又立刻滑落新的泪水,哗啦哗啦不停地掉。将军慌慌张张地用袖子擦,着急地问道:圆圆,你别哭,你可是哪里疼,别哭别哭……喊了许久发现胡圆圆还是全无意识,眼泪似乎是反射性地掉下来。将军急忙察看小花xue的伤口,缝线完好伤口止血了,可红红肿肿的很是凄惨。将军想到自己御赐的伤药放在房间里,看了看天气还不算太冷,找来护卫问道:红儿和黄儿把房间收拾好了吗?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将军把胡圆圆带回自己的房间,重新帮伤口清洁上药,又细心地用温湿的布巾从上到下擦拭得清清爽爽,最後换上乾净的寝衣。等将军全都忙完时,胡圆圆还是昏迷不醒。将军呆坐在床边,默默看着苍白娇小的身影,心中不断想像着圆圆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等得久了他就轻声喊道:圆圆……圆圆……又坐了一会儿之後,再次喃喃喊着:圆圆……圆圆……一次又一次,耐心且温柔……另一方面,菩提院东边的小宅子则是鸡飞狗跳,刚出生的小婴孩哭闹了一整夜,三个奶娘谁抱都哭、谁的奶都不喝。到了正午,小婴孩已经哭到没有泪水、没有声音,古嬷嬷觉得不是办法,用小杓子沾了奶娘的奶水喂,小婴孩居然还呕了出来。昨日将军从头到尾都没瞧孩子一眼,所以谁也不敢去找将军说,古嬷嬷和正原商讨了一番,决定去寻侯爷帮忙。正好侯爷下了朝换了常服过来瞧瞧,正原就在院门口拦到侯爷,以及踌躇不前的傅论傅谈,於是三个人一道去了育婴房。育婴房里年少的奶娘正抱着无声啼哭的婴儿,侯爷一走近就嗅到奶娘身上的脂粉味,犀利的鹰眼一看,这奶娘不仅脸上抹了粉,小嘴还涂了口脂。侯爷火气就上来了,侯爷接过婴儿怒目横眉道:谁找了烟花女子来当侯府的奶娘?马上打发出去。婴孩非常渺小,抱在侯爷手上还是不停挣动,张大嘴无声地哭。侯爷要专心听正原说事,就把小婴孩递给傅论,可怜的小婴孩简直是用尽生命的力量在哭。傅论抱了一会儿,心疼到不忍再看,就把小婴孩递给傅谈。侯爷听完正原说了小孩的状况,觉得情况非常令人忧心。古嬷嬷补充道:有些婴孩认亲,非要至亲的奶才喝、至亲抱才能只住啼哭……大家一听,视线突然全都齐刷刷射向傅谈,事实上,小婴孩一到他的手上就立刻止住啼哭,只剩下些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