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沉香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不好吗?”

她本是想离开的,却好奇地停步。

“服务员不能丑,太丑倒胃口,但也不能太漂亮,太漂亮都顾着看人去了,谁还有心思吃饭?”

陈婉气得脸色由红至青,斜着乜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长了双狼眼?”

发了恼的她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尤其是那一乜,撩人之至。秦昊顿觉魂与了三分,懒懒地说道,“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

“我们乡下人,听不懂。吃完好走了,店小招呼不起贵客。”她僵着脸把话说完。

秦昊还待再调笑几句,此时夜幕已垂,店里几支大日光灯管照耀下,她眉目中流泻的冰寒让身处炎夏的他心神一冷,窒了窒,向来自诩倜傥风流的他再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几天没有上过JJ没有敲过字了,工作应酬,又是新旧交接,心情象坐过山车似的。

每到年底就是这样情绪反复D。

小声说:希望大家这几天也一样忙,米时间看文。嘿嘿,这样就不会责怪我的懒惰啦。

大声说:新年进步,新年快乐!

第10章

经过金盛的时候秦昊见才九点许,车速没减慢分毫直往父母家而去。省府有个家属区就在附近,但是位于济东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物却都是住在城南的明月湖。身处闹市喧嚣尘埃,却又独享一片宁静清远,明月湖挨着小环山,从上海路直下出去前门的旧城墙就是了。

他父亲历来的习惯是九点四十五分准时上床睡觉,他怕引擎声吵到老头子又要惹一顿呼喝,便在五十米外停了车沿着林荫道走回去。帮他开门的是家里的小保姆,小姑娘来他家做了一年工看到他还会脸红,半卷着舌头说着普通话:“您咋这儿黑回来捏?”

秦昊不由好笑,看着她腼腆的样子忽地想起那含羞带恼的一瞪,心里痒痒的,笑意又是深了几分,学着她的本地话问:“你咋还不睡捏?”

小保姆脸更红了,撅起嘴,“快点进来,冷气都散了。”

“我妈他们呢?”

“叔叔将将的睡啦,阿姨也上楼了。”

秦昊把手上的东西拎进厨房,他妈听到声音已经下来了。石香兰五十上下,年轻时就是美人,现在也不见老,想是才洗过澡,人未至淡淡的香水味已袭来。

“你这孩子,几天不回家了?回来一次非拖到你爸睡觉的时间,早点回来一起吃饭多好。”

“我这不忙吗?”他把东西放进微波炉,“看你儿子多孝顺,专门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忙也不见你忙出个什么名堂。”他妈嗔道,“什么好吃的?还要我儿子专门送回来。”

“菜粑粑。”秦昊把盘子拿出来,热气腾腾地直冒着香味,他忍不住直接用手先拿了一个丢进嘴里,然后又拿了一个递给他妈。

“我刷过牙了。”石香兰往后躲,“我还说什么好东西,就这个。”

“你试试再说。”秦昊含含糊糊地道,不由分说塞到他妈嘴里。菜粑粑是济城的小吃,用豆面与玉米面和的皮包着菜馅,以前是劳苦大众的吃食。但是今天在巩家吃到的不一样,马齿苋的馅,中间包了一小块五花rou,最妙的是还有一个蛤蜊。蛤蜊的汤汁溢在菜馅里,浸入脆甜的面坯中,鲜美得能把舌头都咬下来。

“是不错。”石香兰频频点头,“哪家的?过些天你爸生日,我还说济城没什么好食肆呢。”

“旮旯小店。”

“苗苗,不是我说你,别见天到处胡混,有空多回来陪陪你爸。他是嘴硬心软的人,也是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斗倔,斗到什么时候去?”

“妈,拜托,我也一把年纪了,别老是苗苗、苗苗的叫。听了rou麻。”秦昊倒杯水递给他妈,“我是想回家啊,我爸一见我就没好脸色,我还敢回来吗?热脸贴个冷屁*股?”

“说的什么话!你就不能消停点,安份找个正经事做?”

“我做的不叫正经事?”

“直系亲属不能开公司做生意,你要为你爸爸着想。”

“公司又不是我的名头。妈。我读法律的,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吗?爸不相信我就算了,你也不信我?分寸我会掌握,不会做框外的事儿给爸添乱的。”

他妈叹气。“知道分寸就行。早点睡,明天起来陪你爸吃早餐。”

秦昊回了自己房间平躺在床上,掏出裤袋里的手机,8个未接电话。查看一下,都是蒋小薇。蒋小薇是他半年来的玩伴,模样漂亮,身材养眼,无可挑剔的是知情识趣。出来玩就是要懂得分寸,他可没兴趣给自己找个粘人的麻烦回来。不过蒋小薇正常的时候这点做的不错,喝高了就会偶尔发疯,今天连续八个电话过来估计是没少喝。

他厌烦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的皮椅里。眼前浮现那破落景象里的一张艳极冷极的面孔,一时间有些意兴阑珊。死丫头片子,别的女人都是巴巴的上赶着,就她人五人六的。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也敢登眉上眼的给他摔咧子。

他习惯了晚睡,在房里兜了几个圈坐下来开了电视,看了几分钟又烦躁的关上。算算东部的时间估摸着秦瑶已经起来了,于是拨了那边的电话。

秦瑶是他大伯的女儿,大他半岁。他和秦瑶可以算是老秦家的基因变异分子,从小到大没少给老秦家鼓捣点儿乱子出来,秦家这一代五个,除了大伯家文革害病夭折了的大儿子,其他的三个他也就和秦瑶走得近点。

“咦,邪乎了。这时候给我电话。”秦瑶婚后跟老公住美国长岛,鲜少回来。她和秦昊一样,都是晚睡晚起的人,平常秦昊与她联系都是折腾到凌晨两三点后,这个钟数甚少有接过他电话,不道她奇怪。

“我已经拖了半个小时了,也要留点时间给你们做晨间运动,按姐夫的体力估摸着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咧着嘴笑。

秦瑶啐他一口,“你姐夫出公差,后天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

“我怎么听着有闺怨的味道?这唱的哪一出?琵琶行?商娥怨?”

秦瑶半晌没说话。

“唉,怎么了?言语一声啊。真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你姐夫是我手里的风筝,线在我手上攥着任他飞能飞到哪去?”秦瑶顿了顿又说:“不过,就算是believe,中间也藏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