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安然如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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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三章安然

安然

今天真是有点冷,顶层的露台自然更冷,夜风拂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寒损入骨。

可是男人的欲望却炙烈如火,肥腻沉重的身体像是rou摊上的肥rou,死死压制着我,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压着我的是蒋启东,蒋家的大少爷,平日是一派衣冠楚楚老实巴交的样子,可是如今脱光了衣服,不过也就是条发了情的公狗而已,让我感到恶心。

“宝贝!你真好!你真好!”耳边是他迷乱的声音。

我真好?究竟什么好呢?大约是身体吧!若是有可能我真想变成男人,尝尝自己的味道究竟好在哪里?为什么会令他们迷乱甚至疯狂?而我自己除了痛觉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宝贝,我好爱你,这辈子只要有你,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他的动作更加癫狂,掐着我腰身的大手几乎想把我的腰掐断。

爱我?爱对我而言,是太高的奢求,若他真是顾念我,哪怕一点点,他也该发觉我早已疼得变色的面孔,早已冰凉的四肢,只可惜他只是用一次更胜一次的用力撞击,来表示他的“爱”。

我轻笑起来,还是我自己不好,希望一个欲望尚未得到满足的男人来顾惜身下的女人,这本就是个奢望,不提也罢。

我只是尽力展开身体,我希望尽早结束这场交易,与蒋家老头周旋了这些时日,我累了,现在我只想回家去……

楼梯方向传来了急促的脚步,蒋天弘的脚步,虽然急促也掩不住其中疲态的本质,他毕竟是老了,老到儿子已能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其实说起来,这些日子他对我真的不坏,若有可能我真想劝劝他,该决断的时候就该决断的,再大的家业,再通天的权势毕竟都要传给儿子的,传给哪个不都是自己的儿子吗?何必一定要等到儿子等不及了,前来抢班夺位?可惜我没机会劝他了!

一贯是孝顺儿子的蒋启东看到父亲,立时满脸的惊惧,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我,指着这个他刚刚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女人:

“爸!我不是故意的!是这个女人,是这个狐狸精勾引我!爸……,你相信我!”

呵!转眼我就是狐狸精了,我也就只能笑笑而已。

“滚!”蒋天弘咆哮。

父亲对儿子总是宽疏的,而对我绝对不会那么客气。老头的见面礼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他面上早已松弛的皮rou一阵乱颤:

“陈安然,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对你不好吗?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都打算娶你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下贱?为什么要去勾引我儿子?”

成为蒋家的女主人,将来拥有继承蒋天弘一半财产的权利,那应该是一笔八位数甚至九位数的庞大数字吧!我想对一般女人而言都会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只可惜我除外,对自己永远没可能得到的东西,又怎么会有吸引力,不是吗?

我抚着发疼的面颊,慢慢支起身体,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他的神色很痛,咬着牙皱着眉,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我想他真的是很喜欢我的吧,或许我软软地向他哀告,用眼泪用身体乞求他的回心转意,也许他还会不舍得放开我的,只是我不能这么做,蒋启航编的剧本我还没有演到足本!

蒋天弘的面庞真的很苍老,这一瞬之间,他似乎又变回了我初见他时的那种模样,满面疲态垂垂老矣,我这时再给他最后一击,我想便足以致命。

我望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道:

“你的?将来不都是你儿子的?和他上床岂非更直接些?再说……你……不……行!”

他听了前半句已然眼冒金星,最后三个字吐出口去,他已经气得连连倒气,大手再一次扬起……

我真是低估了男人的力量,哪怕他已这般老了,可是那大力依旧能将我掀飞了出去,我这才知道原来前一巴掌他明显是留了情。

左肩不知道磕在哪个利口上,一疼之下肩头只觉温热且濡湿。

“滚!你这婊子!立时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老头蹒跚着去了。

我的戏演完了!

身后的浓密花木丛一阵轻响,一个人影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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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四章安然

安然

这幕戏的导演蒋启航,他轻拍着手,一脸得意!

他的确该得意,自今夜起蒋家就是他的了,蒋启东已永远失去了与他竞争的机会。

“陈小姐的演技真好,若我去当评委,奥斯卡的小金人一定颁给你!”

这个男人有阴损的手段,狠毒的心性,对自己的父亲与兄弟都能定下如此阴险的毒计,我不喜欢这个人,他比蒋启东更让我恶心!

我不想看他,只是低低道:

“既然满意,那请蒋先生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放心!手术排在大后天,我主刀!”他点头应允。

我暗暗松了口气,够了!付出了代价,得到了回报,交易也算公平!我想我该走了,蒋家上下只怕都不愿再见到我。

拽紧了胸口已被扯坏的衣襟,我摇晃着站起身来,终是可以回家了,我只能说回家的感觉真好!

可我刚迈了第一步,左腕却被他扣住,左肩的伤口一阵刺痛,半边身子瞬时使不上力,我不由自主地靠入了他的怀里。

“呵!小sao货!”他的语气十二万分的轻佻:“这些日子老头子一定没法满足你,今天我替他补偿你一下,怎么样?”

这个男人真是让我恶心,我淡淡回道:

“蒋先生,我们的交易里,好象没有这条!”

“如果我现在想附加呢?”他说着放开了我,大度地摊了摊手:“当然,陈小姐你可以拒绝!”

拒绝?

我望着他的眼睛,那是双充斥了满满欲念的眼睛,而且悠然且笃定。

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看上去你明明有选择的权利,可事实上能选的答案单调且唯一。

我展开了妩媚的笑颜:

“蒋先生附加如此优厚的奖赏,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拽着襟口的手松了,漆黑的晚礼服滑落在脚踝……

早些开始,也早些结束吧,我还想回家,如今只有家中那荧荧灯火才让我觉得温暖!

身体被他按在了露台的围栏上,那是一排水泥砌筑的围栏,坚硬冰冷且粗糙,二十公分的宽度,仅仅托住了我的腰,而身体倒悬在几十米的空中。

这种感觉很奇妙,头顶是阡陌交错的街道,街上五彩霓虹异彩流光,身下是无垠天空,繁星黯淡明月如镜。

我在那有时急快,有时深重的晃动中逐渐迷失,这天空和地面层层叠叠交织在了一起,我甚至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这天地似乎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