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逆插玫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理,她见周难走了过来,问他道:“睡好了吗?”

当然睡好了,还把你哥哥气了个半死。

这话周难自然不敢告诉段绒,只是点了点头问她:“捉了几条鱼?”

“两条,还跑了一条。”

周难笑着看她,捡起她的树杈,解开那只湿漉漉的红色塑料袋,摸出军刀将它削尖,他拿了重新改造的树杈往溪谷中走,段绒饶有兴趣的站在一旁看他。

野生鱼要比家养鱼灵活的多,但是再怎样机灵也快不过周难手中的树杈,他一刺便是一条鱼,没有一会儿便插了五条鱼上来。

段绒简直要给他摇旗呐喊。

阿四坐在石块上看着溪谷边的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暗赞叹。

老板真是有一套,而且还是一套又一套。

大哥要气死了,有点心疼他。

香秋海棠,,香秋海棠,香秋海棠周难和段绒在火堆边扎了树枝烤鱼,阿四吊起小锅,倒了脱水蔬菜开始煮汤。

她坐在小马扎上,轻轻哼着歌,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每日在车子里颠簸,卷起裤腿在河里摸鱼,迎着清风在火堆旁哼歌。远离了高高大大的房子,每一天都比昨天更为新鲜。

就是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段绒咬住下唇,又有些苦恼,看了身旁的一眼有些担忧。

段继尧是什么性格,段绒最清楚不过,他年纪尚轻时便坐镇段家,靠的就是说一不二的铁血手腕,周难敢在芒贡动手,就是摆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就算不杀了周难,恐怕也要剥了他一层皮。

周难感觉到她情绪一时好一时坏,大约猜出了她心中所想,舀了一碗蔬菜汤递给她,朝她一笑。

香甜的蔬菜汤加上周难的笑容,这汤得有迷魂效果。

段绒小口小口的喝着,暂时把恶龙哥哥抛诸脑后,悄咪咪的看了周难一眼,大不了她到时候向哥哥恳求一下吧,让周难入赘怎么样?

周难可不知道她心里想到了这么远,等她喝完了汤,夹了一块鱼放进她的碗里。

烤鱼香酥可口,段绒理掉鱼刺,嗷呜就是一大口。

晚餐过后依旧要赶路,周难换了阿四,段绒依旧坐在后座,她看着远方,金乌西坠,暗蓝色的夜幕侵蚀了天空。

伴随着车身的晃荡,段绒慢慢睡去,周难从后视镜里见她睡熟,拿出了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老板!”

周难将手机拿的远些,听那声音渐小了,方才重新开始说话。

“约定的地点,五点的时候准时到。”

电话那头的小靳有些委屈,老板去西南谈生意,只带了阿四不带他,好不容易联系他,多余的话也不和他说。

周难生怕吵醒了段绒,吩咐小靳后挂断了电话。

夜风呼啸过草地和丛林,这一片土地,养育了勇敢无畏的子民,也滋生了黑暗颓靡的恶之花。

周难开着车大灯,两束强光之下,野草随风摇曳,他百无聊赖的,望着车窗外更远处的黑黢黢的山脉,起伏着的,好似兽的铁脊。

后座的段绒和阿四各据一角,周难透过后视镜看段绒,她盖着一条毯子,歪着头靠在玻璃窗上,睡的很香甜。

远方隐隐传来马达的轰鸣声,野草低伏,段绒被这巨大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周难拉开车门,他逆光而立,段绒还没有适应光亮,有些不适地揉了揉眼睛。

“要背还是要抱?”他张开手问她,段绒还没有醒神,手下意识的伸过去环住了他的脖子。

周难将她抱起来,走到直升机边将她放下,托着她上了机。

“小姐你好!”

段绒让这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吓了一跳,看着坐在驾驶座的机师,点了点头说道:“你好,你好。”

驾驶飞机的正是小段,他是个十足的话痨,话起了头就像水库起了闸似的,恨不得一口气倒个干净。

周难看了他一眼,暗带威胁的眼神让小靳吞了话头,阿四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戏。

直到螺旋桨再次旋转起来时段绒才完全清醒,噪声太大,她凑近周难的耳朵问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周难撩起她的一束长发,笑着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段绒也不多问,看着舷窗外也没有了睡意,不知过了多久,橙黄的太阳从海平面上一跃而起,她想起从前看过的一部电影,绝望的男人带着死去的恋人要飞越广袤的撒哈拉沙漠,天际也是这样的昏黄。

地面上的河流好似一条碧绿的绸带,这是哪一条河?

是波澜壮阔的澜沧江,还是怒啸奔腾的萨尔温江,抑或是繁华喧嚣的湄南河。

他们的终点会是哪里呢?

我这几天腰疼,躺在床上动不了,实在抱歉。

电影是

聚果榕树,,聚果榕树,聚果榕树泰国,春蓬

下了直升机后,周难拉着段绒走在前面,风带来大海的独有气味,段绒拢了拢长发问道:“这里是泰国吗?”

周难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是泰国春蓬。”

春蓬府,马来半岛最狭窄的节点处,西接缅甸,东临暹罗湾。椰林连绵如海洋,碧水白沙似仙境,东南亚风情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踏上细软的白沙,走过长长的栈桥,周难先上了游艇,一转身将段绒抱了过来。

段绒惦记着有外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他:“我能走,你让我自己走。”

小靳和阿四知趣的走去驾驶室,周难将她放在沙发上,看她被船发动的惯性带的往后仰,连忙拉住了她的手。

段绒有些严肃的看了看四周,确认小靳和阿四不在身边,方才和他说道:“你以后不要在手下面前和我太过亲密。”

周难倒有些好奇,手搭在沙发沿上,笑着问道:“为什么?”

段绒虽然没有做人老大的经验,但是长期看着段继尧的言行举止也知道,在手下面前总是要端庄严肃一点的。

“你这样会让部下觉得不太可靠,你要、”段绒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想想哥哥平时的样子接着说:“你要端着一点。”

空气静默两秒,周难抿着唇,不让自己笑的那么明显,段绒看着他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苦口婆心的劝道:“你身为领导要体恤下属,也要营造出一种安全感,不能让人觉得你是一个沉迷情情爱爱的老板,这对你以后的发展也不好。”

周难看她小嘴张张合合,不知道从哪里总结出的这一套农民企业家理论。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过去。

段绒从未有过恋爱体验,关于爱情的所有知识都是周难教给她的,他们的每一个亲吻她都很喜欢,带着从未有过的悸动,那股酥麻从脊背一直蹿到耳朵。

“毛毛,刚才的话你说的不对,我们哪里有情情爱爱?”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