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着我之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轻轻磨蹭着他的唇,断断续续地吮吻着。

张景初的呼吸早已失序。荒唐的梦里不需要秩序。

少女一边磨蹭着他,一边又问了一次:“想不想要?”

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丝微弱的理智,张景初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有助于他冷静思考。

他明明是来了结女孩不该有的妄想的。

可怎么,就莫名奇妙地和她发展到这个境地了呢?

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不……”

可还没等他说下去,水云忽然拉开了校服的拉链,露出里面伶仃的身躯,竟是不着一物。因她先前抑郁症严重的时期食欲不佳,比初中时瘦了些许,腰肢几乎不盈一握,可胸却极挺翘。雪白的奶子,粉红的乳尖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张景初慌忙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这个女孩一再挑战着他的底线,可他偏偏毫无还手之力。

“你怎么这么……”

这么怎样?那些词张景初实在说不出口,水云就替他说了。

“yin荡?sao,还是浪?”

听她毫无所谓地说出这些词,张景初慌忙摇摇头,他终究不想这样去说任何一个女孩子。

“对啊,我就是浪。可我只对你一个人浪啊,哥哥。”水云想到梦里对他的称呼,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

只对他一个人浪。

对他一个人。

这句话不知怎的戳中了张景初的某处神经,脸一下子红透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冒烟。

他又向后退了一步,终于抵上了身后的墙。

这下子避无可避。

女孩再一次贴向他,再不许他逃避。好像忽然碰到了什么,水云笑了起来。低头一看,他的下身已经胀起一大团,连宽大的校服裤子都遮掩不住了。

她用小手轻轻抚摸着包裹在裤子里的yinjing,少年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哥哥,这是什么呀。”一个完全不带有疑问色彩的问句,是在提醒他的不堪,而并非要他的回答。

---------------------------------------分割线-------------------------------------------

赤鸡的来辣,写这章时真的好兴奋。

在这之前,除了论文以外我已经有8年没怎么写过了,上一次还是刚上高中的时候。

曾经觉得H完全写不出来,才几天过去就觉得自己渐渐熟练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依旧,如果喜欢这章的话请用珠珠鼓励一下小透明作者鸭

着我之色在他接电话时摸他的roubang(H)

在他接电、话时摸他的roubang(H)

少年露出难堪的神色。这是什么东西,她会不知道?

在女孩的手碰触上来的那一刻,他先前的焦躁,恐惧,兴奋和诸般躯体反应终于有了一个统一的解释。

是情欲,牧神在午后迷离的梦,风吹过的绪任克斯。是不是只有他化成一丛芦苇或一棵松树,才能躲过欲望阴暗的爪牙?

可他终非北欧神话中的仙子,除了屈从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少女的雪乳抵在他的身前,挨挨蹭蹭,极尽娇柔。十七年来坚忍的意志力在此刻竟化为乌有。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变化,少女得意地一笑。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他好像听见什么倾塌的声音,沉默着,沉默着,甘为她的囚徒。

她挺动身躯,rutou不断磨蹭着他的手掌,放浪地求欢。

“快揉揉我呀……揉揉我呀……”

张景初不动作,她索性抓住他的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按揉起来。他的掌心guntang,而她的乳rou因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的凉意。她便本能地趋向热源,紧紧贴着他。

水云将校裤半褪,贴着他的身体如水蛇般扭动。

他硬的不像话,她xue里流出的yin水早已打湿一大块内裤。两个人的秘密在相互之间一览无余。

真是没出息啊,仅仅是那里对着他的阳物,她就要高潮了。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水云感觉有些冷。于是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背环住自己,假装自己被他温情地拥在怀中,好像一对亲昵而平凡的情侣。可他只如一个提线的木偶,不迎合不拒绝,任她cao纵。

草药清苦的气味与成熟秋姬李的甜香味混合在一起,看似矛盾却又巧妙地交融。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她的男孩,只属于她的男孩。

水云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如同某种戒不掉的瘾。下体湿得厉害,甚至yindao都开始打开,渴望着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她踮起脚,阴蒂在他的小腹处摩擦,时而碰触到勃发的茎体,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叫。然后她猛得挺身,微微张开的花xue隔着布料戳在了他yinjing的头部,声音拔高地短促呻吟,小死一次,如同失去骨头般瘫软下来,化成了水。

张景初粗重地喘息,环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平复着。

她竟然真的到了,水云不敢相信,却也有些意外的惊喜。在她患抑郁症的时候,正是初识情欲的年纪。而抑郁症最糟糕的一点,就是让人的性欲减退,高潮阈值增加。她曾经试着去刺激自己的性器官,却每次都只是确认了这种病症的存在性。这是她这两年以来,或者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性高潮。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弄到地老天荒。

本来都已经接受了这种病带给她的一切。麻木、冷淡、缺失的正性情绪,那就这样吧,反正乖乖吃了药就死不了。不好不坏,不喜不悲,如同人间幽灵般地活着,也没什么。可张景初是她的解药。在开始尝试勾引他的这两个月来,有什么东西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渐渐尝到草莓的甜味,不再那样地恐惧社交,如今甚至还在他的身上尝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这叫她如何放开他?

她想让她的男孩同她一起沉沦,掌握他的每根神经,让他的快感只能由她给予。他还硬着,她绵软的小手便在裤裆那里重重地揉,听他齿间克制不住露出的一点呻吟,看他仰起头,下颌和颈子的线条崩得那样紧,像随时要断掉似的,那样依赖,那样脆弱。

在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校服裤子里,正紧贴着他的内裤,勾勒yinjing的形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如梦初醒般挣扎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mama。”

水云的手此刻还握着他的roubang,手一抖,指甲从guitou处划过。

张景初没忍住发出重重的呻吟。

水云赶紧缩回了手。

电话那头问他怎么了。张景初喘着气说没事,说他的水壶被别人不小心碰洒了。

mama不疑有他,和张景初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