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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早期的注意事项。”“当时陈佩诗在做什么?”“我看了她一下,好似呆坐在病床上。之后我就没有再留意她,专心听护士交代的注意事项了,毕竟事关孩子嘛。”“护士交代给你的孕早期注意事项都有哪些?”“饮食上要清淡容易消化;尽量不用药物;远离抽烟环境;不能进行性行为;工作要适当减少,不可久坐;早晚可以适当散步,不过不能时间太长;要保持心情舒畅愉快,不要做容易精神紧张的事情等等。”“护士向你交代这些的时候,陈佩诗是不是留在病房?”“嗯……”张淑贤回忆了一阵,点点头,“是的。”“护士有没有特别小声?”“没有。”“你觉得陈佩诗能不能听见护士交代你的注意事项?”“应该可以。因为有时候也会有护士去跟陈佩诗交代一些事,我在自己的病床上也能听到。”“护士离开之后你有没有跟陈佩诗接触?”张淑贤摇摇头:“没有,她老公回来了,跟她说医生说她应该去疗养院住一阵。我见他们两夫妻似乎有点争执,就出去散步了。”“也就是说,你并没有听到陈佩诗跟被告的争执?只是觉得他们好像在争执?”“是。”“我没有其它问题了。”张律师也没有话要问,张淑贤便离开了法庭。法官正要问哪一方要传召下一位证人时,张律师沉着脸站了起来:“法官大人,辩方请求法庭将此案押后审理,便于控方寻找新的证人。”法官看看周亦霏,见她没有表示便同意了:“本席批准将此案押后4时再审,现在退庭。”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大家都要做什么?☆、216出了法庭,张律师追上周亦霏:“周律师,希望你好好地用这两天准备一下,到时候别输得太难看。”周亦霏非常不解地问道:“张律师,我想请问一下,你到底哪来的底气一定能打赢这场官司?就算你是前辈经验丰富,可你的当事人的确承认了杀人罪行,哪怕判不了谋杀判误杀,我也并没有输呀。”“……”张律师语塞了一阵,“你不接受我的当事人承认误杀,难道不是希望经过审讯后让陪审团判他谋杀罪名成立的吗?”“我只是现在接受你的当事人承认误杀,对社会没有警醒的意义。”周亦霏无语地解释,“张律师,原来你真的一直都觉得我在胡闹啊?哪怕我在庭上跟你针锋相对打了整整一天的官司之后,你还是这么觉得?”张律师的脸稍微僵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常了:“Sorry,可能我对你有误解。”他的神色变得庄重起来,“以后我会把你当作一个真正的律师来看待。”“还是一个值得用上全副精力的对手吧?”周亦霏笑道。“或者是吧。”张律师摆正了态度,也轻松了很多。两人在法庭门口告辞,周亦霏站在原地看着张律师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人为什么会误解自己?他这是对人还是对事?助理问道:“周律师,已经四点五十了,还回公司吗?”“啊?”周亦霏被助理的问话惊醒,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够时间下班了?”她沉吟一下,“那就不用回公司了,直接下班吧。明天再回公司讨论这件案子,我还有事要请教师父呢。”“多谢周律师,那我走先了。”助理先行离开,周亦霏想起自己这几天一直在跑着忙这件案子,没能抽出时间锻炼,现在正好有时间,不如去女子柔道馆上课。周亦霏把车停在柔道馆附近的停车场,想了想把装着案件资料的公事包留在车里不太安全,便拎着包来到柔道馆,准备锁进衣物柜。柔道馆的衣物柜并不全都是随来随用的,有一部分是以很少的价钱长期租给了在馆里上课的学员。周亦霏就是长期租用衣物柜的学员其中之一。她最初来报班学柔术是为了查朱巧儿父亲的案子,不是真心要学什么柔道。案子结束后,她又觉得工作、休闲之余的确需要锻炼身体,学柔道即便比不上去健身房健身,也能起到一定的健身效果,何况已经交了的上课钱是不会退的,索性就沉下心来学一学。可周亦霏的工作即便没有警察那样24小时都要当班,也是一有案子就有可能需要加班加到天昏地暗的人。如此一来,她就不能跟那些朝九晚五、生活规律的人一样按部就班地上课,只能三不五时的来上一次课。为了方便起见,她租了一个衣物柜,在里面放了一套干净的柔道服,便于她临时起意来上课时有合适的服装。把公事包放进衣物柜,周亦霏预备拿出之前放在里面的柔道服时,更衣室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了,跟着就有一个人一边哭一边冲了进来。周亦霏扭头一看,来人正是早前接触过几次的何文慈。她一边哭一边抖着手用钥匙去开一个柜子,可惜手抖得太厉害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锁孔。何文慈手一松,钥匙跌落在地上,她自己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周亦霏走过来询问她怎么了。何文慈抱着脑袋一个劲儿地摇头。周亦霏没办法,只好回头锁上自己的柜子门,出了更衣室准备找人问问怎么回事。谁知刚一拉开更衣室的门就看见凌倩儿站在门前伸出手,一副正要推门的样子。“倩儿?你怎么来了?”周亦霏惊讶道。“Eva?刚刚是不是有人进了更衣室?”“是这里的一个学员。”周亦霏回头看了一眼,何文慈蹲在地上抖得更厉害了。她迟疑了一下,走出更衣室低声问凌倩儿怎么回事。凌倩儿也低声说了自己的来意:“前一阵不是又出了两次女仔被强歼的案子吗?彭Sir说跟六七年前的连环强歼案是同一个人做的,要求我们把六七年前的受害者再调查一次。”“何文慈是其中之一?”周亦霏惊讶道。“是。她刚才还好好的,跟其他人一样。不过见到我们拿出警员证件,她立刻就哭着跑开了。我是一路跟过来的,谁知竟会在这里遇到你。”周亦霏想了想,何文慈的父亲好像说过她在精神病院住了很多年,便告诉给凌倩儿。凌倩儿皱起了眉头:“那就难怪了。”“可能那件事对何文慈的打击太大,我看你们不如不要问她了。”“不行啊,彭Sir交代了,所有报过案的受害者全部都要重新走访一次,务必要拼凑出凶徒的部分特征。”凌倩儿摇头叹道。“彭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