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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血疼痛,必须要麻醉进行手术,手术完之后病人昏睡,我就向陪同病人前来医院的病人丈夫询问陈佩诗腹痛之前都做了什么。家属不清楚细节,只知道病人下午逛街买东西、自己开车回家。我们检查过病人近期都没有发生性行为的迹象,身上也没有外伤。根据病人家属的说法,病人有孕之后没有没有上过班,不存在接触有毒物质的可能。”“所以我考虑病人流产的原因可能是过劳以及精神紧张。因为病人在被送到医院前一天下午逛街买东西,有可能活动过量;另外病人自己开车回家,精神可能紧张过度。一般来讲,开车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在开车过程中,遇到一些紧急的情况也可能要紧急刹车。”“这几样都很容易造成孕妇流产的。所以如果一个女人有了身孕,我们医生一般都会建议她们能不开车的话最好不开车,要开也要系好安全带,但又不可以给安全带勒到肚子。另外孕期的活动也要适量,过量运动仍然有可能造成先兆流产。等病人清醒之后,我帮她做了检查,又询问过她之前的行踪,最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陈佩诗在7月11号下午一点钟左右开始逛街买东西,到晚上7点钟跟她弟弟一起到餐厅吃饭,这期间有差不多六个小时的时间,病人一直挺着大肚走路,活动量可以说太大了。到9点钟之后,病人亲自开车,途中遇到另一辆车突然从小路上冲出来,又紧急刹车避让。”“由于以上所有的因素,最终造成了病人的流产。”“多谢李医生的讲解。李医生,我想请问一下,在你所接触到的几十例流产了的孕妇中,有几个是流产严重到需要切除zigong的?”李医生低头回想了一会儿:“严格来讲,只有陈佩诗这一例。”“请问你的‘严格来讲’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之前说过,有些人意外有了孩子不想要,会主动到医院做手术中止妊娠。那些人里面也有切除zigong的。”“那么我改一下问题。请问李医生,在你从业二十年的经历中,接触到的所有孕妇中,流产导致切除zigong失去生育能力的有多少?”“一共是三个。”“请你介绍一下。”“第一个是我刚入行的事了,病人是一位年纪不小的妇人,当时我还只是实习医生,需要跟着导师接诊病人。导师给我们看过那个病人的病历,她是年轻的时候想跟丈夫多过一些二人世界,前两次意外有了孩子都做手术流掉了。后来等她想再要孩子的时候,却已经成了习惯性流产,接连四次怀孕都自己流掉了。我见到她的那次是她第七次怀孕,事前医生叮嘱过她绝对卧床保胎,一点儿造成先兆流产的事都不能做。”“但是那个孕妇……可能跟她丈夫的感情实在太好了吧,竟然违背了医生的嘱咐,跟她丈夫发生了性行为……那次因为保胎的时间比较长,胎儿有差不多7个月了,所以病人到医院以后要求我们先检查胎儿的情况,看可不可以体外继续保胎。这样一来耽误了一点时间,病人突然间大出血,没办法只好切除zigong。”“第二个比较可怜,大概在六年多前,是一个被人强歼了的中学生,年纪还不到十八岁。被强歼之后精神就有了一点问题,从学校里退了学住在疗养院。谁知两个月后她发觉自己有了身孕,她觉得很恶心,想折腾到流产,结果不小心伤到了zigong,我不得不在给她做流产的同时切除她的zigong。”“第三个就是陈佩诗了。她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大出血,也不能不切除zigong保命了。”“李医生,根据你多年来的经验,如果我说陈佩诗的流产只是特殊情况之下的一个特例,你同不同意?”李医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同意。”“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张律师开始盘问证人:“李医生,你刚刚说,造成陈佩诗流产的因素有哪些?”“运动过量,精神高度紧张,急刹车时安全带勒到肚子。”“李医生,如果陈佩诗在逛街劳累之后即刻就医,可能不会流产,你同不同意?”“的确有这个可能。”“如果陈佩诗逛街劳累之后没有主动开车,而是由她的家人开车接送,精神会不会没有那么紧张?”“是的。”“如果没有几乎撞车事件导致陈佩诗急刹车安全带勒到肚子,即使她逛了半天街、又开车回家,也不一定会流产,是不是?”“是。”“也就是说,陈佩诗与本案死者几乎撞车的事对她的流产的确有相当的责任,是不是?”“……是。”李医生想了半天还是给了肯定的回答。“换句话讲,本案死者的确要对陈佩诗的流产负责,对不对?”“反对!反对辩护律师偷换概念,将陈佩诗为自己的流产应负的责任隐去!”周亦霏即刻起身。“反对有效,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法官道。张律师立刻转换了询问方向:“请问李医生,你从业二十年,有没有被病人告过?”“……有。”“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告的?”“因为……”“我来替你说,因为医疗事故是不是?你帮一个孕妇做流产手术的时候差点造成孕妇大出血,对不对?”“……是,但是我当时第一次做主刀……”“后来孕妇的丈夫告上法庭,最后法官裁定那次事故是医院的责任。而你,就是当时cao刀的医生,被判对病人做出赔偿,是不是?”“是……但是……”“被告的太太陈佩诗怀孕以后一直很注意保护胎儿,一有腹痛就即刻叫救护车赶到医院检查。是你在帮她做流产手术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她的zigong,不得不切除,却又故意隐瞒是不是?!”“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护律师做出毫无根据的推测!”周亦霏再次迅速反应过来。“法官大人,证人以前有过流产手术出事的记录,”张律师辩解道,“所以不能排除她在被告妻子流产的手术中再次出错的可能性。”李医生见辩护律师一盆脏水就要往自己头上泼,不等法官裁定就自动开始反驳了:“抢救过程有录像!我被急诊室的值班医生叫到急诊室去的时候,陈佩诗所躺的病床上面的床单已经被血湿透了!”她说得又急又快,法官也没来得及拦住。李医生的手指向被告栏里的洛伟基:“当时被告也在场,应该有亲眼见到那张沾满血的床单!”见洛伟基低下头去,她才继续说,“我只是帮病人做了之后的zigong切除手术。”“陪审员,医生在治疗过程中有没有问题与本案无关,你们不需要把刚才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