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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简洁肩上。“你来了很久吗?”“刚到一会儿。赏脸跟我吃早餐吗?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学校。”“好。”简洁答应了之后却站着不动,迟疑了一会儿又开了口,“对不起啊,昨晚我的语气重了点。”“其实这件事我都有不对,我不会处理才会弄到那么尴尬的。”莫家聪本来就是来哄老婆的,见老婆开口认错,自己便更积极认错。“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想帮我跟爸爸搞好关系。”简洁冷静地说,“但是我同他之间的矛盾关乎我妈咪的死,他又一直到现在都不放弃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我真的同他相处不来。你无谓再浪费时间了。”莫家聪稍稍尴尬地点点头:“我知了。”简洁笑着握起了丈夫的手:“你不用担心我哦。我知道你这么关心我,已经好开心了。”夫妻两个便搂着肩向车子走去。周亦霏无意中听到这两夫妻的家事,不好这么快就走出来,便准备一直躲到两人开车离开,谁知又被彭国栋在背后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周亦霏偷听被人抓到现行,尴尬得无以复加:“我走到门口见到莫Sir跟Kit两公婆讲话,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就在这里躲一阵。”“阿聪同Kit和好了吗?”“应该是吧,我听到他们两公婆互相道歉来着。”彭国栋虚指周亦霏:“以后大方点走出去就好,莫背后偷听。”周亦霏虽然不太认同他的观点,当面却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知道就好了,我走了。”彭国栋转身离开后,周亦霏才恍然自己刚才面对他的时候也像个受训的学生在听老师的教训,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彭Sir的气场还真是够强。一天无事,晚上倒是有一节柔道课,于是下了班之后,周亦霏又来到柔道馆。她一边跟老师学动作,一边分心关注那个叫文慈的女孩上课的教室,分心两用之下差点摔倒。被知道内情的老师悄悄地说了几句之后才收了心,专心致志地学起来。谁知就那么巧,文慈上的班虽然下课早,来接她的母亲却临时加班没办法过来。而她父亲因为咳嗽在家休息,她自己是决计不敢独自回家的,只好留在馆里等母亲加完班再来接她。周亦霏立刻提出送她回家:“你爸爸生着病需要人照顾,你mama加完班很累需要休息。我送你回家一来你可以照顾你爸爸,二来你mama可以下班即刻回家。”文慈犹豫了一阵就同意了,上车之后她说了家里的住址。周亦霏开过去之后才发觉,原来文慈家所在的楼就是朱巧儿父亲坠楼的那栋大厦。这样一来,文慈的父亲很有可能只是凑巧跟朱耀财一起走进大厦门。毕竟他家住在这里,每天都需要从那个门口出入。周亦霏怀着这种猜测一直送文慈到家,来开门的中年男子的确跟那张画像上的人一样。他对于周亦霏送女儿回来很感激:“太感谢你了,请进屋坐坐,喝杯茶再走。”周亦霏想想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可以试探一下,便没有拒绝。中年男子叫女儿去泡茶,自己给妻子打了电话说明情况,让她下了班之后不用去接女儿了。耳朵尖的周亦霏听到电话那端的女人喊中年男人老何。何先生打完电话,文慈也正好泡好了茶端出来,他忙招呼周亦霏喝茶。而文慈放下茶之后就说要洗澡,没有留在客厅招待客人。何先生尴尬地对周亦霏说:“小姐你别见怪,小慈她不太懂人情世故。”说着就叹了口气,“她早几年受了刺激,之后一直都这样,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敢逼着她。”“伯父,其实我送文慈回来主要是想见见你。”周亦霏一边说一边从带着的公事包里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画像给何先生看,“我想,这张画像上的人应该就是伯父吧?”何先生接过画像仔细看了半天才点点头:“应该是我。”他把画像递回来:“小姐从哪里得来的?”“不知道伯父还记不记得,大概在一年前,这栋大楼有个人从天台堕楼死亡的?”周亦霏一边说一边盯着何先生的脸。“哦,你是说那件事啊,我当然记得了。那次的事闹得很大,整栋楼的住客都在谈。小慈就又被那件事吓到发病,请心理医生开解了很久才好的。”他有点疑惑,“但是,我不明白这件事跟我的画像有什么关系?”周亦霏见他的表情不似作伪,遂实话实说了:“其实我是律师,受了去年堕楼那个人的女儿的委托重新调查这件案子,画像就是根据那个女儿的口述画出来的。”“那个堕楼的人的女儿就在对街的餐厅吃午餐,见到你同他父亲一起走进大厦,推测你同他父亲的死有关系,但是警方没有调查。另外,根据那个女儿所说的话,事发之前你还到过他父亲的跆拳道馆。”何先生一脸吃惊:“原来堕楼那个人就是开跆拳道馆的朱先生啊。”他倒也没怪周亦霏隐瞒真实意图跟自己女儿打交道并依此找上门的行径,周亦霏猜测可能是同情朱巧儿。“刚才我就跟你说过,小慈早几年受了点刺激,一直住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一年多以前医生才说她的情况好了很多,可以跟我们回家来住。回来之后小慈说想学点功夫防身,我就找了不少教功夫的道馆。有正宗的中国功夫,有泰拳,有散打,也有朱先生教的跆拳道。”“不过这些道馆教课的都是男人,就算女仔过去学,也都是男人上课。小慈……小慈她不敢接触男人,所以那些全都没有去学。后来在朱先生的跆拳道馆的位置重新开了这间女子柔道馆,教课的都是女人,我才给小慈报了名,送她去上课。”“至于跟朱先生一起进大厦,纯粹是凑巧。我在街上遇到朱先生,他说要来这栋大厦找人,我就跟他一起进来了。之后他去了顶楼找人,我就回家了。”何先生的话是真是假暂时无从判断,不过逻辑上完全没有问题。周亦霏见达到目的,很快便告辞了。临离开前又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伯父知不知道朱先生来找的谁?”“好似是李先生?”何先生不太确定地说,“过去这么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而且住顶楼的那位李先生在朱先生堕楼这件事之后很快就搬走了。”他压低了声音:“其实那位李先生是放债的,这栋楼里好多住客都知道。我猜朱先生的跆拳道馆资金出现了问题吧?找李先生借钱周转没借到,道馆要关闭,所以才跳楼?唉,生意难做,到处都是倒闭的场馆,难道人人都自杀嘛?可惜朱先生的女了。”意外得到这么多资料,周亦霏心满意足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