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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跟王律师谈,也跟着进来了。“社会福利署已经同那位钟女士的爷爷钟博史先生录了口供,知道她在三十年前父母被杀之后一直跟着爷爷生活,中学同小学的同学可能不好找到了;不过我们找到了她的大学同学,经过了解,也都知道她平时跟人来往不多,最中意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去图书馆看书,或者在解剖室看标本;”“工作之后,钟女士除了同事之外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她交过的几个男朋友都说她这个人很冷淡,所以交往不久就分手了;还有,我们在钟女士平常健身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健身教练,他说钟女士被一个很有钱的老人给包养起来了。结果我们调查发现,这个健身教练说的老人其实就是钟女士的爷爷钟老先生。”“背景方面的调查差不多就这些了。儿童保护服务组那边说,要等圣诞节同新年过后,才可以安排到仲裁庭仲裁这个案子。”王律师把情况介绍了一遍。宋家齐立刻插了嘴:“王律师,你说,有个健身教练说,那个女人被一个老年人给包养了?结果查过之后却是她的爷爷?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律师不知道宋家齐为什么特意问起这个,但是还是解释了一下:“钟女士在健身房曾经看到那位健身教练患有马方综合症,就提醒他去医院检查;这个教练做完手术之后又在健身房附近遇到钟女士,为了表示感谢想请她吃饭。这位钟女士可能以为他要追求自己吧,就同一位开车豪车去接她的老年人举止亲密,并且介绍说老人是她的honey。”“老人不单止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还好心地同健身教练说,年轻人一定要多赚钱,有钱就可以像他这样带比自己年轻几十岁的女仔出入。那个教练见到先前帮自己的法医原来在私底下这么放荡,觉得很受打击。福利署找人询问钟女士的背景的时候也去了健身房,那个教练就把这件事讲出来了。”患马房综合征,还是健身教练?王律师说的这个人令周亦霏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见过的Frankie。不过她想了一下,觉得似乎没必要特意提出自己有可能认识这个健身教练的事,便只拿钟学心说话。“钟女士的做法的确有点不妥啊。就算是要拒绝人,可以直接说啊,没必要给自己扣这么一顶帽吧?如果她把这种所谓的小技巧教给小朋友,更是误导吧?我看这个法医真的是不可以接触小朋友。”宋家齐则在一边笑着补充:“谎言可以张口就来,至少说明她这个人的可信程度不够高。王律师你知道怎么做的,哦?”王律师点点头:“放心啦,我会同福利署的人提出这一点的。”了解完情况,周亦霏向两人招呼一声准备离开,宋家齐很殷勤地起身替她开了门:“Eva小心点。”陈大状正在等她:“Eva,昨天晚上皇后像广场的车祸你知道了吗?”周亦霏点点头:“我知道,我还去帮忙了。”“律政署那边派人找过我,说迟点可能会控告撞车的那几个人,希望我可以做检控官。我已经答应了,你现在就开始替我准备相关的资料吧。”陈锦蓉说道。“师父,宋大状好像也接了这件案子,给其中一个富家子做辩护。同一间律师事务所的大状,可以做同一间案子的主控跟辩护律师吗?”周亦霏赶忙说道。“哦?有这回事?你先跟我说说。”陈锦蓉道。周亦霏把宋家齐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其实昨天晚上我去到广场那边帮忙的时候,也都听到交警说酒精测试的结果。四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是超过高限两倍多,有一个比高限多一点,一个在高低限之内,还有一个根本没有达到最低限的。宋大状好似是帮那位测试结果在高低限内的男仔做辩护的。”陈锦蓉笑了:“教导过宋大状的谢律师?我知道是谁了,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四个人撞车,已经有两个人的酒精测试超过上限,第一第二被告肯定会是他们两个了。宋大状的那位当事人最多只是第三被告,不算冲突。”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周亦霏先给江子山打了个电话:“江师兄,昨天晚上那次车祸事件律政署打算起诉,找了我师父做主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对不起eva,我现在不得闲。车祸不属于重案组的管辖范围,不如你直接找交通署的同事问吧。”江子山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是他随后就加了一句,“昨晚我叫交通署的同事把唐心送去医院强制醒酒,Man生我的气不肯理我。现在律政署又要告唐心,我想man可能会担心唐心,有时间的话你先帮我安慰下她吧。”“好吧。”周亦霏挂了电话先去找资料了。等到午饭时分,她才给man打电话:“Man,你朋友怎么样了?”Man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唐心被人绑在医院的床上,医生说她酒精中毒神智不清。我看得好难受,又不可以替她承担。”周亦霏并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在她看来,唐心喝酒喝多了如果只在家里撒酒疯,最多损失点钱请人打扫;可是她喝了那么多酒却要开车去大街上疯,这是根本就没把其他人的生命放在眼里吧?唐心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需要为她做过的事负责,理当接受惩罚。沉默了好一阵,她才说道:“Man,其实唐心的行为不单止是犯了法,还对其他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昨晚在广场你也看到了,有那么多救护车在那里,说明有好多人受伤。这些人本来是在开开心心地过节,结果因为唐心喝了酒还要逞能开车,他们不得不在医院里面度过他们的平安夜。”“Man,你为你的朋友担心的同时,可不可以把你的同情心分给那些无辜的人一些?”电话那端也沉默了很长时间:“Sorry啊eva,是我太狭隘了。”周亦霏笑了:“你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江师兄才对。”顿了一下,她又把律政署可能会控告唐心等几人的事说了出来。“什么?告唐心?”Man的声音大了起来。周亦霏不自觉地点着头说:“是啊,毕竟受伤的人太多了啊。”Man很快就挂了她的电话,说是要跟唐心的妈咪商量一下。周亦霏吃完了饭便继续给师父找资料了。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陈锦蓉突然开了办公室的门:“Eva,你过来一下。”“刚刚律政署那边又打电话通知我,说我们事务所的宋大状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接下了这件案子做辩护律师,为免冲突,不需要我做主控了。”周亦霏愣住了:“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陈锦蓉先抬头看了一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