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窃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蜜源如同最诱人的饵,吸引着男人丧失理智,低下高贵的头颅,放下所有的骄傲,去膜拜、去侵犯最要命的那一处。

他用两臂架住腿弯,将两腿分得更开,俯下了身子,顽劣地用高挺的鼻子隔着棉布在那处磨蹭,鼻尖上下滑动,间或深陷在软馥的嫩rou中。

他如同恶犬,靠嗅觉确认着食物,然后用牙齿扯下了亵裤,轻轻地,慢慢地,让束裤一点一点划下,李檀呜咽着想要提起最后这层保护,却被摁得越发紧了,反倒让自己的手臂成为禁锢在乳上的捆绳。

他的手抬起李檀的臀,那处蜜源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李檀的下半身完全悬空,她的腰使不上一点劲,带来一种怪异的不安全感,李檀的聪明才智此刻全没了,不长记性,又徒劳地在他手中扭动,却仿佛是变相地摇晃着臀rou,在他手掌心中撒娇。

他用力打了一下她的臀部,响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李檀再不敢动,若是惊动了婢女,被看见这副样子,便是厚颜如她也不想活了。

“老实了?看来是个欠磋磨的。”男人发现手里刚刚还似活鱼的人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反倒起了恶意,想折磨她尖叫出声,想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他低下头,来到蜜缝处,严丝合缝地对着,轻柔的呼吸打在她的门户上,拂动柔软的毛发,似有似无,让轻微的痒意顺着毛孔深入到李檀的骨髓里,直到看到一点点晶莹,如同樱桃在清晨结成的露水一样滑过,才纡尊降贵般切实地贴了上去。

这一下倒是实在极了,唇贴着唇,鼻尖划过花核,察觉到李檀反射性的一跳,他倒越加放肆,用力地用鼻尖抵着小核,舌尖也伸出薄唇,顺着缝儿分开饱满的两户,细密地舔着内里的小唇,时而快速地来回拨动,时而在蜜缝中间慢慢厮磨。

李檀已经无法分神了,她仰起头,脖颈形成深深的弧线,她甚至没有办法呻吟,只能半张着嘴,尽力地呼吸,尽管这样,她仍然觉得缺氧,她快要窒息了,她分不清身下传来的是痛苦还是快乐,是救赎还是地狱。

舌尖一点点上移,来到了小核,他痴迷地吻着那里,胶着地用唇去包裹那颗小珠子,然后以舌头为武器,围绕着它画圈,用舌尖去磨嫩核上的rou膜。

更令人疯狂的是,他的折磨是断断续续而无法预测的,时而离开,只留下舌尖的一点,如同幼猫舔水一般簌簌划过,时而紧贴,用无情的力道将花唇压得凹陷。

正酣时,他短暂地离开了那处,李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短暂的放心,换来的只是更深一层的炼狱。

这次换上的是散发着热气的rou茎,那种私处裸露的皮肤相贴的感觉太过怪异,李檀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她想挣扎,却怕带来的摩擦让事态更恶化。

“停下,停下!我命令你停下!”她歇斯底里地宣泄着愤恨,试图隐藏声音中的恐惧。

“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回答得没有一点仁慈。

两物相接,如热刀划开冻油,留下一地狼狈与滑腻,rou唇卡着粗大的茎身,被深深地分开,他感受被rou唇褶皱和突起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动了起来。

这物什可没有舌头那样柔软无害,它天生携着力量,带着威胁,气势汹汹地巡视着它的领地,突起的rou头穿过rou唇,划过小核,再原路抽回,rou棱的折一下下刮着小珠儿,让包裹着核儿的膜越发红肿起来。

湿液在这种摩擦中越淌越多,沾湿了两人的毛发,更浸透了rou茎,甚至使得它在抽插中连起yin靡的丝线,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隐隐传来,让人羞耻地想割掉耳朵。

李檀便是这么想的,她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也不想要自己的眼睛,更不想要这副无用的身子了,耳朵只能听见这水磨的声音,眼睛只能看见无边的黑暗,身子只能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

rou茎的来回越发用力了,一个没对准,带着力度戳了进去,只入了一点,便紧紧卡在xue口。

李檀瞬间红了眼,她的脑中情绪一下子爆炸了,羞耻,酥麻,痛苦,还有一点微不足道而又无法否认的快乐。

她快疯了,她如同濒死一般发起狠来,眼上的丝带在这样的磨蹭下终于松开了,她不顾束缚双手的腰带将手腕勒红到什么地步,费力地掀开一直覆盖着男人的软被。

此时天际忽亮,凌厉的闪电划过,瞬间整个世界都照亮,连同这被情欲覆盖的太后寝殿,自然也短暂地照亮了他的面容。

雷声传来,盖住了一切声响,包括她的尖叫。

捌、蠢货

月宴刚要掀帘,听见内室传来一阵短促的惊呼声,连忙跨了进去,口里低声应着,“太后,您有什么吩咐?“

“退下!”还未等月宴进入,李檀便已经喝止了她。

月宴急忙止住脚步,轻声应是,李檀本就不喜闲暇时奴仆环绕、贴身伺候,因此夜里内间都不会守着人,而是在隔着小段距离的耳室才会留人值守。

更别提李檀刚醒时脾气尤其不好,奴婢们都不会挑这时候去触霉头,片刻后殿内便恢复了原本的寂静。

层层落下的帘帐内,清晨的微光在其上打下一道影子,李檀看着阳光里显形的微尘,头一次脑子里没了主张,一团浆糊似的,难受极了。

她的衣物整齐,和昨日入睡前没有任何差别,连系带都是原样的莲花结。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褪下了衣裤,身子暴露在阳光当中,泛出白瓷般的釉色,光洁无暇。

胸乳菽发,嫩生生地挺着,其上没有一丝痕迹,肤色淡到连细细的青色血管都隐隐浮现,却没有留下任何踪迹,小小的尖儿安生地微陷在樱粉的乳晕里,没有人用唇舌将它吸吮出来,也没有人用牙齿折磨过它。

腰线迤逦动人,臀儿白嫩,两腿如同青笋一般亭亭,没有人使劲箍着她的腰,没有人狠狠拍打她的臀,没有掐住她的腿弯将她用力拖过去。

一切都是她的梦,而现在,连这个梦的记忆也在苏醒的瞬间不断流逝,睁眼时,李檀仿佛还依稀记得他的声音,他的轮廓,只呆了一会儿,便已如同隔着水幕,蒙着雾帘,他非那人,那人亦非他。

李檀呆立在床榻上,愣了半晌,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真是安生日子过多了,蠢得发昏。

她李檀不是蠢货,便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大蠢货,一回罢了,到了第二回,也该醒悟这根本就不是巧合。

她想想从昨日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在靡靡情欲下藏着万分凶险,任何一点漏了出去,她都会万劫不复,就止不住冷颤。

这是算计,是谋略,是装神弄鬼。

但她听政多年,便是只兔子,也该长出獠牙了,更何况她天生没颗好心。

李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