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繁花似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身传导开去,弄得她一颤又一颤,被刺激的眼看就要不行。

“不许出声,主人疼你,明白,嗯?”就着被他完全激起的情欲,惑着。

她用力点头的同时,用牙齿咬紧自己的下唇,而那人的指尖,很快袭到,好看的葱白,将唇轻轻往下拉了几分--

“不许咬!就这样给我忍着!”带了笑意的声音。

凭什么啊?!梦里的沈嘉洛也好是郁闷,这前戏,怎么这么久,怎么这么磨人,怎么这么难耐啊!

于是她又拱了拱身体,却听到那人好听的笑声,笑完,他用手臂带起她的两条细腿儿,将它们向下压,直到她的上身和双腿快要贴合到一起,又牵了她自己的手:“压好,别放松。”

乖乖地,像做体cao般,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那她的私处,他不是尽收眼底?羞…

嗯,看吧看吧,梦里的她意yin着他会放弃“原则”,像正常男人一样扑上来,狠狠和自己zuoai,可惜,梦里的他虽然“温柔”了些,但也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调调,只听他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好!该吃正餐了。”

竖起了兔子耳朵的她,很是期待地晃了晃身体,明显感到随着自己的晃动,xue口正流出汩汩yin液来,却被合拢的yinchun阻挡而无法释放,只能囤积在腔内,使得那边变得异常润滑。

她,已经做好交合的准备,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要怎样给自己?

她正胡思乱想,那软质鞭头已然袭到,这次,袭击的是丰满的yinchun,力度也是正好,一鞭下来,里面含着的小核微微颤抖起来,像棵调皮的小芽,急不可耐地挣脱了rou缝的包裹,好奇地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

呼啸的风声,听起来令人颤栗,每根汗毛都竖着,惧怕或者期待着,但是真等落下在皮肤上时,却有峰回路转的控制与禁断,即便被虐的是女性最敏感的柔弱,却不痛,反而来回被拨得越发不知羞地挺立出来。

她想叫,想叫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从头到尾,他没有深入任何性感地带,但是她全身的汗毛,仿佛都因这种磨人的拖延而变成无数只捕捉快感的触手,只要他一点点的动作,那些触手就如饥饿已久般一拥而上,带出整片肌肤的酥麻激爽,对比起来,自己弄时,快感只集中在下体,而被他“疼爱”时,快感是无限放大的,不但噬人,还非常上瘾。

最终舒服到只能咬唇坚持,所有的接触都被身体敏感捕捉,一丁点的快感都能被大脑无限放大,痛与乐,本就只有一线之隔,此时正混纠在一起,烧得她浑浑噩噩,头脑中剩的只有由疼痛转化出的,火辣辣的乐。

更神奇的是,大脑在这样的状态下,保护性地设好了一层底线,关闭了可能引起进一步刺激的其它观感,只一心对付被虐的那一处,由此,她竟可以全身心地,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再无抗拒,再无其它念想,随着他技巧性地击打,越来越轻松,身子好似处在一片茫茫雪地般,干净简单到只有他,只要他,只愿意跟随、服从他。

很快,她就这样被调到了另类的顶端,眼眸中溢出泪水,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敢透露丝毫,身体急切地想要释放,头脑却被他所控制着:“不可以,不可以!他……他没有说可以……嗯啊……可是……好想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快给我呀!求你快给我呀,音梵!!”

心有灵犀般,他停了下来,无情绪的指令传来:“掰开!”

如蒙大赦,紧张到发白的指,掰开yinchun,彻底释放出招摇挺立的yinhe,同时被释放的还有充溢yindao的yin液,一股,一股地缓缓流下,但那处却不像平时自己弄时那样敏感空虚,她能感觉到那里轻微收缩着,忙于吐出黏液,可能是因为太过润滑,只有麻木之感。但此时,yinhe却分外嚣张,一种爆开的挤涨感逼迫着那颗种子,褪去了包裹的外皮,露出一根秘芽,可怜兮兮地,颤巍巍地,等待他最后的疼爱。

鞭头,小心翼翼沿着yinchun两侧分开红肿的嫩rou,将yinhe完全孤立出来,再攀上那根嫩芽,缓缓地,轻轻地,又是极为残忍地碾压了下去……

“哦…呀…”爆炸般的快感自核心处炸开,天崩地裂般在头脑中裂开,最后牵制自己的那根绳子砰然崩断,背部上仰,身体如筛子般剧烈抽搐抖动着,手指却仿佛被固化似地牵着阴部大开,方便失禁后的尿口、rouxue不知羞耻地尽情喷射,更多噬人快感袭来,头脑中思维短路,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只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娇喘声声,伸手向下一摸--整套被褥都已经湿透,她竟然在梦境里达到了凌辱的极致高潮,不但失禁,还夹杂着yin水滔天,清醒过来的她将自己深深埋入枕头中,全身瘫软无力的同时,脑海里也分外无力地接受了一件事实--

恐怕她,也不再是正常的她了。

第一百零四章挑逗(边缘H)<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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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挑逗(边缘H)

继续甜腻一下,接下去该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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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音梵移入VIP病房的头几天,沈嘉洛因着令人崩溃的春梦,还真不敢太靠近他,毕竟劫后相守,两人心中都憋着团火要发泄,而卓音梵仍是个别扭的,怕她挑事,趁乱打劫,他此时确实脆弱受不住,由此,每天早早安排了护工帮自己清洁,当然,肯定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而是特意服了安眠药,在彻底睡熟后,才能由人摆布,他是绝不能容忍任何一个人,嗯,她除外,近身的。

但是随着他身体的恢复,有那么一天,周末,还是被她,情不自禁,钻了个空子--

那天,两人独处,沈嘉洛正一勺勺喂他米粥,看着他波斯猫般慵懒惬意的样子,除了绷带下的烧伤,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心里那邪痒痒的欲忽然跳了出来,手中刮着碗壁的勺,几次三番思量下,举起又放下,最后,还是屈服于欲念,只将食物送进自己嘴中,半趴上病床,不管他已经皱起好看的眉一脸防备盯紧她,反正吧,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她胡来喽!

双唇接触的刹那,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虽然跳动的快了些,却总算跳了个踏实,那样温软绵密的触感,一如往常,自己还是自己,他也还是他,食物忘了哺喂,紧张间自己反而吞了下去,那人开始往后缩,却在被她舌头探入的刹那,反客为主,舌尖追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