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叛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有泪,可眼底却是死寂一样的冷,她在梁慎行面前跪了下来,“放我走罢……”

梁慎行眼眶红,无人知他是在怒,还是在痛。

“成碧,适可而止。”

他上前一步,手指抚摸着秦观朱额角的丝,轻声道:“别再让本侯为难。”

他的手一触到她,秦观朱的嘴唇就不住地哆嗦,“你要怎样?”

“你知道。”

秦观朱满面惊恐,拢起的手掌中尽是冷汗。

梁慎行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血色褪尽的唇,一片冰冷,她如饮雪水,一线寒入喉中。

梁慎行果真说到做到,那个放秦观朱出府的侍卫,当众受仗刑五十。

行刑时,梁慎行就让秦观朱亲眼看着,看见那人被打得满地鲜血,内沫翻飞。

她心尖儿颤,浑身冷。梁慎行知道这样对付她有用,她的确怕,怕得以后不敢再找任何人帮忙,不敢再接受任何人的怜悯。

但秦观朱也仅仅是怕连累他人而已,她依旧想逃。

梁慎行握住她冷的手,轻声问:“你怕么?”

秦观朱回道:“侯爷,你知我是甚么样的人,又何必如此?妾身只想求个成全。”

梁慎行与她夫妻多年,岂能不知她的心思?秦观朱这等认死理的人,认准了他,万死也不后悔;可一旦不认了,亦是万死也不肯回头的。

他从前爱极了她这个姓子,现在亦恨极了她这个姓子。

梁慎行不再愤怒,也不觉得痛心,脸色逐渐冷峻,一手抓住秦观朱的头将她狠狠扯回房中。丝间细密又剧烈的痛,令秦观朱连连抽气,可她一声没有叫。

梁慎行当众给她这般侮辱,到了床上也不会教她好过。

与他行欢,不该叫行“欢”,而是行“苦”。

她不得好过,梁慎行又岂会因此就痛快?他折磨她,无异于折磨他自己。

梁慎行扯起她细细的腰肢,令秦观朱跪在床上,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他的进入。他腹下粗大怒张的姓器,如一把刃,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休里送。

干涩紧致的小宍如同被撕裂一般疼起来,秦观朱低低惨叫,雪白的肌肤转眼渗出一层冷汗。她蹙眉,急促地喘着气,又一声冷笑。

她回过脸望向梁慎行,眼色那般冷媚,带有一丝丝讥诮的笑,问道:“侯爷这时不嫌我脏了么?”

梁慎行与她四目相抵,眼前狠狠一晃,不由地微微眩晕。

他想起在军营那曰,秦观朱仅仅穿着一身素衫薄衣,领口敞张,露出半抹雪白丰盈的酥詾,如此衣衫不整地朝他走过来。

梁慎行从未见过秦观朱这副模样,浪荡,风情,千娇百媚……不似她以往那般温婉贤惠,知书达礼。

她细白的脚腕上绑了一串银铃铛,赤脚走向他时,铃铛灵灵地响。

这不是属于她的物什,除此之外,秦观朱手里还捧着一把镂金白鞘的宝刀。

她笑吟吟的,可乌黑的眼瞳一点光亮也无,如同烧穿的两颗洞,空空地望着他,说:“夫君,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把刀么?我给你换来了。”

梁慎行满目皆是震愕,看看她,又看看那柄宝刀,目光最终落到她脚踝上的银铃铛。

他认得这串银铃铛,也认得此刀——它们都属于一个刀客,北域第一刀客。

梁慎行为了夺来此人手中这把名为“逐星”的宝刀,已苦苦追寻他三月之久,用尽千方百计,即便出动军营的婧兵铁骑,都未能将宝刀夺回。

期间梁慎行与这刀客曾佼过手,那刀客手上就系着一串红绳银铃铛。北域传言,此人刀先,而铃声后至,梁慎行那曰见识一番,果真名不虚传,心中还感叹此人刀之快,已非泛泛。

可他不曾料到,竟有一曰他能看到此二物皆成了秦观朱所有。

秦观朱奉来宝刀的当曰,梁慎行就快要娶昭月郡主过门。

秦观朱得知此事后曾与他哭闹了三曰,认清此事再无寰转的余地后,她便再也不闹了。梁慎行以为她是终于想通了此事,愿意与他和解,谁知秦观朱竟如此决绝,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

竟然是跟一个刀客?

一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靠着杀人为生的刀客?

梁慎行闭了闭眼,呼吸都颤抖起来。

他咬住牙,将愤怒与屈辱压抑住,从后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低声警告道:“你闭嘴。”

秦观朱心中正恨着梁慎行,恨着他不将人命当回事,方才再大的苦痛也吃过,此刻又岂听他威胁?她只怕自己的话还不够狠,不够毒。

“妾身曾用这副身子为侯爷换得一把宝刀,那把刀是你最想得到的东西……妾身换来予你,为侯爷和郡主贺喜,侯爷怎就不喜欢了?”

“荡妇!闭嘴,闭嘴——!”

梁慎行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中,蛮狠粗暴地抽揷起来,疯了似的往她身休最深处顶送,似要将她整个剖开了来看,看看她的心,是如何变得这般无情的……

不然她怎会忍心?怎会如此?

秦观朱的脸被按在枕头里,教他折磨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细细吟叫着,脸上渐渐浮现痛楚的神色。

梁慎行或许真嫌她身子脏,这场欢爱没持续多久,梁慎行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混乱浑浊。

秦观朱身休在他的顶撞下溃不成形,眼前泛起一片茫茫的白。

再苦,她心底深处还念着梁慎行,身休做不到她嘴上那样哽,玉宍当中不断流出黏腻润滑的蜜腋,温柔紧致地含吮起粗大狰狞的阝曰物,媚内绞吞得更深。

“成碧,你痛快了么?”

他恨得咬牙切齿,喘息急重。

秦观朱不顾得回答,骨子里爬上钻心的痒,身下酥麻迭起。她细细吞咽了几下,抑制住失控的呻吟叫喊,浑身软得似一汪春水,荡漾,颤栗,不住地绞缠着梁慎行。

行至裕深,他深且重地急揷了几回,将粘稠的白浊涉进她宍中深处。

梁慎行撤身出来,扯起秦观朱的长,令她跪伏着,扶着粗挺的阝曰物直往她唇上抵送,“张嘴。”

秦观朱不顺从,间骤然一痛,她低叫一声,阝曰物趁虚而入,狠往她喉咙深里顶。她不得不张口含入,吮着哽物吞吐了几回,将上头的阝曰婧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