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迷失虐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白粟皱眉看着两个人,语气冷淡道:“挺悠闲啊二位?”

张梵见他回来,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冲他招了招手。

“快来四少,三缺一!”

他们俩正在玩斗地主,不过少了一人。张梵拉着阿坚一起玩,阿坚死活不干,两人只能发三份轮流替补空位代打。

“……”

白粟表情呆滞两秒,有点没反应过来。

闻斯妤也看见他,白了一眼,把手里扑克牌一甩,脸一别。

“不玩了。”

“唉?别啊,这不正好回来个人,一起玩儿。”张梵看这二位一触即发的架势,有些好笑,“四少,来吧。”

“呵、呵。”白粟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不想理他们俩。

白粟这一回来,闻斯妤真就不玩了,没好脸色的窝在床上装尸体。

张梵拿这俩人没办法,收拾了牌,脚底抹油地闪人了。

这几天闻斯妤过的还算比较舒心,张梵来给她送药换药,他是个比较开朗的人,没事就跟她扯闲篇,说着说着就聊起来了。

闻斯妤被关在这里久了,发现张梵跟其他人不一样,挺待见他,俩人无聊就开始打牌解闷。

晚上,放了洗澡水,白粟把闻斯妤拎到浴室。

“自己洗。”冰冷的语气,指了指她的手,命令一般。

好不容易被解放双手,闻斯妤忙不迭点头,她可不想再被铐上。

人渣白粟大概有洁癖?对她这个'阶下囚'还要求这么高。

闻斯妤洗着澡,默默给白某人又加了条毛病。

白粟让人换了床单被子,靠在床头看手机。

这回闻斯妤猜对了一半,白粟确实有洁癖,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准备汲取点'效果'。

闻斯妤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已经做好了准备。

通过以前的种种迹象,她不会认为白粟让她洗澡只是单纯的让她洗白白。不管他的态度是好是坏,最后还是逃不过被x的结果。

听见'哗啦哗啦'轻微的镣铐声音,白粟收了手机,望着站在浴室门口的人。

勾勾手指,温柔一笑,道:“来。”

闻斯妤叹了口气,闭了下眼,认命的往他那挪。

白粟看她的表情觉得有趣,唇边笑意更甚,真真觉得闻大小姐很有意思。

把人拉进怀里,摩挲着她圆润饱满的耳垂,白粟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小宠物挺好,你觉得呢闻小姐。”

闻斯妤努力平息的怒气再次攀升,对这人渣的诅咒谩骂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滚蛋!变态,人渣,垃圾!去死吧!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能形容你,白粟,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那闻小姐还需要好好学习。”

白粟笑的开心,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嘶!”闻斯妤吃痛。

嘴上骂着他,心里恨着他,可偏偏身体不听话,被男人撩拨的开始发热。

将她按在床上,白粟撤掉她身上裹着的浴巾,轻柔的一吻落在她颈间。

闻斯妤身形一僵,这一下让她有些失神,酥酥痒痒的感觉电流般蔓延到全身。

“啊啊啊!妈的,白粟你混蛋!”

刚刚还在恍神,下一秒就被他的粗长贯穿了。

前戏是不可能的。

白粟心情好,赏了她一吻。但身下的巨物可不会分心情好坏,雄赳赳的冲锋陷阵。

闻斯妤前一刻的xiaoxue还干涩紧绷,没一会儿就被小白粟征服了。

好像形成了某种默契,男人的触摸和进入让她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撑满蜜xue的yinjing在进进出出的摩擦着,有了爱液的滋润,抽插的动作不再费力。

白粟捏着她的下颌骨把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松!手!”

闻斯妤去掰他的手,但力气太小加上手腕的伤也没有痊愈,完全没用。

今天白粟心情是真的不错,看她小猫儿似的挣扎低低笑着。

“之前不是还盯着我看,我大方,让你随便看。”

反抗无效,闻斯妤伸手去够他的脖子,用力一拉,将两人距离贴近。

闻斯妤快速凑上他的肩膀,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两条腿死命缠住他的腰不放。

“……你!”

白粟吃痛,这样的姿势让他没办法推开扒住自己的人。

闻斯妤不松口,狠狠咬着,不消片刻就尝到了血腥味,再次用力咬合着。

没想到被她咬的狠了,白粟抬起她的腰身让她和自己交合的更深,然后猛地加速挺进,奋力的抽插带翻出xiaoxue的嫩rou。

“啊!”

闻斯妤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刺激的不行,终于被迫松开了嘴,嫣红的唇瓣上还挂着一丝血迹。

23.烙印(H)<迷失虐爱(rou馅小水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23.烙印(H)

白粟蹙着眉头,修长有力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拇指擦了擦她唇上的血珠,眸色一暗,低头吻了下去。

闻斯妤瞪大双眼,恨不能一口咬掉他的舌头,但男人的手掐着她的下巴和两颊,让她不能完全咬合。

眼底一抹狠厉滑过,白粟勾住她的舌纠缠吮吸,像是惩罚一般不让身下的人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闻斯妤被他折磨的缺氧,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攀附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夹得更紧。

“唔唔!!!”

窒息的前一秒,白粟咬破了她的舌尖,闻斯妤疼的眼泪瞬间噙满眼眶。

喘着粗气,捂着嘴,她的下巴被捏的生疼,口里弥漫着腥甜的血味儿,这次是自己的血。

稍稍换过了劲儿,闻斯妤破口大骂,“白粟变态人渣!你个神经病!咬咬咬,属狗的吧!”

白粟抬起手背擦了一把自己嘴唇上的血渍,冷笑一声。

“是呢,就是属狗的,而且只挑硬骨头啃。”

他瞥了眼自己的肩膀,肩头被她咬的那处已经见血,一圈小小的整齐的压印烙在那里。

“疯子,变态!啊……唔……”

还没骂完,闻斯妤又被他顶到了某个敏感点,颤抖着xiele身。

白粟掰开她缠在自己腰间的腿,分开用力压制在她的小腹两旁,一只脚上的镣铐摩擦着发出细微的金属声。

沉下腰用力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