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一别经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扰你们叙旧。”

他快步钻进了电梯里,只觉得陆沉不怒自威的眼神如芒在背,他擦了擦额角,渐渐平复了心情,又开始为他们的重修旧好由衷感到慰然。

陆沉拉着郑蘅往办公室走去,想起来刚刚的场景,很不明白她回来一次,公司里的人一个个地比他还要更为激动,他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重新面对她。

“要喝茶吗?”两人走进办公室后,陆沉反手锁上门,问了她一句。

“不喝。”她摇头拒绝,复抬眸问他:“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

“我要马上处理一些紧急的文件。”他说完就直接带着她往书桌边上走去,郑蘅还没反应过来,差点被腕上传过来的力气拖得踉跄摔了一跤。

陆沉坐在椅子上,郑蘅迁就地站在他身边,他看了一个小时的文件,她也一言不发地陪他站了一个小时。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之际,郑蘅终于有些支撑不住,她看着正在一丝不苟地工作的陆沉,勉强地憋出一句:“我腿酸”

“你可以坐在我腿上。”他声音里有些不自然,注意力依旧落在面前的文件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授受不亲。”她别过脸不去看他。

陆沉放下手里的文件,强行把她按到自己怀里,在她的颈上吐着热气,“我们以前什么亲密的事情没有做过,你在别扭什么?”

“我快要错过晚上回家的飞机了。”郑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质问,只像个受惊的幼龟一样,缩了缩白嫩的脖子,身体往前挪去。

腰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她低下头,看到他的手臂环在她的小腹前,手掌轻轻放在那处平坦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长裙,徐徐抚摸着她的肚子。

“没了。”她轻飘飘地对他说了这两个字,声音有些空旷,带着些令人心悸的情愫。

“我知道。”他把头埋在她弯曲的脊背上,轻轻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语气里风平浪静。他卷起她的长发,问她道:“你现在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她回他道,一直如蜗牛般慢慢地往前挪动,只是她挪动一寸,他往前一尺,最后她整个身体半趴在桌上,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头发。她无法动弹,只得屈服他道:“陆沉,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你这半年里,都在做什么?”他把手贴在她的胸前,给她腾出了一点空间放松呼吸。

“在家调养身体。”在他的压迫之下,她如实回答。

“没有去工作吗?”他继续追问。

“暂时还没有。”她硬着头皮回答。

“你爸爸也在南方。”他提醒她道。

“所以呢?”她不解地转过头看着他。

“我有充足的理由把你留在这里了。”他把书桌上的文件推到一角,将她打横抱起,平放在光滑的桌面上,不等她起身挣扎,身体就压了下来。

“你不记恨我吗?”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眼睛里凝起一道袅袅水雾。

“我以前也恨过你,不妨碍我把你留在身边。”

他含住了她的双唇,先是小心翼翼地贴上她温热濡湿的唇瓣,见她没有挣扎,便肆意起来,舌尖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贝齿,吮吸她口中津甜的气息。

郑蘅闭上雾气凝绕的双眸,两行晶莹悄悄坠入发根,她抬起绵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红唇轻轻翕合,一点一点地回应着他的吻。

熟悉与陌生交织,克制与放纵相叠,深深复浅浅,依旧如重逢那天,带着深切的思念,以及难以名状的哀伤。

……………………

好的,兜兜转转,又绕了回去。

看了很多评论,反思了一下自己,昨天没有更新,把从男主收到郑父照片那里到后来的矛盾,分别,都稍稍修改润色了一些,改动最多的是“消失殆尽”“黄粱一梦”“风雨欲来”,大体情节没有改变,删减了很多用力过猛的矫情,多加了一些男女主的心理活动,改动了很多对话。

再次感谢大家的建议。(?ˇ?ˇ?)

一别经年爱恨无垠(h)

爱恨无垠(h)

陆沉的吻落入她的眉梢眼角,又一路往下,勾着她扬起尖俏的下巴,牙尖轻轻戳着她削瘦的下颚骨,郑蘅被动地挺直身体,手指紧紧扶着身下的书桌,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嘤咛。

他沿着她秀颀的颈线细细啃咬,顺着两处锁骨下移,把她领口的扣结一颗一颗咬开,露出白色的蕾丝裹胸,包裹着她胸前雪白的丰满。

陆沉解开她胸上的束缚,含住一颗饱满的浑圆,唇齿叼起她大片羊脂玉般凝滑的乳rou,半吞进口中挑弄,舌尖在那颗胭色的乳珠上吮吸舔舐。

一只手戴着镣铐,与她十指交缠,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撩起绿色的纱织流苏裙摆,露出两条莹润光洁的大腿。他按住她在空中摇晃的纤细小腿,手掌徐徐往上,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五指张合,指腹紧贴摩挲,似乎要嵌入她的皮rou里。

郑蘅微微喘着气,抬眸凝视他深邃的眉眼,那双风流桃眼里欲压抑又汹涌的复杂情愫,比他手上的力气还要沉重几分,压得她心口一阵凝窒。

“我……不愿意。”她看着他眼里翻滚的情欲,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不愿意再像以前一样不清不楚地跟他做这些云雨之事。与他谈婚论嫁甚至有孕的那段岁月,像是做了一场虚无缥缈的春秋大梦,梦醒过后,一切又回到了空空落落的当初。

“迟了。”他无视她的抗拒,扯下她腿间的那层棉薄布料,把她的裙子推到腰上,手肘打开她的双腿,将早已充血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迎着她幽黑的深丛探入,只勉强进入一个头部,就被层叠的xuerou拦住,不似往日般,她的甬道仍是十分的干涩紧张,他试着往深处抽送一寸,只听到她尖细的呻吟,一双细眉蹙在一起,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痛。”她嘶了一声,轻声央求他。

“我以为你不会痛。”他按着她欲挣扎摆动的腰肢,又往她的花xue深处顶进一寸,巨大的guitou蛮横地撑开她的花苞,越往深处越是干涸,他被她干涩紧致的甬道绞得也十分吃痛,背上冒出一排细汗,衬衫湿漉大片,他不管不顾,仍是不肯放过她。她愈是抵抗,他就愈用力,一点一点抵着她的花心往里推进,顶开她还未润湿的层层嫩rou,终于将整根硬物强行塞到她狭窄的玉户里,陆沉抬起袖口擦掉脸上的汗滴,扶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抽插起来。

郑蘅咬着一排银牙,眼里溢出盈盈水花来,最柔嫩的rou壁被他的坚硬的长物这般粗暴地抽插旋磨,像刚刚失去皮层保护的血红嫩rou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与糙硬的外物相触摩擦,一出一进,疼得她快要昏死过去。

陆沉强忍着身下的涩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