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高辣小说 - 【女尊】杯深琥珀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唯能以鼻翼发出的轻轻哼音代替。

“多谢殿下。”他道。

待骆子实抱着猫脚步轻快地走出寝殿,葶花手中的汤药也被陆重霜痛快地饮尽。

葶花从女婢手中取来十颗干地黄丸,就着石蜜水一同服下。药丸如梧子大,吞咽难受且苦涩异常,陆重霜忍不住拧眉。

葶花递上丝帕,屏退下人,同陆重霜说。“殿下,探子来报,说邀月阁有动静了。”

“哦?”

“太女这几日一直在向邀月楼索取大量钱财,但我们的人还没拿到证据。”葶花道。

“吴王呢?”陆重霜道。

葶花答。“吴王有孕,最近一直闭门不出。”

“这孕来得巧,”陆重霜道。“我遇刺休养,陆怜清有孕不朝,女帝身体不佳,陆照月现如今怕是呼风唤雨。”

“依婢子愚见,如今正是在邀月阁收网的好时候。”葶花说。“太女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必然会加倍努力地收买群臣,越是想收买,邀月阁那边的纰漏就越大。”

“葶花愈发聪明了。”陆重霜擦净唇角的蜜渍。“不过瞧你的神情,还有话想说吧。”

葶花沉默片刻,道:“方才骆公子经过,婢子瞧了几眼,觉得骆公子的眉眼生得与如月帝君有几分相像。”

“是像。”陆重霜面无表情。“不过,若他真是如月的亲生子,本王更应当将他收入后宅,让他对我死心塌地。”

“不论是真是假,您都是大楚的晋王,”葶花道。“殿下执念太深。”

“呵,是嘛。”陆重霜冷冷一笑。

葶花打了个哆嗦,垂下眼帘:“婢子失言了。”

陆重霜看向她,神色缓和。“长庚呢,一直没见到他。”

“长庚他……还在地牢。”

大雨淋漓(四)H

长庚洗净身子,换上月白色的新衣,指腹取一点隐有异香的口脂涂抹双唇,又调匀朱砂,在鼻梁右侧点上一粒红痣。

夏夜的弦月高悬,他提一个绢布灯笼,穿过蝉鸣不绝的廊道,缓步踏入寝殿。

殿内黑黢黢一片,听不见一点人声。他将手提的灯笼挂上一旁的木架,两条赤裸的胳膊露了出来,失血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

“过来吧。”幽暗中传来陆重霜的声音。

长庚摸索着走进里间。

屋内竹帘卷起,他借着朦胧的月色叩拜在陆重霜脚边,说:“长庚失职,请殿下降罪。”

陆重霜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落在长庚耳中,鼻翼随着笑声涌出的气音仿佛幽暗的水流咕咕冒出泉眼。

“文宣不是罚过你了?”她说。“依葶花所说,你被打得皮开rou绽,连路都走不动了。”

陆重霜说着伸长了腿,脚背蹭过他的面颊,大拇指在他的耳廓搔弄。

“殿下是殿下,夏公子是夏公子……长庚只认殿下的罚。”长庚低声道,身子麻了半边。

他自小只听命陆重霜一人,贴身照料她的饮食起居、入浴如厕,日常诸般琐事不假他人之手,哪怕主管葶花的到来也未曾动摇他的地位。

对外,他是跟随晋王多年的侍从;对内,他是主子的裙下犬。

如今主子成了家,身为正君的夏文宣自然享有掌管后院诸事的权力,长庚内侍的身份因此日益尴尬,既算不上陪床的小侍,也不是能任由正君惩戒的仆僮。

陆重霜听他这般应答,边说:“把衣服解了,让我瞧瞧。”

长庚没有犹豫,四肢着地,爬着转身背对主子,将鞭痕交错的后背展露在她眼底。疤还结完全,一段结了块,另一段还有血丝,恰似淡粉色的长条蠕虫趴在他的身上,一眼望去甚是扫兴。

陆重霜俯身,袖口轻纱垂落,短短的指甲戳到还带有血丝的疤,没同他说任何话,指节一扣,忽然将他的伤口活活撕裂,血水沿着伤口流下,浸透月白色的轻衫。

长庚消瘦的身子打了个颤。

“啧,看来春泣手底下的人没给你留情面,”陆重霜说。

长庚道:“是夏公子娘家的人。”

陆重霜淡淡一笑,将指尖沾染的血水拭在他的领口,继而抬脚踢他的脸颊,将长庚踹倒在地。

她面色忽而凌厉起来,冷声道:“没用的东西,到现在了还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弄这些腌臜勾当。此番出行,除却我们晋王府的人,还有谁知道?车、马、人,全是你长庚一手安排,如今你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查不清楚,还有脸在本王面前说文宣的不是!”

“殿下……”

“住嘴。”陆重霜抽过束衣的革带狠狠甩去,在他的颈肩接连打出几道淤青。“本王养你,是让你作护家犬,若你一心想同文宣争宠失了本分,倒不如收拾收拾搬去后宅,将本王赐你的名儿还回来。我随你作野巷里的流民、青楼里的小倌,多的是争风吃醋的机会。”

长庚慌了神,迎着她挥落的革带往前爬去,横卧在她裙裾下端,手指死死握住她的脚踝。“殿下,长庚并无争宠之意,只怕殿下被夏家利用。殿下有所不知,在您命悬一线的时候,夏宰相曾派人来寻正君,劝他早日另寻后路。夏公子更是放言,您不在,他便是晋王府的当家人。他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

陆重霜听闻,手腕一抬,随手将革带扔上床榻。“此话当真。”

“长庚不敢说谎,殿下大可找夏公子房中的仆役问话。”长庚扬起脸,嘴上口脂蹭花了,倒像唇角被咬出了血。“此番遇刺表面看去是太女所为,可太女已在陛下面前献过谗言,害您无辜受难,又何必大费周章埋伏在安阳寺?大理寺寺卿戴大人与您交好,尚书令夏宰相是您的婆婆,晋王遇刺这等大事,刑部与大理寺必然不敢怠慢,若查出储君竟残害手足,太女前功尽弃。”

陆重霜神色稍缓,淡淡道:“说下去。”

“地牢里刺客招供自己听命于太女,夏宰相却在您命悬一线的时候劝夏公子另寻后路,长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此事与吴王有关。夏宰相因夏、萧两家姻亲关系,怕引火上身,才不敢授意刑部一探究竟。吴王正君莲雾公子可是夏宰相的亲戚,夏宰相也算看着他长大,殿下如何不防夏公子一手。”长庚道。“殿下可还记得,王府因赴宴的事儿去年就查过一次,葶花督查,每个角落都翻遍了。自那后,除却夏公子入王府有带人进来,再无变动。”

陆重霜沉吟片刻,低低笑了声,捻起裙摆俯身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腿间的长庚,道:“脏了。”

白如新雪的小腿上有一抹红痕,是方才长庚应着革带爬来,慌乱中蹭上的。

“舔掉,”陆重霜稍稍歪头,幽暗中的神态难以捉摸。

长庚忍着后背的刺痛,向前爬动几寸,一手捧住小腿,一手握住脚踝,殷红的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