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不当男小三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聂冰恪眼皮上，她的睫毛抖了抖，挣扎着醒过来。

    大概是因为昨晚喝了酒，头晕得不行。

    她裸着上身从床上坐起来，轻薄的白色被子滑了下来，露出少女粉嫩的乳包和纤细的腰身。

    有滑腻的液体从下体缓缓留了出来，她皱了皱眉。恶心。

    去浴室冲干净下体之后，裹着浴巾去了会客室，找到了放在茶台上的手机。

    手机下面压着个信封，聂冰恪拆开，是两张卡片，一张是酒店房卡，包裹着房卡的卡纸上写着：1802，长期预订，盛。另一张是黑金色的信用卡，不用猜也知道是盛渊给她昨晚的报酬。

    没有衣服穿，大概是被打扫卫生的人收走干洗了。

    她回到卧室，按了床头的电话。

    很快有人送上来一套衣服，是按照她要求送上来的，简单的白体恤和牛仔裤，但是却非常有质感。

    钱真养人。

    她十二岁之前穿的衣服就是这样，剪裁简单却质感非常好，后来家道中落后就再也没有了。

    她往xue里放了一支卫生棉条，这两天她的xue里总是会有jingye流出来，堵着会好一些。

    棉条磨蹭着幼嫩的xue壁，有点不适应。吸满yin水和jingye之后变得圆润饱胀起来，好受了点。

    她打车去了学校。

    在车上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映入眼帘的联系人页面新增了一个联系人——盛渊。

    微信有新消息，她看到班级群里有人发了陈光生日会的照片。

    照片上的陈光被几个男生勾着肩膀打闹着，脸颊上被人涂了奶油。

    像小狗。

    她笑了笑，脸颊上的酒窝甜美温柔，司机都从后视镜多看了几眼。

    到学校的时候是第二节课下课的40分钟大课间，教室里很吵，她戴上耳机，从桌肚里取出生物书。

    暗念的人对喜欢的人的身影总是十分敏感，余光里她瞥见照片上的人倚着窗台在跟人聊天。

    手机响了响，聂冰恪看了一眼弹窗的消息。

    陈光：出来一下吧。

    她抬眸，隔着几米距离，跟在陈光后面走出了教室。这会儿教室里很吵，没人注意到他们。

    穿过长长的走廊，吵闹的教室区域被他们抛在后面，走廊的光影时明时暗地洒在他俩之间，她感到脚步都轻快。

    厕所隔间的木门被反锁，这里是人迹罕至的行政楼洗手间，挺干净。

    “有什么事吗？”聂冰恪抬眸跟陈光对视，问道。

    白净的少年没撑过两秒就脸红了，眼神躲闪起来。

    是要找我……泄火吗？她想。好像只有这个可能。

    见少年低头不回答，她脱下上衣，解开胸罩。

    陈光耳朵一下红的像要滴血，急忙移开目光说：“你昨天晚上没回家吗？”

    聂冰恪愣了愣，说：“嗯，没回。”

    “你去干什么了吗？”

    “去跟人上床了。”聂冰恪不太想对陈光撒谎，被讨厌也好，这样就不会有妄想了。

    她又控制不住地盯着陈光看，他有一张一看就很有教养、很阳光、很温柔的脸，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眼睛下面有点乌青，但是一点也不不影响好看，白嫩得让人想亲一口。

    好想让他跟自己一起堕落。

    这样想着她也这样做了。

    被少女软软的嘴唇亲在脸颊上，陈光吓了一跳，一下搂住少女光裸的背，靠在门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感受到腰间的炙热，聂冰恪伸手过去。

    手腕被一把握住，聂冰恪看了一眼，垂下头。

    被讨厌也是应该的，自己即使是作为几把套子泄欲也太脏了。

    “我，我，不想当小三！”少年喊出这句话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什么小三?聂冰恪皱眉想。

    陈光察觉到她的神色，心想，是不是把话说得太绝了，但是，但是，他真的不想当第三者。

    如果不当第三者，聂冰恪还会理自己吗？他整个人都慌张起来。握住聂冰恪手腕的手指都颤抖起来。

    聂冰恪想起自己昨天编的谎话，有点不知道怎么圆。

    “算了”，她想，能够跟陈光做一次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想再继续就算了。

    她轻轻挣开手腕，把内衣扣子扣上。突然天旋地转了一下，她被猛地压在门板上。

    陈光的脸跟她贴的很近，眼眶很红，哑着声音开口说:“聂冰恪，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又不是鸭子，你想睡就睡，想不要就不要。”

    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聂冰恪不说话，陈光心里一派绝望。

    聂冰恪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在她面前、甚至说怀里哭过。

    “别哭。”聂冰恪生疏地哄。好像伤害了陈光，她开始有点恨自己。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陈光声音里依然带着哭腔。

    “不该莫名其妙拉你zuoai。”聂冰恪说。

    “为什么？”陈光抬起头，红着眼眶盯着聂冰恪眼睛，聂冰恪回避了他太炙热的眼神。

    “你男朋友比我好很多吗？”

    聂冰恪不知道怎么回答，杜撰出来的男朋友当然没办法跟陈光相比。

    “没有，你特别好。”聂冰恪干巴巴地说，转移话题，“该上课了。”

    “讨厌你。”陈光的眼泪砸在聂冰恪光裸的肩膀上。

    “对不起。”聂冰恪心里一派酸胀，又一次道歉。

    两人踩着上课铃回到教室。

    一整节课她都上得心不在焉，下课的时候，陈光突然过来，跟聂冰恪同桌说：“我们能换一下座位吗？”

    聂冰恪同桌的小姑娘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同意了，换了座位。

    就这样他们成了同桌。

    聂冰恪愣愣地看着陈光收拾桌子，直到放学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今天是周五不上晚自习，教室的人很快走完了。

    陈光的半张脸被夕阳描摹得像古希腊雕塑一样，他转过头，对聂冰恪说:“今天不要去找你男朋友，我要去你家。”